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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让你帮我想办法不去美国的好吗?你什么时候像唇唇一样的那么八卦了!”
“这叫资源共享,好歹你也算是咱们三个里面第一个先嫁人的,虽然的确是有够早的,不过以前咱们在寝室里都没少共享过那些资源包,你这现在真人版的就在眼前,就跟我讲讲细节嘛!”
安好笑出一声呵呵哒:“绝交一星期,再见!”
话落直接挂断电话,将手机扔在一旁,仍然头疼的将脸埋进沙发里。
怎么办怎么办,她不想去美国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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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左寒城到底还是放了她的鸽子,没有亲自回来接她,而是派了他的万能小助手莫白过来。
这一点安好的确是有提前设想过,毕竟左寒城现在一副要与她恩断义绝却又变态的不肯放手的状态,应该不可能会那么准时的回来接她。
不过是莫白就好办了。
安好跑出小区时没有拿行李,看见车后就直接坐进了车里。
莫白见她没有带行李,不禁疑惑的问:“顾小姐,还有四个小时你和左总订的航班就要起飞了,你该不会到现在还没有收拾行李……”
“那个,不好意思哈,我身份证丢了,最近可能没办法出国了。”安好笑嘿嘿的说。
“哦,这个没关系,左总前几天就已经让我去代你补办了一个身份证,正好今天拿了回来,可以用。”
“……”安好一脸惊异的看着他:“什么时候补办的?”
莫白笑:“就是两天前,左总说这两天你的身份证应该会忽然无缘无故的消失,让我提前帮你补办一份,免得需要用的时候找不到。”
安好的嘴唇一抖,深呼吸了两口气,继续扯开笑脸说:“啊,身份证这么快就能补办出来啊,有你们出面果然什么事情都神速……”
一边说她一边在心里暗暗的把莫白和左寒城骂了几十遍,然后深呼吸一口气笑眯眯的说:“那个……不是有个说法,是身上暂时携有刑事案件的人不能出国吗?我在T市刚遇见几个小混混,现在那些人正在T市受审呢,我这应该算是连带性的带有刑事案件需要配合警方调查的证人,所以应该不能出国吧……”
“这件事顾小姐根本不需要插手,左总回来后虽然没有提及,不过我在接到T市公安电话的时候也大概知道了你的事情,你的那个姓黄的同学不是还在A市吗?这件事情她做证人就可以了,而且有左总出面,你们不需要那么麻烦,打个电话就可以,没事的。”
“……”安好闭上眼深呼吸一口气,忍无可忍的看着他,最后咬了咬牙直接说:“莫白,你看不出来我是不想去美国?”
莫白笑:“看出来了。”
“那你还这么为难我?”
“现在是顾小姐你在为难我,左总既然派我过来接你,如果没有准时把你送到机场,恐怕我就要被左总炒鱿鱼了。”
“你少开玩笑,他至于因为这么点小事就炒了你?你们公司又不是过家家说踢一个人就能踢的。”安好抬起手甩了一下手表示不信:“你跟我上演苦肉计没用,这都是我玩剩下的了。”
莫白嘴角一抽:“问题是我老板不是别人,左总他在公司里从来不开玩笑。”
安好滞了滞,一脸孤疑的看向他:“这么没人性?你没骗我?”
莫白一脸苦笑:“你印象里的左总是什么样的人?左总既然把接你去机场的重任交给了我,那必然是相信我,也将这份责任放到了我身上,如果我最后没能将你带去,就是我的失职,也是我的能力不够,所以,顾小姐,你行行好,赶快去收拾行李走吧。”
“可是我没护照……”
“护照已经替你办好了,你只要去机场就可以。”
安好顿时将头贴在了车窗上,欲哭无泪的说:“你们这是要逼死我。”
“顾小姐,快收拾行李去吧。”
见安好杵在车里不肯动,莫白轻笑着说:“顾小姐还在为那天在办公室外看见容小姐而生气?”
安好一顿,转眼瞄向他:“怎么?你也知道左寒城和容雪之间有猫腻是吧?在办公室里抱的那么紧,当我眼瞎啊,过后他还义正言辞的说什么……”
“左总和容小姐曾经的确是在一起过,他们两人也曾经在美国娱乐报上的当红话题,恋情感人至深羡煞许多人。”
莫白忽然打断她,并在安好顿住的时候继续说:“可那都只是曾经了,虽然这都是我老板的私事,但我和顾小姐你也已经算是熟人,现在没在公司,我也只能多说这么几句。曾经是曾经,现在是现在,无论容小姐现在多么执着的想把左总找回去,可以我了解的左总,他是不可能再和容小姐再有任何结果,而且,左总对顾小姐你有多好,你是真的感受不到吗?”
安好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脑子时乱哄哄的,仍然是那天左寒城将她按在镜柜上切齿说出的那些话。
左总对顾小姐你有多好,你是真的感受不到吗?
她感受到了,却一直觉得太不真实,容雪的出现打破了她心里那些隐藏在坚强下的小小的懦弱。
从小到大的生活早已经注定没有让她变成一个幻想浪漫的人,而成了一个现实到不能再现实的人,她不敢做太多的美梦。
从来没敢奢望得到太多的美好。
其实只要给她一点生活下去的目标就可以了,她的目标从来都并不是很大。
但是忽然她的生活里出现了一个将她捧在手心里的左寒城,她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女孩儿一样抱着这一点微光,生怕它忽然间就灭掉,如果太依赖的话,火光一旦灭掉,她必然会冻死无疑。
与其一直带着战战兢兢的希望过活,最后因为梦境破碎而失望,不如先守好自己的心里防线。
她只是在悄悄的保持着自己的最后一丝理智,难道她错了吗?
安好咬了一下唇,望着车窗外来往的行人,轻声说:“人的感觉可靠吗?小时候也曾有个人对我特别好,可是忽然有一天他就消失了。”
“你在害怕左总消失,所以其实你早就已经把心交付了,只是不愿意承认而己,你有多害怕就代表你有多喜欢。”
安好听得浑身一个激灵,骤然转眼看向莫白:“你不会是被温纳尔附身了吧!”
“所以我说对了,是么?”莫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