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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是从见到他以后,他对她说最多话的一次了。
而且那些话语,听起来就有一种语重心长的感觉,更有一种……莫篱的心,颤了一下。
言新的话中,好像……好像有一种道别的感觉。
道别!!
为什么是道别,他要去哪里吗?
莫篱突然坐直,紧张,不安同时向她袭来。
他是要去很远很远的地方吗?
是不是以后再也不回来见她。
如果再也不回来……
莫篱的手有些发抖,在没有遇到他以前,每一个日子,她都觉得很不错,在遇到他以后,每一个的日子,就不是很不错了,而是很美妙极了。
见到他的机会是很少,可是一想到随时都有可能找到他。
那种感觉,太期待,太幸福。
偿到了这种快乐的感觉,如果突然间失去,那她会是怎么样?
如果没有了言新,她会怎么样。
那根本就是不敢想像的。
“言新,你不可以。”莫篱慌乱地从床上跳下来,直接就冲了出去。
“小篱,你这是要去哪里?”门外,陈文茜正在给她送喝的呢,却被她撞到一边去了。
“文茜姐,我去找言新。”莫篱的身影已经从别墅里冲出。
陈文茜站在楼道里笑了笑。
有机会见到言新,他一定要问问,被莫篱缠上,是什么感觉。
陈文茜仿佛看到言新正拿着一块豆腐撞墙的画面。
挂了电话,言新一直垂头看着手中的手机,并没作任何动作。
过了一些时间,他从打坐室走出来,回到自己的房间。
进了房间,他并没有立即洗漱,而是走到窗边,静静地看着窗外。
言海堂建在半山,言新的房间又是视野最好的地方。
外边的风景很美,但是言新并没有欣赏那些美景,而是垂头瞅着那窗台。
这样的姿势维持了很久,他才把头抬起。
头再抬起时,脸上的神色恢复了以往的不苟言笑。
关上窗,回身,直直地走向衣柜,蹲下,拉开最低层的格子。
垂头瞅了一眼手中的手机,长按关机,把它放进格子里。
就在言新要把格子推进去时,外边一阵骚乱声。
不知道又是哪个弟子在喧闹,言新并没未注意,继续推格子。
條地,言新站了起来,眼睛紧紧地盯着门外。
他好像听到了那只臭僵尸的声音。
眉心紧锁,她这又是闹哪样。
言海堂的四周,八卦阵一个环着一个,她肯定是进不来。
但是从声音听得出来,她在硬闯。
言新的脸色,再一次变绿,那只东西,她是不是不要命了。
那些阵,都是他亲上布下的,用来保护堂内的安全。
就莫篱那点本事,又怎么可能闯得进。
拉开门,抬了脚,就急步往外边走。
“堂主,你要去哪里?”丁伯却在这个时候,挡在了言新的面前。
“丁伯,你别误会,我只是想去把她打发了。”言新解释。
“打发她,不用你亲自去,她进不来。”
“但是,那东西一发起疯来,会不管不顾的,毕竟是莫家的女儿,而且也没有犯过人命,如果她要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可不好交代。”
“这个你放心,我已经让弟子们看着,定不会让那些阵法伤着她,你只要安心休息,过一会,她进不来,自然会走,以前不都这样么?”
“……”言新接不上丁伯的话了,因为之前确实是这样的。
以前他都能淡定地看着莫篱胡闹,他现在为什么不能。
“是因为明天就开始了,所以有些紧张。”言新的脸上,难得有讪意。
丁伯却好像没有看到言新脸上的讪意一样,“紧张是难免的,所以更要早点休息。”
丁伯是看着言新进屋的。
言新抬头看看墙上的时间,已经三个多小时了,外边还那么吵。
他的脸上,有少许的焦虑之色。
要是在以往,莫篱一个小时内就走了,而且也不会像现在这般那么大声。
现在她的模样,就好像是拼了命一样。
“吼!”僵吼声一次比一次大,一次比一次惨烈。
惨烈!
对,现在的僵吼声就是这种感觉。
想必她是硬闯,而且是往死是的硬闯。
“吼!”这一道,不仅惨,还哀。
就像是失去最心爱的东西,而发出的悲痛哀鸣一样。
不管是谁,听着,心都会不由自主地震动。
一直坐在沙发上的言新,突然站起来。
“堂主!”丁伯及时地出现。
“丁伯,我知道,你是为了我好,其实我真的没有什么,我不会对一只僵尸动情,她再这样下去,真的有损我们言海堂的名誉,这事,因为我而起的,就由来我解决吧。”
言新的态度很坚持。
他的话句句在理,而且态度坚持,丁伯沉默了,给他让开了一条路。
“堂主,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还有,记得明天的事。”丁伯冲着言新的背影道。
言新的身体稍稍地一滞,只是一下下,他继续前行。
在出来之前,言新已经想得到门外莫篱的情况一定会比较惨烈。
但是没有想到,会是这般飞娥扑火。
心里暗暗地一沉,快步走上去,拨开站着一排,准备迎战的弟子。
“师父!”一看到言新,言海堂的众弟子纷纷给他让开一条路。
外边的莫篱,还处于激动的状态,并没有注意到言新的到来。
此时的莫篱,头发凌乱,双眼呈绿色,獠牙过分地外露。
因为硬闯,身上到处都是凹凹凸凸的。
即便是这样,她还是美得惊心动魄,但却是一种悲恸的美。
“言新,你给我出来,出来!”满是急切,满是焦虑,满是害怕。
心里是什么的感觉,那种感觉很是陌生,言新没敢细想。
走到莫篱的面前,轻声道,“停下来吧!”
一直横冲直撞的莫篱,听到言新的声音,愣在那里,滞呆了小许,才缓缓扭过头,看向言新。
“言新!”莫篱的‘言新’两字,道尽她所有的急,她的虑,她的委屈。
只是说了言新两字,没再说其它,站在那,瘪着小嘴,模样真的可怜。
这么美的一个人儿,这么楚楚可怜的一个小美人,任谁看着,都想上前把她抱进怀中,温言细哄一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