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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禁地,衣若兰俏脸一红,很想这就端着面条退回厨房里,躲起来。可李东听见了动静,拎着那条乃罩回头,正好看见一脸窘相的衣若兰。
目光相对下,衣若兰的一张俏脸变成了大红布,她不禁在心里后悔,好像不应该让他帮着晒衣服,让他毛手毛脚地摆弄自己的乃罩,自己还在一边观看,简直羞死人了。
李东也很尴尬,瞧见衣若兰红着脸垂下目光、端着面条不知进退、一副很难受的模样,李东只好凌乱笑笑,急忙开了句玩笑道:“话说衣姐姐,你的内衣好漂漂哦,我好喜欢……”
嘎?我的内衣你好喜欢?什么意思?有你这样说话的吗?你可真是个小流忙……衣若兰不禁更加想死,恨不得变成老鼠,一头钻进地缝里。
“咳咳……”李东一手拿了衣叉,一手举着大乃罩,赶紧转过身讪讪地说道:“好像……好像……我是不是说错了话?”
“什么什么说错了话?你是我弟弟,大大方方晒衣服,别想歪了。”
衣若兰是姐姐,姐姐自有姐姐的威严,便红着脸强作镇定,将面条放在了桌上,又向弟弟发号施令道:“赶紧的,晒了衣服吃面条,等会就不好吃了。”
“哦……”李东脸涩涩地应了一声,用衣叉杆顶起那条白色乃罩,朝晒衣绳上去挂,偏偏地,手上晃来晃去、好像举白旗投降一般,怎么也挂不稳。
“慌什么慌?就你这个心理素质,还特种兵呢……”
衣若兰发现他比自己还尴尬,当即找回了女警的那份威风,哒哒哒地走过去,一把夺了他的衣叉杆,没好气道:“我来,你拿衣架子,挂其他衣服。”
“哦……”李东菊花抽抽地,小受般蹲低身,拿起了盆里的最后一件衣服。
可这最后一件是一条很漂亮的白色三角小裤,当着衣若兰的面摆弄她的小内库,李东的心理素质倒是越来越不稳定,便好像手里抓了一个炸药包,恨不得一把丢了,赶紧逃走。
衣若兰也没想到,刚刚抓了自己的乃罩,这一会他又哭丧着脸抓了自己的小内库,衣若兰只好强作大方道:“给我吧,按照迷信的说话,女人的内库,男人碰了不吉利。”
“哦。”李东暗暗吁了口气,赶紧将小内内双手奉上,下一刻,看见她将小裤撑在衣架子上后,李东及时发现小内库上有一小块淡黄的斑痕,不禁目光疑惑地指了指道:“衣姐姐,你这衣服没洗干净,上面还有黄颜色的污渍。”
“怎么可能没洗干净?姐姐最讲究了……”说着说着,衣若兰把目光看向手里的小内,顿时间,衣若兰脸蛋一红,瞧着小库底下的羞羞处,支支吾吾地,再也说不出话来。
那三角小库确实没洗干净,也不可能洗干净,那羞羞处有一小块淡黄颜色的斑痕,是衣若兰遗留的生理分泌物。
衣若兰很清楚,这几天正是她的排卵期,作为一个成熟而且需要旺盛的女人,身体里的渴望非常炙热。
这几天每晚她都会做一些光怪陆离的春i梦,有时候梦见了过世的老公,有时候却梦见李东和她缠绵,一进入这些梦中,她就会忍不住地扭动着身体娇吟,也会不由自主地分泌出很多黏糊糊的白带,第二天早上起chuang,她总会发现内库黏糊糊地湿了一大片,不得不更换小内。
虽然衣若兰很清楚这玩意很难洗干净,但李东却不怎么清楚,李东甚至不清楚成熟i女性能在小内库上遗留下这么大的痕迹,李东怀揣这一片好心,又好言提醒道:“衣姐,我觉得内衣和内库还是手洗比较好,洗衣机洗衣服,所有的衣服搅在一起容易窜色。”又指了指白色的小内道:“尤其是这种白色的衣服,最好别放在一堆衣服里洗。”
面对李东的好言提醒,衣若兰强笑了笑道:“姐姐忙嘛,没时间手洗。没关系的,就这样晒了……”说着赶紧将内库撑起,往晒衣绳上去挂。
李东却很不理解道:“衣姐姐,你刚才不是还说过,你最讲究了?”又很奇怪地问:“难道这样穿在身上,你觉得舒服?”
“我……”衣若兰一时语结。
李东却睁大眼问:“你你你的,你究竟怎样?”
“……”衣若兰把脸色一垮,一把推开他,红着脸嗔道:“你少啰嗦啦,快去吃面条,等会就不好吃了。”
“嘿,你干嘛发火啊?为毛推我啊?”
被她大力推开,李东一副很想不通的样子,郁郁不爽地离开小阳台,坐到了餐桌前。
衣若兰偷偷瞧了他一眼,见他瞧不破自己的尴尬事,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将衣服晒了,也来到餐桌处,跟他相对而坐,一声不吭的吃面。
“叮铃铃、叮铃铃……”面条还没吃完,这半夜三更的时候,衣若兰的手机响了,衣若兰听见后顿时变了脸色。
她是市局的副局长,这时候有人打来电话,多半是出了不好的事情,要么是出了恶性案件,要么是局里的警察出了什么意外,衣若兰急忙掏出电话一看,却是自己娘家的电话。
“喂,妈,怎么了?”衣若兰很紧张地问道。
电话里,衣母亲惊慌失措地说道:“若兰,你赶快来,你爸出事了,怕是不行了……呜呜呜呜……”说着说着,电话里只有了衣母亲的哭声以及小薇薇的哭声,衣母亲已经急糊涂了。
“……”一霎时,衣若兰花容色变,捂着手机睫毛一眨一眨地,暗暗着急。
李东知道不妙,盯着她问:“怎么了?阿姨有事?”
衣若兰一起身道:“小东,开车送我过去,我爸出事了。”
当下,李东不再废话,随她蹬蹬蹬地下楼,一车开到了衣若兰父母的住所,一座濒临倒闭的开关厂家属楼。
两人进了屋一看,只见衣母亲抱着小薇薇坐在衣父亲的chuang边呜呜痛哭,而衣父亲躺在chuang上,正翻着白眼嘴巴一张一合、呼哧呼哧地喘不过气来,眼见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