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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煜尘不回答夏晚晴的话,低头亲吻她的唇瓣。从一开始的粗~鲁,慢慢变得温柔。
他一手固定着她乱动的双腕,另只手去扯她的衣服。
夏晚晴不想再一次被他占~有,就算挣不开他,也全力反抗起来。
她越动,越是激起了他体内熊熊燃烧的火苗。
好多天没有碰过她了,闻着她身上淡淡的清香,他控制不了自己。
夏晚晴不是他的对手,推不开他,只能僵着身子,任他的吻,从唇瓣落到了耳垂。
嘴巴终于能说话了,一抹冷讽的笑从唇齿里溢了出来,“慕煜尘,你要是不顾我的意愿,再强要我一次的话,我会恨你一辈子!”
他对她的话充耳不闻,咬着她的耳垂,闻着她的气息,感受着她的温度,他就像一个吸毒上瘾的人,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更何况,体内那股药效也正在发挥作用。
他扯掉了她的衣服,坚硬的胸膛紧贴上了她的柔软。
夏晚晴眼里流露出一丝绝望。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永远也改不了霸道与强势,只要他想做什么就一定要达到目的,从不顾会及她的感受——
她闭上眼睛,不再看他一眼。
慕煜尘的吻,重新回到她的唇边。
他耐心的做足~前戏,可是她跟个木头人一样,没有任何的反应。
两人是完全不同的两种状态,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冷淡如冰。
他修长的指捏住她的下颚,一个用力,她疼得睁开眼睛。
房里只开了一盏橘黄色的灯,从他肩头落过来,柔色的光线照着他紧绷的脸庞。
他紧皱着眉头,幽深危险的凤眸紧凝着她,“最后一次,夏晚晴!”
夏晚晴不会再相信他的话,他嘴里,总有无数个最后一次。
别过脸,她无声的与他对抗。
下一秒,他重新掰回她的脸。
两人的视线交织在一起。
她依旧如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他紧抿了下薄唇后,重新咬住她的耳朵,熱烫的气息伴随着低哑的嗓音从耳膜传入,“晚晚,我现在很难受。”
两人身子贴得很紧,她衣服又被他扒得差不多了,她自然能感受到他的反应。
她当作没有听到他的话,装耳聋。
但他不肯放过她,修长的指沿着她平坦的小腹往下,“我会很温柔,让我弄出来好吗?”
平时淡漠冷峻的男人,难得有这种低声下气的时候。
他一边说话,薄唇轻吮了下她的耳垂。湿软的触感,让她肌肤上冒了一层细小的颗粒。
她身体紧绷起来,头皮一阵发麻。
“慕煜尘,你有给我说过不好的权利吗?”两人的相处模式,向来不都是他说了算吗?她要是不同意,他就用强。
即便也有过温柔相待,但终究,还是有了裂痕。
有着血仇的一对男女,怎么可能真的平安无事的相处一辈子呢?
他对她,又何曾全心全意信任过?
口口声声说爱她,可心里,到底还是介意着她是夏成邺的女儿!
他对她的信任,比慕澈对她的还要少!
夏晚晴已经伤痕累累了,她现在,只想和他划清界线!
慕煜尘看到夏晚晴眼里那种只想和他老死不相往来的神情,心,被狠狠刺了一下。
他扣住她的下颌,再次重重的吻了上去。
他告诉自己,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再也不碰她了。
夏晚晴见他还是吻了上来,鼻头一酸,眼眶里涌出了一层热雾。
但她使劲咬着唇,没有让自己哭出来。
他将她抱到了宽大的软榻上,分开她的双腿,高大身躯压了过来。
他眸子里卷着慾火,也夹杂着一抹令人看不透的情愫。
他看到了她眼里闪烁着的泪花,可是,他没有丝毫的妥协。
夏晚晴有些绝望的闭上眼睛。
在那一刻,她甚至想到,自己这辈子可能永远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吧!
即便那份契约时间到期了,以他的势力,想要重新逼她签一份又有什么难处呢!
他说喜欢她,可喜欢一个人,就是让她痛苦吗?
她闭了闭眼,眼角滑出两滴泪水。
无边无际的绝望和痛苦像潮水般涌入四肢百骸。
虽然他不再像安市强爆她那次一样粗鲁,但她还是不舒服。
他对她的身体已经到了着了魔的程度,仿佛看不到她眼里的难受,控制不住的要她。
随着时间越来越长,夏晚晴小腹越发的不舒服。脸上的血色也在一点点褪尽,她双手撑上慕煜尘的胸膛,秀眉紧蹙成了一团,“我真的不舒服——”
他的薄唇附在她耳边,气息粗重,“马上就好了……”他加快了动作。
夏晚晴的秀眉越皱越紧,小腹里抽疼得更加厉害,她张了张嘴巴,声音嘶哑的道,“慕煜尘,我肚子好疼,你不要继续了,不要继续了——”
慕煜尘也觉察到了不对劲,他感觉到她底下太过黏湿,和平时不太一样。某个念头一闪而过,他连忙低下头,朝两人的身下看去。
洁白的床单上,染满了刺目的鲜红。
他身子抖了一下。
被慾火吞噬的理智,也回归了一大半。
有那么几秒时间,慕煜尘体会到了她魂飞魄散的感觉。
空气里,湿黏黏的血腥味蔓延开来。
夏晚晴闭着眼睫,沾着水雾的长睫不停地颤抖着,“疼,好疼——”
她的半张小脸埋在枕头里,额头上的冷汗冒个不停,几缕沾在颊边的秀发湿透了。
慕煜尘看着她那张苍白得近乎透明的小脸,他胆战心惊的回过神。
这真是的只是普通的来生理期吗?
为什么来个生理期她会那么痛!
他连忙从床上起来,手指哆嗦的找到手机。
夏晚晴听到他打急救电话的声音,她缓缓睁开眼睛,他眼里的慌乱和害怕,全都落到了她眼里。
唇角勾起一抹冷讽的笑,“慕煜尘,你为什么不继续了——”
她声音很轻很弱,听到他耳里,心脏一阵绞痛。
他打完电话,呼吸紧窒的看着她,薄唇发颤的道,“什么都不要说了,救护车马上就到了,马上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