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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白翩翩在的空间,谢景曜原本躁动的情绪变得安稳了很多。
他坐在沙发上不知不觉闭上了双眼。
总感觉有人在看他,当睁开眼睛的时候才发现白翩翩就站在眼前。
她拿着手上的枕头朝着谢景曜用力的砸着,“坏人,坏人你出去,你是坏人……”
面带哭泣的表情,无助往病房周围张望着,从她眼神里,能看出好像在找什么。
“奶奶,有坏人,我要回家。”她的语气显得可怜兮兮的。
在谢景曜正要说话的时候,白翩翩突然松开了拿在手上的枕头,双手往平坦的小腹上摸索着。
“孩子,孩子,我的孩子。”说话开始变得语无伦次,她见到坐在沙发上的谢景曜整个人扑了过去。
一口咬住他的脖子,“把孩子还给我,还我还孩子。”她的动作很用力,使出来的力气是平常的几倍。
恨不得咬掉他脖子上的那块肉,谢景曜没有挣扎也没有去推白翩翩,怕出手太重会伤到她。
嘴里尝到咸涩的味道,白翩翩像被解穴一般,松开了咬住谢景曜脖子的动作。
她的嘴角有颜色浅显的血丝,怔了怔,然后抱起放在他身边的那只枕头。
“孩子,我的孩子……”傻傻的笑着坐在了病床边。
在她病发的过程中谢景曜的心里涌上了一些感触,这种心情无法用语言来表达,好端端的正常人,在一夜之间精神突然失常,而且这丫头谁都记得,却独独忘了他。
是因为太伤心了,或是他伤她最深,所以潜意识里想忘记这段伤痛,想忘掉他这个人。
从沙发上起身,谢景曜走上前,他想去抱白翩翩,却被她推开。
“不要抢我的孩子,你走开,坏人,你是坏人。”
看着她这副痴傻的模样,谢景曜的心痛的像被撕成了两半。
“血……好可怕,好可怕。”见到他脖子里上流血了,她吓得用枕头蒙住脸。
白翩翩的所作所为让谢景曜感到痛苦,他正要转身走出去的时候,有人推门走了进来。
“你还来干什么,我说了翩翩是绝对不会让你带走的。”单手捂着脖子,谢景曜不肯做出让步。
听到有人说话,白翩翩放下蒙住脸的枕头,露出一双眼睛,探头探望的往他们的方向看过来。
后进来的是唐爵,他站在宇文森的旁边。
“草莓酸奶,我要草莓酸奶。”丢下抱在手上的枕头她朝着唐爵跑去。
小手拉着他的手臂摇晃着,像个小孩子一样的讨着要喝草莓酸奶。
这是唐爵以前经常买给她喝的饮料,主要是白翩翩从小就爱喝,所以潜意识里记住了他的存在相当于好喝的草莓酸奶。
“我去给你买好吗?”他伸出另一只手拍了拍她的头。
在说话时,唐爵的视线与宇文森对上。
意思好像在说,白翩翩的病情比想象中要来的严重。
“小爵,你先带翩翩出去,十分钟回来,我有些话要和谢少爷谈。”宇文森想支开白翩翩。
现在她情绪不稳定,绝对不可以再受一些刺激。
这次,谢景曜没有阻拦,让唐爵暂时性把白翩翩带走。
病房里的两个男人双双对事,宇文森率先开了口。
“正如你说的白翩翩与我没什么关系,你既然有能力照顾好小丫头,那么所有的事就交给你了,剩下的那些我不会再插手。”他犀利的眼神紧盯着谢景曜。
说出这句话并不是真正的放手,而是宇文森想让他明白,不管白翩翩这个决定究竟有多么错误,要的就是让谢景曜日后后悔。
眯着眼,他有些意外宇文森从几个小时前的坚持,到几个小时后又转变了决定。
手上粘稠的血液让谢景曜感到手掌的触觉有些不舒服,走到床头柜前从纸巾盒里抽出纸巾,他放下捂在伤口上的手。
“但愿你说到做到。”他擦着手上的血迹说道。
宇文森的视线投到谢景曜受伤的脖子,这个部位不像是不小心划伤导致的,而且看血液还很新鲜。
看穿了他的心思,谢景曜打开病房的门往外走。
“她刚才情绪失控的时候咬的。”停下走动的脚步,“既然你们来了,就陪她一会儿在走。”
脖子上的伤他需要去包扎一下,估计还要打针,以免伤口感染。
宇文森没有揭穿他的心里想法,目送着谢景曜离开。
咬伤的伤口虽然不大,可是从白翩翩的举止来看,这分明是一种憎恨的举动,就算精神失常了,她起码还认得唐爵,见了他吵着闹着要草莓酸奶。
由此可见,小丫头在潜意识里对谢景曜出现了抗拒现象,这让宇文森非常满意。
只要后期他招架不住她的病情,自然就会感到疲累,有时候一天两天能够坚持,可是日子久了就未必。
带着白翩翩买了草莓酸奶回来,唐爵带着她走进病房,宇文森走上前站在小丫头面前。
“还记得我吗?”他微微俯下身语气轻缓。
喝着草莓酸奶,白翩翩像个失了心智的儿童,跟着点点头。“记得……医生哥哥。”
她居然忘记了一些重要的细节,凭着记忆力只记得他的职业。
在宇文森看来,病情不算轻度而是到了中度。
“森哥,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那看。”唐爵察觉到他的不妥之处。
宇文森摇了摇头,没有把心里的疑虑说出来,因为他听到有脚步声在门外响起。
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唐爵似乎明白了什么,应该是怕被外面的人听到白翩翩的病情的真正到了怎样严重的地步,才会故意隐瞒不说出来。
伸出手,宇文森轻轻地拍了拍白翩翩的头。“对,我是医生哥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还记得吗?”
抬着头,她微微嘟着嘴,一只手拿着那瓶草莓酸奶。
“我叫……我叫,好像叫白白,不对,好像叫翩翩……”她突然情绪有些失控。
伸出手用力的捶打着头,“我忘记了,怎么办,根本不记得我叫什么名字了。”当着宇文森的面白翩翩哭了起来。
站在病房外面的谢景曜迟迟不敢推开那道门,那只举起的手掌提起来又放下,放下了又提起来。
她现在连自己叫什么名字都忘记了,最基本的记忆都丧失了,他无法想象在以后的日子里,白翩翩如果活得像一个智商只有几岁的孩子,那样的话,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作者有话说:感谢硪們註定沒有緣分走到一起的打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