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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成风,你跟我说,你怎么办?”
“我……”
“你给我住嘴!”石青青喝道:“你别把我当村里的姑娘那么好骗,你也别把当无知少女,我上过大学,见识过外面的世界,所以,你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天下没有不偷腥的猫,而你偷了这么多,你还想告诉我你今后不吃肉,改吃素了?”
吴成风急忙插嘴道:“不是,我是真的……”
“闭嘴!”石青青越说越气,气得拿起手中的湿被子就砸向吴成风,吴成风赶紧接住湿漉漉的被子。石青青骂着骂着,忽然哭起来道:“假如是真的,吴成风,你一句话就断了这么多关系,一句话就一刀两断,你说你得多绝情绝义,你还是人吗?”
“吴成风,你叫我怎么信你?”青青眼中流泪,手指指着吴成风哆哆嗦嗦地道。
吴成风知道都怪自己做的事太烂,一切怪不得别人。“青青,我知道一切的错都在我。但是,真的下定决心去改了,那些东西我不会留恋,请给我一点时间,让我证明给你看,好吗?你不要出国,不要离开,因为一旦离开,天各一方什么都是白搭!看看我之前出去五年,咱们音讯都无,回来话都说不起来。这样,我们还有未来吗?”
“别走,好吗?”吴成风动情地说道。
“其实我不想走!”石青青摘下一枝柳枝,轻轻地拨弄着水面,圈圈涟漪层层荡漾。
“我是在这大石村长大的,这里春天有青蛙,冬天有雪花,夏天有农忙耕种,秋天有瓜果飘香,我不想离开家;
这里有老母鸡带着小鸡崽,在草丛荆棘中刨虫;这里有小学生放牛,横骑吹着牧笛回家;
这里有柳泉河,这里有大石山,这里有水鱼山鸡,这里有亲亲爱爱,这里有吵吵闹闹。
我的父亲安葬在这里,我的爷爷安葬在这里,我的祖祖辈辈,都安葬在这里!这里就是我的家啊,我怎么舍得离开她!”
青青静静地说着,泪水像是决堤了一般,止不住地往下流。越说越汹涌,越想停下越停不下来,最终崩溃地流进河里,向着家乡的大石山,家乡的柳泉河倾诉。
吴成风听得一阵感动,在仙门五年,他也是这么想着家乡,想着这片熟悉的地方,想着这片偏远贫瘠的土地。如今,他终于回来了,难道青青就要离开,像他一样在外面孤零零地呆上五年,十年,一辈子?
吴成风上前两步,深情地说道:“青青,别走!这大石山,这柳泉河,不会养不活你!就算不为我,你至少也得为你的家啊!”
“家?”青青忽然又一阵迷茫,家是那么的亲切,又是那么的寒冷。她家什么都没有了,只有这一座老旧的吊脚楼,孤零零的,随风飘荡。家乡,我想要有个家,但这有我的家吗,有一个自己人吗?异国他乡,在那陌生的地方,至少有我的妈妈!
“你别过来,别想再耍流氓!”忽见吴成风越走越近,青青忽然警惕起来,手指指着吴成风,退后两步。
吴成风苦笑道:“我什么都没做,我什么坏事都不想干!”
青青仍不放松,像一只看见老鹰的小母鸡,紧张地张开翅膀,喝道:“举起手来,退后,向后退!”
吴成风无奈地举起双手,缓慢地退后着,无奈道:“青青,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没有坏心思的,我是老实人,你从小就知道了!”
石青青见吴成风举着双手,一副投降后退的样子,嘴角不由微微勾起,有了笑意,轻松道:“你小时候是个笨蛋,我知道。但现在是什么人,我真不知道。我不知道那些女人是怎么被你骗的,不知道有什么秘密,但我不会给你机会!”
吴成风心中好笑,这样的距离我若要扑过去,你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又有什么用?但是,吴成风知道自己不能这样做,也不知道青青从哪里知道了他的一切,搞不好比他自己知道还多。现在,他在青青眼中就是个情场浪子,跟采花色狼都差不多了,任何过激行动都是不合适的。
咦,机会!
吴成风忽然发现一个机会,青青这一退一退,竟然要退到河边了!
“小心,青青!”吴成风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赶上前一步,朝着青青慌张地伸手。
“别,你别过来!”青青以为吴成风起了坏心思,要像上次那样强吻她。这次她抗拒不了,这样生离死别的情况之下,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多少抗拒的心思。青青慌忙警告,连连后退,忽然“啊”地一声尖叫,仰面便倒,扭头看时,原来已经退出青石板外,掉进河里了。
“青青!”吴成风早有准备,两步冲上,一跃而出,拦腰抱住青青。
二人跌出青石板,在空中相拥。吴成风在空中调整姿态,让自己在下方,以便落水时能够垫在青青下面。
青青死死地抱着吴成风,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担心:“笨蛋,笨蛋,你怎么那么傻?你为什么要来这里,你让我离开不好好的吗?你为什么要上来,你为什么要吓我,你为什么要跳过来,你为什么要垫在我下面,你就是个多事的傻子!”
吴成风看着面前清纯可人的姑娘,看着那通红带泪的眼睛,看着那健康可爱的红唇,看着那紧张秀气的脸蛋,动情地道:“因为我不想你离开,我不想失去你!”
“笨,笨,笨,你怎么那么笨!”青青又是伤心,又是感动,哭泣着骂道。
这伤心、真情、善良、纯洁的姑娘,她是那么的爱我,我是那么的爱她,我又怎么能够让她受伤,我又怎么能够让她孤单?吴成风抬起头,嘴巴噙住那那对健康自然的红唇,柔情无比地亲吻,舔吮。
“唔……”青青的话语都被堵住,只感到一张厚实的唇吻住了自己的嘴,有力却又温柔细腻地吻住、吮吸着自己的唇。青青忘记了一切顾忌,忘记了一切幽怨,此时此刻,人在空中,她不想骗自己,她只想吻住面前的人,只想忘记一切放空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
柔软的樱唇吻住厚实的嘴唇,一条****笨拙地舔砥,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