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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贝柯漠自言自语的,将所有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一下。当然旁边的陆小雨,将整个案发过程记录下来了。询问了一下只有,能够确定的是现场确实是有两个杯子的痕迹,有一个杯子被擦得干干净净的,还有一个杯子则是只有死者孟欣的指纹。杯子里的酒基本上已经没有了,剩下来的也能够做检测。
其实贝柯漠根本就没有看过里面的情况,可是能够将案子分析得这么完全。
而外面的这些看热闹的人,也知道了贝柯漠不只是来凑热闹这么简单。
贝柯漠伸了个懒腰:“说了就说了吧,反正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
陆小雨看看附近:“周雯去什么地方了?”
现在陆小雨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周雯已经离开了这里。其实现场这么混乱,陆小雨能够这个时候发现,已经算是快的了。
“去看自己好奇的东西去了,等一下应该会回来。”
乔梵音扶着贝柯漠坐下来:“站了好一会儿了,是不是觉得累了?”
“还好,我想要去看看周雯怎么还没回来,不就是去询问一下嘛。”
正说话的时候,周雯出现在了视野之中,脚步没有急切也没有沉重,似乎和平时一样。那么应该是没有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如果真的有价值,不会到现在都没有任何反应。
贝柯漠看了看那个棺材店,若有所思的样子。
乔梵音忍不住在贝柯漠的脸上亲了一下,他就是喜欢这个人的这种表情。
周雯走到人们的面前,耸了耸肩表示很遗憾,是真的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对于这个结果,贝柯漠倒是没什么意外的,毕竟这么容易的话,凶手就真的是太傻了一点。只不过从种种迹象中也不难看出来,凶手是非常慌张的。
回去之后,人们对残留下来的杯子就行了检验,能够确定有药物的成分。
不过只是非常普通的安眠药,虽然说药物的量确实是不小。
似乎还有一部分麻醉药品的成分,看起来这个人也希望能够有备无患吧。
死者死亡时间是前一天的晚上,因此尸体的背面有大面积的尸斑。
脖子上的印痕非常的明显,经过小王的检测,应该和小志案子的凶手是一个人。同样的杀人方式,同样一片地点,到底要表达什么呢?
孙策就孟欣的情况,进行了一下调查,能够确定的是,孟欣确实也不是什么好人。
孟欣有过前科,几年之前因为猥、亵、儿童的罪名,刚刚从监狱出来。
现在对于娇小的女孩子,孟欣还是会有想法。
孟欣的朋友并不是很多,基本上也都是一些狐朋狗友,都承认孟欣的喜好。
贝柯漠撇了撇嘴:“那就真的是活该了,孩子如果被这样对待,肯定会有很大的阴影的。我大概七年前处理过一个案子,那个孩子我之前也去看过,和之前的照片很不一样了。”
唐宇堂对那个案子稍微有些印象,不过那是非常早的一个案子了。
而且那个案子的受害者也都比较严重,身体和心灵都有不同程度的伤害。
乔梵音知道贝柯漠怀孕了,所以对这样的人非常的不喜欢。
不过这样的主观,之前贝柯漠也说是很不可取的。
贝柯漠看了一眼担心的乔梵音:“放心好了,我没事的,我只是觉得这样的人罪有应得。当然这个世界上,很多人都罪有应得,如果你死了,我也会这么认为。”
为了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很多人都认为这是应该的,贝柯漠也是一样。
当然了,贝柯漠并不是觉得,自己是那个惩罚人们的人。
所以就算是谁做错了,如果没有引起自己的兴趣,那么贝柯漠也不会管。
乔梵音顿时像是被雷劈中了一样,这个人就算是和自己结婚这么久,还是不爱自己嘛?可是明明这个人会和自己撒娇,会和自己说很多话。乔梵音觉得,贝柯漠应该是喜欢自己的,可是现在这么说,到底是什么地方出现了错误呢?难道自己的生死,对于贝柯漠来说,什么都不是吗?
这么悲哀的想着,乔梵音看着贝柯漠的眼神,也是一种充满幽怨的眼神。这样的眼神,让方圆几十米范围之内的人们,都能觉得不寒而栗。
贝柯漠奇怪的看着乔梵音:“小音你在做什么?”
“老婆,难道我死了,你一点都不伤心吗?”
“怎么可能会不伤心,只是我不能想象你死去的样子而已。”
贝柯漠理所当然的看着他:“都说祸害遗千年,你这么一个祸害能活好久呢。”
乔梵音真的觉得,对于这个世界没什么留恋了,被自己的老婆嫌弃到这样的程度,现在的乔梵音什么都不想说了。虽然说贝柯漠这样的冷情,乔梵音也早就习惯了。
贝柯漠眨了眨眼睛:“你觉得生气了?”
乔梵音叹息一声,抱着贝柯漠不再说话了,反正自己也应该知足了。
贝柯漠抬起头来在乔梵音的嘴上亲了一下:“别瞎想,我是喜欢你的。”
这一句话瞬间给乔梵音顺毛了,乔梵音就乖乖的坐在一边,看着贝柯漠思考。
孙策嘴角抽了抽,这么幼稚真的有意思吗?怎么都觉得这个大总裁不应该有这样的表现。可是面对自己最喜欢的人,男人都会很幼稚。
贝柯漠摸了摸乔梵音的头发,就像是给一只大狗顺毛。
孙策受不了的捂着自己的眼睛:“我真的不行了,这边太亮了。”
唐宇堂也觉得稍微有些好笑:“其实这一对还是最甜蜜的那一对。”
这一点可是没人反驳的,这两个人真的是最甜蜜的。
孙策对孟欣这个人,是真的一点好感都没有,感觉上孟欣这一次死了,很可能就是得罪了什么人。如果真的是得罪了什么人,那么可能不容易找到。
之前的孟欣真的是得罪了不少的人,仇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些。
“那么我们从什么地方下手呢?我怎么觉得,我们现在没什么方向啊。”
第一个案子没方向,第二个案子也没有方向。
这么调查下去,总让人们有一种,前途一片漆黑的感觉。
也说不上是为什么,这个案子处处透着一股让人不喜欢的感觉,总是觉得什么地方很不对劲,案子从头到尾整理一下,好像也没什么不对劲的。
唐宇堂皱眉头看着现场的情况,按照贝柯漠的说法,基本上是吻合的。
可是这些之外,好像很多地方,都有不寻常的。
也就是说贝柯漠说的是对的,但是除此之外似乎还有一些东西存在。
贝柯漠吃着东西,看着现场留下来的照片,总觉得这些照片很有意思。
角度的方向没什么问题,死者的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可是很多东西就是莫名其妙的有意思。贝柯漠眨了眨眼睛,觉得稍微有些不明所以。
乔梵音看了一眼那些照片:“我觉得,可能是有一些太整齐了吧。”
虽然是麻醉药和安眠药,可是不能表示,这个人一定是一动都不动的吧。一个成年男人,被一个人掐着脖子,肯定会醒过来而且会反抗吧。可是现场的情况看来,实在是太整齐了。于是小王的尸检报告,将这个问题的答案给出来了,死者不仅仅是口服了药物,还被注射了肌肉松弛剂。
也就是说就算是想要反抗,也是完全没有办法的。肌肉松弛剂能有什么样的作用,贝柯漠太清楚不过了,自己就曾经被那样的东西,弄得没有办法行动。
就算是贝柯漠这么一个人,面对这样的东西都没有办法,更不用说别人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现场这么整洁了。
贝柯漠嘴角抽了抽,对肌肉松弛剂这几个字,还真的是深恶痛绝啊。
“我怎么觉得,这个人好像什么都想到了呢?”
孙策耸耸肩:“毕竟是计划了一下,怎么也是要计划得完美一些才行吧。随机应变这种事情,可不是谁都能够做到的,不是每个人都是你啊。”
贝柯漠呆愣的看着孙策,不知道孙策是什么意思。
事实证明很久之前,贝柯漠也被这样的东西困扰,她不是什么都能解决的。
乔梵音给贝柯漠顺了顺毛:“要不要挺着肚子去看看阎罗呢?”
一想也知道阎罗的表情,那个时候会是什么样的。
乔梵音的这个提议,让旁边的人感觉,那就是在作死。阎罗那么暴躁的一个人,知道贝柯漠怀孕的事情之后,估计怎么也要越狱吧。
其实阎罗这样的,死刑是肯定的,只不过阎罗的身份特殊,实在是不好做决定。
贝柯漠淡淡的看了一眼乔梵音:“根据我的理解,阎罗肯定会想办法出来的。”
“我还没生,就算是生了,孩子也还小,你觉得这个险你冒得起吗?”
乔梵音瞬间不说话了,果然还是不能太傲娇了。
当天晚上,几个人将这两个死者,案发现场以及人际关系都放在一起了。
事实证明,这两个人并没有任何的共同之处。一个孩子一个成年人,怎么看都没什么共同的地方。但是孙策调查到,有一个同样的关联。
这个同样的关联就是小花,小志欺负过小花,而孟欣也欺负过小花。
同样都欺负过小花,所以这算是唯一的联系了。
如果说真的是有什么联系,那也就只能是这一个而已。
这么一个联系,如果说案子和小花没关系,那么可能也没人相信了。
只是用一个死去的人做借口,这个人到底和小花又是什么关系呢?
小王也说过,小花和他说,妈妈是从来没有开过的,妈妈说过会保护她。当然人们也都知道苏悦已经死去了,这个保护肯定不可能是苏悦做到的。
那么有可能是苏悦拜托了什么人,亦或者是什么人主动代替苏悦保护这个孩子。
这样的一个存在,让人们觉得无处可寻。
唐宇堂一手托腮:“丹丹是这一个联系,也没什么用处啊。”
只是这一个联系,并不能说明什么问题,就算是他们这么觉得也不行。
除非是有证据证明,这两个案子真的都是和小花有脱不了的干系,才能从消化身边的人入手。第一个案子有一根头发,而这个案子,小王这边就没什么有利的东西了。
除了指痕是一样的,这两个案子可以说是没什么共通的地方了。
贝柯漠看了看这些照片,这是尸体解剖的时候,留下来的一些照片。
“这些痕迹能够完全证明,这两个案子的凶手是一个人吗?”
“这个当然也不能排除,凶手很像的可能,不能完全断定是一个人。”
小王当然觉得,如果能断定是一个人,可能会让整体情况变得比较好。可是案子就是这样,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是不能断定,这是一个案子的。
唐宇堂抿了抿嘴:“没什么别的办法吗?”
“我试试看吧,看看是不是能够在死者的身上,发现不属于死者的DNA吧。”
小王检查过死者的颈部痕迹,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东西。
所以小王打算进行第二次尸检,哪怕是一点细小的地方,都是不能放过的。
唐宇堂点点头:“这样当然是最好的,能找到比找不到更好。”
小王揉了揉眉心,看上去一副非常疲惫的样子。人们都觉得不太对劲,小王平时能够工作好久都不觉得有什么劳累的,现在这样真的是很不寻常。似乎自从他们回来,小王的情绪就都很不对劲,孙策询问了几次都没有询问到原因,也实在是不知道应该怎么问了。唐宇堂询问的看看孙策,孙策无辜的耸耸肩。
孙策也是真的完全不知道,到底这个人是怎么了。回去之后还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一点纠结的意思都没有,可是情绪就是很低落。
除了案子之外,似乎也没什么在意的东西了。
平时和孙策的交流,也是非常的少。孙策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