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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心望着眼前这个男人,这个男人,一向是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男人,为了他的前途,为了利益与权势,他什么事情做不出。
“卑鄙!”
“就卑鄙了,你咬我啊!”男人超级不要脸地注视着她,唇畔勾出一抹牲畜无害的笑容。
我呸,随心真想吐他一口唾沫,太不要脸了。
两千万,她现在手头连一万块都拿不出来,这男人根本就是在打劫。
“我……没有。”
她不能不低头。
“这不简单,别结了。”
垂眉敛目,修长的食指卷曲,弹了弹烟盒,一支烟掉出来,用嘴刁上,点燃的动作娴熟,又带了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匪气。
“我结不结与你有关吗?”
随心没好气地回反击。
“当然……”吐出一口烟雾,男人继续说下去:“有关。”
“沈静好,对于你这种女人就该没心没肺,无情无义才对。”
他藤瑟御在商场是何等精明,运筹帷幄,偏偏却栽在一个女人手里,他四处寻找她的下落,想与她见上一面时,没想到,她却投入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多么地讽刺,这是他第一次掏心挖肺地对待一个女人。
他的话是什么意思,随心能懂,他是在指责她,在乡下那个火热交缠的夜晚后,她的不告而别,最调刺的是,在与他有过火热交缠后,她却又立刻投入了另外一个男人的怀抱,而这个男人,还是他的死对头雷锦川。
“藤瑟御,别表现出一副你有多爱我,这辈子,你最爱的就是权势,即便是有什么对不住的地方,那也是向你学习而已。”
男人吸着烟,一口一口地吸着,烟雾也一点一点从他唇角鼻孔喷出,周围烟雾缭绕,不多时,整间屋子有大半的空间都是余烟袅袅,她站着,而他坐着,两人的眸光就那样在烟雾里虚空中狠狠地交集着。
他是滨江城能呼风唤雨的大人物,而她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
如果是在这之前,她对他还有一丝留恋的话,在听到雷锦川提及他早上几年前就已经娶傅碧遥为妻,这则消息几乎是毁灭了她唯一的一丝希冀。
这个男人虽然狠心无情,但却从不会欺骗女人,曾经,有人传说,做他一个月情妇,可以拿至少三十万的人民币。
他对女人向来冷酷无情。
他不会对任何一个女人说什么甜言蜜语,更不会有海誓山盟,他与女人的之间永远只有金钱与交易。
当初,她与他在一起时,他也是这样对她,起初,她不要他的钱,后来,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老妈实在逼得紧,他又不允许自己出去找工作,所以,接受了他一部份钱,说一部份是因为,在以往他所有的女人中,他给她的钱是最微不足道的。
除了基本的生活费,她只接受他的小部份钱财。
她爱他,全身心地爱着他,几乎可以为了他付出一切,那怕包括整个生命。
她不知道自己在他心目中算不算特别的一个,至少,那时候,他曾说过,他不喜欢骗人,也说不来花言巧语,男女之间合得来就逢场做一下戏,合不来就分开,都是男欢女爱,你情我愿的事儿,所以,别对他投注太多的感情。
这是当初他亲自一字一句说出口,只因那时候的她太年轻,太不经人事,所以,才会枉想着,用实际行动改变他对爱情的观点。
她不信,他是一个冷血无情的人,就算是一块石头也总有捂热的一天吧。
可是,她想错了,事实上,他就是骗了她,这欺骗从四年前就已经开始了。
明明是一个有妻室的人,偏偏还向世人召告,自己是未婚,还要去外面沾花惹草的本钱,这一点特招她恨。
如果四年前,她知道他已经结婚了,绝对会避他如瘟疫,就算她再爱他,也不会傻得去做毁灭自己的第三者。
“很好。”
凌厉的眸光落在她的脸蛋,窗外有阳光洒照进来,落到她如玉光泽一般的玉容上,让她的肌肤看起来比平时要白上许多。
“你到学得挺快的。”
男人朝着她的方向吐了一口烟,明郎立体的五官俊美仍如往昔,眼眸低垂,让人探不出一丝的喜怒哀乐。
藤瑟御这种男人,有许多时候,为了迷惑商业竞争对手,能常都是喜颜不露于色。
“雷锦川不是挺有钱的嘛,两千万对于他来说,只不过是九牛一毛。”
本来想平心静气地开口,然而,由于心里积怨太深,出口的话始终带了一缕说不出来的酸味。
“就算他再富有,我也不可能让他出这笔钱,藤瑟御,到底你想要怎么样?”
他想要怎么样?
他一直都不想要怎么样?他到是要问一问,沈静好,你想要怎么样?
“啪”,一巴掌拍在顾桌案上,一沓资料因为他的重力而摔向了地面。
高大健硕的身形藤地就站了起来,一米八的高大身形倾刻间就如一座山一般笼罩着随心,让她感觉是那么的渺小。
“还没结婚呢,有必要这样护着他吗?”
“当然,不护他,护谁呢,护你吗?他可是我老公,你是我什么人呢?”
她没打算这样与他对峙,没打算这样与他彻镀撕破脸。
可是,这男人太可恨了,让她赔偿两千万违约金,她气急之时也就口不择言。
再说,她心里还记恨着他欺骗自己的事,心里也堵得发懂。
“老公?”
盯望着她,他叨念着这两个意义深远的字。
勾唇一笑,那笑容多了几分的玩味与阴险,还有一丝的邪恶味道。
“你确定你们能结得成?”
随心太了解这个男人了,探出他眸底缠绕的那抹阴戾气息,她感觉一股冷嗖嗖的气流从脚底直往身底的各位乱窜。
“藤瑟御,我们已经过去了,我们都不小了,不应该总是活在回忆中,你有你的生活,我也会有我要过的日子。”
“白律师,你这话的意思,好像是在说,我不让你好好过日子?”
这个世界上,最想让她幸福的人是他,是他藤瑟御,好不?
“难道不是?”
“四年前,你为了事业置我与孩子于不顾,四年后,当我找到属于自己的幸福时,你又这样加以阻拦,你说,是不是你藤大老板不要我好好过日子?”
“我要说多少遍,四年前的事,是你没把孩子的事告诉我,如果我知道了,就不应该是那样的结局。”
他火了,这个女人一直就把错归绺于他一个人身上,他是一个顶天立地,堂堂七尺男儿之躯,追求事业上的成功有什么错。
“别自欺欺人了。”
随心也笑了,笑得云淡风轻,她太清楚眼前这个男人了,即便是告诉了他,也同样是那种结局。
“藤瑟御,我太了解你,在心中,一直都是把事业放在第一位的,你怎么可能为了我们而放弃。”
想到那个死去的孩子,想到自己所过的几年痛不欲生的人生,感觉泪腺涨痛,吸了吸鼻子,强忍住了随眶而来的湿意。
“别再纠结了,这不像是你,至少,不像是我认识的藤瑟御。”
你不该于傅碧瑶结婚,这是我永远一直介怀的事。
她们的母亲是死对头,她们虽是姐妹,却从无缘份叫一声姐妹,她不想再把母亲卷入多年前的恩怨争斗中,所以,她选择了逃离,也许,在许多人眼中,这样的做法是十分懦弱的行为,但,为了母亲,也为了她以后的安生生活,更为了能给孩子一个清静的环境成长,所以,她放弃了那些仇恨的东西。
她不想再把这份仇恨继续延续下去,祸害下一代。
“在你心里,早就判定我是一个自私自利,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冷酷狠心无情的,十恶不赦的大坏蛋?”
“即然如此,四年前,你又何必倾心于我,我从没强迫过你,哪怕是我们最初在一起时,也从未强迫过。”
“要怎么样,你才肯取消与他的婚约?”
随心摇了摇头,眸子里的笑意渐渐扩散,最后的一抹笑意散尽在了黑潭底。
“我即然同意,就绝不会反悔。”
“你知道我手段的,你觉得,你们能够顺利完成婚礼?”
如果他们结的成这婚,他藤瑟御三个字就倒过来写。
“藤瑟御,雷锦川都给我说了,他是你表弟,你姑姑是药罐子,为了一个女人,你不可能忍心把你姑姑逼入绝境。”
“他连这个都告诉你了。”
关系还真是不一般啊,双手揣入了裤袋中,迈着优雅的步代,绕过了椭圆形的桌子,来至她面前,居高临下地斜睨着她。
“他是不是也给你说,早在七年前,我签了一个协议,早就娶了傅碧瑶?”
“是。”
这个答案已经在他的意料之中,男人深邃的眸光即刻就闪烁着一簇火焰。
此时此刻,他恨不得剥雷锦川的皮,为什么从小到大,他但凡有一点好事,他雷锦川就要过来掺和。
“你就那么相信他?”
“是,至少,他不会害我,不像你……”
“知人知面,可是不知心的,你还太嫩……”
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微微倾向于她,把她压向了光可鉴人的桌面,双手撑在了她身体两侧的桌面上。
刚硬的虎躯死死地抵住了她柔嫩的身子。
“放开,你都不怕人进来么?”
她真的怀疑他是故意的,办公室大门就那样敞开着,而找他签字的员工一向都是络绎不绝的,再说,如果被人看到这一幕,她要怎么办,她都答应雷锦川,要给他结婚了。
还这样跟他纠缠不清,在心里,她都鄙夷自己啊。
男人唇边的笑意扩深,一双黑礁石般的眸子定定地落在她俏丽的五官上。
“你说……”
薄唇贴在她红唇上,轻轻地咬着。
“如果我把那卷带子寄给雷锦川,他还敢娶你吗?”
带子?
陡地,随心身体一个激灵,她当然明白他所说的是什么带子,除了在藤夫人生日宴会上,他们那种画面的带子。
他不是给她说销毁了么?
原来,他是骗她的,这个不要脸的恶魔,流氓,强盗。
‘啪’,一记狠厉的耳光重重地落在了他英俊的侧颜上。
“不要脸。”
“还有更不要脸的。”男人不是怒她打自己一巴掌,则是郁愤她那样相信雷锦川,甚至抛弃掉他们之间这么多的感情要嫁给雷锦川。
说着,握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双手置于头顶,然后,另一支手开始动手扯她的衣服,纽扣。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
见男人的动作越来越过份,她尖叫地冲着他嚷。
想咬他,可是,即便是使劲仰起头仍然差了一小段距离,想踢他,脚被他身体压住,根本发挥不了作用。
随心有一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她真怕有一个人这时候闯进来,那样的话,她就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沈静好,我告诉你,不要一个男人不在乎那种事,只要雷锦川看了,包准将你弃如弊覆。”
她一直就骂他不要脸,说他是坏蛋,这一次,他就会真真正正地坏给她看,只要能让她们结不成婚,他什么疯狂的事都能够做得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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