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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玉子还不知道我这几天的遭遇,就把情况都告诉了她,她得知后就和我说:“看你处理的还可以吧,不过那蒙脸怪人你一直都不知道他是谁吗?”
“不知道啊,他很喜欢暗中帮助我,但帮助后直接就走了,我真不敢相信他到底会是谁呢?”
“那就奇怪了,怎么世界上还会有这么厉害的高手,竟然一击就可以干掉一个僵尸,尽管如此你说的那个盲人同样也很厉害,看来会道术的人真是比我们想象的都要多,而且还要厉害啊!”
我点了点头,完全认可了玉子的说法,就在我这段时间的经历看来,果然发现自己身边的对手变得越来越厉害了,看来自己真的要加把劲努力学习了,不然到时候连个司马破都对付不了,还谈什么干掉何其他人啊!
就这样我和玉子一边聊着,一边回到了家里,在家里,她给我吃了一株已经提炼过的龙胆草,接着又跟我说:“灵儿姐估计要一段时间才回来了,不过这段时间继续让我们并肩作战吧!”
我答了一声好盖着被子就去睡觉了,今天其实也折腾了一下感觉有点累的,我想早点睡觉,明天还要以良好的面貌再次投入到工作里面去呢!
白天去到工作的地方,我却发现徐铭来了,问起他干嘛来到这里找我,他就回答我说:“妻子她今天早上不知道怎么的,老是对着墙壁撞头,家里的人都吓坏了,大师,上次你帮忙了我,现在我妻子变成这样你可是再帮我一下啊!”
听到徐铭这么说,我本来以为这件事已经结束的心再次绷紧了起来,因为情况危急我和雨萱说了一声就离开殡仪馆了,不过在我要离开这里的之前,景辉这个哥们却拦着我:“这次让我也去看看吧!”
我见他这么坚定就答应让他和我一起去了,当我们去到徐铭的家里后,果然发现他的妻子对着墙壁撞个不停,发出一种种咚咚的撞击声,此刻旁边她的父母都在劝阻着,使劲地拉她回来可是她却怎么也是动弹不了,好像整个人机械一般不住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我都发现她的额头骨碎裂了,血液不住地往里面渗透了出来,可是她竟然好像丝毫不感觉到疼痛一般,不住地往墙壁上撞去!
这样子一定是很不正常的,我来到那女人的背后,用力一扯,果然也是拉不动,这下子我从自己的蓝色盒子当中拿出一瓶辣椒油,正要往她脸上喷去,徐铭却拉着我道:“你要干什么?”
“我在帮你的妻子啊!”
说着我直接就把辣椒油往徐铭妻子的脸上就喷了上去,一瞬间他的妻子抓着自己的脸往后就倒下去,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而且使劲地用手拍打着地板,双脚也同时动了起来,整个人好像遭受到被蛊毒反噬更加痛苦的痛楚。
看到自己的妻子出现这样的情况,徐铭就惊恐地想走过去扶起她,此刻要不是我在一边拉着他的话,估计他也会遭殃,因为她妻子显然是被人下咒了,这次同样是蛊术,我想应该又是上次的那个盲子干的。
等她的情况稳定了一些,我就拉着徐铭到一边去然后和他说:“你的妻子的情况很明显是被人下蛊了,那个最近没有抓到的那个盲子她在梦里有没有再次看到?”
“有啊!本来她不是说看到了吗?但昨天晚上她有说看到了,本来我以为她的心理作用,谁知道今天就发现她不正常了,吃着早餐的时候竟然还走到墙前不断地撞着,就好像刚才的那种情况一般!”
听李浩明回答完,我下定决定和他道:“这次看来要放长线钓大鱼了!”
“什么意思,大师你在说那个盲子吗?”
“是的,要引他出来不易,不过我身边的这个哥们可以做到!”说着我指了一下景辉,景辉就对着徐铭笑了笑让后点了点头,没有错这次我们还是要用卜算的方法计算出那盲子的位置。
但我们不去找他,而是用在徐铭的家里埋伏着,看看这屋子附近有什么特别的人出现,我知道要施放蛊术,第一个要有对方的生辰八字,另外还要得到对方的头发或者其他什么用过的物品。
就在景辉在卜算的时间,我就问徐铭道:“你妻子最近有遗失什么东西没有?”
“你说遗留什么东西,这个倒是没有听过,但她最近在淘宝上买了一条绑头发用的黑色绳子,因为我觉得太丑陋因此就叫她扔掉了!”
听到黑色绳子几个字,我就往徐铭的妻子那边看了过去,果然在她的脖子上此刻竟然套着一条类似别人上吊用的那种绳子,我来到她妻子的旁边,刚才用辣椒油虽然已经除去她脸色的煞气,但脖子上的瘀伤还是没有搞定的。
来到这里,徐铭也看到了她妻子脖子上的瘀伤,几问我:“这是怎么回事啊?”
“我想,我大概找到原因了,等我一会儿吧!我先给你妻子治病!”说着我再次拿出刚才的辣椒油,喷洒到了她的脖子上,随后她剧烈地挣扎了起来,幸亏此刻有几个人正在压着她的身子,随即我往她的嘴巴里面放了一颗幸运星,其实这个幸运星是一张驱邪符,等下我再在她的肚子破开个口子,用银针滴出一种血液,估计就没事了。
她这个大概是因为冲了那种吊死鬼的煞气才会变成这样的,之所以不住地撞头,就是因为她的脖子上多了一根上吊的麻绳使得她的头不自觉地动了起来。
要除掉她脖子上的麻绳,我用一把贴有符咒的剪刀在上面比划了一下,再施放了一道苍灵符,外加一杯符水给了徐铭的妻子喝,这样才叫差不多好了。
但因为他的妻子摄入的煞气有点多,经过这一次治疗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好,而且接着还要再服用两次符水。
解决这些后,景辉还没有卜算到对方的位置,我就问徐铭有没有那淘宝快递单号,有了这个,估计可以找到对付的地址,他刚才因为我救了他的妻子对我千恩万谢的,现在问起这个,立刻就想了起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告诉我:“快递单早就扔垃圾桶了,要是没有猜错,现在应该去垃圾场了,不过可以在外面的垃圾桶先找找!”
要去找垃圾,本来徐铭和他妻子的父母都不愿意的,但现在只有这个才能帮助我找到害她的凶手,因此两老加上徐铭也是义无反顾地跟着我去找了。
幸亏这里的垃圾没有想象中的肮脏,找了一会儿,见没有,一个运垃圾的经过这里,徐铭就问他:“昨天我垃圾到什么地方去了?”
“应该是镇子上的垃圾场,怎么了?”
徐铭二话没说就把我带上了车子,直接往镇上的垃圾场去了,去到这个地方,我们经过一段时间的翻找,还有那个管理人员的帮助,终于找到了那张废纸,虽然有点卷缩,但还是可以看到上面的快递单号。
我们回到屋子,根据这个单号,竟然发现地址就是在福泉市,但那里没有详细的信息,我就问徐铭:“你认识那位快递员吗?”
“送邮递的是家里附近的邮差,我有他的电话!”
等我们找到这个邮差赵飞鹏后,我们就问他那次发带的对方的邮寄地址,这个大叔看到我们要查找这个,连忙在电脑上看了起来,经过一段时间的浏览他告诉我们:“是前天下的单子,对方好像是在福泉市的太昌路,但更加详细的地址就没有了!”
虽然更加详细的地址没有了,但我们因为这个就可以缩短了搜索的范围,加上现在有景辉在,回到屋子,他同时已经得出了那个淘宝店老板的位置,是在太昌路的小商品楼旁边的一间士多店中间。
得到了详细地知道 位置,我们三个就带着一股怒意前往了这个地方,特别是徐铭他知道自己的妻子就是被这个人害的,我之前告诉过他,那发带有问题,因为那东西可能是用死人上吊的绳子制造的,这些黑心厂家为了节约成本竟然这样的事情都可以做的出来。
但是之前我发现他的那个店铺竟然就是在卖这样单一的商品,挺奇怪的,这样的发圈才那么几块钱,连运费都不够啊,徐铭的妻子也是这样的东西居然也在网上买。
来到那店铺,我们没有看到盲子倒是看到一个穿的挺时髦的女人坐在一个柜台上在玩(弄)着什么,等看到我们,那女人就和我们说:“店铺的老板转让了,我是这里的新老板,你们来买什么吗?”
“转让了?那你知道以前的这个老板去哪里了吗?”我挺好奇地看着她,她摇了摇头回答我道:“我和他又不熟悉怎么可能知道呢,不过这个老板是个盲的,呵呵,很特别吧!”
特别个屁,听到是个盲的我们三个都知道这个害徐铭妻子的人毫无疑问就是之前的那个盲子了,怎么办呢?那家伙大概已经知道我们要去找他,就立刻离开这里了,这下子景辉告诉我们,用卜算竟然也算不出来。
我就问他:“难道他隐藏起来了吗?”
“我不知道,我用的龟甲卜算是利用人的气息来判别他的位置的,要是有生辰八字那就不会错了,不过我们没有那盲子的生辰八字!”
“我知道,景辉其实你做的很好了,虽然还是慢了一步,要是现在没有头绪,我们就先回去吧!”
说着虽然徐铭还是有点不甘心的,但现在留在这里都还是找不到他的,因此最终还是答应和我们一起回去了。
今天就这样结束了我乘坐着景辉的车子回家,和以前一样,他答应会送我到家的门口,这次景辉在车子上就和我说:“好像很少见你遇到这么棘手的事情呢?都好几次周折了竟然还没找到对方!”
“是啊,之前我在茶庄的时候,还差点被一个僵尸干掉了,呵呵,那次比现在凶险多啦,景辉,要是条件允许你帮我再卜算一次吧,或许那家伙就会找到也说不定!”
“我一定会的,只是我感觉奇怪,他要是没死,我怎么会找不到他的行踪呢?你知道的我的卜算从来都没有不准确的时候!”
我点了点头,回忆以前景辉做的卜算的确是百试百灵的,但这次竟然连对方的影子都没有找到,我叹息了一声脑袋再次往窗外看,看着路上的行人还有晚间色彩斑斓的灯光,我的内心却非常混乱,因为要我处理的事情实在非常多,车子走的方向已经定下来了,但此刻的我却找不到方向。
因为我很迷茫,好像因为这件事的到来,使得原本复杂的那些事情变得更加复杂了,压力也变得更加巨大了,回到家里,我比谁都要疲倦,一瘫软在床上好像条软皮蛇一般就睡过去。
等第二天的时候竟然是被父亲叫醒的,本来我还以为他催促我去上班呢?谁知道他告诉自己已经找到龙胆草,问我怎么做,我就让他摆放在房间里交给我就行了,父亲根本不知道这个东西要经过提炼才能服用的,他既然不懂也就没有说什么,按照我的说法放下龙胆草就去上班了。
因为昨天我请了假,今天要把工作补回来,因此我就早早的起来刷了牙齿了早餐就去殡仪馆。
现在有什么事情都先放下不管吧,毕竟工作很重要的,回到化妆室,面对几个新来的哥们,让他们负责去搬运尸体到这边来给我指导他们化妆,一大帮的家属这时在附近经过,好像是死了一个家里的孩子,父母们都哭成泪人了,每次看到这样去情景有许多人都会同时感到悲伤起来。
但这本来也没有什么的,谁知道就在那孩子的水晶小棺材要进入到火炉焚烧的时候,竟然从里面传来了哇哇的哭声,当时那两个父母加上旁边的一些人都吓得不得了,这个孩子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在棺材里面又传来了哭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