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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挂着一个总裁的名号,将大大小小所有的难题都扔给盛夏一个人去解决,如此大的工作压力,盛夏不昏才怪!
她愧疚的拿出手机,刚想要打个电话到‘首映’总裁办,先解决盛夏医院的费用,要保证她第一时间得到最好的医疗条件才行。
她拿着手机,在通讯录里翻找着首映座机电话,她私人电话通讯录没有几个人,稍稍划拨两下,她就找到了要找的东西。
她靠在墙边,一手托着自己的腰部,一手拿着电话打过去,还未等公司的人接起,就听到近在脚边的门发出一声易微的响动,苏寒捂着腰还来不及换一个得体的动作,南少已经推门而入。
迎面撞到脸前的苏寒,南少意料之外的率先扶住她,看着拿着电话表情呆滞的苏寒,他开口:”你在这干什么?去躺着。”
“……”苏寒一听到南少说躺着,就自然与他昨日毫无理由欺负她的场景衔接在一起,她不需要这种事后关心的‘好意’。避开他的胳膊,将手机熄灭塞进包里,苏寒抬起头与他对视:“你让开。”
“让开?”南少听她这话,默不作声一只手把门推上,“怎么?你要去哪?“
”我要去哪跟你有什么关系!“苏寒此刻没力气去推他。
”我们昨天已经……“南少没有继续说下去,”你说跟我有什么关系。“
”混蛋!“苏寒跳脚,”我真看不出堂堂DN财团的南七少居然会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强迫别人。“
”看不出?“南少晃了晃手里的袋子,”最近你眼睛不好?“
”……“苏寒推开他的袋子,”我现在没有时间和你废话,你把门打开,我朋友昏倒了,我要去看看。“
”朋友?陆念安?“南少没有想要开门的意愿。
”不是,“苏寒应视他的目光,”陆念安是我丈夫。“
”这样啊,“南少表情无异,手里不知拿的什么东西,捏的啪啪响,”你知不知道一般总裁办公室里都会有装摄像的习惯,不知道昨天你背着你丈夫和我共度良宵的事情它有没有替我好好记下来。“
”卑鄙!“苏寒本以为能激南少一将,没想到损伤的是她,”我朋友现在还在医院,我没时间和你废话。“
”想出去?“南少靠着门,泰然自若的看着她。
”……“苏寒很想把他撕了。
”你身体现在还很虚弱,不能到处乱跑。“
很虚弱?他还知道,也不想想她身体虚弱全是拜谁所赐!
”南少,您大人有大量,我实在没力气和你周旋,我朋友还在医院,到现在为止我还不知道是否醒过来,能不能拜托您让一让,请求您让路,让我去医院看一看我朋友怎么样了,行吗?拜托了。“苏寒两手合十,嘴角还带着笑意,眼神里全是嘲讽的不屑,将‘拜托’两个字咬的很重。
”我带你去。”南少盯着她看了好久,给出这么一个回答。
“不劳您大驾,我自己有腿,不麻烦南少了。”苏寒回绝,慢慢地往外走。
南少从后把她拦腰抱起,看着苏寒惊慌失措的胡乱挥动手而后抓紧他的衣服,他低着头附在她头顶,”你这个速度,等到你朋友出院了你都不能走到医院。“
”与你无关。“苏寒隔着衣服用指甲狠狠招呼了他一下,别开脸。
”还想试试什么叫与我有关?“南少故意道。
”……“苏寒语塞,自识说不过他,索性闭上嘴巴,不理会他。
南少开车很稳,速度也很快,正常的士走不到一半路程的时候南少已经踩动刹车把车子稳稳泊进医院的车库里了。
苏寒一点都不想对他高超的车技发表任何赞美的言语。
她抓着安全带,在心里一直思索着一个问题:
他怎么还不走?
他打算什么时候走?
他还能不能走了?
南少没看出她的小心思,到了目的地还不下车,他以为苏寒是太疼,体贴的帮她打开安全带,”自己能走吗?“
苏寒回过神,冷冷看了他一眼,也不回话,拿起包打开门一歪一斜的走出去。
南少在后面忍俊不禁,想要扶她的手在苏寒可以吃人的目光下乖乖收回来。
虽说苏寒已经是他的人了,但南老爷子那边还等待着他把苏蓝娶回家的消息,他现在还不能在媒体前肆无忌惮。
万般辛苦,在一走三顿的情况下,苏寒摇摇晃晃走到了盛夏的病房,好在医院现在没什么人,不然她怪异的走姿肯定又是记者们捕风捉影的一大要点。
她进病房的时候盛夏已经醒了,她正窝在床上拿着手机一下一下很有秩序的滑动着什么。
多半是在玩游戏。
苏寒猜测,缓慢的走向她:”盛夏,你怎么样了?“
”啊!我没事!“盛夏抬起头,冲她招手,笑的灿烂。
从她挥手时用的力度看来,应该真的是没什么大碍,苏寒迈着小步子,尽量不使盛夏看到什么:“那你怎么会晕倒。”
“我晕倒是因为……”盛夏突然低下头,这个理由……要怎么说……说出来好丢脸的……
她难道真的要告诉苏寒她是因为看她心心念念的梦中情人太激动了,一时间缺氧才昏过去的?
那也太有损她名誉了吧。
她偷偷的抬头,觉得很是不好意思,想要看看苏寒的表情,却发现了苏寒走路一顿一顿,两只腿夹着,很是扭捏。
“你腿怎么了?”盛夏看到了就立刻问出来。
“这个……”被发现了,苏寒脸色猛地一红,“是我刚刚坐车太久,腿坐麻了。”情急之下她本能的随机应变扯了个借口应付过去。
“哦。”盛夏没有起疑,“那你快坐下吧。”
“你呢?”苏寒见状,飞速转移话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晕倒?”
“我……”盛夏涨红了脸,难以启齿。
“是不是因为最近工作压力太大了,你没有休息好?”苏寒试探着问。
“对!”盛夏赶快抓住苏寒的话下台阶,装作不满的语气:”最近实在太忙,你又不在’首映‘,我一个人忙得天昏地暗了。“
”是我不好,你辛苦了。我马上就会回去处理’首映‘的事的。“听到盛夏真的是因为工作太忙导致昏倒的,苏寒内疚不已。
”放心吧,我这个劳臣已经在晕倒前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完了,我知道陆氏那边也挺忙的,也别强求自己,身体最重要。“
苏寒点点头,看着盛夏手背上的针管,心里很不是滋味。
南少等到她们聊完了,才走进去。苏寒是背对着门口坐的,没有发现南少进来了,躺在床上的盛夏一眼就看到南少,她惊呆了,张大了嘴巴,手机都掉在了被子上:“南……南少?”
苏寒立刻回过头,南少已经毫不避讳的坐在另一张凳子上了。
他居然跟过来?居然还不走?
苏寒怒目圆瞪,眼神可以将他解剖上万遍了。
南少全当没看到苏寒可以吃人的眼神,他坐在一旁,看了看盛夏,微微颌下头,算是致意。
盛夏怎么都想不到苏寒和南少会有什么联系,如今看着他俩一前一后进来,彼此还都不说话,对坐干瞪着。
盛夏汗然,不知道要张口说什么。
气氛正处于极度下沉的环节,好巧不巧刚好有个拿着记录本巡查的医生走到这里,看到屋内有人,医生自然进来了。
“006床盛小姐,你的手续费还没交,请赶快到前台去交一下。”
“好的,谢谢医生。”苏寒赶忙起身,“医生,盛夏她怎么了,怎么会好端端的晕倒?是不是最近太劳累了,我们需要注意点什么?”
“劳累?”医生打开本子掀过一页,抬起眼皮看了看苏寒,“她没告诉你吗?她这不是因为劳累,是看帅哥看的太激动,失声尖叫然后供氧不足,所以导致的暂时性休克。”
医生刚说完,就听到南少放在桌上的手突然滑下来,他抬眸打量了下盛夏,什么话都没说。
苏寒被医生给出的回答惊呆了。
她觉得她一定是没睡醒。
迷迷糊糊的转过头,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盛夏,眨了眨眼睛,也没说话,眼神就像是在代替苏寒提问。
盛夏被她看得极度不好意思,本来看帅哥激动到晕倒这件事已经让她很丢脸了,没想到医生居然还在有外人的情况下这么随随便便的说出来。
她好歹是薪酬可观的’首映‘二把手啊,这事要是传出去,传到了她手下的耳朵里,她以后还怎么做人啊……
她越想越觉得羞愧,恨不得赶快找一条地缝钻进去,她看了看苏寒,都不敢去看南少是什么眼神,两手一抓被子,紧紧捂在头上,再也不肯出来。
苏寒看她这个反应多半是事实了,她有些忍俊不禁,又有些不可思议。
她跟盛夏是从孤儿院一起长大的,两人在一起生活了十几年,盛夏是什么样的人她最了解不过了,说盛夏会看帅哥,也不奇怪,二十多岁出头的小姑娘,谁会不向往童话里灰姑娘白马王子的故事,但要说盛夏会因为看一个男人激动到失控休克,这就有些难以理解了,盛夏没有什么崇拜迷恋的明星偶像,怎么就会因为看帅哥控制不了昏过去了?
苏寒彻彻底底的无视南少,在心里左思右想了一下,回想起方才她刚刚进病房的时候,盛夏是脸色微红的,提起昏倒的事支支吾吾,像是有些不好意思,难以启齿。苏寒细细想了下,看着躲在被子的盛夏,暗暗点了点头。
这丫头,多半是遇到了自己喜欢的男人了。
照着这个思绪这么想着,苏寒也渐渐的忘了自己身上的疼,她笑了笑坐下,仿佛刚刚冲泡了一个热水澡,身上所有的不适都舒缓大半。
南少只是看了一看盛夏,也没觉得有多奇怪,小姑娘因为男人激动昏倒的事情,他不是没有听说过,也见怪不怪,看了看盛夏,他又把全身心的目光放到苏寒身上,别人怎么样,与他无关,但苏寒是他的,他一定要好好看住。
两手叠起放在膝上,他右手缓缓抚摸着左手食指指关节,看来,眼下要尽快的让陆念安和苏寒办理好离婚的手续。
至于他和苏寒,等他处理好南老爷子要他娶苏蓝一事后,在慢慢料理也不迟。
反正没关系,苏寒,我们来日方长。
苏寒坐着坐着,突然打了一个冷战,虽然南少没有看她,但她肯定,南少此刻心里想的,肯定与她有关。
不管好的坏的,只要是有关他的,在苏寒眼里一律统统规划为坏的。
从医院里出来后,苏寒先背着盛夏跑到药店买了止疼药急急吞下,然后胡乱找个借口搪塞南少先离开,南少本来无动于衷,但南老爷子突然来了个电话让他回家,他才同意苏寒走。
看着苏寒她们远去的背影,南少勾了勾唇,大步跨上车。
她们从医院出来后就直接去了陆宅,苏寒一夜没回家,肯定要给个说法,盛夏现在身体也不好,苏寒不放心她再回’首映‘,于是她们就叫了辆的士回家。
进门的时候陆城不在家,看着空荡荡的客厅,苏寒在心底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看来新闻的事情已经解决了。
陆城性格古怪,还十分倔,他做一件事情一定要全部完成,不容许有一丝一毫的差错。
以往苏寒犯了错,陆城肯定会解决了她的事情后才会忙别的事,不然,就算是耗上几天,不眠不休他也会亲自处理干净。
陆城不在家,看来事情已经被南少解决了。
苏寒想起她离开家去找南少的时候,到后来被南少压在身下反抗不得的时候,再到后来与他同床共枕一夜的时候……
她闭了闭眼睛,神色黯然。
现在是算她用自己的身体让南少压下这则新闻了吗。
代价还真是大啊。
她嘲讽的勾勾唇。
一低头,闻到自己身上还有股浓浓的说不出味道的腥味。想到自己过去了这么长时间没洗澡,不由的伸手,露出尖锐的指甲,狠狠扯开衣服,故意在身上留下一道深深的抓痕。
盛夏低着头看什么,没有注意到苏寒的动作。
她痛快的又抓了一下,火辣辣的疼痛唤醒她心底深处的仇恨。
南少,她早晚有一天要让他付出代价!
她现在不能拿他怎么样,不代表未来以后她永远都是被欺负的那方!
脏,好脏。
全身都脏。
苏寒看着自己的手,觉得上面遍布污秽。自己全身上下都好脏,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
再也坐不下去,她无法让自己戴着一身污秽坐在陆家的大宅里。
募的,她突然直直站起身,把坐在一旁喝水的盛夏吓了一跳。
她站起身,直勾勾的盯着地面,也不看盛夏,木讷的吐出一句话,“盛夏,你先坐着,我去洗个澡。”
说完,她疾步奔向二楼。
盛夏奇怪的盯着她仓皇而逃的背影,不免有些疑惑。
大白天的洗什么澡啊。
不过她也没有多想,继续喝着茶。
陆城回家时苏寒还在楼上洗澡。
她觉得自己脏,但不知道怎么洗干净。她披头散发,浑身是水,身上的衣服没有完全脱离,被撕扯成碎片,有的还遮在身上,有的落在脚下,还有的被她死死捏在手心。
她两手抓着一瓶沐浴露,盖子破损被扔在一边,她两只手用力,都抓不稳一只小小的瓶子。
她大力抵在墙上,咬着牙挤沐浴露,瓶子张开合起反复数次,瓶身吸进无数空气,乳液掉的满地都是,可没有一点落在她手心。
她安安静静的继续重复这个动作,像是感觉不到空气和万物的声音一般,就那么静下心来,乐此不疲的一遍遍重复。
终了,她妥协般的将撒的遍地都是沐浴露的瓶子放下,扭头将水龙头开到最大,不管是冷是热,她一头冲进水流磅礴的花洒下,还没站稳,巨大的水流打在脸上,模糊了她的视线,她动了动脚,刚想揉一揉眼睛,不料一脚踩在沐浴露上,黏腻的液体一下将她摔倒在地,头重重磕在浴缸上。
与物体猛烈接触的额头灼热的疼痛,眼睛睁不开,冰冷的水慢慢没过她的身体,她就像是放弃了垂死的挣扎,静静的,静静地等待水将她完全覆灭。
陆念安,陆念安,陆念安。
水流覆盖到苏寒膝盖时,她嘴里呢喃着这个名字,水流吞噬她半个身体的时候,她也在呢喃这个名字,水流将她整个淹没的时候,她还在不死心的呢喃这个名字。
最终她的声音停在了哗哗之下的水流中。
混合着水落在浴缸上的嘈杂声,她所有的声音也不复存在。
此刻除了奔流的水声外,浴缸死一般的寂静,仿佛没有人说话,也没有人存在。
没过多久,伴随着水面上密集冒出的一串一串水泡,苏寒猛地站了起来,她站在花洒下,全身湿漉,刺骨的水顺着头顶蔓延而下,她站在水中,拳头逆着水流的方向,缓慢又凶狠的握起。
她这个澡洗了很长时间。她裹着浴袍当无事人一般下楼的时候,陆城和陆念安已经回家了。
盛夏跟陆家的人不怎么熟,除了陆城父子刚进门客套的问候了几句之外,她就局促的坐在沙发上。
只是简单的洗个澡,可苏寒好像是身上长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个澡洗了将近2个小时!
苏寒不紧不慢的下楼,盛夏心里火急火燎的,看着苏寒慢吞吞的步子,她心里好想冲上去一把把她拉下来。
她侧着头看着苏寒,指甲抓着沙发,一下一下的数着苏寒的步子,等到苏寒终于走完了这短短数节楼梯,盛夏感觉就像是过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等到她终于下了楼,又看着她磨磨蹭蹭的走到陆城面前。
苏寒拢了拢身上的浴袍,向着陆城低头:“父亲。”
“嗯,去洗澡了?”陆城注意到她的衣着。
“嗯。有点不舒服,所以冲了个澡。”苏寒避开了事情的真相,简单的回答了一下,目光转向陆念安。
“不舒服的话待会吃了饭就早点上去休息。”陆城没有提苏寒为何彻夜不归的事,想必也是因为报纸的事情已经解决。
“好。”苏寒低头,胸口处闷闷的感觉笼罩攀升。
她也不朝陆念安点头问候了,转身走到沙发旁。
她刚刚在浴室的时候,水漫过头顶,她不会游泳,说不恐慌那是不可能是事情,她在心底一遍一遍呐喊着陆念安的名字,渴求着他能够出现在她眼前,渴求着他能够救救她。
可是没有,回答她的只有慢慢水流声,和越来越窒息的呼吸。
她方才分外渴望一眼就见到他,可是现在陆念安就站在她眼前,与她仅有一步之遥的距离,她却不住的打怯,身体本能的做出了逃离他的反应。
有刀吗,她能砍人吗。
苏寒虽然眼睛看着盛夏,心里想的却是这些。
盛夏并不知道苏寒发生了什么,因为工作太忙的原因,她甚至对苏寒和南少的视频上了各大报纸的事情都一无所知。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