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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老头子这个算病,也不算是病,可能老头子这辈子也没照过几次X光和CT,这次照了一下才知道,他身体里有两块异物。
一块在腹腔,可能是一颗子弹,专家说这颗子弹在老头子身体里可能已经有好几十年了,甚至都成为了身体里的一部分。而且那个位置也不影响什么,取不取出来都无所谓,所以也没给他开刀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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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那个异物就有点危险了,那是一颗弹片,要死不死的正好卡在脊柱的位置。这一颗弹片,估计也是个老古董,位置也很危险,当时没有取出来可能是医学还不够发达,不敢在脊椎那边动刀。但现在的情况不一样了,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那个弹片的位置竟然发生了改变,正好压迫到了老头子脊椎的神经,老头子昏迷不醒,也是这个原因。
那些专家的结论就是这样,他们把老头子全身上下都给检查了一边,得到的结果是老头子根本就不像一个一百多岁的人,身体的机能跟五六十岁的老人一样,甚至比普通五六十岁的老人还要好。而且现在的情况也不错,身上一点病没有,只是器官稍微有些老化,让他没办法醒过来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个弹片。
听到这个结果之后我也不知道是应该高兴还是担心,听起来好像没什么,他醒不来就是因为一个弹片,那把这个弹片取出来就能醒了,而且看他这个情况再活个十年二十年的没什么问题。可现在那个弹片在脊椎里啊,脊椎那是什么地方?人体所有的重要神经都在那里,如果手术稍微出了一点差错,那老头子就很容易再也醒不来了,死是死不了,植物人那是稳稳妥妥的。
一个植物人,那跟死了有什么区别?所以那些专家把诊断报告放在我面前,让我拿主意的时候,我也没了主意。没办法,我就只能拿着那份诊断报告去找张放和大长老他们,那时候日月门的核心人员都在,我们就在那些专家举行会诊的地方,开了一个小型的会议。
除了日月门的人之外,还有几名外科骨科以及神经学的专家,这帮人坐在那就开始聊上了,聊着聊着,一群人就渐渐的分成了两派。一派是大长老和娄天洋他们组成的保守派,他们的特点就是年纪都特么挺大。保守派认为老爷子岁数大了,不应该动刀,应该保守治疗,甚至大长老还说这些专家的医术不行,要带着老头子回日月门找巫医,说巫医肯定有办法让老头子醒过来。
另一派就是以我和那些专家为首的激进派,我们这边年纪就算比较小的了,就算那些专家也都六七十岁,可相对于大长老他们也还算是个孩子。我们这些孩子就认为,既然弹片压迫的位置在脊椎,那么不手术肯定是不行的,再怎么保守治疗,也不如直接把弹片从老头子身体里取出来。
然后我们就开始争论了,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当然,这其中还有张放和阿武在内的中立派,这里面还有史密斯一个。史密斯是因为他是外人,不好搀和什么,阿武是漠不关心,他不懂所以他也不争。至于张放,呵呵,他是最无奈的一个人,因为他是掌门,无论如何最后的定论都要他来下,他现在也不好做决定,只能在一边观望。
我们就一直在那吵了差不多一个小时,给我吵的有点口干舌燥,大长老他们年纪大了,但他们中气足啊,嗓门大,我想比他们嗓门更大就得扯着脖子喊。到最后喊的我实在是没劲儿了,我就挥挥手跟大长老说大师兄啊,咱们都不是专家,在这里争论这些也没用。这样,问问专家吧,看看专家怎么说,如果手术成功的几率大,那咱们为什么不去试试?
也不等大长老说话,我直接去问那个神经科专家了,如果让你们估计一下,做手术了,手术成功的几率有多大?老人有多大的几率醒不过来?我是用英语问的,这边刚说完大长老就挺着急的问我俩说啥了,没办法我就只能给翻译一遍。
那神经学专家琢磨了一下,说他也不敢确定,毕竟手术这个东西不可预测性太大,要把病人的身体打开才能知道具体出了什么问题,而且手术台上是很容易出意外的。不过根据他的估计,百分之四十的可能应该是没什么问题,毕竟老头子身体还不错,能够承受的了手术,难就难在那颗弹片已经在老头子身体里太长时间了,他就怕弹片已经跟他的身体,甚至是神经生长在了一起,那样的话手术就没办法进行了。
不过他后来又加了一句,毕竟我们这里这么多的专家在,全都是世界医学上有名有姓的人,如果真的实施起来了,多制定几套方案,至少能够保证情况不恶化。哪怕真的取不出来那个弹片,他们也会尽可能的把那个弹片复原,让它回到它应该待的位置,不对病人的神经继续造成压迫,这样的话病人还是有很大可能康复的。
他都给我说蒙了,不光是我,我翻译过去大长老他们也蒙。后来我就跟他说你别给我们讲这些了,我们也听不懂,就直接说几率吧,到底有大的的几率能治好?
“如果是手术成功,让病人醒来,我能保证有百分之五十的几率。如果是保证病人的生命,让情况不继续恶化下去,那我有百分之百的几率。”
他最后给我下了这么一个结论,我给大长老他们翻译过去,然后我跟他们说看看,听见医生说什么了么?就算是动手术了也没什么,他们能够保证师父的生命安全,那咱们为什么不试试?反正情况也不会恶化。
但这时候大长老就说了,好端端的,为什么要让师父凭白无故的挨一刀?我看啊,还是送回山里,让巫医想想办法,巫医总会有办法的。
然后我们又争执起来了,不过就在这个时候,张放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