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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二次来中南海。
看k正{(版、章I#节8)上XE
第一次来的时候是白天,那时候的中南海警戒并没有多么森严,这次黑天来到这里,光进门的时候就盘查了好几次。搜身只是最基本的,就连那个秘书长也没有豁免,被人家从上到下搜了一圈。
看了眼手表,晚上十点多了,戴老爷子应该是不在。话又说回来,戴老爷子如果要见我,就没必要叫那些武警去了,换句话说他要是能把我弄出来,去找我的那天就可以做到,所以要见我的一定不是他。
不是他,那又能是谁?我心里已经有了算计。想问问秘书长,也知道问了也是白问,他不会告诉我的,反而显得我肤浅沉不住气。
搜身检查之后又上车,一直开到了一栋小楼门前,秘书长招呼我下车,司机就把车开走了。上次来找戴老爷子,来的不是这个地方,这样我就更肯定不是戴老爷子找我了。
说真的,心里还是很激动的,很可能今天就能见到那个人。就像是古时候,一个平民百姓朝见皇上一样,那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普通人一辈子可能都没这个机会。
“知道搜身对你没什么用,你们这种会功夫的,没有武器也一样能杀人。但我想你应该不会的吧?你这两年做的事情我也清楚,虽说有些不择手段,但怎么说还算是为国家着想。”
他提点了我一句,给我整纳闷了,问他,你为什么这么说?还有,我这几年都做什么事情了,您可别乱说。
“你自己做的事情,你应该比我清楚才对,多余的话就不说了,一会儿见到他,希望你不要做什么傻事。”
秘书长说完,就先一步往那个小楼里走了,我们身后并没有人跟着,说实在的现在我就算是想跑都很容易。只是我没有跑的必要,突然出现了一个奇怪的人,把我带到了这个奇怪的地方,那到底能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也很好奇。
所以我就跟着他一直往前走,那小楼前面有两个警卫,可能时间已经有些晚了,进去之后看见没什么人。他带着我,一直走到一个房间门前,然后敲了敲门。
“请进。”
屋子里传来了一个人的声音,秘书长闻声打开了门,先走了进去,我在他身后跟着。那是一个很大的办公室,进去之后,我看见一个人正坐在办公桌上写写画画,只是不知道在弄什么。
“人带来了,我出去,你俩单独聊聊?”
秘书长问了一句,那人点点头,跟秘书长说你也先去休息吧,这么晚了。秘书长应了一声,又看了我一眼,这才转身出去了。
“坐吧,这么晚人都下班了,想喝水那边有饮水机,想喝茶饮水机旁边的柜子里也有。”
他说话的时候也没抬头,我‘哦’了一声,就自己去饮水机那边倒了杯水喝。确实是有点渴了,本来在警局的时候就没怎么喝水,再加上这么一折腾,口干舌燥的。
喝完水我就一直坐在沙发上等,等他弄完手上的东西,看了一眼办公室的陈设,没什么扎眼的地方。看起来挺普通的,甚至还没有当年赵晨光的办公室豪华,但就是这么个地方,每一件小事放出去都是新闻,论地位,赵晨光的办公室那是远远比不上的,简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看着手表,从十点半多点一直到十一点,他才堪堪把手头上的东西弄完。整理了一下文件,然后他看向我,突然笑了一下。
“别坐的那么远,说话不方便。”
我看他对我笑了,觉得他对我好像没什么恶意,应了一声,就搬着一个椅子坐到了他办公桌对面。之后我一直看着他,也没说话,他也不说话,一直盯着我。
我是不知道说什么,但不知道他为什么看我,过了大概一分钟,他打开抽屉掏出了一份文件,递到我面前。我看了一眼,那是我的一份详细资料,详细到什么时候去了哪个地方,跟什么人说了什么话,上面写的都清清楚楚。
“你真是一个很有趣的人,我看过很多人的资料,属你的最精彩。按照你做的那些事来讲,判刑,枪毙,那是一点都不过分的,但如果把你枪毙了,我还有些舍不得。”
我不置可否的点点头,跟他说如果您要真想枪毙我,那就犯不上费这么大事把我叫过来了。您也知道,我从来没做过危害国家的事情,相反,我对国家还是有贡献的。
“是啊,就是因为这样,你的所作所为我才叫下面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如果是别人,和克格勃私通,和美国总统的候选人合作,那免不了一个叛国的罪名,但我相信,赵老爷子的后人不会这样做。”
他拿出了一盒烟,白盒的特供烟,丢给我一支。我也没客气,掏出火机点燃了,这特供烟,可不是什么时候都能抽到的。
“这次喊你来,没有其他的意思,一是想见见你,见见赵老爷子的后人。二,是想请你帮个忙,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情对你来说还是很轻松的,很容易就能完成。”
他倒是开门见山,直接就把正题说出来了,不过我还是告诉他,要我帮忙可以,但要先说明白是什么。还有,我是个商人,商人无论做什么事情都讲究个利益,没有报酬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他先是一愣,紧接着呵呵呵长笑了一声,就像听见了什么笑话一样。这时候我才反应过来,吗的,我面前这是什么人啊,估计当着他的面讲条件的,我应该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第一个。
“可以,可以,我自然会给你报酬。如果你帮我这个忙,那这次的事情既往不咎,我都会帮你压下来。以后你再做什么事情,我也可以给你豁免权,只要你不危害国家,是真正的豁免权,你明白吧?”
我自然清楚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只要我不危害国家,以后再做什么事情他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别管我是跟谁交好,也别管我是不是以权谋私投机倒把,只要我不是做的太过分,他都不会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