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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在拉斯维加斯这个博彩业和旅游业发达的地方,建立一个公司总部并不是一个很明智的选择。但商会不同,因为商会的旗下就有好几家酒店和赌场,每年带来的收入都是天文数字。
商会,亦或者说是财团,到底经营着什么?恐怕连宋延兴他们这些创始人都说不请。只记得宋延兴对我说过一句话:只要是赚钱的生意,我们都做,管它违法不违法。法律?那只是约束穷人用的。
如果我早想明白了宋延兴这番话,那当瓦列安娜跟我说商会做军火生意的时候,我就不会那么惊讶。有句老话,叫窃钩者诛,窃国者侯,在美国军火生意不犯法吗?答案是否定的,因为在美国开军火公司必须要获得许可,而且大部分还要卖给军队,走私军火,无论在任何国家都是违法的。
拉斯维加斯的赌场很多,但并非只有赌场,因为商会的总部就坐落在拉斯维加斯大道上。那是一栋很气派的高层建筑,就算放在拉斯维加斯,这种建筑规模和高度也足够抢眼了。
其实到现在为止,我都没弄清楚公司到底叫什么名字,不过无所谓,我只需要这就是太爷爷建立的商会就可以了。而且在这栋大楼里办公的,几乎全都是白人,很少能见到国内的,就算宋延兴他们也不常常在这里待着,而是去忙各自的生意,公司本身也是请了CEO的。
估计宋延兴之所以把见面的地方约在这里,也是为了让我认认门吧,反正我是这么想的。走到大厦门口,给宋延兴打电话告诉他我到了,没过几分钟,就有一个看起来挺年轻的白人美女下来接我了,走到我身边,操着一口流利的中文,问我:是赵天宇先生吗?
我点头,她就说那请跟我来吧,你要找的人在楼上等你。我知道这就是宋延兴派来接我的人了,就跟她走进了公司,上了电梯,上面显示的数字在66层停下了。
这应该不是顶层,但也算是中国人的老毛病了,图个吉利,一帆风顺嘛。那白人美女带我走到了一件办公室门口,敲了敲门,我听到了里面宋延兴的声音:请进。
她帮我打开门,随后自己退到了一边,对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觉得这应该是宋延兴的秘书吧,这宋老头年纪不小了胃口还挺大,弄了这么个大美女在身边,也不知道身体能不能受得了。
宋延兴就在房间里,我刚一进门,他就迎了过来,跟我说小宇啊,最近一段时间为难你了。知道你在国内遇到了困难,不过国内的事情,我们实在是插不上手,现在看到你没事,总算是放心了。
我点头,跟宋延兴说没事儿,宋叔叔,这些事情我都理解。
其实通过这段时间的了解,我已经看出来宋延兴他们,已经完全把产业和影响力全都放在国外了,在国内经营公司无非就是个噱头,毕竟自己还要在国内待着,还得做做样子给别人看。真在国内出了什么事儿,他们是帮不上忙的,本来重心就不在那边。
“呦,这不是子瑜的女儿吗?宁静?你怎么跟小宇在一起啊,你爸呢?”
后来宋延兴看到了宁静,脸上瞬间挂上了惊讶的表情,问宁静。宁静笑着喊了声宋叔叔,告诉他,我爸妈出国去澳洲了,要在那边买房子定居,估计过一段时间才能回国吧。这次回家,正巧碰上天宇哥了,反正我闲着没事儿,就跟他一起出来转转。
“什么定居,你爸是东窗事发,要跑了吧?真是的,早就告诉你爸少贪点,少贪点,可他就不听,这要是被人抓到了,下半辈子不得在监狱里过了?”
宋延兴是一点面子都没留,当着宁静的面损了宁子瑜一通,给宁静弄的有点尴尬。也能看出来他们关系不错吧,要不然,否则也不在宋延兴嘴里听见这种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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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别往心里去啊,我就是随口一说,你爸虽然不是个好官,但人还是不错的,现在哪有几个官不贪?跑了好,跑了好啊,早跑早消停,等过一阵你见到你爸了,帮我告诉他,要是没什么事儿的话来我这儿玩玩,我给他找点事儿干,还不到五十,下半辈子总不能这么浑浑噩噩的过去吧?”
宁静也不知道说什么,只好点头应下来,我心里却觉得很别扭。这宁子瑜做官的时候就是个贪官,要是来宋延兴这边当个高管什么的,那不得给公司账目亏空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正说着,宋延兴的那个秘书又敲门,端着几杯咖啡和点心进来了。要说有钱的公司就是好,看这点心,好像是新做的,想想也正常,这么大的公司,怎么着也得有个员工食堂啥的。
等秘书走了,宋延兴安排我们坐在了沙发上,就开始问我了:小宇,你不是说有重要的事儿找我商量吗?先说正事儿吧。等完事儿了,我带你回吕叔那儿看看芊芊,那孩子前一段时间刚来过我这儿,还念叨你呢。
一想到芊芊我就感觉有些尴尬,总感觉对不起她,说了很多次要带她出去玩,可每次都放了鸽子。不过现在是谈正事儿的时候,我还是强迫自己把这些杂念抛诸于脑后,问宋延兴:宋叔叔,我听说商会经营的项目里,有一项是军火生意?这是真事儿吗?
“你听谁说的?”
宋延兴明显被我问的愣了一瞬,不过很快就恢复了过来,脸上挂着笑,递了一根烟给我。我也没客气,接过来点燃,跟宋延兴说是师父告诉我的。还有,在俄罗斯那会儿,一名克格勃的女特工也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你遇见克格勃的人了?”
宋延兴眉头猛的一皱,思考了一会儿,然后摇头,跟我说既然你已经听见风声了,那我也不瞒你。包括那些著名的公司在内,以及一些大大小小的军火公司,我们都掌握了一些股份。甚至有些公司,我们已经在董事会占有一席之地了,所以如果说商会的经营项目里有军火,那也不为过。
“你们的目的到底是要做什么?反人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