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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洵被摁在窗台上,吻的呼吸有些急促,只能无奈抓住邵铭瑄的肩膀,往后撤了撤头,含糊的说:“去床上……嗯……”
邵铭瑄没有回应,抵开徐子洵的牙关,舌尖扫过牙床,挑起那条刚刚还在推拒的小舌,强势几乎把怀里的人一口吞下去。
俩人痴缠过多次,早已熟悉对方的身上哪里最为敏感,徐子洵被成功的挑逗出*,但还是有些放不开,轻轻咬了一口邵铭瑄的下唇,阻止了对方的吻,却阻止不了腰上的大手下移,徐子洵只好搂住邵铭瑄的脖子,选择了服软,“去床上,这里不行,嗯……别摸了……”
邵铭瑄轻笑出声,黯哑的嗓音更添了几分性感,留恋的再次含住徐子洵的唇珠,低声问他:“你不是说……”
“你绝对听错了!”徐子洵恼羞成怒,借势推人,却被拦腰抱起来,转身又被摁在窗台上,冰凉的大理石贴在胸口,冰的他一哆嗦。然后身后的人却不罢休,一手探到他的胸前,轻哄道:“一会儿再去床上。”
“衣冠禽兽……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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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把草泥马和美洲豹分开喂养的史家哲看见徐子洵哈欠连连的模样,特想啪啪拍手骂一句:该!让你闲的没事总找事儿!快睁眼看看我的工作量!
史助理特别后悔,后悔当初徐子洵要在家里建工作室他没拦着。
不过以徐子洵的脾气,大概,可能,也拦不住!
徐子洵在身前架上画板,问在一旁擦桌子的史家哲:“你什么星座的?”
“据说我是白羊座。”史家哲不怎么确定的说,因为他对星座什么的,没什么研究。
徐子洵又打了个哈欠,点了点头,一边说一边下笔,“白羊座有着天真、梦幻的个性,她们热情洋溢、率真坦白,所以过分繁复的样式和装饰并不适合她们,因为那会掩盖住她们直爽的气质。相反,清新、剪裁简单的绚丽婚纱会提升她们的气质,更让人眼前一亮。”
史家哲好奇的看过去,徐子洵纤长的手指捏着一支黑色的笔,更显得手指纤长白皙,瓷白的手腕上有一圈淡色的红痕,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上面那个红印有些……□□。
徐子洵没注意对方的眼神,心思全放在纸上,笔尖游走,下笔流畅,一件略带童装式的高腰婚纱已经有了雏形,末端摒弃普通婚纱盖住脚踝的设计,这件婚纱只到小腿,带着几分俏皮娇憨。
徐子洵边画边又打了个哈欠,之后告诉史家哲,“胸部装饰要珍珠拼成的,必须用我画的这个样子。”
史家哲尴尬,“上次就是掉了一个珠子而已,也不是故意的。”
“以后少一个褶子,扣你一月工资。”徐子洵懒洋洋的说。
史家哲:“……”你是老板,你任性,你有理!你被压,你活该!
两个小时的功夫,徐子洵把这件婚纱修改完毕,直接扔给史家哲,“我中午需要补眠,你忙吧。”
等到下午徐子洵再来工作室的时候,已经是四点多,身后还跟着打着哈欠的灰太狼,看见主人坐下就开始“画画”,灰太狼转了一圈,发现没有可以叼走领取奖励的东西,懒洋洋的跑去逗那两只豹子了。
徐子洵看了看自己身边,总觉得灰太狼越来越贼了。
剩下的时间,徐子洵都把精力用在把巨蟹座的婚纱设计上。资料显示,怀旧是潜藏在巨蟹座性格下相当重要的一部分,他们认同古老的价值,古老的美感。所以徐子洵脑海里第一反应就是一件复古式是的绚丽婚纱。
拥有怀旧质感的象牙色是首选原色,没有拖尾,却也盖住了脚踝,特别是裙摆上繁杂的刺绣和蕾丝,极尽奢华。为了满足巨蟹座喜欢古典的特质,徐子洵又给配了传统的头纱。
这件婚纱比白羊座繁复太多,特别是刺绣和蕾丝,徐子洵一直忙到邵铭瑄下班,这才把图纸大致画出来,剩下的要等到明天再修改。
伸了个懒腰,徐子洵松了松坐的紧绷的腰,回去吃晚饭。
邵铭瑄一见徐子洵这脚步虚浮的样子,心疼的招招手,拍拍自己的腿。
徐子洵走过去,倒是没有往对方腿上坐,一屁股坐在邵铭瑄的身边,松了口气。
“时间很紧吗?”邵铭瑄给他捏了捏肩膀,微微蹙眉,有些怀疑徐子洵的肠胃吸收不好,为什么喂了这么久,就是喂不胖。
徐子洵摇头,“有想法的的时候就要都用上,这东西就跟爱情差不多,过期不候。”
邵铭瑄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心疼的摸了摸徐子洵的后脑勺,随后从桌上取了一份文件,递给徐子洵,“签字吧。”
“这是什么?你要跟我离婚?”徐子洵边说边拆,因为胡说八道,脑门上还被弹了一下。
“合同?为什么?”
“我妈说她不想管了,把她名下的公司转给你,我帮你打理,你还是做你喜欢做的事情,到时候收钱就行了。”邵铭瑄取出笔,递过去,“签字。”
徐子洵不接,看着邵铭瑄瞪眼睛,“什么意思?”
“聘……我的嫁妆!”邵总差点咬了舌头。
“不要,我喜欢裸婚。”徐子洵直接拒绝,“根本没必要这样的,亲爱的,我们就这么好好过下去,只要平平安安的,我什么都不要。”
邵铭瑄摸了摸眼前精致的小脸,抬手把人抱进怀里,紧紧的,唇角贴着徐子洵的耳廓,柔声说:“等我把起诉顾家的事情安排好,我们就去旅行结婚,带你出去散散心。”
“顾家?”
“是啊,有人想要伤害你,也要付出他能承受的代价才好。”邵铭瑄摸着徐子洵的后脑,动作温柔宠溺,语气缓缓的,就像在呢喃温柔的情话。在徐子洵的脑后,墨色的双眸里却是一片寒凉。
凡事都有因果,弟弟惹下了祸事,引得顾家赔上了整个分支,顾云阳一直冷眼旁观,看着自己的父亲和兄弟一步步落入陷阱,一步步被逼到绝路,没有求过一次情。
拿得起,放得下,看似温润的顾云阳,心中也有一把剑,现在已经斩断过往。
顾家产业直接缩水了一半,邵铭瑄和徐子远联手,直接砍掉了顾家半壁江山,剩下那一半,是因为没对徐子洵下手,这才得以自保。
刘家这种墙头草,一看势头不对,又想联姻巩固关系,没想到刘家大小姐不知道受了刺激,一反常态,竟然离家出走,和一个穷小子私奔了,爽利的就像女王一般。
刘家彻底老实了,没了闺女总不能嫁儿子,就刘邦杰那根烂黄瓜,谁要?
这边邵铭瑄终于把事情处理完了,想要带徐子洵出去度假,俩人把行程都安排好了,没想到,在出发的前一天,徐允良出事了!
徐子洵得到消息之后,脸上的表情只能用复杂来形容。
徐夫人喜欢养蛇,并且是毒蛇,这是徐家人都知道,却又控制不了的事情。谁也不知道为什么身材矮小娇柔,犹如江南女子的徐夫人会有这种爱好。不过即使养在家中,之前安全措施也做的很好,一直没有什么问题。
然而,一天夜里,蛇笼被人从外部用铁钳从隐蔽处开了一道小口,空调通风口处又被人顺下一条长绳,在这温暖的室内,根本就没有冬眠一说。这几条不安分的小东西就这么顺着绳索爬上来,藏在地毯下面,半夜起床上厕所的徐允良毫无查觉踩了人家一脚,结果可想而知。
虽然仆人发现的及时,徐允良被及时注入血清,但是人到现在都没醒。
做为侄子,叔叔生死未卜,徐子洵如果这个时候出远门显然是说不过去的。邵铭瑄倒是没表现出失望的情绪,对于徐子洵这复杂的表情也是非常理解,拍拍徐子洵的肩膀,沉声说:“走吧,有些事情早晚要解决。”
徐子洵只能点头,拉住眼前的邵铭瑄的衣角,“总觉得事情不太对。”
邵铭瑄反手拉住他的手腕,安慰他:“这事儿,有我呢。”
到了医院,穿过长长的走廊,徐子洵刚想抬手推门,就被邵铭瑄抓住了,隐约能听见一个女人压低语调之后质问声,邵铭瑄眸光一闪,面容依旧严谨,拉着徐子洵坐在走廊的长椅上,长腿自然盘起,带着几分轻松惬意,完全没有了要接近的意思。顺便还告诉徐子洵:“别人吵架的时候我们不要靠近,对方会很尴尬。”
徐子洵听后点点头,虽然邵铭瑄这张脸怎么看怎么正经,可他还是忍不住伸手摸自己媳妇儿肚皮,嘴角的笑意怎么都压不下去。
邵铭瑄瞥了他一眼,让他老实点。
徐子洵还是趁机摸了一把,总觉得能摸到汤圆里面的黑馅。
吵架的声音越来越高,这时候也能听得出是徐夫人,“你个野种!你以为杀了他就能和我儿子抢家业?你做梦吧!我早就让他立了遗嘱,他死了你什么都得不到!”
徐向安的声音倒是平平淡淡,听不出什么情绪,“你自己养的东西爬了出来,跟我有什么关系?不要乱给我定罪,我杀他不如杀了你和你儿子。”
“如果我儿子有事,所有的产业全都捐给福利机构,即使你弄死我和我儿子,你也什么都得不到。”
“那咱们,走着瞧。”
邵铭瑄眼睛微微眯起来,表情有些古怪。
徐子洵不解,“怎么了?”
邵铭瑄摇头,“讲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