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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娇偷偷瞄着江鹤黑沉沉乌云罩顶的脸庞有些害怕,舔了舔嘴唇,欢快的跑过去拉着江鹤的袖子笑的讨好又乖巧,“夫君,你怎么回来了,可是累了,咱们回家去罢,娇娇给夫君捶背,还给夫君剥橘子吃好不好?”
江鹤讽刺一笑,“怎么,我回来的不是时候?可是阻了娘子抛夫弃子的阳光大道?”
娇娇摇了摇他的袖子,小声嘟囔着,“人家才没有那样坏呢,再说也没有子啊。”
江鹤脑门被火拱的直嗡嗡,一甩袖子就把娇娇甩开了,“少跟老子打马虎眼,当我没听到是怎么地,公主?”
娇娇闻言脸色蓦地发白,江鹤有些心疼,却终是没有哄劝,只是冷眼看着。
人在屋檐下,形势比人强,应光本来想着忍气吞声,不给公主惹麻烦,也好麻痹对方带着公主逃离。只是这狗屁不是的驸马忒不是东西,还敢对着公主吹胡子瞪眼大声小声的找茬。抽出腰间的宝剑就刺了过去,“大胆!”
江鹤冷笑,把娇娇往后一推,徒手就迎了上去,不知死活的东西,做了几天暗卫首领,真拿自己当个人儿看了!
娇娇见两人缠斗成一团,心中发急,哎哎哎的喊了半天也没人理,干脆大喊一声咕咚就倒在了地上。眯缝着眼儿见江鹤一脸急色的走了过来,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抱住了那蜂腰就不撒手。
江鹤虽然生气她使诈,但提的老高的心也确实是放下了,只冷着脸去掰死死攥着自己衣襟不撒手的小手,寒声道:“松开!”
娇娇扭脸在他微带汗渍的脸庞上亲了一口,耍赖道:“不松开,就不松开。”
她不松开,江鹤还真的没办法。不下力气,掰不开她,下力气……舍不得。
江鹤垂眸剔着指甲,不时的吹一吹,“说完了?”
娇娇耷拉着脑袋站在一旁,受气的小媳妇一样,嘟着嘴巴,“说完了。”
应光憋了一肚子的气,心中充满对玄德帝与公主的愧疚,可是一点办法都没有,打也打不过,单枪匹马的他还能怎么办。此时被人捆成了粽子,连嘴都堵住了。
“公主请坐罢,您这样站着草民惶恐。”
娇娇忍了忍终是没有忍住,一屁股就坐了下来,端起一旁的茶盅咕嘟嘟喝了满满的一盅茶,觉着干渴的嗓子好受了些,这才抹了抹嘴巴噘着嘴巴道:“你这人怎么这样小气,我这样的身份不敢说出来不是再正常不过的吗,你又何必咄咄逼人。是公主怎么样,不是公主怎么样,掉毛凤凰不如鸡,我如今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我们都说好了的,你一辈子对我好,我好好听话给你生小娃娃。难不成你是怕了祁氏狗贼,如今打算反悔了不成?”
本来是装的,说着说着就觉得真是委屈,眼泪花花就开始在大大的眼眶里晃悠。
江鹤的心都给她晃软了,握紧拳头,“祁氏是个什么东西,给老子提鞋都不配,老子会怕他?笑话!还有不是我要反悔,是你不想过了,刚刚要不是我及时出现,说不定这会儿你就跟着你这忠仆远走高飞了。”
这会儿他还有些后怕,幸亏他知道应光不会死心,一直派人远远的盯着,娇娇的身边也是十二个时辰不断人,这才没有人去屋空。
娇娇抬脸直直的盯着他,诚实的道:“我是想跟着他走的,不过没想偷偷的,我会给你留信的……”
话没说完江鹤就一挥袖子把桌子上的茶具都给打了个稀巴烂,脸色阴沉沉的道:“泰娇娇,你找死!”
娇娇抖了抖小身子,思量着自己根本都没有做错,勇敢的抬头跟江鹤顶,“我大皇兄还活着,被人害成了瘫子不说,还被祁玉生那个混蛋囚禁着,我得去救他。等救完我就回来了,我才不是敢做不敢当的人,既然睡了你,就会对你负责的。”
江鹤听前面还生着气,当他这个夫君死了不成,救人用的上你这个小笨蛋?听见后面就差点被口水呛死了,这说的什么话,什么就叫睡了他!不过听着还……挺舒心的。
“哭什么,当着外人的面像什么样子,擦擦,好好说话。”
娇娇这下真生气了,怎么还没完没了了,给点口水就泛滥,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自己要真错了也就认了,明明十分有理怎么这人还是这样不阴不阳的不饶人,“哪有外人,应大人打小看着我长大,才不是外人,我们认识的比你还早,相处时间比你还长!”
合着他才是那个外人?!江鹤这下子真是要给这小混蛋气炸了肺!脸都气红了。
拎起捆成一团的应光扔死狗似的扔了出去,冲着虚空寒声道:“压下去,别让他给跑了。”
砰的一声把门关上,扯了扯领子,流氓的对娇娇笑了笑,“今儿个草民就让公主知道知道什么叫内人,什么叫外人,省得公主堂堂的江夫人,蠢笨如猪,内外不分让人笑话。”
娇娇哭的嗓子都哑了,无力的瘫在炕上任凭江鹤施为,抽抽搭搭的可怜,“你慢些,快一点。”
江鹤呼哧呼哧的跟耕地的老牛似得,满头大汗的十分得趣,“我的小乖乖,到底是要夫君快些还是慢些,你说清楚,这命令下的不明不白的夫君可没法照做。”
眨了眨眼睛泪珠子就顺势滚了下来,娇娇搂着江鹤的脖子哀求道:“你动的慢些,出来的快些,娇娇受不住,嘤嘤婴,疼。”
江鹤彻底发了狂,就跟被雷击中似的打着桩,眼睛里充血,额头青筋暴涨,咬着牙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小妖精,小妖精,你个小妖精,要夫君死在你身上才甘心是不是!”
好不容易完事儿,娇娇整个人如同在水里捞出来般,跟被人打了一顿似的浑身都疼,扭了扭身子赶他,“你还不出去。”嗓子哑的发不出声来,完全就是气音儿。
阳光透过新糊的窗纱照进来,无数的灰尘在飞舞,他的小娇娇脸颊红晕生,慵懒无力的躺在炕上。云鬓半斜,粉颈菱唇,从今休提西施王嫱,怎比得娇娇俏丽,在这光晕里竟比山间开到荼蘼的海棠花还要美。
江鹤一时间三魂七魄已不复体,心中爱的不知如何是好,不住的啄吻着香腮,“乖丫头,真可怜,刚刚可弄疼你了,鹤哥哥好好亲亲,给我们乖乖赔罪。”
亲着亲着又起了兴儿,翻烙饼似得把娇娇翻了个个儿,在那俏俏的小肉/臀儿上响脆的拍了一巴掌,“好娇娇,跪好了。”
好娇娇娇声啼哭着,哭的跟什么似得,她也挺喜欢这鱼/水之欢,只是好歹也节制些,一回两回的就可以了,哪能没个够。“不要了,下次的罢,下次的罢,一次吃太多就该撑着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呜呜。”
江鹤闷笑,俯下身去亲那外凸的蝴蝶谷,啃咬着香/肩/酥/背好不快活,哑着嗓子道:“夫君胃口大,不怕撑,娘子体弱,还是要多多历练才好,不然少多少乐子呢。青山就是要多多的开垦才好,不然哪会有柴烧。”
一阵疾风暴雨后,就开始严刑逼供了,“可知错了?”
“知错了,知错了,娇娇以后都改。”
“哪里错了?”
“……”
“嗯?”
“……我,我真知不道啊。”
江鹤恨得咬牙切齿的,使劲儿在那细溜溜白生生莲藕似的鹅颈上嘬了一口,“你如今也是有夫有子有家室的人了,有事儿不会找夫君吗,就你这笨样子还想救你兄长,我看你是羊入虎口,还没摸着你兄长的衣角呢就被人给捉了去。”
说到这儿,江鹤的眼眸里闪过狠厉,凶狠的道:“我倒是忘了,如今望京城做主的可是你往日的情郎,你是不是就抱了去跟他私会的念头去的。我说呢,平日你虽稚嫩也没蠢到无可救药的地步,怎么这次头脑一热连想都不用想的就要跟人走,合着是去打着会野王/八的主意!”
娇娇被他骂的羞恼,不依的挣扎不肯配合,大声哭喊着找江鹤话里的空子,牙尖嘴利的气他道:“哪有子,你也不是我夫君,不过是个强抢民女的土霸王。就是我真找祁玉生去了,他也不是野王/八,到时候我给你戴了绿/帽子,你才是王/八!”
“个混账东西,你还真敢说,今天不收拾了你,老子是你孙子!”
刚刚他们进来的时候,老太太跟齐嬷嬷就觉着不好,心惊胆战的在正院呆了一会儿,只隐隐约约听见小跨院里传来的争吵声,后来就没音儿了。
这都过了一个时辰了,老太太终究有些不放心,刚刚鹤哥儿进来的时候,那脸黑的跟墨汁儿似得。平日里多疼媳妇儿的一个人啊,捧在心尖尖儿上都怕摔着了,一会儿不见就坐不住,那会儿却毫不怜香惜玉的拽着走的人直趔趄,小娇娇平日里多百伶百俐的一个可人儿,吃力的跟着,满头大汗却一声都不敢吭。
两个老人蹑手蹑脚的跑到跨院里寻思着听听墙角,万一二人动了干戈也好劝劝。鹤哥儿没轻没重的,就是不舍得,气头上也难免把媳妇儿给伤着了。
可是刚走到跨院的月亮门处还没往里走呢,就听见这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
老太太脚底一打滑就出溜到了地上,齐嬷嬷也是惊疑不定,二人面面相觑,再听着里面那让人面红耳赤的闹猫动静。脸皮再老褶子再多也有些受不住了,颤颤巍巍相互搀扶着木着两张脸走了。
老太太一边走一边在心中破口大骂,混小子,哪有孙媳妇跟太婆婆一个辈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