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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罢就抱着娇娇健步如飞的往跨院他的屋子走去,踹开门撩开帘子把人往那土炕上一撂就扑将了上去。
娇娇吓得花枝乱颤,撅着小屁股炕上乱爬一气。那细腰丰臀,瞧得人眼里发晕。嘴里服软求饶道:“鹤哥哥,娇娇错了,娇娇错了,你饶了我罢……”
连平日里怎么都不肯喊的鹤哥哥都出来了。却换不来那人的一点怜惜。蒲扇似的大掌拉住一条腿轻易的就拖到了身下被严严实实的压住,密密匝匝的吻就落了下来。
这毫无还手之力的任人宰割,终是让我们能屈能伸的小公主崩溃,眼泪疙瘩哗啦哗啦的就落了下来,呜呜咽咽的哭的好不伤心。
江鹤松开那被他吸嘬的红肿一片的樱唇儿,细细的抿着那咸涩的泪珠儿,喘着粗气哄道:“别哭,哭什么,不过是吓你玩儿呢。你看我为了你连留了这么多年的胡子都剃了个干净,如今又不疼了。”
又懊恼的埋怨她,“都怪你这小精怪,一喊鹤哥哥,浑身都软了,就一处硬着。”
娇娇不懂为何就一处硬着,也不想知道那处是哪儿,她只是伤心欲绝的哭着,“不就是欺负我无家可归的孤女一个嘛,又何必这样戏耍人,要想做什么干脆点做齐全了,干什么这样钝刀子磨人,猫吃老鼠都不会这样戏耍的呢……”
江鹤望着身下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娇娇,发钗尽落,眼睛湿漉漉的里面似含着秋雾,又似含着一汪春水,撩人心扉。一身杏黄春衫交领被撕扯的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一片胸脯,还有那包裹着玉峰的葱白肚兜。他眼神暗的不见底,用下巴在那如水波荡漾的白肉处蹭了蹭,粗噶着声儿问道:“真想我做齐全了?”
一只手探下去撩开那碍事儿的裙子,把手摸在光溜溜的细腿儿上,慢慢的往上游走着,“你可知做齐全了是什么样的?”
娇娇觉得那双手像一条毒蛇在自己身上蔓延,吐着毒液满满的芯子,正想着在哪里下口。她浑身抖得跟雨中芭蕉似得,娇颤颤的哭道:“往日只当你是个好人,没想到却是个披着羊皮的狼。”觉着骂的不够精髓,又抖着哭腔儿细弱弱的骂道:“下流!”
那手感太好,细腻柔嫩,磁石一样吸着他的手拿不下来,江鹤胸膛起伏的如正在敲打的鼓面似得,不由的拿自己的下身**处在她那柔嫩处撞着,吸着气儿绷着青筋道:“我一向不是什么好人,只是不够坏而已。此时要是再坏一点,就真的刀枪出库,拿钝刀子钻钻这福地洞天,把你这山里的小精怪拆骨扒皮吞吃入腹了,哪里会这样生生的忍着。”
自从表明心迹之后,他就总是说一些她听不懂的粗话。娇娇虽然不大解其中深意,却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话。心里又恨又羞,小手无意识中钻进了他的粗布短打,挨上了那汗涔涔的后背。当即一爪子就挠了下去,她还能感觉到那细弱的指甲盖划过皮肉的阻隔感。
谁承想那皮糙肉厚的男人却是舒爽的闷哼了一声,吐着灼热的呼吸含着她的耳珠儿含含糊糊的道:“好娇娇,好手段,再来!”
娇娇:“……”
江鹤浑身灼烫的快要爆炸,狠狠的在那红艳艳的小嘴儿上咂了一口,粗声道:“乖乖的在这儿等着我,我马上就回来。”
见娇娇充耳不闻,大有他一走她就跑的架势,又威胁道:“敢跑,回来就把你齐齐全全的办了!”
娇娇红着眼儿控诉道:“我要去告诉祖母,呜呜。”
江鹤邪魅一笑,“你去呀,说不得她老人家巴不得我们俩早些睡一个炕头,她好早些抱大重孙子呢。”摆明了有恃无恐的耍流氓。
“你怎么就这样粗鲁呢……”满是幽怨与嫌弃。
江鹤不以为忤,在那柔嫩的脸蛋上亲了一口,“乖乖的等我。”
江鹤快速的用冰凉的井水冲了冲,把满身的*与燥火冲洗干净,胡乱的擦了擦套上裤子就往屋里走去。就见那小精怪早已把衣裳穿的整整齐齐,正襟危坐的坐在椅子上等他。
殊不知,这样板着小脸一本正经的她,让他更想扒开那身衣衫,露出那一身的细皮嫩肉与曼妙凹凸。那是只有他一人看过的美妙,虽然还未看个齐整。
他光着膀子把人从椅子上抱起来,抱到炕上搂着,好声好气的道:“可不能乱动,你乖乖的,我答应不再乱动手动脚了可好?”不然还要再去冲一桶凉水。
娇娇被摁在那泛着清泉甘冽清爽味道的胸膛里,羞得不敢睁眼,也不敢再挣扎。
江鹤搂着人狠命揉搓了几下,这才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叹了口气,“娇娇,我们成亲罢。”他有些等不及了,倒不是为了那点子□□。而是他刚接到消息,有大齐皇室遗留下来的势力,正在暗地里寻着这沧海遗珠。他有些害怕,总要用些什么手段把她捆绑住,到时候无论谁找来,他都有留下她的立场。
娇娇:“!!!”
江鹤何尝感受不到她突然僵硬的身躯?他用大手慢慢的抚着她的背脊,示弱道:“你也知道,最近那青城太守拉起反旗,不知怎的相中了我们太野山这块儿风水宝地,勒令我们全部搬走,给他那群乌合之众腾地方呢。
西鹊山那父女俩不知怎的知道了,非要嫁过来,要不他们就跟何文超合作一前一后包抄我们太野山。
我,我也是难办。”
这事儿最近闹得寨子里人心惶惶的。娇娇也是听了几耳朵。她就去过那么一次军营,以为太野山就那点子兵力,还都是些没什么战斗力的废柴。她为此还真的担忧过。
只是,“这跟成亲有什么关系?”
江鹤更耐心了,亲了亲她疑惑的大眼,循循善诱道:“那刀霞不就是欺负我没有娘子吗,你嫁给了我,他总不能逼我停妻另娶罢。到时候,我自然有办法劝服刀霸跟我们太野山守望相助。像我们这种在山里藏着的野路子,一般都不愿意跟官府打交道的。那刀霸也不过是被刀霞一时迷惑了而已。”
“那为何要是我?”
江鹤有些气闷,为何是你,你说为何是你?!他深吸了口气,露出个颠倒众生的微笑,“因为我心悦你,只心悦你。”
娇娇抖了抖浑身的鸡皮疙瘩,纠结的道:“那女人那么凶,我怕她来抢亲,然后把我宝贵的小脑袋当球踢。”
江鹤气势凛然,“她敢!”
见这怀里的小坏蛋左一个右一个的主意,摆明了不想跟他。遂使劲儿咬了咬那红润生晕的粉颊,诱哄道:“你看我有哪里不好,不但对你全心全意,更是能在这乱世之中给你一个强有力的栖息之地。要不你这样一个弱女子,生的又这般美貌,在这世上哪里有清净所在。”
娇娇眨了眨眼睛,苦笑道:“其实以上都是借口,你就只是想娶我罢了。”
她说的直白,饶是江鹤这样厚脸皮的都有些脸红,不过他顿了顿索性就大方的承认了,认真道:“是,都是借口,那青城太守跟刀霸我完全不会放在眼里。我……只是想娶你。”
“我要是不同意呢?”
“你不同意也得同意,之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是这事儿没得商量。”
娇娇一身小兵的军服,头上还带着盔甲,腰间别着一把大刀,笨拙的跟在江鹤的身后。一个营帐一个营帐的巡视过去。
到这时她才发现,这太野山真是大啊。虽然在没有人的时候,都是江鹤抱着她,还是觉得双腿走的有些酸痛难忍。
到了一处怪石林立的山谷,江鹤指着正在大汗淋漓的训练的士兵淡淡道:“这是最后一个集兵点了,太野山一共五万精兵,这五千是其中的精锐部队,随意提留出一个都可以以一当十。你第一次看到的那几千人,不过是刚刚从流民中收编的新兵而已。”
娇娇满心的震撼,眼神复杂的望着这个这个在阳光下笔直挺立的男人,一个大山里面的寨主,竟然有五万精兵,还特地分了什么骑兵、□□手、步兵,还有些善于水战的水军。却蜗居在这山沟沟里,不参与官场,不沦落草寇。“你究竟是什么人?”
眼神睥睨犀利,那高高在上的颐指气使,让人望而生畏。这样高贵冷艳的姿态,是小公主与生俱来的本能。这是他的小宝贝的另外一面,跟娇媚甜糯丝毫不同,他却依然迷恋的不可自拔。
江鹤摸了摸那高高昂起的小脑袋,宠溺的道:“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在这乱世中,我能护你安宁,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
想必以娇娇的眼力也看的出,假以时日,就凭我手下的这帮虎狼之师,终会成为中原大地的一道闪电。只要我想,问鼎天下也不过是早晚的事儿。”
娇娇眼眸闪了闪,抬头挺胸,冷声道:“我要你杀了祁燧。”
“可以。”
“若是今后生了儿子,必须有一个要跟我姓。”
江鹤犹豫了下,这个有些苛刻。不过娇娇不过是以为泰家没有男丁存活才如此,若是知道泰佑还活着,到时候这条自然不必再遵守。他顿了顿,终是点了点头。
娇娇眯着眼睛望着他,试图看出他狡诈险恶的内心,却只见那深邃幽暗的眼睛里光亮闪闪满满都是对自己的纵容。
她有些疑惑,自己落魄如此。就算这人知晓了她前朝公主的身份,也从她身上得不到任何好处。抿了抿唇儿,轻声道:“你图什么呢?”
说完之后还困惑的拧起了眉头,好似为他做了赔本的买卖觉得不划算。那湿漉漉的大眼睛里满是诧异不解。一身灰扑扑的小兵军衣,愣是被她穿出了几分勾人的意味。
江鹤好笑的把人拉进怀里,响亮的亲了口那光亮的小脑门,“图你。”
别说杀个把人,供奉那前朝的宗庙。就是让他镇日吃黄连锥刺股,上刀山下火海都绝无二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