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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亚教练大大拥抱了乔纳斯一下,拍拍他的肩:“我知道这是一个非常艰难的时刻,但是你是个男子汉了,能承受住任何痛苦。现在,你想上场比赛吗?还是需要休息到冬歇期过后?”
乔纳斯点点头:“我想比赛。”
“好,我相信你,”以利亚微笑地看着他,“你现在就去热身吧!”
第五十四分钟的时候,乔纳斯上场了。这个月他瘦了不少,衣服里空荡荡的。岳一然大声地为他加油,单薄的声音很快被开姆尼茨球迷海浪般的嘘声盖过,乔纳斯却恍若未觉,快速地在球场上跑动着,寻找着可乘之机。他在球场上最大的优点就是专注,这让他总是能把客场踢得像主场一样。
机会!
开姆尼茨队球员拉玛接到卡多索高传之后,在斯图加特大禁区内尝试头球,只见一个圆点向球门飞去,皮球略略高出球门弹到界外!
真险,岳一然捏了把冷汗。她这边觉得庆幸,开姆尼茨的球迷们可就不太高兴了,他们挥舞标语,整齐地唱着队歌,如一*的声波武器向球场袭来。
第六十分钟的时候,斯图加特队取得控球权,阿比盖尔把球传给乔纳斯,乔纳斯带球单刀,在开姆尼茨队的包抄下,他只能在大禁区外就急急尝试左脚射门!
“哎,真可惜啦!”皮球稍稍偏出了左球门,已经站起身来准备喝彩的岳则安懊恼地坐下。
岳一然有些好笑,她爸爸是能坐着绝不站着的文人,和各种运动完全绝缘,看起比赛来倒是激情得很,眼镜都擦了好几次了!看那架势,真是恨不得自己冲到球场上去。
就在这个时候,无人防守的斯图加特队纳斯尔插入右脚补射,球从右上角飞入球门,球进啦!此时比分改写为1:1。
岳则安又站起身,双手呈喇叭状大声呐喊着纳斯尔的名字。脸都激动得涨红了。
艾达把他拉坐在凳子上,轻声斥道:“别忘了你有高血压,这么激动小心脑溢血。”
利昂翻了个白眼:“那小子也不怎么样啊?”他看着旁边的岳一然道,“你觉得他哪里帅?”
“不是进球才叫帅的,”岳一然哄道,“就像你唱歌,并不是观众多就叫帅,追逐梦想的信心和毅力最帅啦!当然,我认为你也很帅。”利昂这种性格只能顺毛摸。
利昂撇撇嘴,不说话了。
整个下半场双方都处于僵持状态,虽然都有几次射门机会,但均未成功得分。
比赛进入伤停补时阶段,第四裁判已经亮出显示牌,下半场补时4分钟。
到了这个时候,大家都很焦躁了。
开姆尼茨队球员卡多索将球直塞给禁区内的安迪,安迪准备抬脚射门的时候,边裁举旗示意他已经越位了。
斯图加特队取得一个任意球的机会,乔纳斯主罚。他带球跑在前面,从速度上来看,他并不是最快的,但他总能把球控制在一个适当的幅度内,为自己下一步行动创造更多的可能性。带起的风吹起他的鬓发,他能感觉到身后有人追了过来,这人离自己越来越近,就在快要碰上他的时候,乔纳斯突然加速,从看台上来看,就像一道划破夜空的闪电!
此时离比赛结束不到两分钟。
对斯图加特青年队来说,这是最后获胜的机会,也是在冬歇期前暂时回到安全区的定心丸。而对开姆尼茨队来说,这球是不惜犯规也要防住的。
开姆尼茨队的后卫马特向乔纳斯冲去,他身形高大,站在乔纳斯的面前简直像一座小山。乔纳斯抬起头,马特目光灼灼地看着他,乔纳斯轻笑了一下,右肩微微下沉,马特以为他要从右边突破了,身子刚往右边一歪,乔纳斯立刻从左边漏过了他,这是一个假动作!马特再想改变重心已经来不及了,只能骂骂咧咧地跟在他后面,防守他的心已经死了,反正要保级的也不是他们,负这一场对他们来说也不算什么。
现在乔纳斯已经来到禁区内,前方只剩下门将了。门将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主动出击,乔纳斯把球往左边带去,被他逼到一个极小的角度内,他抬脚射门了!
他会进吗?岳一然的心悬得高高的!
球擦着左边框直入球门!
“嘟……”一声哨响,比赛结束了,比分定格在2:1.
球员们都欢呼起来,他们把乔纳斯抛到空中,在对方球迷的一片嘘声中,露出灿烂的笑容。德甲的冬歇期是五大联赛中最长的,有将近一个半月,谁也不想带着输球的心情度假啊!这样总能暂时轻松一下了。
一开始,大家对以利亚对乔纳斯的偏爱都颇有微词,但球场毕竟是一个用实力说话的地方,有一个实力强大的队友,他们也忍不住要偏爱啊!特别是乔纳斯性格谦和,平时对技巧上的问题有问必答,在球场上也从不抢功。和他在一个队里,确实受益良多。
特地赶来为斯图加特队助威的球迷都站起身来,大声唱着队歌,为年轻的队员们喝彩。艾达拉了拉利昂,利昂才跟着唱起来,不过声音可不比任何人小。
岳一然就站在他身边,不得不承认,利昂有一把好嗓子。德国球队的队歌都不大好听,只要求气势十足,歌不在好,管用就行。就是这样一首歌,利昂愣是给唱的悦耳多了,斯图加特队真是应该请他去录队歌。
在大家庆祝的时候,乔纳斯不自禁地看向看台,岳一然正在和利昂言笑晏晏地说些什么,一副相谈甚欢的样子,心底不由有些失落。在这个世界上,他并不是谁的唯一。
阿比盖尔揽住乔纳斯的肩膀:“你在找什么?”
乔纳斯摇摇头,神情落寞。
“明天就是冬歇期了,”阿比盖尔笑嘻嘻地说,“莉莉丝邀请了莱娜一起在萨克森州玩上几天,她已经答应了,怎么样?你要去吗?”
“她要和她的家人在一起吧!”乔纳斯说,他看见岳则安和艾达来给他加油了。对了,利昂不仅是她的朋友,还是她的家人呢!
“她父母的假期只到明天,”阿比盖尔说,“她说早饭过后就来和咱们回合,你要是实在不想去就算了,我叫上索比希,他明年就要去英超了。英超的薪水是咱们的多少倍啊,给他找个女朋友省得这小子不想回来。”
“好了,你别逗他了,”约翰走上来推开他,对乔纳斯说,“这是队里的集体活动,以利亚先生安排的,你想不去也不行,莉莉丝和莱娜都只能算作家属。”
听到“家属”,乔纳斯眼神一黯,如果汉娜还活着就好了,他们可以一起度假,不知道她以前有没有来过这里。
地点选定在距离开姆尼茨八十公里处的德累斯顿,这里是萨克森王朝的首都,被称作“易北河上的佛罗伦萨”。
大家坐在大巴车上热烈地讨论着,乔纳斯兴致不高,百无聊赖地看着窗外。
岳一然顺着他的视线向窗外看去,湛蓝的天空下,层层叠叠的山峦似乎要耸入云层,即使已到冬天,森林依然翠绿一片,路边偶尔也能看见一两朵黄色的小花,在寒风中沐浴着阳光。
“真美啊!”岳一然攥住乔纳斯的手,感叹道。
乔纳斯侧头冲她浅浅笑了一下,手却握得更紧了。
岳一然知道,有些伤痛是要自己慢慢走出来的,谁也帮不了他。外婆去世的时候,她年纪太小,不懂死亡的意义,只知道她又成了没人要的孩子。到了斯图加特以后,她才明白,原来死亡就是她和外婆永别了。这世上再不存在这个人,如果灵魂一说只是对生者的安慰的话,她的外婆就像袅袅升起的轻烟,散在空气中,抓不到但又无处不在。在她的记忆里,在昏黄的灯光下,给她做着小衣服,等她野回来了,外婆便抬头冲她走来,斥道:“怎么又弄了一身汗?小心着凉了。”口气倒是挺凶,眼睛却一直带着笑。
乔纳斯的手很冰,岳一然这才注意到,他只穿了一件薄衬衫。此时大巴车上开着窗户,风正好对着他吹,岳一然想要松开手帮他披上外套,却被他紧紧抓着,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小孩。
岳一然只好说:“你把衣服穿上吧,挺冷的。”
乔纳斯摇摇头:“不冷。”
岳一然瞪了他一眼,刚准备说些什么,一件外套从天而降:“我做做好事给你穿上,一件外套而已,你们要叽歪多久?”
后座的阿比盖尔站起身,嬉皮笑脸地说。
岳一然脸红了,她觉得自己是在管教不听话的小孩,但是顶着十几岁的皮囊,人家倒以为自己在大庭广众下打情骂俏呢!她低着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这时候女侠出现了,莉莉丝站起身,冲着阿比盖尔的嘴就凶狠地吻去,含着他的嘴唇还能听见斥责的声音:“就你话多!”
车厢里想起一片掌声,还有人模仿起亲吻时的水声,连以利亚先生都虚坐在体能教练的身上,搂着他的头,做出亲吻的姿势。一个身材“丰满”,一个五大三粗,这画面太美,大家都不敢看。
oh,mygod!岳一然捂住脸,这群人,真是太!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