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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做些该做的事
墨以琛含笑看着舞台上眼光四色的女子,漆黑的眸子如上好的宝石,星光璀璨。
他似是没有听到许东篱的调笑,良久才收回了目光,沉吟了一会才说道:“对云衣,我很抱歉,她很好,也很完美,也很难让男人拒绝!如果没有林清浅,也许我会和她成为一对人人称羡,相敬如宾的夫妻,只是现在……”
许东篱暗自叹了一口气,落花有意流水无情,看来妹妹注定是个伤心人。
“那你现在是要拒绝那么完美的她了么?”许东篱叹息道。
“是,拖的越久,对她的伤害就越大!”墨以琛喝了一口烈酒,才认真的说道。
许东篱无话,苦笑了一下,和他碰了一杯,算是对他的体谅。
台上的林清浅一曲唱毕,顿时掌声如雷。
化妆间里陈瑞恩,对着她竖起了大拇指:“桃之夭夭,灼灼其华,清浅,舞台上的你,实在是太迷人了!”
林清浅听了他的赞美,故意的抬起小巧的下巴,装作不屑的样子的说道:“收起你的油嘴滑舌,您老放心好了,即使没有您口吐莲花的赞美,本小姐也会再李曼面前说你的好话的!”
陈瑞恩见好就收,听了她的话,双手抱拳一脸讨好的说道:“那小的就多谢林大小姐的美言了!”
他的话音才落,就听到了敲门声。
仿佛是过去的重演似的,依旧是十个身穿工作服的训练有素的男人一字排开,依旧是每个人手里都捧着一大束鲜红的玫瑰。
“林小姐,有位先生送您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请您签收一下!”中间的一个人上前一步,对着林清浅恭敬的说道。
林清浅被动的接过他手中的笔,有些无奈的问道:“他依旧是没有留下姓名么?”
“不,这位先生说,如果您肯赏光的话,他很期待和您见面,这是他留下的卡片!”那个人说完,弯腰递给了林清浅浅一张卡精美的卡片,随即便退了下去!
陈瑞恩对她展开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怎么,我们出了名的冰山美人,也被这九百九十九朵俗气的玫瑰花打动了么?果然全天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啧啧!”
林清浅看着满室的鲜花,心中忽然微微一动,含笑打开
那张精美的卡片,上面写着龙飞凤舞的写着:“我在521号桌,我相信你能一眼就认出我?”
很狂妄的话,让林清浅的心中有一丝嫌恶,或许是他想错了,那个人才不会说那么没品的话。
“难道你真的动心了?”陈瑞恩有些怀疑的问道,豪门世家的二小姐,什么世面没见过,不会就折在区区的几朵玫瑰花上吧!
林清浅摇了摇头:“老是这样也不行,总得有个了结!”
媚火的大厅里,灯光摇曳,处处透着一种纸醉金迷的奢华,有人买醉,有人私语,有人***。
“告诉兄弟我,你们进行到哪一步了?上创,接吻,拥抱……”几杯酒下肚,许东篱的好奇心发作,八卦兮兮的问道。
墨以琛一直没有出声,许东篱便震惊的问道:“难道你们还停留在牵手的阶段,我草,墨以琛,你也太纯情了吧?不对,你也太美用了吧!”
对方还是没有回答,许东篱的胆子大了一些,窃笑着问道:“还是你不行……”
一边说一边不怀好意的看了看他的下半身。
谁知道这个时候,墨以琛忽然站了起来。
许东篱下意识的以为墨以琛要对他动手,真是笑话,他这个柔弱书生,怎么会是那个野蛮人的对手。
说时迟那时快,他飞快的跳了起来,站到了沙发上,打算随时跳到沙发的另一侧,逃跑。
没想到的是,墨以琛连看都没看他,直接朝着一个角落走去。
许东篱愣了愣,随即也跟了上去。
即使在那样昏暗的灯光下,墨以琛还是一眼就看到了林清浅,仿佛这个女人已经深入到了他的骨髓里,一缕发丝,一截衣角,他就能敏感的捕捉到她的气息。
他看着她袅袅婷婷的从化妆间里走出来,其它的一切仿佛都成了摆设,都成了衬托她出场的背景而已。
没想到她却朝着别的男人走过去。
墨以琛的眼神迅速的冷了下来,这个该死的女人,难道没发现他才是“媚火”最值得她“青睐”的男人么?
她竟然朝着那个垃圾走去,连看都没看一眼他。
其实林清浅一看到那个人就后悔了,但是她人已经走了过去,再退回去已经不可能了。
杜仲凯,杜家的二少爷,是上流社会里出了名的纨绔子弟,他换女友和换车子的速度都是出了名的快。
他是八卦周刊的常客,不过最近倒是破天荒的上了一次社会版,因为他涉嫌xing***扰公司的女员工,被女员工告上了法庭。
据说杜老爷子气的打断了两根棍子,可这少爷消停了一阵子,死性不改,竟然把主意打到她的头上来了。
“Hickey小姐,认识你很荣幸!”杜仲凯自以为潇洒的对林清浅欠了欠身,很洋派的想拉起她的手吻一下。
林清浅微微一侧身,嫌弃的避开她的碰触。
“多谢杜公子的花,清浅却之不恭,还请您以后不要破费了!”林清浅淡淡的笑了一下说道。
“鲜花赠美人,只有Hickey小姐这样的绝色美人,才衬的起我从法国空运过来的红玫瑰!”杜仲凯笑眯眯的看着他,一张小白脸倒是张的非常的可人,唇红齿白,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像极了现在流行的韩式花美男。
要是一般的女子,可能会被他无害的翩翩公子的模样给迷惑了,可惜清浅听多了他的恶形恶状,对他是一点好感也无,只想快点脱身。
“话我已经说明白,杜公子随意,我先告退了!”林清浅淡淡的说完,转身想走。
却被他抓住了手腕,灯光下,杜仲凯笑的一脸的桃花:“不知道Hickey小姐能否赏脸和在下喝一杯!”
林清浅皱眉看着他抓住自己手腕的苍白纤细的手指,说道:“杜公子,请放手,我下面还有演出,不方便喝酒!”
杜仲凯等了这么久,才等到一亲芳泽的机会,怎么肯轻易的放弃。
“夜店唱歌的不会喝酒,Hickey小姐是在说笑话么?”杜仲凯显然是不相信她说的话。
“你想怎么样?”林清浅压住心中的怒火问道。
“陪我喝一杯交杯酒,不然就是是不给我面子!”杜仲凯笑嘻嘻的说道。
“你还不配!”林清浅冷冷的看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
“你……”杜仲凯也变了脸色,他从十几岁就出来混,从来都没遇到过如此不识抬举的女人,顿时有些气急败坏败坏。
“酒我替她喝了!”只听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
杜仲凯转身就看到一个俊美如神祗的男人站在自己的面前,双目像是喷火似的看着自己。
也许是他的身材太高大,也许是因为因为他逼人的气度,杜仲凯的小身板不由的瑟缩了一下。
但是输人不能输阵,他咽了咽口水,故作强硬的说道:“你是哪门子葱?”
话音还没落,脸上就重重的挨了一拳头。
他被打的砰然一声倒在地上,捂着脸蛋在那里不住的叫嚣:“混蛋,竟然敢打爷爷,你也不打听一下爷爷是谁,有种你别跑,爷爷让你吃不了兜着!”
“我不跑,我就喜欢吃不了兜着!”墨以琛冷声说完,抬脚给了他一脚,随手把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林清浅一直忐忑不安的心,在看到他的瞬间,忽然间就安静了下来。
她紧张的抓住了他的手臂,小声的说道:“谢谢你!”
这是她第一次全身心的依赖他,墨以琛的嘴角一歪,,心情很好的看着躺在地上的不住的呻吟的“垃圾”。
舞池里的人早就停止了动作,大家自发的让开一个圈,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小子,睁大眼睛看着,这是我的女人!”!墨以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霸道的搂紧了林清浅,宣誓自己的主权。
周围的人全都发出了欢呼声。
路过几个时尚的小女孩,还朝着她打趣:“小姐,你男朋友实在是太帅了!”
“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们以后分手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话才落,手中已经被塞进了一张名片。
林清浅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被墨以琛拥着走到了贵宾座上。
墨以琛好笑的看着她手中的名片,开玩笑的说道:“你抓的那么紧,难道真的打算和我分手之后给她打电话么?”
“啊!”林清浅刚开始一愣,随机反应过来,看着手中的名片,扔也不是,收起来也不是!
最后脸一红,把那名片扔到了边上的垃圾桶里。
“原来你不想和我分手!”墨以琛爱极了她此刻害羞的小女人的样子,忍不住就想逗她。
他嘴角含笑,柔情缱绻的看着他,他的眼神那么的专一,让林清浅有一瞬间的错觉,她是他眼里的唯一。
“墨先生,我,我……”林清浅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虽然她并不讨厌他,甚至对他很有好感!他还帮过自己很多次,但是这并不是爱情产生的理由。
她身上背负着太多的东西,现在的她只想拿回自己应得的东西,至于爱情,那么奢侈的东西,她已经不敢去奢望了。
她的客气和疑虑,让墨以琛很不快,难道她的心里真的只有那个“渣人”么,却对自己的好视而不见。
林清浅,敢无视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林小姐,你好,鄙人许东篱,上次咱们见过一面,不知道林小姐是否还记得在下!”许东篱不识时务的挤了进来,朝着林清浅浅笑的一脸的欠揍。
墨以琛的脸色又臭了一些!
林清浅抬头看了看许东篱温暖的笑脸,对他展开一个大大的笑脸:“许少,你好!”
许东篱得意的看了一眼黑面的墨以琛,打算继续摸虎须。
“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你就觉得很亲切,觉得你像是我妹妹一样,不知道我可否直接叫的你名字,清浅?”许东篱一副亲切无害的邻家大哥哥形象,看的墨以琛火冒三丈,恨不得一拳打坏他的小白脸。
“当然可以,我也觉得你很面熟,似乎是在哪里见过一样!”林清浅浅笑着回答。
“看起来我们真是有缘啊,你以后就叫我许大哥吧,我可一直想有你这么个乖巧聪明的妹妹!”许东篱状似很激动的说着。
两个人越聊越投机,旁边的的墨以琛的脸色是越来越黑。
“现在已经十一点了!”他忽然的说道。
林清浅和许东篱都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是什么意思。
“许少,你该回家睡觉了!”墨以琛淡淡的说道。
“我不困!”许东篱毫不在意的说道,转过头,打算继续和美女叙旧!
“你不回去也可以,那就别怪我……”墨以琛冷笑了一声说道。
这,这实在是太冷,太阴险了,许东篱听到他的笑声,忍不住打了一个冷战,不满的说道:“墨以琛,如果是男人的话,就别老拿公事威胁我!”
墨以琛似是一笑,对着他轻轻的摇了摇头,带着一点咬牙切齿的味道说道:“你错了,这次我不用公事威胁你,我用武力威胁你!”
他话音才落,就看到李煦带着两个高大的黑衣保镖,急匆匆的赶了过来。
“墨总!”他气息还没定,就对着墨以琛恭敬的叫道。
“带许公子回家睡觉!”他指着许东篱冷冷的说道。
李煦为难的看了一眼许东篱。
“怎么?我说的话你没听懂么?”墨以琛顿时冷下了脸!
“我靠,墨以琛,你不会那么狠吧?”许东篱不满的叫道,这个小气的男人,不就是和他喜欢的女人多说了几句话么?用的找找保镖把他押回家么?
现在才十一点而已,他的生活才刚刚开始,怎么能轻易的回去睡觉。
“许少,请您不要为难我们?”李煦弯腰对许东篱可怜兮兮的说道。
许东篱自然是知道李煦的本事,他现在好语相求,自己最好顺势而下,万一他真的动起武力来,别说一个自己,就是是十个自己都招架不住。
“好,算你狠,我走!我自己走!”许东篱瞪了一眼墨以琛,恨声说道。
转头却对林清浅笑的一脸的温柔似:“清浅,我先走了,后会有期了!”
许东篱也是暇眦必报的性,临走也要恶心一下墨以琛。
“呃,再,再见!”林清浅显然还没明白眼前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些呆愣的回答道。
许东篱走了,林清浅看着墨以琛,明显的感觉到这个男人生气了,只是他为什么生气,是那个许少惹到他了么?还是他再吃醋,吃自己和别的男人的醋,想到这两个字,她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涌入了一股甜蜜的感觉。
只是这个问题,打死她,她都不好意思问出口的。
“Hickey,到你上台了!”有夜店的助理过来,提醒了她一句。
“好的,我马上去!”林清浅松了一口气,墨以琛的气场实在是太强了,现在的她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墨……”她开口向他告辞。
“嘘,叫我阿琛就好了!”墨以琛伸出一个手指堵住他的红唇,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他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耳边,林清浅只觉得全身发热,心脏砰砰直跳,紧张的连呼吸似乎都停止了。
灯光下,她的小脸洁白如玉,像是上好的瓷器,常常的睫毛像是蝴蝶的翅膀不住的扇啊扇,他的唇忍不住就要贴上去。
“我,我先走了!”林清浅慌忙的推开他,像是受惊的小兔子一样慌忙的逃窜。
看着她窈窕的背影消失在走廊里,墨以琛不由的展颜一笑,却看的李煦忍不住抹了一把冷汗,他们伟大的BOSS大人,真是越来越喜怒无常了,他可怜的小心脏啊,快要受不了!
“李助理!”墨以琛忽然正色的叫道。
“是!”李煦忙正襟站好。
“帮我查一下杜氏的运营情况,然后想办法让他快点玩完!”墨以琛喝了一口酒,然后吩咐道。
“是,总裁!”李煦恭敬的答应道,心中却不住的腹诽,杜氏可是百年望族,哪里是说玩完就玩完的呢,老板,我看你是要我玩完吧,当然这句话他绝对不敢说出口,同时他也相信,以墨以琛的能力绝对能让那个杜氏玩完。
林清浅又唱了两首歌,直觉得非常的疲累,连妆都懒得卸,收拾了一下东西,随便批了一个小外套,就打算回家睡觉。
刚走出夜店的后门,就听到有人叫道:“林小姐!”
林清浅顺着声音望去,就看到一个玉树临风的男人手插在裤袋里,闲闲的靠在一辆宝马上。
此情此情此人,似乎在哪里见过似的,但是一时却又想不起来。
“你叫我?”林清浅惊讶的问道。
“是啊,漂亮的小姐,我们又见面了!”男人笑着看着她,虽然痞气十足,却不让人讨厌。
“又,我们以前见过?”林清浅有些好奇的问道。
“我这种帅哥,你怎么可能会忘记呢,而且我还帮你省了很大的一笔修车费用呢!”男人用一种痛心疾首的语气说道。
修车,林清浅这才想起,这不就是自己上次打车的时候倒霉撞到的宝马车主么?
“原来是你啊,真巧!”林清浅放松了警惕,笑着对他打招呼。
她这一笑,灿烂如同天上的星辰,男人看的呆了呆,得寸进尺的说道:“不知道,在下可否有幸,请美丽的小姐共进宵夜呢!”
林清浅为难的皱起了眉头:“对不起,现在时间很晚了,下次再说吧!”
男人似乎早就料到她会拒绝,遂好整以暇的说道:“难道你不想见见你的大老板么?”
“你是说?”林清浅瞬间睁大了眼睛,他说大老板,莫非就是陈瑞恩常说的那个神秘老板。
那个男人重重的点了点头。
“媚火”的幕后老板呀,那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神秘人,她和李曼讨论过无数次的大BOSS,她很好奇,很想见见他的庐山真面目。
但是现在这么晚了,眼前的这个男人虽然笑的一脸的和善,但是坏人的脸上没有写着坏人这两个字。
正在她坐着激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忽然被带入一个温暖的怀抱中:“清浅,这位是?”
林清浅抬头就落入他璀璨的星眸里,墨以琛,她以为他早就走了呢。
男人的星眸若有若无的扫过眼前的男人,气氛顿时尴尬了起来。
墨以琛自然是认出了这个人就是上次想搭讪清浅的登徒子,当然对方也认出了他就是当时横杆男。
现场的气氛顿时就尴尬了起来。
“你好,我是墨以琛,清浅的未婚夫!”墨以琛对着男人伸出了手,自我介绍的同时,也宣布了怀中小女人的所权力。
那个男人的嘴角露出一个无奈的笑容,但是还是很有风度的伸出手来和他相握:“时亦然!”
“时间很晚了,清浅需要休息,时先生,再见!”墨以琛对客气的说道。
人家未婚夫话都说到这个分上了,她还能说什么,只好装大度,点头同意:“林小姐,再见!”
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影上了车,时亦然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太背了,竟然两次都让这个男人捷足先登了。
“难道我注定和我心中的女神无缘么?”时亦然忍不住对天长叹。
“你心中的女神那么多,偶尔错失一两个也无伤大雅!”车中的男人调笑道。
男人嘴角含笑,薄唇,高鼻,凤目,活脱脱一个美男子的标本。
“可是我不甘心啊,不甘心!”时亦然依旧抓狂的说道。
“你并不是没有机会!”车中的男子轻启薄唇。
“锦然,此话怎讲?”时亦然感兴趣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