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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儿,你说这一次的结果是什么样的呢!一场冰与火的对决,谁又是掌控那股力量的人呢!”
那人说完话后,转过身消失在暗河里面,而那条小赤蛇则是慢慢的溜向两人,两人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什么问题。
当那条小赤蛇缓缓的爬到两人的脚下,发出嘶嘶的声音之后,两人方才分开,慕子寒看着那条小赤蛇,满脸的惊愕,这条小赤蛇还活着?自己记得它明明被铁甲蜥蜴给吃了,怎么还活着?
晨翔看着那条小赤蛇,不知道为何,觉得浑身很不舒服,拿起武器对着小赤蛇砍去,却看到小赤蛇一溜,瞬间缠在他的脖子上,吐着蛇信子。
“它的毒性很强,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比较好。”慕子寒冷冷地说道,没有人能够在这里存活下去,这条小赤蛇身上的毒性可以毒死一百个成年人。
“慕子寒,今日不管是什么样子的,你我都只能够活一个人,这个人才是最有资格站在紫儿身边的。”晨翔死死的盯着慕子寒,也不去管自己脖子上缠绕着的小赤蛇。
“不是谁有没有资格,晨翔,紫儿早就知道了这一切,既然你知道紫儿有七种人格,那么你也清楚,即使你炸毁了别墅,紫儿也活着,一个你不认识的紫儿,你认为她会相信你么?”慕子寒看着晨翔淡漠的说道,我们一起生活了十多年,可是我却不知道你从什么时候开始改变了。
“难道她会相信你这个陌生人?好歹我还是她的兄长。”晨翔丝毫不在乎地说道,自己对紫儿势在必得,所以不管你说什么,对自己来说都没有什么差别。
“是么,一个崭新的紫儿,她会认识你?至于你说的,我是陌生人,没错,我是陌生人,你也不列外,同样的,我还得告诉你,即使是陌生人,我和她比你要熟悉。”慕子寒缓缓抬起手里面的妖刀,一转,寒光一闪。
“是么,我知道你的血液里面也有她的血液,只不过你们的血液联系已经被斩断了,再说了,即使我杀了你,谁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晨翔同样拿起手中的墨麟,指着慕子寒。
缠绕在他脖子上的小赤蛇此时发动了攻击,咬在晨翔的脖子上,下一刻便消失在晨翔的脖子上。慕子寒看着晨翔用手捂着被小赤蛇咬到的地方,眼色一暗,这小赤蛇几次帮助自己,难道是有谁在背后指使?
晨翔低吼一声,眼睛一闭,再睁开,竟然可以看到他的双眼泛红,慢慢的变成了诡异的红色,慕子寒后退两步,抬头看了一眼,王钟束他们已经到达了一半了,现在只要拖住晨翔就好了。
“胖子,出去后去寻找汽油,之后倒下来,这里很快就会有阴虱出现。”慕子寒低下头看着晨翔变得诡异无比,拿着妖刀的手缓缓收紧。
“那你怎么办?”王钟束听到慕子寒的话后,踩住树藤,松了一口气问道,那么你该怎么办?
“我自有办法出去,你快点走。”慕子寒深呼吸,我和晨翔只能有一个人走出去,但是这个人不是晨翔,而是我。
“那你小心点。”王钟束伸出手擦擦汗水,知道自己不那么做,一旦那些东西跑了出去,那就麻烦了。
“胖子,他们两个的事情管不了的,我们的上去,不要造成负担。”乔贝斯头微微一扭,看着下面,最后合上双眼,不再看。
晨翔,我从来没有想到,你会让我成为你的脚下石头,如果不是遇到了他们,我恐怕已经连血迹都没有了,想到这里,一滴泪滑落,把王钟束的衣服浸湿,王钟束脸色微妙的一变,没说什么,继续往上爬。
而底下,晨翔扭了扭头之后,大步地走向慕子寒,手中的墨麟散发出来的黑色气体越来越浓烈,和慕子寒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慕子寒眼色变得深邃起来,下一刻,两人同时出手,只看到刀光一闪,紧接着便是兵器相交发出的声音,两人交手,使得灰尘飞扬,几乎看不清楚对方的脸。
但是不知道是谁分了心,一道鲜血溅出,两人背对着背站立着,慕子寒手握着妖刀低垂着,晨翔握着墨麟横在自己的胸前,在两人的中间,是洒下的血液。
“晨翔,你一直想战胜我,现在,你还想继续么?”慕子寒冷冷的问道,十多年了,从八岁那年开始,你便和我交手,每一次都是你输,现在让你赢一回,也没有错。
“继续,当然要继续,但是,恐怕你恐怕没有机会了,不过你放心,我会克隆你的,让你每天都要承受我的折磨。”晨翔嘴角一扬,虽然是好兄弟,但是你不得不死。
“也许你高兴的太早了。”慕子寒说完话,身影一闪,而在他们上头的木棺,此刻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竟然掉落了下来,晨翔慢了一步,被震到了,后退几步,看着掉落下来的木棺。
“蕾夫人的木棺。”晨翔双眼发光,看着眼前的木棺,缓缓地走了过去,伸出手触摸了上去,蕾夫人的木棺,终于找到了。
慕子寒只是站在那里看着晨翔,看着晨翔的举动,再看看上头,已经看不见胖子的身影了,低下头看着木棺,这木棺里面是什么?
晨翔兴奋的捶打着木棺,最后慢慢的寻找开启木棺的机关,当他寻找了很久,依旧没有发现,怒火燃烧,拿起墨麟对着木棺就是一砍,然而木棺没有丝毫的损坏。
慕子寒嘴角微微上扬,这个木棺是从底部开启的,竟然没发现,看来是高兴过度了。
晨翔站在那里很久,最后看向慕子寒,看到了他的目光是看着底部的,慢慢的蹲下身,伸出手一摸,眼睛一亮,将手缓缓的伸了进去,在里面寻找着机关,就在他感觉到自己摸到了机关的时候,突然,手上传来一阵刺痛,迅速的抽出手。
看着自己的手,已经丢了一小块肉,再看向木棺,只看到木棺底下缓缓地溢出了红色的血液。
“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