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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的愉悦,让秦清思那不够满足心暂时忘却了不快,至少这个男人现在还是属于她的。
一纸婚书,现在绑住的不仅仅是她的身体,始料未及的也将她的心一步步的绑住了。
她现在想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心被他怎样勾住,她也具体说不清楚。
是那双太美的黑眸,还是他屡次的救美?
想来好笑,以身相许她做了个的彻底痖。
可是说起来,她和严亦城某方面是一样的。他不喜欢沾染爱情这个东西,甚至是否认她的感情,当做不知道。她同样是不喜欢爱情,更不相信这个东西。却不想,还是会沾上了这种情感。既然她都免不了,不知道严亦城是否会一直这样的拒绝承认她的喜欢呢?
爱情中,先爱上的那个是输家烀。
秦清思知道,可是却不愿意这样认为。她的好友,因为爱受到了多少伤害,可还是一再的触碰,从不后悔。
爱情里的输赢,不是绝对的。只愿你是否真心而已。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严亦城已经离开了。依旧没有留下讯息,这一次他似乎走的更匆忙。
秦清思调整自己失落的情绪。他以前又不是没有这样离开过,没有关系的。
她喜欢他,可并不表示她就要满心的都要他,这不符合秦清思的性子。她先喜欢上,也并不表示她是输家。
带着阿禾正常上班,一切都跟平日没什么区别,也准点下班回家。
吃完晚饭,有累的她就随便闲闲翻看着书房内的书,这里庞大的藏书,她连十分之一都没有看完,打发时间这绝对是最好的地方,之后便早早睡觉。
不累的时候她便会找阿禾教她简单防身功夫,也算锻炼身体,顺便让自己再遇到不好的情况时能够迅速的反应。
严亦城离开的第一周,她没有等到她回来,就一个人在家里打发时间,游泳,或者健身,或者到书房。
第二个周末,她便出门逛了逛,带上阿禾,约了陆名东见面聊天,还有不请而的陆名凯。晚上小小的啜饮着香醇的美酒,也算惬意。
第三个周,她大部分时间耗在了黎景淮广告拍摄上。虽然事情全权交给了陆名东处理,但是她也总是对这个娱乐圈内难得大牌且口碑非常好的明星的有些崇拜的。她不追星,但是黎景淮值得所有人的喜欢。尤其是他的深情专一干净,让人佩服。
周末的时候,她认识了他的妻子和孩子,一个虽然不漂亮却让人感觉到亲近舒服的女子,还有一个有点好色的小儿子。
第四个周,秦清思依旧不急不躁,也没有给严亦城一个电、话。他在忙什么,现在在什么地方她都没有去问,只是偶尔在晚上做梦的时候,越来越多的梦见他。
梦里的严亦城,是十四岁的时候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他的那双让人忘却不了的黑眸,一直注视着她。她想伸手去摸,去总也摸不到。他就那样看着她,看着一个老男人在她身上驰骋,他还笑的邪恶冷漠。她感觉到钻心的疼痛,疼的她伸手要抓住他,却怎么都抓不到。疼的她几乎窒息的醒了过来。
被疼醒的她,清醒之后就再也没有睡着,只在快要天亮的时候迷迷糊糊的才再睡过去。
严亦城离开的一个月后,她见到了许久未见的好友韦默默。她虽然高兴,却还是忍不住对她训斥了一顿。
为了一个男人,就要过的这样的痛苦,她觉得不值得。
她明白好友的选择,又暗暗的跟那个男人在一起了。只是叮嘱她绝对不要再吃亏了。
“我知道了。不要说我了,我现在过的还可以。虽然未来还不明了,但至少我是知道他在乎我的。你呢?你跟我说过了你会喜欢严亦城那个男人,我并不惊讶。只是不知道你该怎么处理这段感情。”
秦清思的事情也从来没有瞒着好友默默,包括她对严亦城的喜欢。
“我自己同样不清楚未来。说实话,我虽然是从心里承认喜欢他,可是我对自己的这份喜欢并没有把握。或许没有多久,我便会发现这种情感只是短暂的,我也会厌倦。或许不用我厌倦,他便已经换了身边人了。那时候,我的喜欢还是不喜欢都已经不会重要了。默默,我是个极冷静理智的人,我的情感几乎没有冲动过。感性其实不太适合我,只是这段时间这份喜欢是第一次,让我有些震惊和不知所措。我想,时间长了,我就会渐渐的习惯的。况且,现在有没有这份情感并不重要。”
韦默默理解秦清思的话,她也想象不出清思这样的性子若是爱的死去活来的样子,那实在太不符合她的性子了。
“情感对你来说并不是必须的,但是却能让你的生活有不一样的感受。清思,我希望你能够在爱情中得到幸福。”
“这样的感性的话别对我说太多了,我会不习惯的。”秦清思对她的话表示排斥,什么幸福之类的,还不如她损几句来的可爱。
“哈哈……以后若是严亦城对你说爱
tang你的时候,你是不是会满身鸡皮疙瘩呢?”
“这种情况不会出现。”撇开他现在不会对她有这种感情,就算日后有,他也不是会说这种话的人。
“我倒是很期待。一个那么恐怖的男人张口说情话——”如此想着,韦默默就忍不住的大笑起来,那种感觉可能会更加恐怖的。
秦清思难得的白了她一眼,“我也同你一样,我也觉得如林牧深那样的市领导对你说情话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呢。”
被回击了,韦默默无言的服输。
许久不见的两人说笑比以前更多了,两人呆了许久,直到韦默默接到林大领导的电、话,他们的谈话才被迫结束。
韦默默不得不离开,秦清思也没有多留她。不过她的好心情却一直持续着。
直到回到了严宅,车库里许久不见的车子重新出现。秦清思略微怔愣之后,脚步才不慌不急的挪动走进屋子里。
一个月未见,他没有什么变化。
她见他坐在客厅内,他的目光投向了自己,看不清情绪的眼神里,黑眸依旧深幽。
她站在玄关处只不到五秒,便缓缓走进。越过客厅个,看了他一眼,也没有说句什么话,或是打招呼,兀自轻快的走上楼去了。
秦清思这样的态度,是让严亦城没有料到的。
他消失了一个月,就算是以前,也不是如此淡然的。如果是冷漠,那是她刻意为之,也是对他的在乎。可是现在的淡然,却好像他根本不重要一样,更让他不痛快的感觉。
她不是——
喜欢他吗?
严亦城没有忘记她说过的,喜欢他的话,还有她说这句话的时候,那清冷的眸子中温柔的水光惑人的厉害。
这就是对一个月不见的喜欢的人的态度?
严亦城格外的恼火,盯着她甚至是轻快的背影,一脚重重的踢在了面前的茶几上,发出词儿的碰撞和碎裂的声音。
这样的声音让秦清思还未转进二楼内的身影顿了下,转回身来往下看了看,他黑眸中迸射的冷光夹着愤怒。
不明他突然愤怒从何而来,秦清思没有多停留,还是回到房间去了。
当她换上了舒服的休闲运动装,她接到了韦默默的电、话。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秦清思则笑着调侃了她几句。
不知何时,严亦城站在卧室门口,斜靠着看着,她就坐在卧室内的软椅上,身体以舒服闲适的姿势陷在里面,手中电、话未断,看着她极少露出的笑容,从未有过的轻松。
看起来,他不在的时候,她依旧过的很好。
秦清思挂断电、话,笑容来不及收回,便看到了严亦城的身影,他直视的目光,有些难辨。
“怎么了?”
她坐正身体,对他不明的眼神询问。
“你换这样的衣服不错。”
秦清思看了看自己,这身浅灰的运动套装是她跟阿禾练习防身术的时候新买的,以前也有过,不过回到家之后她大部分还是穿睡衣舒服。且没有外人打扰,就不必再换上很方便。这段时间习惯的回来穿上这一身,方便活动,也觉得穿着很舒服。
“谢谢。”她倒是没有想到他会就她的一身衣服发表看法。
“谁的电、话?”
这个问题,秦清思一怔,就连严亦城自己都有些不可思议。自己这种问题,怎么会问出来的呢?甚至还夹杂着一点醋意?
“恩——朋友。”
秦清思起身,并没有对他的这么反常的问题多心。“我先去活动一下。”
严亦城知道她的意思,阿禾教她的一点身手,他都知道。
他没有阻止,却自己也跟着去了健身房。
房间内专门的正中央的一处如今被空出来,成为了她学习的地方。
秦清思没有看到阿禾如往常一样等这她,微微蹙眉,还没有去问,严亦城走了过来。
“今天我来教你。”
“你?”
“怎么?我不可以?”
“我想有点大材小用了吧。”她不会傻到以为他根本什么都不会,只会让身边的人保护的。
如严亦城这样的人,绝对是强者,而且是深藏不漏的。
严亦城勾了勾唇,刚才的冷意在她算不得赞美的话中稍稍融化了些。
“放心,我不会伤到你。”
秦清思没有多思考,走近他,“怎么来?”
“阿禾这段时间教了你些什么,你尽管对我使出来就行。”他说这话的时候,手还抄在裤袋里,放松的立在她面前。
秦清思想了想这段时间的练习,其实她学了算不上多,一来自己不是长时间练习,二来阿禾也不敢对她动手,所以很多她其实学的都很简单又没有太大的攻击力。让她去攻击的严亦城,她觉得他估计一个动作就能够将她扳倒了
。
“那好,请多指教了。”她依旧冲力十足,功夫这东西,也得需要实战的。
她摆了个姿势,盯着严亦城带笑的黑眸,没有出声,直接以她自以为最快的速度踢腿——
“碰!”
秦清思的踢了个空,而她诡异的脚下不稳跌倒在地,身体撞击。
疼——
她皱了皱眉头,仰视居高临下的严亦城,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样子。
爬起身来,她又直接攻击,手脚并用,且故意朝他的“要害”部位踢去,却不想,脚被他大手牢牢握住,他手轻轻的一提,她又是不稳的后仰,要倒下去。
可是下一秒,她没有感觉到疼痛,却已经被他抱在怀中。
“我学的怎么样?”
秦清思没有挪动,依旧靠着他。心跳因为他的身体身体的接触而快了些许。
这就是她靠近喜欢的他的时候会有的反应。一个月未见,她不可能真的无动于衷的。
只是严亦城倒是未察觉到她的不同,或许只是当她运动了之后才心跳加快的。
“下盘不稳,速度太慢,身体无力……”
“我不需要做武林高手。”秦清思打断他的批评。
“一直把阿禾呆在身边就行。”
言下之意,她其实根本不用练习。或者,还是别练了的意思。
秦清思推开他,顺了顺呼吸,“若有一天我没有了阿禾呢?我总得能自保的好。”
若有一天,她不是他的妻子了,他收回了对她的保护……
她还是需要练习的。就算强身健体了。
“没有阿禾还有别人。”他没有明白她话中的深意,只当是阿禾不在,还有别的手下来。
如此想着,他似乎没有想过有朝一日她会不是他的妻子吧。
秦清思心里暗暗觉得好笑,她也会为这种根本没有的事情窃喜?
“有几个能赶上你严门的人?况且,我一个本分的商人,以后再请个保镖在身边,浪费资金又惹人非议。”
“请什么保镖,你……”
他这才明白她想的太多太远,瞬间,严亦城用力拉过她,大手箍在她的腰间,有些不留情的狠厉。
“你到底在说什么,秦清思,你今天一再挑起我的怒气,真是不知死活了,是不是?”
他还是第一次说这样的狠话呢。
秦清思很奇怪这个时候,面对他原本让她害怕的怒气,她却还想到这样的问题。
他手劲儿的用力很明显的表示他可能真的会在下一秒折断她的腰,黑眸泛着如利刃般锋利的光芒。
可是秦清思的恐惧却没有深入心底。
“我自认为没有做什么让你可以为之生气的事情。严亦城,可否明确告知?”
“伶牙俐齿,不再装清冷了?”
“我本就是清冷。还有,若是不喜欢,大可不必出现。”
秦清思不承认自己在嘲讽他一月不见,她只是觉得自己本就是如此人,没有必要怕他或者讨好他。
“呵呵……终于开口了。”严亦城冷冷的低笑,她这才对他消失许久表现出自己的情绪来。“清思,说说,我要听你这一个月来对我的意见。”
他用力将拉近自己,似乎在命令的要求她。
“什么意见?你离开是你的自由,我无权干涉。”
“就这样吗?”他显然并不满意。
“严亦城,那你想听见什么?想看见我为你的离开愤怒不已,吃喝不好,憔悴不堪?胡思乱想?还是因为你每日思念成疾?恨不得一分一秒都离不开你?嗤——”这样说着,秦清思自己都嗤笑不已,“我们不是痴男怨女,你凭什么要求我对你离开非要有什么意见?如果你想看到那样的女人,我劝你早早去找一个能够爱你爱的死去活来的女人,这样才会满足你的乐趣。”
“就凭你——”
严亦城的话突然顿住。
“凭什么?”秦清思眼睛里的光亮暗淡了些,她逼视着他。
“凭你是我的合法妻子。”
终究,他如此回答。
而秦清思冷冷的嘲弄一笑,“妻子就非要如此吗?如果你想要那样的,你可以趁早再换。我不奉陪。”
她旋身要从他怀中脱身,却被他牢牢扣住手腕。
“秦清思,看来你严夫人这个位子是做够了。”
秦清思眼眸微眯,冷声嗤笑,“你要离婚?”
严亦城握着她的手腕几乎要捏碎的力度,她却面色不变。
直到他怒吼一声“滚”,她被狠狠的甩开,跌落在地。
望着严亦城暴怒离去的背影,秦清思若有所思,却依旧面无表情。
看了看手腕上一圈被捏出来的太过明显的手指印,疼痛不小。
秦清思从健
身房出来,已经不见严亦城的身影,离开一个月,只呆了不到一个小时,又离开了。
她感觉到心里前所未有的平静,比之那些因为喜欢的心情而心痛,现在这样的漠然才更适合自己。
到浴室里冲了冲,而后换上外出的衣服,收拾了一个行李箱,望着夜色如水,她却在这样的时刻离开了严宅。
阿禾一直跟着,她赶不走她,也就任由她跟着了。
自己原本的小公寓,一直都有人定期打扫。看来她让人打扫还真是非常明智的。
至少现在她可以回到公寓,可以直接上床睡觉。身上的被子干燥温暖,她闭上眼睛很快的睡的熟了。
这一晚上,她睡的前所未有的踏实,一夜无梦。
第二日上班的时候,陆名东察觉到她的异样,心情非常不错。
“严先生回来了?”他问。也只有这样,清思才会有这样外露的情绪吧。
“恩。不过我的心情好,不是因为他。”她明白他的意思,却予以否认。
“那是因为什么?”
“昨天见了许久未见的好朋友。”
“那个美女韦默默?”那时他在大学认识她的时候,她身边极少有朋友,除了韦默默和齐微。
“恩,没想到你还记得。”
“美女嘛!”陆名东玩笑道。“她毕业之后就离开了,现在外地?结婚了吗?”
“在C市。还没结婚。怎么忽然对她有兴趣了?”
陆名东只是笑笑,“我只是偶然听到一点关于她的不太靠谱的传闻。你别生气,只是觉得那传闻太没有理由,没想到会扯到她。”
秦清思听了便知道他听到的传闻会是什么。
“什么传闻我不感兴趣,她是我的好朋友。”
“我明白。”陆名东也只是听来可笑,一个小姑娘怎么就跟一位领导有关系?这两个人怎么都扯不到一起去,那些胡乱说的人也太不靠谱了些。
“既然今天严先生回来了,那晚上顾太太的慈善基金会的活动就让公关部经理去吧。”
陆名东给她核实了今天的日程安排,自动的改变了她晚上的时间。通常严亦城在,她都是要准时下班回家的。
不得不说,清思真的像一个标准的有夫之妇了。
“不用了,我亲自过去就行。顾太太人很不错,我希望能够多跟她结交。”
“那严先生那边不会——”
“没有问题。”
秦清思并不多说自己跟严亦城目前的状况,或许现在解释没用了,指不定某一天她突然收到一纸离婚协议书呢。
下班时间一过,秦清思没有急着离开。阿禾买了晚饭他们直接在公司内解决的,顺便也正跟陆名东讨论下一步秦氏地产方面的计划。
时间差不多了,她才先去做头发换衣服,再和陆名东一起前往基金会活动所在的地点。
这个顾宁基金会从最开始以为只是闲聊做名声的东西,却真的做了不少善事。如今越来越出名,且运行非常好,俨然成为了有影响力的基金会。
秦清思对做慈善不甚感兴趣,不是她没有一颗善心,而是很多这样的活动掺杂了太多的水分。即使为了做做样子,这种活动也不是由她出面的。
不过对顾太太的真心的善举,她却是欣赏的。
原来没见到真人,秦清思真的见到顾宁,更是惊讶于她的年轻。而和顾怀远一起,真是老少配了。
其实她欣赏顾宁的原因除了她真心慈善之外,就是她和顾怀远真心的相爱。虽然她不相信,但并不表示世上的爱情就不能真的存在。而顾宁和顾怀远这一对,却是罕有的真爱了。
真心交谈了一会儿,活动很快开始。
先是一些基金会做过的成绩,包括视频照片,顾宁感谢了很多愿意帮助他们的人。总之一番大概流程之后,才开始进入真正的实质的阶段——慈善拍卖。
这个时候,拍卖品不太重要,重要的是基金会得到这些钱做更多的事儿,而出钱的人由此得到名声。
拍卖品各种都有,有真正值钱的,有不值钱但是有心意的,无形的有形的拍卖品都有。
秦清思则拍了一份黎景淮亲笔书法,虽比不得名家,但冲着黎景淮的名字的也有不少,所以秦清思花了不少,但她觉得值得。
之后的吃吃喝喝,认识寒暄的活动,她没有兴趣。跟顾宁打了招呼,便早早带着阿禾离开了。
回到自己的小公寓,秦清思将那书法端详了好一会儿,才满意的细致的放好,等着明日让人裱起来,挂在自己的办公室,每日看着,肯定犹如看黎景淮这样的帅哥在自己面前一样。
有了这个收获,一连几日秦清思的心情都非常好。陆名东不知情,倒是以为是严亦城让她如此。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秦清思这几天准时下班,回去的可都是她自己的公寓。
直到一天她说漏嘴,他才知道,他本要祝福的两人,如今却是在冷战。
“这不是冷战。名东,我们不是什么相爱的男女吵个架,冷个战,过段时间就会和好。我们也不是各自等着对方去投降道歉就会重新在一起。我们只是因为利益结合在一起,或者说对严亦城连利益都没有的婚姻。我占了优势,他却没有什么好处。这样的婚姻本就不牢靠,现在也许会分开重新回到原本各自的道路上。这很正常,你也不用担心。”
秦清思说的很冷静,可是陆名东听着却心里满是担忧。
“清思,这不是你倔强的时候。难道你就不知道你对严亦城的感情吗?”
这个时候,他真的不得不明说了。他这个旁观者看到清楚,难道她还有继续否认?
“我知道。”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
“就是因为知道,我才更清楚。这不适合我,也不会适合严亦城。我们两人都排斥这种情感,我虽然有了喜欢的心思,可是那会让我变得不是我。而严亦城——他根本不要我的喜欢。”
这才是最重要的原因。
陆名东看着秦清思,看着她倔强维持着清冷的表情,却很了解她的症结所在。
“清思,这才是你最终的原因。也是你一直要坚持维持着自己所谓的冷情的原因。”
“不是。”秦清思反驳,她不是为了这个。她只是去拒绝情爱引起的麻烦。而且她不认为那有用,她不会因为有情爱而像别的女人一样欢喜,何必要的那根本没有用的东西呢?
“你可以继续反驳,也可以自欺欺人。可是清思,若不是希望你能够得到幸福,我真的不会希望那个人是严亦城。可是你就是对他有感觉。如今你有对他有了情感,你却排斥,什么时候,你也会怕了?”
“我怕什么?名东,你别再说了。我们一定要在这里讨论我的感情吗?它不值一提。不要浪费你的工作时间了。况且这是我的私事,我不希望你对此有任何的评论。”
秦清思已然沉下脸色,陆名东想要说什么,不得不收回了。
陆名东欲言又止,还是没有再多说什么。本想要下班再抽时间找她谈谈,她却还是避开他,这态度摆明了是根本不听劝的。
即使如此,他也没有办法,她完全拒绝听他的,他只能寄希望于严亦城身上了。
可是严亦城他不能去劝,也不能出面。那个男人,看到他还指不定会更愤怒呢。况且,他肯定比清思还听不得人劝。
一个让人有压迫感的男人,他不用试也知道他绝对不是善于倾听别人劝。
更何况,感情问题这么敏感的问题,外人插手只会变得混乱,还是得他们自己解决才好。
陆名东虽然温和,但是他也是个思想犀利的人。秦清思虽然拒绝陆名东的劝说,但是她自己知道自己更怕陆名东将她说动,他的话她拒绝承认,可是却直击她的心底。
到底是不是他所说的那样,秦清思没有深究,甚至是不敢去深究的。
她只求现在能够有办法,去摆脱这种困住她的心的关系。
现在她才真正明白默默说的那样,忘不掉,摆脱不掉的感觉。
她的反应,身边的阿禾是最清楚的。只是她本就没什么感情,更不可能懂得秦清思所想。她除了保护秦清思的安全,心里疏导可并不在她的范围内。
不过,她唯一知道的是夫人和严少有矛盾,在冷战,或许可能危机二人的婚姻。
这一点,阿禾不觉得有什么问题。严少可以换夫人,谁当这个夫人都可以的。
只是,严少这几天给她的电、话多到她后知后觉的发现,严少不是想换夫人的。
所以,她将这几日秦清思的一举一动都告诉了他。他每次都似乎很不高兴,可是之后还是来电、话让她汇报。
她不懂两人之间为什么不说清楚讲明白,偏偏要这样拖着,很浪费时间和经历的。
这会儿她又简单的汇报了秦清思的行动,包括陆名东所说,秦清思的反应。
而这次听完之后,严少没有不高兴,也没有交代的直接挂断了。是他想明白要尽快解决了?
不管如何,她主要职责还是没有变,在秦清思还带着严少的戒指之前,她还是要跟随在夫人的身边保护她,尽忠职守。
这边严亦城挂断电、话,身子向后靠在座椅上,两个手指随意撑着脸颊,深沉的黑眸兀自沉思中,幽暗深邃。
冷战呵——
他可以赞同这个词,却不想秦清思那个女人竟然会那样无情的反驳。
女人他见得多了,说爱他的他更是见过不少,可还是第一次,有一个说喜欢他的女人,做出的事情却根本与喜欢他该有的情绪朝着相反的方向去。她分明是越来越要故意的惹怒他,忽略他,甚至是要甩了他的?
为什么?
严亦城这几天都
在想这个问题。他甚至对付一个实力相当的敌人都没有如此耗费心思呢。
若是以前有人说他会为了一个女人的情情爱爱思考纠结,他一定二话不说费了那个人。
可是,如今摆在眼前的,他都已经去做了的,还真是这样的事情。而且他是越思考越纠结,越纠结越不明白,越不明白越愤怒,越愤怒就越想抓那个女人好好的教训一番。
只是如何教训?
严刑拷打,逼供?压在床上诱惑拷问?
都是些烂方法。
没有方法,他也只能暂时从阿禾那里汇报的一点一滴,希望得到任何线索。
而今,他是真的得到了线索,只是不知道这陆名东的话是否真是如此了。
最终的问题是在指向了他自己的身上了?
而事情又回到了原点了。
严亦城本是最锐利锋芒的大脑,此时却不得不恼怒起来,什么情情爱爱的破玩意儿,搅的他不得安宁。
他不需要。
迅速起身,严亦城走下自己专属房间,走入了“宴”内。
没有秦清思,没有纠结,严亦城还是那个严少,没人能改变他。
大手一挥,跟着他的人迅速明白,敛下眼中的惊讶,没有多嘴的下去准备。
而很快,中央舞台内慢慢升起了一个透明似玻璃制造的空间。一旁有一小楼梯可以进入玻璃房。
严亦城妖娆的黑眸一扫,俯瞰众生的嘲讽一笑,缓缓的走入其中,居中,一个似王座的位置,他慵懒坐入其中。
因为这个异动,所有的人都浮躁喧闹起来。他们是“宴”的会员,能入这里的人都有着雄厚的财力或者权力支持。而他们到这里之后,有一个最让人疯狂热血的节目,大部分人都看过的,却也只是少数的一次或者两次。
而眼下,没想到毫无预兆的情况下,今晚又要上映了。
玻璃房的升起,代表着***好戏要上场了。
缓缓从两边走出的女人,各种类型的美女都不一而足。她们身上统一的,却只有一点堪堪遮住三点的布料。
这种场景,虽然这些人心思***动,却没有人像是色鬼一样流着口水。这里的人美女见得多,什么都玩过,如今还能保持表面的镇定。
严亦城唇角一勾,眸光在昏暗灯光下越发的妖娆。
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目光扫过其中一女子身上时,长指才勾了勾,而那女子则艳丽一笑,朝他走了过去,进了玻璃房。
(既然要找明星代言,咱就还是用果果自己笔下的人物吧。黎景淮参照《我老公最大牌》。而这位顾太太,你们知道的,就是《禁爱贪欢小妻》里的顾宁了。对于时间上的前后问题,其实我自己也没有深究,你们看看之后别较真。我本人觉得把这些曾经写过的人物放在一起,其实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