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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娘子在屋里里嘱咐道:“大哥,你们少喝些酒,早点回来。”
陆谦道:“弟妹,只管放心,我们哥两只是好多时日不见了,随便聊聊,不会喝多的。”古
两人来到了街上,陆谦对林冲道:“兄弟,我听说樊楼最近上了几道时新的菜肴,咱们哥两到那里尝尝如何?”
林冲道:“也好,只是让陆兄破费了。”
陆谦拍拍林冲的肩道:“兄弟,说这话可就见外了,咱们哥们那可亲如同胞兄弟的,就差不是同一个娘生的了。”
两人顺着大街走了下去,来到御街南面,紧傍金水河的樊楼上,要了个单间,点上两瓶好酒与一些新鲜奇果,菜肴。
边喝边吃边聊了起来。
一杯酒刚刚落肚,林冲“唉”的长叹了一口气。
陆谦道:“不知道兄弟长何故叹气?是不是遇到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
林冲“啪”的拍了下桌子道:“大哥!你有所不知,男子汉空有一身本事,不遇明主,屈沉在小人之下,整天的窝囊气,林冲实在是受够了。”
陆谦道:“兄弟,这话从何说起,现在这八十万禁军中,虽然有六七个教头,但那个人有你林冲的本领。再说太尉又十分赏识你。谁敢给你林教头气受?”
林冲道:“量其他人也没那个胆量。就是前几天,你弟妹前去五岳庙进香时,被高衙内那个流氓当街欺侮一番,这口鸟气实在难咽下去。”
陆谦道:“这件事,我昨天也听别人说了。不过这事你也太别往心去了,我想一定是那个高衙内不认识弟妹的,否则也不会引起那样的误会。兄弟你也不必生气,这件事情就让它过去吧!”
林冲叹气道:“唉,大哥!不让它过去,又怎么办,那高衙内是太尉的心头肉,打又打不得。”说着闷头喝起酒来。
八九杯酒下肚后,林冲感觉到肚子有些胀鼓,站起身来对陆谦道:“大哥,你自己先坐会,我出去净净手,马上就回来。”
林冲下了楼,出酒店门,向酒楼东面小巷那儿一座公厕走去,那知刚刚转出巷口,就见使女锦儿匆匆跑来一把拉住他叫道:“官人,原来在这里,你让锦儿找得好苦!”
由于前两前的事情,已经让林冲成了惊弓之鸟,慌忙问道:“锦儿!是不是夫人又出什么事了。”
锦儿点点头气喘吁吁的道:“是的,官人和陆谦从家里离开后,没过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急急忙忙跑到咱们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的邻居。你家教头和陆谦喝酒的时候,一口气没上来,晕倒了。娘子听得连忙带着锦儿,跟着那汉子去,直接赶到太尉府前小巷内一家人家。到了楼上一看,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想要下楼回家时,只见几天在五岳庙里前调戏娘子的那后生出来,把娘子堵在了楼上。锦儿一看不对头,急忙跑下了楼,到也不找到你,正好撞着卖药的张先生告诉你在这里,官人,你赶快去吧!”斋
林冲大吃一惊。也不顾女使锦儿,三步做一步,跑到陆虞候家。
撞开院门闯了进去,跑上楼梯上,却发现楼上的门在里面被紧紧闩死。
只听得娘子叫道:“青天白日里,你怎么将别人家的女人关在这里?”
紧接着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道:“娘子,可怜可怜我吧!给我一点爱。”
林冲听道是高衙内的声音,不敢上前踹门,只好站在楼梯口那喊道:“娘子!快快开门!林冲来了!”
林娘子听到是林冲的声音,一把推开高衙内的搂抱,冲过去将门打开。
高衙内一听是林冲来了,急忙推楼窗跳了去出。
林冲走进房间内道:“娘子!你没有被那个狗东西玷污了吧?”
林娘子道:“幸亏你来的及时,把那个家伙吓跑了。”
林冲对锦儿道:“锦儿,你先把夫人扶下楼去。”锦儿扶着林娘子走下楼去。
林冲站在楼上恨恨的骂道:“好你个陆谦狗娘养的,原来是与那个高衙内合起伙来作弄我林冲。”说着抡起一张椅子把陆谦家的家具、门窗砸了粉碎,这才恨恨不已的一踢开院门,走了出去。
嗨!这世道,有隔壁的老王那样偷香窃玉之徒,更不乏有发小老陆见利忘义,出卖朋友之人。
这真是人心险恶之极,往往最危险的敌人就来自朋友。
林冲回到家中后,越想越来气,心道:“好你个陆谦,枉你与我林冲是从小一起光腚长大的发小了,竟然与高衙内狼狈为奸,勾结到一起来算计起朋友来。我林冲虽然不敢在高衙内那个花花太岁的头上动土,难道还不敢收拾你陆谦吗!”想到这,拿了一把短刀直奔樊楼,那知那陆谦早已不知道躲到了那里去。
林冲又提着短刀来到太尉府旁边的陆谦家,仍然没有找到陆谦。
林冲也白长了个大豹子头,你也不想想,人家陆谦是大***呀,坐在家里等着挨你豹子头的刀。
陆谦从樊楼出来后,根本就没有回家,而是径直跑到了太尉府。
此时正在后跨院高衙内的房间里,与干头鸟富安喝茶呢。
富安看着陆谦有些惊恐不安的样子,安慰他道:“虞候,你只管安心的在这里呆着。林冲不知道你在这里更好,就是知道,借他一百个胆儿,也不敢来这太尉府闹事。放心,只管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
干头鸟富安说的确实很对,林冲明明知道陆谦就躲藏在太尉府内,但他怕得罪高太尉,不敢去太尉府那里找陆谦。
可是为了维护自己豹子头尊号和男人的尊严,又不得不装模作样,拿着刀子,在陆谦家的门口转悠了三天,虚张声势一番。
再说那花花太岁高衙内,在陆谦家的楼上又没有得手,回到了家中一头栽倒是床上,竟然卧床不起,茶饭不思,不到三五天就把原来活蹦乱跳的高公子,弄的神情憔悴不堪。
躲在高衙内房间里的陆谦问道:“公子,这几天怎么如此精神不振呢?”
高衙内道:“陆大哥,我是想那个林娘子想得,想得我都快发疯了。那个林娘子,我勾引了两次都没能到手,又被那个该死的豹子头吓了一跳,你说我能不得病吗。哎哟,看来我是真没几天的活头喽。”说着拉起被子蒙在头上,呜呜大哭起来。
陆谦安慰他道:“公子,你尽管放心好,这事儿就包在小人身上了,怎么得也要把她弄到手。”
这时站在一旁的富安也道:“公子,你就先安心养病吧,等过两天你的身体好转了,我富安就是抢,也要帮你把林冲的那个******给你抢来,让你好好玩上两天。”
这两人正在高衙内的床前,阳奉阴违,争抢着阿谀奉承的时候,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两声轻咳。
随着声音,高太尉背着手慢慢踱步进来。
原来高俅一连几日没有看到自己的义子前去请安,放心不下就过来看看。
一看这高衙内头上着蒙着个大被,躺在床上,便上前道:“我儿,你这是怎么了?”
高衙内一看是高太尉来了哭咧咧的道:“爹呀,儿子不想活了。”
高太尉一愣道:“胡说什么,是不是在那里受到委屈了,快与爹说说。”
高衙内只是蒙头抽泣不已。
高太尉转过身问陆谦与富安道:“你们说,是谁惹得你家的公子不高兴了。”
陆谦、富安两人急忙躬身嚅嚅的道:“这……这……”
高太尉生气的道:“你们两个小子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别在那里吞吞吐吐。”
陆谦与富安两人仍然面面相觑,屁也不放一个。
高太尉悖然大怒高声喝道:“来人,把这两个该死的奴才拖出去,一人先给我打上三十军棍。”
陆谦、富安两个吓得“卟嗵”一声跪倒在地道:“太尉息怒,太尉息怒。小人说就是了。”
高太尉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道:“哼,真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抬举的东西。快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陆谦道:“太尉大人,公子这是看上了一家的女子,害上了相思病。”
高太尉哈哈大笑指着高衙内道:“看你这个出息,为了个女子竟然害起病来,这事还不好说吗,你看好了的那家女子,明天把她娶回家来不就完了吗,至于这样哭天摸泪的吗?真******不象老子的种。”
高太尉记了,这个衙内更本就是外来的犊子。
陆谦壮了壮胆道:“太尉!您老人家有所不知,那个女子是有夫之妇!”
高太尉惊讶道:“什么?有夫之妇,那是谁家的婆娘?”
陆谦道:“这……”不敢说下去。
高太尉道:“陆谦!你怎么不说话了呢?”
这时,富安道:“回禀太尉,公子看上的那位女子,就是你手下的爱将豹子头林冲的娘子。”
高太尉一听不由的睁大眼睛道:“什么?这小子看上的竟然是林冲的娘子。”接着怒气冲冲的骂道:“我儿子,怎么能认识林冲的娘子呢,一定是你们这两个狗腿子窜弄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