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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戈闻听楚瑜之言,却是垂下眼帘,什么话也没说。
既然目的已然达成,楚瑜将福贵唤了进来,当着迷戈的面,仔细吩咐了一番,福贵连连点头应诺。
听得楚瑜的安排,环环相扣,布局严谨,迷戈再度深深感慨,这楚瑜才华横溢,心思极度缜密,堪当国之将才啊!思及方才楚瑜从他部族图谋到的好处,迷戈不由又在心里暗骂楚瑜,奸商奸商奸商!
这时,外面传来脚步声,恰好楚瑜也已经全部安排妥当了,听到禀报是仆从替迷戈送晚餐而来,楚瑜扬声命人进来了。
迷戈望着仆人端来的丰盛晚餐,还有托盘中的各种治伤灵药,想起方才,楚瑜说对他的内伤外伤俱无办法,他望向楚瑜的眸光,带着讥讽。
楚瑜却是仿佛看不懂迷戈的讽刺,神色坦然地一拱手,温声说:“汗王,方才我说过,定然要尽我所能为你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现下,请你好好享用,半个时辰后,我的手下,来送你上路。”
迷戈嘲讽的笑容,顿时凝在了脸上,不及发怒之时,楚瑜已然转身对福贵说:“福贵,一会儿,你准备好了,就让阿力过来接替你跟随汗王而去。你呢,替我送汗王离开此地五十里后,你再回来,我另有他事安排。记住,凡事小心,这件事,我不希望出任何差错!”
“是,少爷!”
面对楚瑜主仆同样郑重而正经的脸,迷戈却不知道他该不该发脾气了。
丰盛的晚餐!送他上路?
他怎么觉得楚瑜是故意这么说的,这话也是另有歧义的,偏偏楚瑜主仆的姿态都那么严肃,好像他若如此想法,就是亵渎了他们主仆的一片赤诚之心!
“汗王,请慢用!我先走了,他日再聚之时,我们再把酒言欢!”
谁要跟这奸商把酒言欢?见鬼的把酒言欢!
即使心中腹诽不已,迷戈仍然扯起了笑容,同样拱手道:“你我因着义母的缘故,有着特殊的情谊,不若兄弟相称就好,实不必如此见外的喊我汗王了。”
迷戈的骨子里有着草原男儿的血性,又是孤儿之身,无长辈教导谋略之类,而身为义父的萧子羽,也仅是在武艺上教授他,成年后,他连年征战草原,讲究的也是勇猛之道。若论心计谋略,他实不如楚瑜来得圆滑玲珑,这话说得顺畅,笑容却是僵硬至极。
楚瑜是什么人哪,上至皇族贵戚,下至贩夫走卒,无论男女老幼,见人说人话,见鬼那是张口鬼话就来。早在来这里之前,通过姑姑三人对迷戈兄妹的简单介绍,楚瑜已然大抵猜出迷戈的习性,此时,见迷戈虽然笑着,却是比不笑还难看,顿时心中了然,他却是如沐春风,温暖而真诚,“好极!迷兄年长我一岁,瑜弟这厢有礼了!”弯腰一礼之后,再拱手言道:“弟在这里,盼闻兄之佳音,愿兄一路顺风!”
迷戈点头应下之际,楚瑜果断地转身而出,福贵亦跟着出去,按楚瑜地安排暗作准备。
门帘落下,挡住了愈加呼啸的寒风,温暖的室内,烛火明亮。
望着热气腾腾的丰盛晚餐,迷戈一点儿进食的*也没有。不过,胸中传来的疼痛感觉,终是令他缓缓伸手拿过了药瓶。
他的视线,落在地毯上,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本是邪魅的面容,此时却是阴冷至极,那握在手中的药瓶,被他慢慢收回,抵在胸口的位置,薄唇却是抿得愈发紧了。
楚瑜依然身披着雪白的狐裘,独自一人淡然地行走在雪地间。
此时的他,面带微笑,脚步翩然,落在众人眼中的他,潇洒至极,半点看不出商人低贱的模样,仿如出自书香世家的贵族儿郎,偏他满身看不出丁点儿傲慢之气,反而给人平易近人之感,投向四周一众兵士的眸光,也是温润而有礼。
在楚瑜拦住一个下人的脚步,吩咐其下去替值夜的士兵们每人烫上一壶烧酒暖身,又满含歉意地向将士解释,此地条件简陋,他能拿出来最好的只是如此,只为答谢众人费心保护他家表妹的安全。
众人俱都推脱,楚瑜却言他会向他们的殿下及荀将军言明,这二人必不会责怪他们,请他们尽管欣然应下。
仆人接令自去准备暖酒,楚瑜亦没有再多言,另有仆人将他的晚餐送来,他止步接了过去,尔后径直走向马车。
远远地,他便看到,皇甫元烜依旧靠坐在马车前,神色沉重。
“将军!”
“楚少主!”
楚瑜近前时,皇甫元烜适时转头招呼。视线中,男子笑意温润,手端着托盘,上面有着精致的饭菜,正冒着热气,闻之甜香可口。
“将军吃过晚餐了吗?若是没有,不如进来车厢里,我们一道儿吃点儿。”
谁知,皇甫元烜还未答复,车厢中传来慕容皎的声音:“楚瑜,你快些进来,小宝贝要醒了!”
两个男人闻言,同时将眸光投向车帘,虽然心知慕容皎所言未必是真,皇甫元烜还是微戚着眉头,面有隐忧,沉声说:“楚少主客气了!方才,我已然吃过了,多谢楚少主美意!你还是快进去吧!”
楚瑜踏上马车躬身之时,皇甫元烜为他撩开了车帘,楚瑜端着托盘顺势而入。
微开的缝隙中,视线所及,暖被高高扬起,似乎是为了挡御寒风而用,皇甫元烜根本看不到楚玉母女的情形如何。
“玉儿吹不得风,快快放下车帘!”
暖被中传来慕容皎急切的声音,皇甫元烜失望地放下了车帘,硬挺的背影变得更加笔直,面朝马车内而坐,似乎想用他的身体,极力为马车中的楚玉抵挡凌冽的寒风。
车帘落下的那一刻,楚瑜回眸望来,心中微叹,这皇甫元烜纵横疆场勇猛无匹,在情场上,却是痴情至极,只是,遇上楚玉,他注定会无限失意了。
慕容皎拉低暖被,替楚玉细细捋开散乱的发丝,又帮小婴孩盖好被子,僵硬地轻轻安抚着小婴孩再度进入深眠之中。
片刻后,慕容皎收手抬头,见楚瑜视线虚无,满脸复杂的神色,难掩对皇甫元烜地感慨与同情,他的脸上却绽放出一抹愉悦的笑容,咂嘴道:“果然是富甲天下的皇商少主啊,这晚餐跟皇帝的吃食没什么区别。来来来,今夜与楚少主共进晚餐,我也算有口福了。”
“殿下真会说笑。这简单的四菜一汤,如此粗鄙,怎能与皇族相提并论,你不嫌弃便好。”看着慕容皎放开了楚玉改为坐在她旁边,他接着说:“我还以为,殿下对着美色已然眼饱,无需进食了呢。”
楚瑜话中有话,慕容皎却是满脸得意的笑容,看着心情畅快至极,他单手轻抚楚玉的脸庞,另一只手拿起银筷,笑着说:“古人云:食色性也。食为先,美色紧随其后,真真是至理名言。若让我说,应将美色排在前面才对。”
这般说着,慕容皎提起银筷开始夹菜吃。多日不曾进食,心上人又近在咫尺,宽心之下,哪怕楚瑜端来的是粗茶淡然,慕容皎也会吃得香甜。
楚瑜心中怒极,恨不得对着慕容皎怒吼:既然你如此看重美色,不如别“食”好了!
慕容皎看似意态悠然地吃着饭,速度都不慢,眼见着端来的精致美食,大部分都进了慕容皎的肚子,而楚瑜自己还腹中空空,他遂不再多言,隐下满腔愤懑之情,也开始端碗夹菜。
吃饱了喝足了,仆人撤走了碗筷,慕容皎志得意满地搂着楚玉继续睡觉,楚瑜则依然半侧着躺在小婴孩的身边,两人的眸光同时落在楚玉的两颊。
相比马车外的冷肃,车厢中,宁静而平和,许是两人得偿所愿、佳人相伴而心绪安宁之故。
楚瑜正在琢磨着怎么开口提及粮草之事,忽觉眼角的余光有些异样,凝神望去,却是俊脸立时微红。
却原来是,楚玉胸前的棉被,高高挺起的地方,有一小块湿湿的痕迹。
他方才喂小婴儿喝羊奶时,还在想,他带的羊奶不多,本是福贵替他备来,睡前饮下助眠之用,得亏有那半碗羊奶,才能及时喂给小家伙饮下,今夜之后,纵使他家财万贯,也买不来一碗羊奶,届时,这小家伙恐怕要挨饿了。
没成想,这么快,小家伙的“粮食”就有了!楚玉虽然昏迷着,可她饮下了汤药,身体还是本能地在尽一个母亲的职责,这是来了奶水了!
“咦,楚瑜,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啊?好像是奶香味儿!我看看,你是不是把小宝贝的羊奶给打翻了呀?”慕容皎一边微皱着鼻子使劲地嗅着,一边抬头向楚瑜望来,得见楚瑜脸色通红地盯着楚玉高耸的胸部,他顿时怒了:“喂,你眼睛看哪里!你怎么能对着昏迷的玉儿,还起歪斜之心!”
虽然楚瑜确实有脑中略过旖旎的场景,不过此前慕容皎对着昏迷的楚玉所作的一切,才是该被谴责的,慕容皎不思己过,反而大义凛然地指责他,楚瑜再是好脾气,也有些生气了。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饥不择食,对着伤重昏迷的产妇,还能上下其手!”没有说慕容皎如市井色狼一般,已是楚瑜给全了慕容皎的皇族颜面,“你看清楚,奶香来自何处!”
慕容皎正待反驳时,恰巧,他抬起的手,无意间抚到了楚玉胸前的棉被上,掌心处绵软至极,却也湿润至极,且随着他不自觉间大掌下压的力道,粘稠的湿意,直透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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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两大美男斗法,猜猜他们是谁?再猜猜,谁会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