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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毛事件酿出了一个后遗症,就是之后一阵子苏明筝都喜欢逗弄妹妹:“小兔兔,来让姐姐摸摸刺毛。”因为兔毛剪短以后就变得有点刺手。
这种时候苏蓉涵总是露出不服、控诉的眼神,甚至躲到床角或者把自己用被子包起来,摆出防卫姿态不给摸:“还不是你剪的!”
“好了好了,顶多下次剪成你喜欢的样子……”“给姐姐摸一摸嘛──”特殊的手感也是很不错呀,还有点摸得上瘾了。
“還有下次呀!”“不给──”防卫的小白兔用枕头竖着挡在身前,警戒地瞪着坏人。
“给摸一摸呀,好不好?不然我摸不刺的兔毛?”流氓样的苏明筝自然不会屈服,手就伸了过来,想趁防卫的空隙就偷袭。
最后就滚成了姐妹的床上大战(纯洁版的,但有可能化为不纯洁版),一个殚精竭虑想偷摸,一个努力挡,嘻笑玩闹,无忧无虑。
虽然小白兔也有这样不乖的时候,但大部分的时候都非常好说话。
气候转成炎热的夏天,一点都不怕着凉了,某天苏明筝似乎偶然想起,忽然对考完期末考正坐在床上卖力阅读百合小说的苏蓉涵说:“明天,好像爸爸不在,你妈也不在呢。”
还不知道这个消息的苏蓉涵好奇地抬起了头。
苏明筝凑过身去,“小兔兔,明天煮东西给我吃吧?”
“好呀。”苏蓉涵想了一会儿就点了头,默点了一番自己最近练习过的菜品,天气这么热,做点凉凉的甜品吧?她突然又抬头──苏明筝特意提起这个,难道她喜欢上吃自己做的菜了?
苏蓉涵有点满意有点腼腆地微笑起来。
可惜成人级的姐姐不是她所想那么简单……
“然后你煮菜的时候,除了围裙以外不要穿其他衣服。”兴致勃勃地提议,这才是苏明筝的真正含意吧。
因为说得有些拐弯抹角,不,是太直白,一时苏蓉涵没有领悟里头的真意。
过了一会儿,『裸\体围裙』四个字忽然浮出了脑海,让毫无准备的苏蓉涵一时脸上如喷火般的热。
“不可以!”想到自己只穿件围裙的样子苏蓉涵就只想把自己埋起来。
“不可以!”被苏明筝步步进逼的眼神逼迫,苏蓉涵只能奋力抵抗。
叹了口气,苏明筝终于移开视线,“你不觉得天气很热嘛?厨房又更热了……”
“少穿一点比较凉快……”她小声地喃喃。
“兔兔……实现姐姐的心愿嘛?”随着叹气,这是转用哀求模式了。
“苏明筝!你变\态!”苏蓉涵悲愤了,她这是喜欢上了什么样的人呀!?哪有人自称姐姐,然后要求这个的?
“我觉得你穿起来会很好看的。”变\态、坏蛋、流氓,被冠以上述称号的人满脸诚恳之色。
苏蓉涵脸红着,可是更麻烦的是她不知道怎么拒绝。
所以隔天,在已经把所有家政人员赶出家,整个房子只余两个人的厨房里,苏蓉涵欲哭无泪、羞愤欲死地忙碌着。
“小兔兔,需要做什么?我来帮忙。”笑吟吟,但苏蓉涵觉得她一点也不诚恳的苏明筝自告奋勇要帮忙。
“等等!你为什么穿着裤子!?”
苏蓉涵瞪了她一眼,不予理会,径自洗切着。
她是绝对绝对不会不穿裤子!
是的,虽然上半身连内衣都没穿的她羞愤欲死,但她还是坚定地穿着短裤。
『这不是裸\体围裙呀──』先在心中哀嚎了一声,下一刻苏明筝的眼睛还是被苏蓉涵的裸\背给吸引住了视线,吸引程度大约是黏住了拔不开那种。
再加上苏蓉涵那明显僵硬的动作,站得笔直都不敢乱动,浑身皮肤好像都是淡淡的粉红色,短裤也选了极短的。
算了,小兔兔还是很乖的,苏明筝不计较了,笑吟吟地在一旁观赏美景。
崭新的白底围裙,上头是规规矩矩的墨线方格图案,象征用户是个内敛的乖乖牌,但被围裙所包裹的美丽胴\体可是让人目不转睛,既有背部优美的弧线,还有侧面那若隐若现的碗状,一想到只有薄薄一层围裙包住就使人激动呀!
苏蓉涵是不懂的,为什么苏明筝要特意一直站在自己侧面,不过她比平时做菜还忙,因为除了做菜她还得老是驱除对自己的裸背毛手毛脚的苏明筝。
采光通明的厨房里,苏明筝过的是一个目眩神迷的上午。
面对这么好说话的小兔兔,当苏明筝私下要去做对付她妈妈的事的时候,心里还真是有过一丝的别扭。
但在一时的驻足后她还是将这一丝念头甩开,而且加快了脚步,一刻钟后她已经由公司移动到一间不起眼大楼内的办公室。办公室里是她眼熟的景象,各式仪器散放在长桌上,电线在地上如长蛇纠缠,都快没落脚处。
为她开门的方程翰表情激动地带她到里头的房间,房间内刘威霆与现任鑫光保全主管但明显正在做副业的张云汉都等着,在他们面前是一面屏幕。
这些年他们四人所组成的小组没有放弃过,由苏明筝担任金主,其余三人当行动组,始终鸭子划水地进行调查,这次苏明筝过来,是因为有了重要的进展。
整个办公室都没有人打扫,这个房间也积满了灰尘,等苏明筝嫌弃地找了张满是灰的椅子坐下,张云汉兴奋地操作膝上的笔记本电脑,电脑已经与那面大屏幕联机。
先是出现一名定格的人,周遭环境是暗夜小巷,经过张云汉的拉近与放大后显出了那人的脸。“这是攻击刘老板的人,刘老板已经确认了。”
“我早就知道了。别现了,快出主题。”苏明筝扶着下巴,其实这名人物在两年前他们就找到了。
只是,茫茫人海,除非像电影那样巧合,不然在这人潮汹涌的大都市中留在国内的三个人要遇见这个人的机率可说几近于零。
他们不知道这个人是谁。
尽管有钱能使鬼推磨,但他们毕竟不是官方,调查手段十分受限。他们所做的就是由刘威霆受袭的那个地点往外扩散,征集各种民间力量能调看的监视视频,不愿配合的店主可以用钱砸,张云汉最后还使出了非法手段骇进提款机器的录像系统。
慢慢地,他们以监视影片跟踪了那个人的去向,由每个影片的片段或边边角角录到的一小片人影拼凑出那人的行踪,知道了那天他走的是哪条路,也大略知道他走了多远。
但偏偏少了最关键的位置,那个人上车的位置的影片。由某个路段之后,他们就再找不到那个人走路的画面了,推想是他坐进了车里,但他们不知道是什么样的车。
这次的进展是张云汉上次重看收集的监视影片,忽然在模糊的画面里发现一个不寻常的小点,他直觉那个小点是个录像镜头,设在二楼窗台的位置应该是个私人录像镜头。
于是张云汉与刘威霆去找了屋主交涉,那屋主一开始还十分紧张,说自己是因为车子曾经被对街肉店的老板戳轮胎,为了收集证据才装监视镜头的,不过张云汉觉得他也有可能是想看卖猪肉的美艳老板娘才装镜头,当然,张云汉没说自己的念头,两人表明对理由没兴趣,只想买他的影片。
这个屋主不是个收集狂就是有整理癖,一般商家多半会循环录像,使新影像覆盖旧的,这名屋主却将各年各月的影片贴标签归档,收集了一大柜子,撞墙了两年的调查工作终于遇到了好运,买来的影片中他们看见了那名袭击者坐进了某辆汽车,连车牌都有。
再透过关系网,由车管单位的线人查出车主的身份,与车子的各项纪录,那线人印下来的车主照片正是打了刘威霆的那人,终于找出那人了!
但事情也不是那么顺利,车主登记的住址上找不到这个人,邻居说是不知道人跑去哪了。最后是张云汉雇了人在车子曾被开过停车罚单的地方蹲守,并跟着到那人的住家才算真正逮到那人。
那人名字是秦瑞,明显是个混社会的人物,不过顶多是底层,是被老大使唤的那种人。但这样的人与苏明筝这个层级里的人又扯不上关系,那时候是谁雇了他?
到这里的事苏明筝都知道,也知道后头能采取的手段只是一边让人跟踪他,一边干脆豁出去搜查起秦瑞这个人的身家背景。
这边的搜查陷入泥沼,另一边方程翰自告奋勇又重看起过往收集的监视影片,除了刘威霆受袭这区外,他们还收集了苏明筝中套那家店周遭的影片,但偏偏重点区域的监视系统都让那个被收买的服务生领班给破坏了,他们可以看见街上走的人,却无法锁定谁从那家店走出来。
可是现在不同,至少他们知道了车的样式,重看影片时还可以跟踪车。
也就找到了此刻要给苏明筝看的一段影片。
在张云汉播放完那短短一段,剪辑与影像加强后的影片,苏明筝安静了一阵。
“原来是他呀。”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