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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翘。”忽然听到容修拓的叫声,她吓得把手机掉在了地上。
“来了。”她赶紧答应着,然后抓起手机就往外面跑。
她跑出去,其实心里是很高兴的,她以为容修拓主动对她示好了,谁知道却看到容声提着个箱子站在他身边。
疑惑的问:“你这是……要出去?”
容修拓点点头,“刚接到通知,我要去渝城出差。”
“现在就走?”叶翘先前根本没听他提过,这个时候走真的不是为了和她怄气吗?
“接到的临时通知,你有空就帮我去医院看看我爸爸,谢谢了。”
就说了这么一句,他对容声说:“走吧。”
“等等。”叶翘喊住了他。
容修拓目光炯炯看着她,“翘翘,你有什么话要说?”
“我……”叶翘张了张嘴,说什么呢,她不知道。
等了许久,却不见叶翘说话,容修拓在心里叹了口气,然后对叶翘说:“那就等回来再说吧,如果你想出来的话。”
叶翘都想揍自己了,就算不知道说什么也可以说些早点回来注意身体,这些都很简单呀。
容修拓脸上淡淡的失望毫不掩饰,他对容声点点头,示意马上走。
看着人往外走,叶翘觉得都快哭了,她快走俩步,却不敢直接追上去。
容声把轮椅推的很慢,他知道这也是大少的想法,容修拓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握紧,其实这是个拥抱的姿势,只要叶翘过来,他就抱住她。
其实,他并没有生叶翘的气,她小,有点小孩子脾气他能理解,他也愿意惯着她。这孩子14岁就没了父母,是个独立的好孩子,其实很多时候他都不想她那么独立,有他在,她不用独立坚强也不用成熟老练。
活了四十岁的人,他当然懂叶翘为什么不想让同事知道他的身份,他们的婚姻根本就不是你情我愿的,甚至叶翘都不知道这段婚姻到底能维持多久,说的通俗点就是她没有安全感。作为丈夫,连最基本的安全感都不能给她,他也够失败的。
但是,就算知道,他还是很失望。
失望的灰烬里开出希望的花,他希望用心浇灌后,他希望叶翘就是这朵花。
看来还是功夫浅了,他的嘴角掠过一丝苦笑,这次离开是他故意的,他决定给叶翘来剂猛药,要是她还是不为所动他就放了她,当然,在容修拓的字典里还是没有过这个成语。
容声看到了身后的叶翘,用只有俩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大少,叶医生在后面。”
容修拓心口一紧,他慢慢的回头,看着她。
叶翘清澈的眸子里水光涟涟,她咬着纷嫩的下唇艰难的说:“你什么时候回来?”
落寞一笑,精致的脸上有一种时光掠过灰烬的落寞,“翘翘,这个我不好说。”
“噢。”长长的尾音有掩饰不住的失望。
“翘翘。”忽然容修拓又喊了一句。
叶翘飞起眼角,“什么。”
“老中医说他不记得那个人的样子也不记得他的名字,但是记得他在左脸上有个明显的胎记,很大一块,红色的。”
“啊?”叶翘小嘴微张,有点没明白过来。
“再见。”
说完容修拓真走了,这次可没回头。
叶翘呆呆的站在原地,有种被抛弃的感觉,就像上次他们离开时小米眼巴巴的在门口看着他们,很可怜。
站了一会儿,她觉得没有意思,转头回屋里。
在车上,容声对容修拓说:“大少,非要这么做吗?我看刚才叶医生都快哭了。”
容修拓左手摸着右手的大拇指,微微勾起嘴角薄唇展开一点淡笑,“不给她点教训怎么能看清自己的心,小孩子,总是口是心非。”
容声不懂这些老狐狸的心理,他就是觉得叶翘可怜,顿了一会儿才说:“您就这么走了那就不担心有人乘虚而入吗?我看那个赵一恒对她可是不一般。”
容修拓老神在在,“放心,是你的跑不了,赵一恒不错,但还不是我的对手,你知道为什么吗?”
容声不敢说人家比你年轻,还有俩条健康的大长腿,而且还天天在一起日久生情,要我是她,估计也会选他不选你,真不知道您老人家的自信哪里来的。
容修拓似乎是看透了容声的心理,自言自语的说:“翘翘她,念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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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也没觉得,容修拓不在,叶翘觉得吃饭都没了意思。
以前这个时候只要她不加班,俩个人总是在一起吃晚饭,容修拓注重养生,晚饭都很清淡,俩个人一般都是四菜一汤,叶翘不减肥,吃的比容修拓都多。
容修拓总是给她夹菜,留意她喜欢吃什么,然后下一次饭桌上就总出现她喜欢的,而且睡前一杯牛奶,必须喝。
以前叶翘不喜欢喝牛奶,在美国好几年都没养成喝牛奶的习惯,可是在他家才过了几天,竟然养成了习惯,也不觉得牛奶膻了。
皱了皱眉头,叶翘不去想,她随便吃了点,然后就回书房。
这间书房是容修拓呆的最多的地方,因为平时轮椅进进出出,地上都磨出了浅浅的痕迹,她站在他平时坐的位置,轻轻的翻开他放在桌子上的《尸语者》。
作为小说,总有夸大和不实的地方,她没想到的是容修拓竟然在书中加了评语,而他的评语竟然写的很可爱。
比如有个地方,他化了个苦瓜脸,旁边写了句“改天问问翘翘,是不是有这么神奇?”
叶翘不觉笑了出声,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忽然想起他最后说的话,他的意思是……那个拿走老中医药方的人。
左脸有块胎记,虽然只有这么一个特征,但总比一无所知好,她明天一定要把这个消息反馈给赵一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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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修拓此时去渝城容修烨并不知道,他现在最烦的不是医院那点儿破事,而是沈南苏这个女人。
豪爵打架那晚,他干了件大事儿。
他终于把沈南苏给睡了。
那天晚上,他像个土匪把沈南苏给塞到车里绑回家,然后又像个恶霸那样撕了她的红旗袍,无论她怎哭怎么反抗怎么哀求他都不放手,就这么把人给强了,而且一晚上还要了五次。
他没吃药也没喝多少酒,纯粹就是自由发挥,当然也是因为憋得时间太长了,每次都把沈南苏折腾的死去活来,最后那次他做了很长时间,沈南苏哭着求他都不行,最后她用了嘴,才算让他如了愿。
那个晚上,他就是一匹饿狼,饿了四年,几乎要吐不出沈南苏的骨头来。
这一次,他没让她逃走,睁着眼睛看着她,房间门也锁死,窗户也关好,他就是让她插翅难逃。
沈南苏昏睡了一会儿就醒过来,容修烨立刻就扑过去殷勤的问:“南苏,怎么样?还痛吗?”
沈南苏扭过头不想看他,眼泪吧嗒吧嗒的滴在枕头上。
容修烨去到她另一边,“要不要我抱你去洗澡?还是你想吃点东西?”
沈南苏又翻了个身,忽然感觉到顺着大腿流出些东西,她立刻明白了,四年前那些不好的体验又回到脑子里,她立刻做起来,这次一定要去买药吃,不能再让另外一个火火来到这个世界受罪。
看到她要走,容修烨拦腰抱住了她,“你去哪儿?”
沈南苏抹了抹脸上的泪水:“回家。”
“回什么家,这里就是你的家。”
慢慢抬起眼睛,沈南苏定定的看着他。
容修烨愣住了,他从来都没有看到沈南苏这种怨恨的眼神。
不是说女人睡服了就好了吗?自己昨晚的表现可是一般男人做不到的,难道她不喜欢吗?
沈南苏弯腰下床,身上裹着一条薄被,她拿起被撕成碎片的旗袍,心里凄凄然,难道这就是命运?第一次被他撕了旗袍第二次还是,她发誓这辈子再也不要穿旗袍。
看着她哭,容修烨心疼的要死,他弯腰隔着被子抱住她,“南苏,我知道我昨晚很冲动,对不起,我会负责的。”
“你怎么负责?”昨晚叫的太厉害,她的嗓子全哑了,现在听来声音都不像她。
“我们不离婚了,行吗?”容修烨看着她的眼睛,他对自己很有信心,觉得只要自己表白心迹,沈南苏就不会拒绝他。
可是没想到的是沈南苏轻轻推开了他,“容医生,就把这次当成约一炮吧,你有需要,我也有,都是成年人,何必放在心上,周三民政局,不见不散。”
容修烨没想到沈南苏会拒绝,他想不到她有理由拒绝,“这种欲擒故纵的把戏我见多了,沈南苏你适可而止,玩多了就没意思。”
欲擒故纵?沈南苏不可思议的看着容修烨,她忽然挽起嘴角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笑的眼泪横流。
“是不是欲擒故纵你先开门再说吧,容修烨,你一次次的伤害我不过是仗着我爱你,现在我不爱了,你也休想再伤害我,开门。”
人走了好久,容修烨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等终于弄明白自己把事情弄得越来越糟的时候,他拖着麻木的腿下楼去找她。
大街上人来人往,去哪里找一个女人,他痛苦的抱住头,她还衣冠不整呢,这个样子该怎么回家?
叶翘当然不敢回家,她身上只有容修烨的一件白大褂,虽然是挡住了腿,但是总看齐不伦不类也没安全感,幸好还带着包,而容修烨楼下就有专卖店,她狠了狠心,从店里买了打折的一条白色蕾丝裙穿上,这才敢回家。
裙子是九分袖,正好适合这个季节穿,她长得丰胸细腰,穿这种修身伞裙非常好看,再加上她一头凌乱的长发,颇有现在流行的睡不醒发型感觉,大街上频频有男人为了她回头。
到家的时候已经是上午9点多,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房门。
不同往日的冷清,一进门她就看到屋里有好几个人。
其中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男人正是消失了几年的沈南舟。
他身边坐着一个女人,穿着短裤和露肩的上衣,一头红发乱七八糟,一看也不是什么良家妇女。
沈南舟一见叶翘,客气的站起来,“姐,下夜班了。”
沈南苏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客气,一愣之后说:“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没一会儿呢,咱妈说你上夜班去了,姐几年不见你好像更漂亮了。”
沈南舟这样沈南苏没法子对他说不好听的,但是她又知道他一回来准没好事,现在只能以静制动,看看他又有什么花招。
“姐,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露西,这次我们是回来结婚的,再也不走了。”
沈南苏既不可见的皱了皱眉,来家结婚?怪不得要钱买房子。原来妈妈早就和他联系上了,还说不知道他的下落。
“挺好的,以后踏踏实实过日子,你们坐着,我去看看咱妈。”
沈南苏进屋,还能听得到露西对沈南舟说:“你姐那是什么德性,爱搭不理的,哎,她身上那条裙子不便宜,牌子货。”
默默关上门,她叫了一句“妈。”
因为儿子回来,沈妈妈精神格外好,她坐在床上对沈南苏说:“你弟弟这次回来是结婚的,这房子怎么着也要买,他去看了福景园那片的房子,离着我们家也近,不用买个大的,90多平方米就够住了,全款才100万,你准备一下。”
沈南苏当场就愣住了,“妈,你在跟我开玩笑吗?咱家别说100万,就是1万也拿不出来呀,上次你犯病花的五万块都是我跟同事借的,去哪里淘换一百万?”
沈妈妈的眼神顿时尖刻起来。
她上下打量着沈南苏,“有钱买新衣服没钱给你弟弟买房子?沈南苏,你的良心给狗吃了吗?”
沈南苏不想再忍下去,“妈,我有没有良心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有没有?当年为了养家糊口我放弃了上医科大学的机会去护校,然后这些年一直挣钱养家,可我就是个女孩子,我把我挣的钱都花在你和沈南舟身后,我都几年没买新衣服了,现在就买这么一件打折的你们都有意见,当我是你们的奴隶吗?”
沈妈妈一听就火了,抓过鸡毛掸子就胡乱往沈南苏身上抽,“你这个小践人,扫把星,要不是你克死你爸爸,我们至于生活这么苦吗?诶呦喂,我的老头子,你怎么走的那么早,撇下我这个瘫子过的好惨呀。”
这些年,沈南苏看多了她这幅样子,当下无动于衷,认她哭闹。
“我没钱给他买房子,现在唯一的办法你就是把这里的房子卖了付了首付,以后你跟他住,我去住医院的宿舍。”
听到女儿让自己卖房子,沈妈妈都快疯了,“你这个不孝女,你爸爸就留给我们这么点东西,你还让卖了,我,我打死你。”
沈南苏离着她远远的,“反正只有这个办法,卖不卖随便你。”
外间,沈南舟早就听到了她们的谈话,他倒是没跟以前一样暴跳如雷的耍赖,而是捏着下巴壳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露西给他弄得莫名其妙的,狠狠的推了他一把,“你笑个屁呀,我跟你说没房子我可不结婚。”
沈南舟搂着她的腰手就伸到她短裤里,“宝贝儿,放心吧,不怕她不拿出钱来,我有的是办法。”
虽然浑身酸疼的要命,但是沈南苏却不想和他们一起呆在家里,连衣服都没换,随便洗了洗脸她就从家里出来。
她今天是下午班,这个时间根本没地方去,她忽然悲哀的发现,这些年光顾着家里,她甚至连个朋友都没有。
找了个街心公园坐下,她买了毓婷和一杯热奶茶,喜欢有点热气的东西能暖一暖她这颗千疮百孔的心。
活着,充满了艰辛,有些时候她真想死了一了百了,可是一想到火火可爱的小脸,还有他软软的叫妈妈的童音,她立马就不敢死了,岂止不敢死,还要好好的活。过马路要好好看着车,上班要多吃饭多喝水保持身体健康,有这么个心甘情愿的拖累,她怎么能不好好活?
她想孩子了,可是又不能去看他,只好打电话。
小家伙第一时间接了电话,韩妈妈的电话就是专门给他设立的专线,所以一接通就叫妈妈。
沈南苏鼻子一酸,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下来。
她伸手抹了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火火,在干什么?”
“妈妈,我今天跟着奶奶去幼儿园了,幼儿园真好玩,有滑梯、秋千还有跷跷板,小朋友做操真好看,妈妈,火火也学会了,下次你来做给你看。”
“火火真棒。”
小家伙很快失落起来,“妈妈,我什么时候才能上幼儿园?”
虽然万般不舍得,但是沈南苏怕自己哭的厉害会吓到孩子,赶紧挂了电话,真的好想好想把他接到身边住,如果没有家里的拖累,凭着她的薪水,租房养活个孩子还是没有问题的,大不了过的节省一点,但绝对不会比现在差,可是她又怎么能摆脱那个无底洞的家?
不是没幻想过容修烨会改变她的生活现状,但现在一切都是奢望,她越想越觉得自己像堕入到黑暗地狱找不到出口的人,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哭不能解决任何问题,但是可以舒缓压力,请原谅一个软弱的女人在走投无路的时候只能在角落里无助的哭泣。这个世界上强者有很多,但是弱者更多,他们生活在社会的底层,因为教育、生活方式以至于他们走不出桎梏,只能卑微的承受下去……
忽然,沈南苏感觉到白光一闪,她擦了擦眼泪去看,在不远的地方有个男人正对她举着相机。
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沈南苏大步上前扯住他,“你干什么?”
男人长得很阳光,身材高大四肢修长,像个运动员,看着不像坏人,可是这年头的坏人谁出来在额头上贴着标签,刚才他好像拍下了自己的照片,谁知道他要干什么?
男人举起手,“我没有恶意,就是拍了几张照片。”
“什么照片,拿来给我看。”
男人把相机给了她,这种专业的很高级,沈南苏不会弄,她摔到他怀里,“怎么打开?”
男人好脾气的打开,递给她,“就是这个。”
沈南苏一看,自己都惊呆了。
大概有二十多张全是她的照片,各种角度各种表情,有茫然,有哭泣,也有听到火火声音的欣喜,但是每一张都拍的很美,沈南苏都差点认不出自己,蓝蓝的天,身后是一大片淡紫色的木蔷薇,她散着长发,穿着白色的裙子,睫毛上挂着泪珠。
“你……你拍我干什么,有毛病吗?”
男人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他拿出一张名片给她,“我是一名摄影师,在show杂志工作,刚才看到你哭的样子太美了,没忍住就拍了。”
程寻,show杂志特约摄影师?沈南苏知道这个杂志社,是国内最著名的时尚杂志,也看过一两次,既然人家也没恶意她也不能说什么,“你把照片删了吧,我不希望出现在陌生人的镜头里。”
程寻卖力跟她解释,“不是的,我觉得这组照片非常好,我想给下一期的杂志用。”
见沈南苏一脸的不信,他补充道:“我给酬劳,5千,要不你现在就跟我到我工作室去拿?”
现在的骗子太多了,拍个照片就给5千,他当她傻呀。
-本章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