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中文网 www.23zw.so,最快更新纨绔公子独爱妻 !
凌言眉头皱得更紧了,他沉声道:“竟然还敢来,看来是上次伤得不够重。”
沐瑶无奈道:“你还真敢说,人家都养伤一个月了,还伤得不够重,你到底是要闹哪样啊?”
凌言哼了一声:“让他受重伤算是轻的了,我恨不得拆了他的骨。”
沐瑶睨了他一眼,道:“怎么那么血腥?怎么说他也算是我哥哥,你怎么能这样子呢。”
“是哥哥还惦记着你。”凌言撇撇嘴。
沐瑶无奈地道:“风烟,你去帮看着点吧,要是他出了什么事,张叔叔可就着急了。”
风烟恭敬道:“是,沐小姐。”
风烟走了以后,凌言看着沐瑶,好笑道:“你什么时候把风烟收买了?他都开始听你的使唤了。”
沐瑶笑道:“他听我的,还不是因为你,因为他知道你最是宠着我呀。”
凌言满意地点点头:“好在你还知道我宠着你。”
“嗯,当然,这一点我早就知道了。”
“嗯,算你还有点良心。”凌言说完,还摸了摸她的头。
沐瑶满脸黑线,她什么时候没良心了?
天香楼雅间内,张延趴在桌子上,拼命地灌酒,桌上摆了两个空酒坛,可想而知,他喝了多少了,可是,原本酒量就好的他,根本就喝不醉,反而越喝越清醒。
他拿起空空的酒坛,倒过来看了看,没酒了,他皱了皱眉,沉声道:“小二,拿酒来。”
小二看了看张延的样子,有些无奈地道:“客观,您都喝了两坛了,您确定还要再喝么?”要不是在这里干活久了,他都要以为店里面卖的酒是假酒了,怎么这个人就是喝不醉呢?
张延看了看天色,天已经准备黑了,于是,他无奈地站起身,走到柜台结了账,就离开了。如今是冬日,今日又下着雪,街上人群稀少,很是冷清。
走在冷寂的街道上,张延觉得整颗心都冷了起来,他只是想看看她,看她过得好不好,没想到,看到他们恩爱的那一幕,还是刺痛了他的双眼,自己疼宠了十几年的女孩儿,对着别的男子,展露出最为温暖的笑容,而那个男子,还是她的未婚夫,很快,她就要成为别人的妻,他再也找不到任何理由靠近她了。
他在街上慢慢地走着,任凭雪花打在他天青色的锦袍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孤单。
玉兰坐在轿子里,不懂为什么,她突然觉得轿子内有些闷,她撩开轿帘,想让点空气灌进来,就在她看着街上的时候,刚好看到那一个天青色的身影,他看起来是这样孤独,仿佛,被这个世界遗忘了。
于是,她轻声吩咐轿夫跟着那个男子,然后,拿过轿子里面放着的琴,轻轻抚了起来。悠然的乐声从轿子内传出,轻轻柔柔地落入张延的耳中,忽然,他身子震了一下,很想看看弹琴之人,为什么她弹奏的曲子,像是在抚慰他一般?
于是,不知不觉地,他放慢了脚步,想要一直听着那优美的曲调,舍不得离开。
一曲毕,张延还沉浸在刚才那优美的乐声中,这个曲子似乎有疗伤的作用,他感觉自己的心,没有这么痛了。
于是,他挺下脚步,对着轿中弹琴的人道:“不知刚才是谁在弹奏这么优美的曲子,在下张延,不知能否跟阁下做个朋友?”
玉兰轻笑一下,轻声道:“小女子身份卑贱,恐怕没有资格跟公子做朋友呢。”
那声音,听在张延耳中,如黄莺出谷,妙不可言。他豪爽地道:“姑娘此言差矣,人何来贵贱之分?不过都是一双手,两条腿罢了。”
玉兰笑了,这还真是新奇的说法呢,都是一双手,两条腿,说得倒是精辟。她微笑道:“既然公子不嫌弃,那玉兰就厚颜,交了你这个朋友吧。”
张延欢喜道:“既如此,姑娘能否下轿与在下一见?”
玉兰轻声道:“有何不可呢?”
于是,轿帘缓缓掀开,走下来一位穿着红衣的女子,她正含笑看着张延,只见女子正睁着大大的眼睛含笑看着他,美丽的双唇微微勾起,她一身红衣,被这白雪映衬的更加红如烈火。张延看呆了,他从未见过这么美艳的女子,只是看着她那柔缓的笑,就足以晃花他的眼。
玉兰对于张延的呆样,已经习以为常了,反正经常有人看她看得发呆,她笑了一下道:“玉兰见过公子,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张延轻咳了一下,以掩饰自己的尴尬,他拱手道:“在下张延,今日能识得玉兰姑娘,真是三生有幸。”
玉兰看着张延,他看自己的眼神,很干净,纯粹是对美得欣赏,顿时心生好感,她微笑道:“张公子何事如此烦闷,玉兰看着你的背影,觉得像是历经沧桑一般,所以,刚才才为公子弹奏了一曲‘君莫愁’。”
张延淡笑了一下:“小事罢了,原来玉兰姑娘的曲子真的是为在下所奏,张延实感荣幸。”是啊,也许,自己的忧愁,不过就是小事罢了,她从来就把自己当哥哥而已,如今,她在凌言身边,是如此幸福,作为哥哥,本应该为她高兴才对,是自己一时想错了。
玉兰笑了一下,刚想说什么,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就在此刻响了起来:“哟,这不是万花楼的花魁玉兰姑娘吗?今日能在这里遇到你,真是太巧了。”
玉兰抬头一看,原来是北定王府的世子郭宏,郭宏,是北定王郭雁涛的嫡长子,是京城的纨绔子弟之一,虽然其纨绔之名不及凌言,但是也是在京城排得上号的。而且,此人有一特点,就是好色,据说,这些年,被他霸占的良家妇女不知凡几,北定王就只有他一个嫡子,对于他的行为,不忍苛责,多半时候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玉兰低下头,邹了邹眉,复又抬起,屈膝行礼道:“玉兰见过郭世子。”
郭宏看着玉兰那美艳的脸蛋,还有妖娆的身段,一颗心迷醉了,他本来就喝了一些酒,如今已有几分醉意,他大声道:“玉兰姑娘,本世子很喜欢你,不如你跟本世子回府吧,本世子保你一世荣华。”
玉兰厌恶地看了他一眼,沉声道:“郭世子的美意,玉兰心领了,玉兰还是喜欢靠自己的努力,不想依附他人。”
郭宏不屑地道:“你怎么这么傻呢,你看你整天待在万花楼,给人卖笑,还得顶着一个卑贱的身份,这样多不好。”
玉兰有些恼怒地道:“玉兰虽然身份卑微,但是也是靠自己的努力养活自己,这个就不劳世子费心了。”
郭宏看着她倔强地模样,更加觉得这样的女子吸引人,于是他好声好气地道:“玉兰姑娘,本世子真的很喜欢你,你就跟着我吧,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玉兰摇头道:“怒玉兰不能从命。”
郭宏的耐心已经快耗尽了,他怒道:“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爷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爷看上你,那是你几世修来的福分,你还在这里装清高,不就是一个卖笑的婊子么?”
玉兰气得脸色发白,恨不得一掌把他拍死,她看都不再看他一眼,转身就准备上马车。
郭宏看玉兰要走,他走上前,拉住她的手,道:“你别走,跟爷回去,爷保证让你欲仙欲死。”
在一旁听着他们对话的张延,已经气得脸色铁青,想着这个郭涛真是无耻,竟然对这么美丽的女子说出这么肮脏的话,那是对玉兰的亵渎。
此刻看到郭宏抓着玉兰,他走上前,拍开他拉着玉兰的手,沉声道:“郭世子,既然玉兰姑娘不愿意跟着你,你为什么还要强人所难?”
郭宏此刻才注意到张延,他看了张延一眼,是生面孔,于是,他有恃无恐地道:“你是谁,敢管小爷的事?我看你是活腻了。”
“你不用管我是谁,遇到不平事,我就要管。”张延冷哼道。
郭宏撇撇嘴道:“你给爷滚一边去,再不识好歹,小心爷要你的命。”
张延听得更为恼火,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怎么的,他此刻恨不得把郭宏揍一顿。
张延看着郭宏,冷冷地道:“识趣的,你就赶紧走开,要不然看我不打得你满地找牙。”
郭宏一听,火了,他抡起拳头,就向张延砸去,他恼怒地道:“小爷揍得你满地找牙还差不多,敢管爷的事。”
张延看着拳头朝自己砸过来,赶紧闪开,郭宏见自己的拳头没打到张延,更加恼怒,他对着身后的手下道:“来人,给我打死这小子。”
于是,一群人就在街道上打了起来,张延武功高强,郭宏那些手下自然不可能是他的对手,没两下就把十几号人打趴下了。郭宏看自己的手下全部倒下了,他气得拼尽全力,与张延对打起来,张延跟本就不把郭宏看在眼里,他只使出三成的功力,一掌向郭宏拍去。
可是,出乎意料的是,张延只使出了三成的功力,郭宏挨了他那一掌,竟然直直地倒下了。
郭宏的手下看到自家公子倒在地上,赶紧走上前去,这时候郭宏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着急地唤道:“世子爷,世子爷……”
可惜郭宏已经没有力气回应了。
玉兰看郭宏跟张延打起来的时候,并没有阻止,她私心里,也希望郭宏能得到教训,但是,她没想到事情会演变成这样,她紧张地对郭宏的手下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请大夫?”打死北定王世子,这个罪名可大了,到时候,张延就麻烦了,她有些后悔,自己近日的多事,要是她不在这里逗留,就不会发生这种事情了。
张延也被一时的情况吓蒙了,他只是使出了三成的功力,他看郭宏是有武功的,按理说,不应该接这一掌就昏死在地的,他有些不解地看着倒在地上的郭宏,一颗心七上八下的。
郭宏的手下听了玉兰的话,赶紧回北定王府去禀报了。不多时,就见浩浩荡荡的一队人马走了过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带着一个拿着药箱的人走了过来。
这个中年男子,正是北定王,他看到自己的儿子奄奄一息地倒在地上,吓得声音都颤抖了,他对着旁边的大夫道:“洪太医,您快点给犬子看看,看看他怎么样了。”
洪太医走上前,为郭宏把脉,良久,他摇摇头道:“回定王爷,世子伤得太重,不知道能不能撑过明天。”
北定王吓得脸色一白,颤声道:“洪太医,你说什么?你是说,犬子没救了?”
洪太医惭愧地道:“怒老夫无能,救不了犬子,王爷请节哀,王爷还是让人把世子抬回去吧,能过一日是一日了。”
北定王伤心至极,他缓缓地站起来,沉声道:“是谁把世子打成这样的?”
刚才被张延打倒在地上的侍卫指着张延道:“王爷,是这个人把世子打死的。”
北定王看了张延一眼,怒道:“把他给本王带回去,我要让他血债血偿。”
张延愣在当场,他没想到,郭宏竟然被打死了,这怎么可能呢,他有些不敢置信地道:“这怎么可能呢,他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
北定王怒道:“少在这里说风凉话,来人,把他带走。”
侍卫把刀架在张延的脖子上,喝到:“走。”
张延并没有反抗,他苦笑了一下,看来,自己这一生,是活到头了。
北定王抱起自己的儿子,脚步沉重地往王府走去,一大群人,缓缓地消失在街道山,玉兰愣愣地看着张延远去的方向,一时芳心大乱,她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差点就哭出来了,她哽咽地道:“玉兰真是祸水,把张公子害死了。”
她心下想着:“不行,我要去找公子,公子一定会有办法的。”
------题外话------
不好意思,今天又更晚了,这几天感冒,拿着纸巾堵鼻子码字,实在太壮烈了,所以思缘今天只能少更一点了。明天见,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