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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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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雨泽盼了好几日,也没盼到爹爹兑现承诺来。只好自己苦缠着夜离轩带他出去游玩。

    夜离轩本想带着他四处逛逛,随便买些玩意就好。他却一心记挂着凤倾月,必须得带着娘亲一路。

    夜离轩拿他没辙,只好应了他的请求,带着一大一小出了府去。

    这渊城都有些什么玩头?

    夜离轩正想着,夜雨泽却是拿定了主意。

    “爹爹,我要坐船,我要游湖。”

    船?上哪去给他找艘船去?这西子湖有的,只是含雪阁的画舫吧。

    “过几日再游湖怎么样?”

    夜雨泽一听就不依了,难得出来一遭,下次可不知要等多久了。

    “不行,就要坐船,就要游湖。爹爹应了我的,不许抵赖。”

    夜雨泽小小的身子钻进夜离轩怀里,抱着他就不肯松了手去。

    含雪阁那地方虽有不堪,不过斯文得多,看上去倒是块高雅之地。

    只是去游湖观景,应不会见了那污秽之事才是。

    夜离轩对着泽儿撒不出气,只好将就了他。

    “好好好,这就带你去。可满意了?”

    夜雨泽听了话,一蹦三尺高。转头就将夜离轩忽视了,牵着凤倾月的手卖着好。“娘亲,这次我们一起去看真船哦。”

    凤倾月摸着泽儿的小脑袋,但笑不语。

    本是她应承的带他出来游玩,现下却是他这么个孩子在信守着承诺。

    到了西子湖,看着这碧波荡漾的湖水,凤倾月好生讶异。

    以前在凤央的时候,小池都要结了冰去。便是下一场雨,第二日也能在房檐上结成冰晶。

    听说炎夏所用冰块,就是趁着冬天湖面结冰,切割来保存于冰窖里的。

    她还在想夜雨泽小孩子心性,这样的日子是游不成湖的。现下看来,是自己懂的太过浅薄了。

    含雪阁乃是以石料做底,建在岸边的华丽画舫。上造建筑与房屋一般无二,只是底部做成了船的样式立于湖上。

    四处张灯结彩的,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一行人到了地方,夜雨泽见了如此漂亮的地方,吵闹着要进去看看。

    夜离轩自然不许,叫了个随行之人去,给了钱银上游船画舫。

    “爷,画舫空了一桌出来,只许三人上去。”

    这含雪阁的游船每日只开两拨,要价虽高,这城里的显贵却是争先恐后,早早就预定好了的。

    难得有半路之宾能踏上游船的。能拿到这一桌,还是侍卫亮了家门才夺过来的。还好是将开的时候,不然这一桌也是没有。

    “得,你们留着待命,上船吧。”

    含雪阁的画舫,不是京都里有名的达官显贵不能上,闹不出险事来的。

    三人上了画舫,凤倾月和夜雨泽两人欢喜极了。

    凤倾月只知轻舟小船,泛舟湖上。还不知这画舫竟能同房屋一般华丽。而夜雨泽小孩心性,心中好奇喜欢,自然高兴。

    一开舫上小门,一股热风扑面而来。优美的琴音入耳,好不惬意。

    里头竟能点有火炭,跑不出热气去。不得不叹服造船之人心思玲珑。

    “我还道什么人有这般大的能耐,能赶了预定之人下去,原是三皇兄啊。”

    夜墨澜坐在前方的位置,见了他们,便是出声挑衅着。

    夜离轩望向他,也不纠结于此事,转口笑道:“七皇弟的长舌性子还是和小时候一个模样。”

    夜离轩跟夜墨澜向来不亲,哪能知道他小时候的性子,也就这么随口一说。

    夜墨澜也不生气,不怀好意道:“三皇兄难得出来一逛,却是携家眷逛这青楼画舫,实在让小弟佩服。”

    凤倾月一时疑惑了。

    青楼画舫?夜墨澜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言语中着实看不出佩服之意,怕是嘲笑更甚。问题难道出在这青楼之上?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七皇弟不也是出淤泥而不染吗?”

    这话更是说得让凤倾月摸不着头脑了,不过是上条游船,哪来这么多的麻烦事?

    夜墨澜阴柔一笑,饮了一杯。“三皇兄说得是。”

    他除了点头称是,也不能说点其他什么。总不能说自己烂泥扶不上墙,贬低自己吧。

    也不知怎的,看着他们和美的走在一起,心里就不甚舒坦。非得要说些什么来打破这局面。

    忽听“噗通”两声传来,众人忙是看向了声源处。

    本在后面跟着的小人不见了身影,夜离轩和凤倾月两人心中皆是大惊。

    注意这夜墨澜这厢来了,竟是把泽儿给看丢了!

    船头所立之人急忙上前告罪,说是小公子不慎落水,已有奴才下水搭救。

    凤倾月不会水,只能看着那不平静的湖水着急发慌。

    夜离轩正欲脱袍入水,就见冒了两个人头来,心里大定。

    那船头之人忙把泽儿接过,平摊在一旁,压着他的肚子逼出水来。

    见泽儿冷得瑟瑟发抖,身子大冒冷气。凤倾月也顾不得自己冷,解下了裘衣,待泽儿吐出了水就给他披了上去。

    她此番动作,更是让夜墨澜心里难受。几次三番维护这么个小东西,不是爱屋及乌是什么?

    这么快,就喜欢上了?

    瞥过头,又是一杯苦酒下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