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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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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萝儿一个人未免太过孤单了。”

    舞云殇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飘尘逸,“你怎么想着问这个?”

    “萝儿说,每次你出去,她一个人就好孤单,所以我在想是不是你在收个弟子,给她做个伴?”飘尘逸也正色看着舞云殇道。

    “尘逸,若是只是给她找个伴就收一个弟子,那岂不是对别人太不负责任了吗?”

    “师兄,反正后年就要举行五年一次的选举大赛了,你后年自己看看吧!偿”

    舞云殇陷入思索,一方面若是萝儿觉得孤单给她找个同伴未尝不是好事,但是对别人总归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哇,今天的饭菜好丰富啊!”血萝看着桌上花花绿绿的菜肴,对着舞云殇道撄。

    “喜欢就多吃点,你尘逸师叔怕是要许久不会回来了。”

    “怎么会?”

    “难道不会,你明年上半年会回来的很勤?”

    “呃!会偶尔回来的。”

    十二月的天气已将漫天白雪,飘飘洒洒,甚是美丽。

    舞云殇最喜欢雪季,一片白茫茫便是他的最爱。人们都说,爱白的人性格纯洁,思想单纯,不知此话是真是假。

    仍是一身白衣的血萝在院内堆着雪人,用着一颗红宝石给他做了一个鼻子,用两颗黑珍珠给它做了眼睛,正愁着不知道应该怎么做嘴巴,悄然走来的慕容斯递来了一个小月牙。

    “十二师兄。”血萝高兴的站起身子,小小的个头也只在慕容斯的腰部。

    “十二师兄,你看我堆得雪人漂不漂亮?”血萝连忙指着自己堆得雪人对着慕容斯讨喜道。

    “好看,真好看。”慕容斯夸赞道,看着那两颗黑珍珠尤其的漂亮。

    “师兄。”舞云汐一袭紫色的流仙裙走进院内,对着正在细心呵护兰花的舞云殇道。

    “徒儿见过云汐师叔。”

    “徒儿拜见师父。”

    两人毕恭毕敬的对着进来的舞云汐道。

    舞云汐对着两人笑了笑,朝着舞云殇走去。

    两人对视一眼,朝着院子的另一边跑去了。

    “师兄,今日是你的生辰,我没什么礼物,这里有一顶刚刚做好的玉冠,送给你。”舞云汐将手中拿着的一个盒子递给舞云殇柔声道。

    舞云殇站起身来,接过舞云汐的礼物,“有劳师妹了。”

    “你我之间还要如此客气吗?”

    “云殇。”龙吟风大步流星的走进院内,对着舞云殇道。

    “徒儿拜见师父。”两人都毕恭毕敬的对着龙吟风拜见道。

    “属下拜见宫主。”一旁闻言的血萝和慕容斯也赶忙对着龙吟风行礼道。

    “今日是你的生辰,我来松了礼物就走,看来今日比往常要热闹些啊!”龙吟风将手中的一个宝盒递给舞云殇,笑着道。眼睛挂过站在血萝身旁的慕容斯。

    “徒儿有劳师父挂记。”舞云殇笑着应和道。

    “好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我先走了。”

    “徒儿恭送师父。”

    “属下恭送宫主。”血萝和慕容斯不敢怠慢,连忙跟着舞云殇和舞云汐道。

    “师兄,你快看看师父给你什么宝贝了?”舞云汐看着龙吟风走远的背影,对着舞云殇道。

    “算了,每年也不过就是些什么珠宝翡翠,没什么稀奇的东西。”舞云殇看了看宝盒,对着舞云汐笑着说道。

    “师父怎么会那么庸俗啊!”舞云汐撇撇嘴,对着舞云殇抱怨道。

    “师父,尘逸师叔怎么还没有来啊!”血萝抱着一大堆的吃的,对着舞云殇道。

    “应该等一会就到了吧!他每年可都不会迟到的。”舞云殇摸摸血萝的脑袋说着。

    “嘿!小丫头。”飘尘逸突然出现在门口对着抱着一堆吃食的血萝大声叫道。

    “尘逸师叔。”血萝急急忙忙向着飘尘逸跑去,扎好的小辫一摇一摆,像是两只风筝飘飘荡荡。

    “哎!”飘尘逸欢快的接住血萝的小身板,亲了几口,拿了一个糕点就塞进嘴里吃了起来。

    “徒儿见过尘逸师叔。”慕容斯对着飘尘逸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斯这孩子长高了不少啊!这年纪长得快。”飘尘逸看着慕容斯,对着舞云汐夸赞道。

    “你今天可晚了许多啊!”舞云汐对着飘尘逸笑着说道。

    “唉!大弟子闯祸我这个当师父的不得照应着啊!这不就晚了。”

    “我说,尘逸师兄,你这弟子是不是也该领回来让我们看看,毕竟这可是寒墨宫的弟子,你在这样师父指不定得怎么生你的气呢!”

    “今天师兄的生辰,就别谈我这些事了。”飘尘逸耸耸血萝,大踏步的朝着院内走去。

    “尘逸师叔,为什么不让师兄他们来这里呢?”血萝搂着飘尘逸的脖子撒娇的说道。

    “小丫头,什么都问,师叔就是不告诉你。”飘尘逸随意搪塞过去,其实他并不喜欢寒墨宫的生活太过束缚太过古板,山下其实挺好的,虽然进步慢,但是总归欢快。

    “你看,这是师叔给你补的礼物。”飘尘逸拿出两颗硕大的白珍珠递给血萝。

    “那我的呢?”舞云殇在一旁看着,轻声笑道。

    “你的没有,来,斯,师叔也给你带礼物了,你看喜欢吗?”飘尘逸拿出一个红木盒子,递给慕容斯,笑着道。

    “来,这是寿生老儿的。”飘尘逸幻化出一盆上好的兰花递给舞云殇。

    “尘逸师兄,你每年都送师兄兰花,也不知道换个花样。”

    “架不住某人喜欢啊!”

    “师父,萝儿都饿了,什么时候才能吃饭啊?”血萝摸着咕咕叫的独自,对着舞云殇问道。

    “好,大家都进去吃饭吧!”

    “师兄,萝儿也长大了,可不能这么没有规矩了。”舞云汐走在最后,对着舞云殇悄声说道。

    “萝儿还小,等她再大一点吧!等后年新弟子到来让她和他们一起练习礼法。”舞云殇不在意的对着舞云汐道,快步走了进去。

    舞云汐看着满座丰盛的菜肴,心里有一股说不出的感觉,有些凄凉也有些愤恨。

    想当年的师兄那可是玉树临风,风流倜傥,哪里会洗手做羹汤的这些不耻的活计。

    快乐且包含着痛苦的日子,说快不快,说慢不慢,高兴无非就是因为尘逸师叔的到来,痛苦无非就是云汐师叔的目光,她总是很犀利,让我感觉浑身不适。

    十二月的海底已经到了极度寒冷的季节,我的回忆被寒冷惊醒,便戛然而止。

    红色的眼眸没有因为没有血液的补充而变得失去光泽,它仍然像是两颗红宝石一般的闪闪发光,带着那迷人的色彩出现在那寒冷刺骨的寒冰窟中。

    “你会死去吗?”含着悲伤的声音在我的下方响起,我的脑袋昏沉的很,不知道面前的究竟是阿金还是阿粉,只能依稀且模糊的答道:“应该不会吧!但是谁说的准呢?”

    “我很后悔。”简短的话语若是在平常也是足够击起我心中的涟漪,但是今日我只能知道这是四个字而已。

    “有什么可后悔的呢!日子总是要继续的。”

    “我希望你不要死去,否则我无法原谅我自己。”悲伤的声音继续在耳边响起,像是寺院的钟声,虽然我没有听过,但感觉应该就是这样的。

    “生命由阎王说了算,不是因为你。”这是我的内心话,我并不是在安慰她,我知道我的生命从来由不得我自己,向来都是由阎王说了算的。

    “你是在安慰我,我知道,若不是因为我,你也不会如此,你会活得好好的,有着御寒的冬衣,或许还有美味的食物,还有心爱的人陪伴在你的身边。”

    我尽量想要去回答她的话,可是我的脑中实在过于混沌,周身的力量以及仅存的一点意识都被拿去抵御寒冷,十二月的寒冰窟实在太冷,他不断的汲取我身上的热量,还汲取我那想留住的意识。

    我最终没有在开口说话,躺在寒冰面上,细细的感受着那已经冻僵我灵魂的冰面。

    她以为我死了,对着我大呼小叫,甚至叫来了人鱼王,但是我知道我只是闭上了眼睛昏睡了过去。

    梦中的世界极为异常,白茫茫的一片,很寒冷,我裹着身上仅有的一层薄薄的披风,迎着风向前走着,我想要停下来,找个地方取暖,可是我停不下来,我仍是不停的往前走着,一双红红色大眼睛看着时间的一切,忽然,它又变得透明起来,但是那头却是什么都没有,放眼望去,周遭喏大的世界,就只独生我一人了。

    忽然一个哭声惊醒了我,我在次睁开眼睛,忽而有些庆幸这一声来得及时的哭声,我抬起脑袋艰难的看着地面之上掩面哭泣的那个小女孩,原来是阿金。

    我没有力气再去说出一句话甚至是一个字,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她,直至她哭着离开,我也没有同她打上一声招呼。

    最寒冷的时间我就几乎都是这样迷迷糊糊的度过,直至到来年的春天,春天我渐渐的苏醒过来,脑中也渐渐的清醒过来,我记得以前的这段时间,我正在被师父艰难的断食,他不允许我吃蔬菜吃大米饭,但是糕点零食他却从不禁忌。

    我已经记不清当时的情况了,只是依稀记得当时我是痛苦万分,撒娇无奈,撒泼打滚也都一一尝试过了,但仍是没有吃上一口时蔬。

    冬季撤退的卫兵,在我苏醒之后又从新站上了岗,今天我的对面不是阿金也不是阿粉,而是人鱼王。

    臃肿的身材比初次相见胖了不少,但眼睛之中透出的精光,仍是十分亮眼。

    “你今日前来不会是想要向我道贺吧!”血萝看着眼前的人鱼王,仍是保持着往日的风度,坐得笔直,嘴角永远呈现着最美丽的弧度。

    “你已经挺过了半年的时间,我本以为你挺不过去年冬季,想来是我低估你了。”

    “我这个客人做客的时间比较长,还望人鱼王切莫嫌弃的好,估摸着要在这里带上个大半辈子了。”

    “怎么?还想着出去?你不死便是这寒冰窟的奇迹了,若是想要出去,我劝你还是别白费这个力气了,你若是老老实实待在这里,我人鱼王定不会让你早日归西,但若是你贼心不死,就切莫乖本王无法向上面交差了。”

    “萝儿知道,萝儿是不会为难人鱼王的。”血萝轻声笑道,抬眸看看上面的寒冰窟顶。

    是啊!转眼我就已经待了半年,可是这半年我这状态可是没有一点好转。

    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在这未知的世界里,我已经慢慢习惯,习惯整日的等待和整日的心慌。

    三月的天气仍是发凉,但经过冬季的浩劫,我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般的害怕,身体逐渐习惯,像是从新锻造一般,一切都悄然发生改变。

    透明的寒冰犹如一片玻璃,能够清晰的看见那黑色的彼岸花,逐渐一点一点变红,最后变成一朵粉色的花朵,带点娇羞,又带点无奈。

    “你活过来了,真好。”阿金和阿粉站在地面,看着上空之中闭着眼睛的血萝,轻声感叹道。

    “对啊!”真好。

    血萝看着底下的阿金和阿粉,一张嘴唇泛起笑容,红色的眼眸之中有着微微的情感在流动。

    人心真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我以为你会就此离我远去,原来你在这里,看来我年年来,月月来,你都会在。你说,你还有机会出去吗?”

    “她怎么可能还有机会出去?寒冰窟,难道你不了解吗?”阿粉下着结论对着微微笑着的阿金道。

    “因为她就是那个奇迹啊!美丽与大方与从容都奇迹一般的在她身上展现,现在也是极为有可能的啊!”

    “未来不可预知,卫兵要回来了,你们还是先走吧!”血萝掐算着时间,对着底下微微争吵的两姐妹道。

    我会出去吗?我不会出去吗?我自己也不知道,因为不知道才显得惶恐。

    四月的天气阴晴不定,时而阴雨绵绵,时而艳阳高照,梧桐绿了又黄,黄了又绿,这已经是第二年的四月了呀!

    娇俏的身影坐在玉凳之上,有模有样的朗读着古书上的文字,声音悦耳,字字钪锵。

    摇头晃脑的模样颇有一股书童的风范,一身洁白的衣裙褪去了冬日的繁复,一改为春日的舒适。

    领口之上的兰花,凌冽灵秀,腰部的腰带用着金线勾勒出轮廓,显示着整体的苗条。

    牵牛花已经吐出新叶,就连花骨朵有些也早早的出现了,一片春意盎然,却被突如其来的怒火给劈的稀里哗啦。

    “血萝,我给你七天的零食,你今天一天就吃完了?”舞云殇愤怒的站在门口,看着那个正在摇头晃脑的姑娘,大声的吼道。

    “我饿嘛!”血萝往后瑟缩了一下,有些委屈的道。

    “那好,以后这七天我也不给你零食了,你自己看着办吧!你若是能从斯那里得来七天的零食,也算是你的造化。”

    “师父,师父。”血萝连忙放下书本就朝着舞云殇跑去。

    “我哪里去找这七天的零食啊!十二师兄最多也就一盘桂花酥。”血萝看着拂袖而去的舞云殇,耷拉着脸对着舞云殇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白日还是艳阳高照,到了晚间立马乌云密布,房中点着光亮的烛光,一张小嘴嘟的老高,一双小手摸着自己的肚子,一副愁苦的样子。

    “赶快睡。”舞云殇进来对着端坐在床上的血萝道。

    “师父,我饿。”血萝拉着舞云殇的袖子对着舞云殇道,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霎时可怜。

    “谁让你一天就把七天的零食吃光的?”舞云殇不为所动,揭开灯笼,对着血萝道。

    “可是师父,这七天的零食就只有七盘玫瑰酥,一天一盘哪里够的?再说,这玫瑰酥放久了会坏的。”血萝一本正色的对着舞云殇说道,自己都被自己的话给说服了。

    “一天一盘就够了,我给它施了法,它不会坏的,好了,赶快睡觉。”舞云殇一口吹熄烛火,对着血萝说道。

    “师父,一天一盘不够。”血萝对着舞云殇的背影叫道。

    但回应她的便是夜晚的安静,窗外乌云密布,室内一片漆黑,血萝颓废的裹好被子,静静的感受着腹中的饥饿。

    一道闪电劈来,带着轰隆的雷声,倾盆大雨便随着不断的雷声倾斜而下。

    血萝更是裹紧了被子,看着外面的雷声,一张小脸吓得煞白,一双小眼睛瞪着那模模糊糊的窗户。

    一道亮光从门口进来,随之而来的是一袭白色的里衣,黑色的长发随意的披散在身后,一张面无表情的俊脸带着些许责备。

    “师父。”血萝立马钻出被子,对着舞云殇扑过去。

    “既然害怕,干嘛不来找师父?”舞云殇小心的接过血萝娇小的身子,略带着责备的说道。

    “我怕师父还在生徒儿的气,不理徒儿。”血萝靠在舞云殇的怀中,小心翼翼的说道。

    “傻丫头。”舞云殇将烛光放在架子上,抱着血萝往床榻走去。

    “师父不生徒儿的气了吗?”血萝搂着舞云殇的脖子,问道。

    “当然不生萝儿的气了。快睡觉。”舞云殇将血萝放在宽大的床榻里面,自己靠着外面睡下。

    师父,你现在还会生萝儿的气吗?萝儿已经原谅你了,原谅了那个永远都会原谅萝儿,宠溺萝儿的师父。

    经过一晚的大雨洗刷,原本就空气清新的寒墨宫,更是空气清新,还夹杂着暴雨的清冽。

    “师父,牵牛花都被大雨淋倒下了。”血萝穿着比昨日稍后的衣裳,站在回廊底下,看着东倒西歪,酿酿跄跄的牵牛花藤蔓。

    “没事的,过两天它就好了。”舞云殇牵过血萝,轻声道。

    “师父。”血萝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舞云殇的脸色,摸着自己的肚子欲言又止。

    “饿了?”

    “嗯嗯。”血萝点头如琢米,急忙应道。

    “那把这颗丹药吃了。”

    “吃这个又不抵饿。”血萝嫌弃的看着舞云殇手中的丹药。

    “从现在开始,我每天只给你一盘玫瑰酥,你饿了就只能吃这个。”

    血萝嘟着小嘴,不满的看着那颗丹药,犹豫半响,仍是接过往嘴里送去,“吃就吃,好歹也是点吃的,吃多了就管饿了。”

    舞云殇轻笑,没管血萝,牵着血萝往玉凳走去。

    “今天将这本古书好好看看,要把这里全都背下。”舞云殇指着书中的第十页,对着血萝道。

    血萝看着这中间的十页,蹙着眉头,仍是不敢反驳,若是讨好了师父,兴许师父就给吃的了。

    摇头晃脑了一个上午,中午的时候实在饿的不行,转身看着躺在梧桐树底下的舞云殇,楚楚可怜道:“师父,你就给我点吃的吧!”

    “都会背了吗?”

    血萝蹙蹙眉头,她也不知道,应该会了吧!是不是会背了就给吃的?

    再次摇头晃脑了一刻钟,血萝拿着古书走到舞云殇的面前,得意的背着。

    “师父,我这下子有吃的了吧!”血萝背完,一副期待的样子看着舞云殇,舞云殇从背后拿出一份玫瑰酥,盯着血萝的眼睛说道:“饿坏了吧!”

    “嗯嗯。”血萝点点头,眼睛一直盯着舞云殇手中的玫瑰酥。

    记忆之中的玫瑰酥从未变过,它永远都令我着迷,不记得第一次吃玫瑰酥究竟是在什么样的场景,什么时候吃到的玫瑰酥。

    五月的天气渐渐变热,已经迎来了夏初,阳光透过层层云雾照耀在海面上,发出梦幻的气泡,缓缓的上升,直至飘进云雾化作片片白云。

    阿金再次浮出海面,御流觞再也没有出现过,阿粉也没有在来,只是待在自己的院中偶尔打着草结,偶尔胡思乱想。

    世界仿佛因为天女都大乱了原有的节奏,阿金开始享受接触阳光的感觉,皮肤开始逐渐变得黝黑,成为人鱼族里最不受欢迎的人鱼,但她乐在其中,开始盼望能够成为一个真正的人,光明正大的行走在陆地之中,盘起漂亮的头发,画着漂亮的妆容,一如初次见天女的模样。

    血萝身体比最开始要好上些许,不再那般虚弱,偶尔也会站起来活动活动四肢,但仍旧是会长时间的端坐在寒冰之上以保持得来不易的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