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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觞,那白珊珊什么也不缺,会要你这颗水灵珠吗?”血萝有些担忧的对着身旁的御流觞道,也不过是五行灵珠其中的一颗又不是全部,那白珊珊法力高强又是一宫之主什么宝贝没有会在乎这颗水灵珠?
“那白珊珊喜欢了舞云殇百年,色衰而爱弛,况且这舞云殇也并不喜欢她,喜欢的是她姐姐,也就是你的娘亲,这水灵珠有锁龄的作用,恐怕正中她的下怀吧!”御流觞把握十足的对着血萝说道,别人不了解白珊珊,难道他还不了解吗?
“这么好的宝贝,你不给我?”血萝打趣的对着御流觞道撄。
“你要这有何用?”御流觞歪过脑袋看着一脸正经的血萝,不解的问道。
“哪个女子不希望把自己留在最鲜艳的年纪,你问这话就有点多余了吧!”血萝一本正经的看着御流觞不解疑惑的神色。
“你也不过是刚刚及併,要这水灵珠也没什么用。”
血萝撇撇嘴,本来是打趣的,现在倒弄得有些尴尬。
“你若是真想要这水灵珠,我就用其他东西跟白珊珊交换罢了。”沉默良久,原本以为这气氛要这样一直尴尬下去,可是御流觞的一句话倒显得更加尴尬了。
“没有,我刚刚跟你开玩笑来着,我貌美无双要这水灵珠干嘛!”血萝有些别扭的对着身边的御流觞道,看着波光粼粼的海面偿。
“不管你是否会老去,我都会一直爱你。”御流觞看着海面,一本正经的对着身边的血萝道。
血萝转过头看着御流觞的侧颜,心中有股说不出的感觉,是感动,还夹杂着其他的感情。
一头金发冒出水面,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四周的一切,最后定格在海边的一对男女身上,银灰色的上衣只遮住其重要部位,裸露的肌肤在阳光的照射之下散发出白茫茫的光芒,像是一块反光板。
真是一对怪人,不过是情侣吗?应该是吧!真不知道那面具之下究竟是什么样的面庞能吸引那般美妙的女子。
“真是让两位就等了。”一袭红衣款款而来,打扮精致,妩媚娇俏,软糯的嗓音透着强硬。
血萝转过身来,看着仍是带着一群人的白珊珊,轻轻一笑,摘下面纱,勾起嘴唇,有模有样的说道:“姨娘今天好生漂亮。”
白珊珊这才将目光转到血萝身上,轻笑,“侄女的容颜天下无双,我这当姨娘在怎么拾啜也比不上啊!”
血萝怔愣一下,轻轻笑道:“这都是爹爹娘亲的功劳,姨娘和我们魔族相交甚好,最近有些隔阂,姨娘可莫要放在心上。”
白珊珊冷笑一下,这侄女谁知道到底是真是假,这亲戚倒是攀得自然。
“白宫主怕是有些不相信我们萝儿的身份,这天劫之女嘛!外人也就知道是容貌天下无双,倾城倾国,绝艳无比,其他的也就一概不知。流觞在这里也不知道应该怎么证明白宫主才会相信,不过流觞敢保证这就是璀哥哥的女儿。”御流觞看着白珊珊的冷笑,自是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白珊珊怀疑的看着御流觞,转眼看着血萝那白皙绝美的脸蛋,沉思半响,也没再提这茬,转而进入正题:“今天魔帝约我前来,不会就是探讨天女的真实身份吧!”
“那依白还请你饶了她。”御流觞不卑不亢的对着白珊珊说道,言语之中尽是王者风范。
“呵!魔帝向来了解我,我们谈谈条件吧!”白珊珊一笑,自是知道御流觞定会给自己想要的东西,东西可以交换,性命也可以交换。
“不如这样,有个狐狸跑进了你们的范围,只要魔帝将她捉拿送与我,我便既往不咎,就权当这事不存在,怎么样?哦!我记得那狐狸好像天女也认识,全身通红,可是漂亮的紧。”白珊珊时不时的看向血萝,她可没忘记在梅村之时那火狐和这天女可是亲密的紧。
“火狐?”血萝一惊,自己认识的狐狸也就只有火狐一个了,虽说自己与她没有什么要紧关系,但是,但是自己与她却有一股异常熟悉的感觉,就像流觞给自己的感觉一样。
“你认识?”御流觞转过头来看着震惊的血萝,心里感觉有些不妙。
“在梅村遇见的,很漂亮。流觞,你可以不答应吗?”血萝试探的问着御流觞。
“这有何难?”御流觞笑笑,用眼神示意血萝安心。
“白宫主,我可是有一个更好的东西想要与你交换,这只狐狸恐怕还不值这个价钱。”
白珊珊略微思索片刻,“不知道魔帝到底想用什么东西交换?”
御流觞拿出水灵珠放在手心上,缓缓转动,看着那流动的蓝色光彩,笑着道:“这水灵珠原本是璀哥哥想要送给璨姐姐,如今我用它来和你交换怎样?”
白珊珊看着那流动着蓝色光彩的水灵珠,眼珠子一转,满口答应道:“好,魔帝都开口了,我白珊珊也不是个蛮不讲理的人。”
“宫主,这水灵珠有锁龄的功效,是多少女孩子梦寐以求的法宝,如今给宫主得了,真是一件大喜事。”流芭一双眼睛直直的盯着那水灵珠,赞叹的说道。
白珊珊一喜,用眼神对着流芭示意道。
流芭接了吩咐,向着御流觞走去。
“白宫主,妖魔两界向来交好,这水灵珠也算是我们友谊的见证。”
“那是,以前呢!都是误会,往后我们妖界仍是魔界的好友,魔界有流觞做魔帝想来会更加兴旺。”白珊珊笑得妖艳,看着流芭接过御流觞手中的水灵珠,更是笑得妩媚。
“那是个什么宝贝,那女子笑的如此开心?”阿金躲在岸边的一颗大树底下,看着岸边的场景,眼睛直直的盯着流芭手中的蓝色圆球。
“我知道白宫主向来都十分喜爱舞云殇,但是这神界与妖界还有我们魔界,我觉得我们妖魔两界应该更加团结一些。这世人都知道,神界与仙界向来交好,甚至团结一心,我觉得我们妖魔两界实在有必要也团结一心啊!”
白珊珊眼咕噜一转,恐怕云殇此次下界就是冲着魔界去的,但是话又说回来,妖界和魔界向来和神界的关系不好,若是此次神界有意和魔界开战,恐怕下一次就会轮到妖界。
“那是自然,别说你我多年的情谊,就算姐姐和姐夫我们也应该团结一心的。”
御流觞看着白珊珊,也不再多说什么,转眼看着仍是一副冰冷的血萝,“萝儿?”
血萝回过神来,看着身旁的御流觞,再看看白珊珊手中的水灵珠,自是知道此次算是成功了,急忙笑道:“既然我们两界冰释前嫌,误会解除,不如就请姨娘去我们宅院喝上一杯,也算庆祝。”
“还是侄女会说话,既然侄女都已经开口,我这个做姨娘的也不能推脱。”
“姨娘?侄女?她们这是姨娘和侄女的关系吗?”阿金仍是躲在大树底下,悄悄望着岸边的人群,不解的自言自语道。
一转眼就不见了人群,再四处望望,兴致缺缺的朝着海下游去,金色的鱼尾一摇一摆,煞是美丽。
树林之中,阳光斑斑驳驳的洒在一双缓缓睁开的眼睛,疲惫的眼睛布满血丝,黑色的瞳孔印衬着满眼的绿色以及头顶的阳光。
“师兄,你终于醒了。”飘尘逸满心欢喜的看着已经苏醒的舞云殇。
舞云殇挣扎着坐起来,看看四周,也不知道在哪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恐怕现在魔族正四下通缉我呢!
“雪神,你可算醒了,这都午时了,我们今晚上再启程去忘心海吧!”火狐回忆起昨晚的情况,仍是心有余悸,对着舞云殇道。
舞云殇默不作声,脑袋中回想着昨日的情景,心中一股怒火又勃然而生,像是一把火慢慢燃烧。
“是啊!我们今晚再启程,这里去忘心海也差不多要大半夜的时间,你身体疲累,不如休息好再启程。”飘尘逸附和着火狐对着舞云殇道,看着舞云殇默不作声,心中不由得有些沉重。
“不行,我现在就要去,谁挡我,我就灭了谁。”舞云殇站起身来,眼神犀利的刮过飘尘逸的面庞。
飘尘逸和火狐对视一眼,无奈的摇摇头。
“姨娘真是好酒量。”血萝恭维的对着白珊珊说道,此时此刻讨好白珊珊只有百利而无一害。
“不是我吹,想当年我和姐姐的酒量可是没人能敌得过啊!只是后来姐姐去世,我这再也没人陪着饮酒,慢慢的也就戒了,这酒量就越来越小,如今饮不得了。”白珊珊脸颊通红,醉态十足,对着血萝笑着说道。
“姨娘如今酒量依然好,你看你把流觞都差点喝趴下了。”血萝笑着看着一旁也是醉态十足的御流觞,流觞酒量甚好,可见今日是遇见对手了。
“流觞酒量和我差不多。”白珊珊笑呵呵的站起身来,晃晃荡荡的朝着御流觞走去,血萝连忙站起身来,搀扶着白珊珊。
白珊珊一把甩开血萝的手臂,指着御流觞白嫩的脸颊道:“你看,这么个英俊的男子喜欢你,那可是多么大的福气,你说他和云殇也相差不了多少,怎就是两个结局呢?”
血萝在十年之后回想起这句话,觉得貌似也是白珊珊未卜先知对自己所说。
“姨娘。”血萝自是明白白珊珊此话何意,也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只得轻轻叫唤一声。
“姨娘?呵呵,姨娘?”白珊珊上下打量了一下血萝,酿酿跄跄的向着门外走去,嘴里面不紧不慢的说道。
“宫主,你慢点,我扶着你。”流芭快步迎上前来,扶着酿酿跄跄的白珊珊。
“右护法,给姨娘准备一间上房。”血萝跟着走出来,对着候在门外的右护法吩咐道。
“是,天女。流芭姑娘这边请。”右护法恭恭敬敬的对着血萝道,右手一挥,指着右边对着流芭道。
流芭看了一眼天女,扶着满脸笑意的白珊珊,跟着右护法向着右边走去。
血萝回过身来,看着里面趴在桌上看着自己的御流觞,会心一笑,“你干嘛喝那么多酒?”
“还不是陪那个白珊珊嘛!”御流觞站起身来,踉跄一下,不满的说道。
血萝赶忙扶住御流觞摇摇晃晃的身体,无奈的笑笑,往着外面走去。
“你去给魔帝准备一点醒酒汤。”血萝对着候在门口的小魔女吩咐道,便扶着御流觞往着左边走去。
“萝儿,你说魔界会不会就毁在我御流觞的手里?”御流觞突然停下脚步,怔怔的看着身边的血萝,猛地迸出一句话来。
血萝一怔,转而笑道:“怎么会呢!现在不过是遇见一点麻烦罢了!我们可以一起解决,我们一定会杀了舞云殇的。”
“可是老话说得好,是要江山还是要美人,两者不可兼得也。”御流觞说完,又挣扎着踉踉跄跄的向着前面走去,夏日的回廊旁边总会出现一些个什么鱼池,花圃,有着什么些许蜜蜂。御流觞走过一段路程,停下脚步,看着花圃里面开得正艳的玉簪花,摘下一大束,递给身后的血萝。
“这玉簪花啊!开得可漂亮了。萝儿,我宁可要你也不愿要这江山啊!”说完的御流觞又独自一人一摇一晃的朝着前面走去,独独留下一个在回廊发呆的血萝。
血萝看着手中的玉簪花,心绪复杂,魔界不能丢,更不能荒废,这是爹爹一生的心血,也是流觞今生的愿望。
我知道,尽管他要美人不要江山也不过是二选一的情况罢了!这二选一中有娘亲爹爹的嘱托,还有我们之间的那份感情,可是江山对于他来说,是他毕生的雄心,自己又怎能如此自私呢?
流觞,这江山我定会陪你打下来。
她知道以她天劫之女的身份,振兴魔界并不是痴心妄想。
“魔帝,你怎么一个人啊?”走进偏院,鬼娘便看见御流觞一人踉踉跄跄的扶着柱子一步一步的往前挪着。
“没事,没事。”御流觞佛开鬼娘的手臂,有些暴躁的说道。
鬼娘站在一边看着,束手无策,也不知道天女究竟干什么去了,怎能让魔帝喝醉之后一个人胡乱的走呢?
血萝回到自己屋内睡了一个午觉,一觉醒来,脑袋有些昏昏沉沉,看看窗外的阳光,恐怕也是申时了。
坐起身来,走到梳妆镜前,梳理一下长发,又重新描绘了一下花钿,走到屏风处穿好斗篷,向着门口走去。
“参见天女。”门口的小魔女对着血萝行礼。
“魔帝起来了吗?”血萝戴上面纱,问着门口的小魔女道。
“魔帝还没出门,应该是没起来。”
“姨娘呢?”
“白宫主也还没有起来。”
血萝看看天空,时辰也不早了,中午两人喝的天翻地覆看来是要睡到黄昏去了。
“拜见天女。”右护法走进院落看见血萝正站在门口,仰头望着天空。
血萝收回目光,看着院落中的右护法,向着右护法走去。
“天女是在发愁?”
“是有点,这舞云殇不是个好对付的主,法力高强,不知道明日回魔窟究竟是怎么回事。”
“神界真是太可耻了,竟然趁我们和妖界闹别扭偷袭我们魔界,真是不耻。”右护法愤概的对着血萝说道,一双玉手握成粉拳。
“的确是可耻,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也不知道鬼王究竟怎么样了。”血萝看着院落之中的绿草,担忧的说道。
“鬼王法力高强,不是一般人就能对付的,想来也不会有什么事的。”右护法丝毫不担心的对着血萝宽慰道。
“那舞云殇的法力也不容小觑,我们得想个法子将那舞云殇消灭掉。”
“这倒是,等魔帝醒来,我们就一同商量,不然我们利用利用那个尘公子怎么样?”右护法思索片刻,对着血萝试探道。
“那尘公子乃是修仙之人,哪里会那么容易为我们所利用,真要利用这事也得靠鬼娘自己拿主意。”血萝轻声笑道,和着右护法向着厨房走去。
日落将近,酉时刚过,戌时已到,紧闭的两扇大门一前一后打开,御流觞摇摇有些发痛的脑袋,双脚仍是有些踉跄的走出房门。
刚刚和白珊珊喝醉了酒,若是今夜舞云殇伏击这处,估摸着自己也出不了多少力气了。真是看不出这舞云殇竟然不顾萝儿的生死哀愁攻打我魔界,六界,终究是六界,神魔两界终究是两界。
血萝刚刚听见小魔女来传话说是御流觞醒了,就端着碗醒酒汤急冲冲的赶来。看着御流觞一副痛苦的表情,脚步便停住了。
他高大威猛,俊秀帅气,举手投足都是王者风范,此时此刻却显得异常憔悴,想来也是拜我所赐,准确来说也是拜舞云殇所赐。
“你来了?吃饭没有?”御流觞转过头来看着血萝。
“没呢!给你端了醒酒汤,喝了就好了。”血萝向前走去,将白瓷碗递到御流觞的面前。
御流觞看看天空,“都到戌时了吧!怎么还没吃饭呢?”
“你不也没吃吗?我陪你。”血萝笑笑,看看天空,仍是半昏半暗。
“白珊珊呢?”
“姨娘可是比你起得早多了,已经吃完饭了。”
“走吧!去吃饭吧!”血萝接过白瓷碗,对着御流觞道。
“走吧!”御流觞揽着血萝的肩头朝着右边走去,穿过偏院,路过别院。
“流觞,我们今夜也该好好商量应该要如何对付舞云殇了。”
“好,等送走白珊珊我就商量。”御流觞歪过头看着血萝,满口答应道。
“流觞,你说舞云殇到现在还没来是不是不会来了?”血萝不确定的问着身边的御流觞,满脑子都是乱的。
“反正我们已经商量好,明日就回魔窟,要么他今晚来,要么在路上碰见,要么在魔窟见面,要么就是已经回到神界去了,我们明日就回魔窟也不耽误什么。”
“就算他回了神界,我下次见到也一定会宰了他。”血萝咬牙切齿的说道,一双眼睛迸出火花。
饭厅之中富丽堂皇,只剩下两个娇俏的身影,叽叽喳喳的在一起谈论,一白一黄也甚是愉悦。
“鬼娘,若是有一个人能够出生入死对我忠贞不渝,想来这一生也了无遗憾了。”右护法托着下巴看着旁边的鬼娘,艾艾期期道。
鬼娘不说话,抬眸望着已经有着月牙的天空。
“鬼娘,你说如果有一个人能够足够的呵护你,爱你,尽管他不是魔界中人你会答应他吗?”右护法想起来忘心海中途所遇见的尘公子,忍不住对鬼娘试探道。
“右护法,这人世间的情情爱爱哪有足够之说。爱情是双方的,岂会是单方面的付出就会有回报的。”鬼娘思索一会,转过身来,对着懵懵懂懂尚未经情事的右护法说道。
右护法似懂非懂的点点头,琢磨半天也不知道鬼娘到底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啊!正要再次问个究竟的时候,就见御流觞和血萝往着饭厅走来。
“鬼娘拜见魔帝,拜见天女。”鬼娘立刻站起身来,对着御流觞和血萝恭敬的行礼。
“右护法拜见魔帝,拜见天女。”右护法立马跟随鬼娘站起身来,朝着走近的御流觞和血萝行礼道。
“吃饭了没有,没有就一起吃吧!”血萝看看二人,开口道。
“我们吃过了,我去叫厨房赶紧上菜。”鬼娘看了看御流觞,急急忙忙的朝着厨房走去。
“魔帝,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尘公子其实就是奔着鬼娘来的?”右护法站在血萝身旁问着脸色不大好的御流觞。
血萝朝着御流觞看看,见他不开口说话,自己也不再问。
“禀魔帝,外面有个魔兵说是有紧急事情要报告魔帝。”门口守卫的魔兵急急忙忙的走进饭厅,对着正坐在椅子上面的御流觞禀告道。
御流觞猛地站起来,看了看空无一人的院落,表情严肃的说道:“快叫他进来。”
“是。”魔兵匆匆忙忙的退了出去,留下略微有点严肃的场面。
“流觞,会不会是魔窟的消息?”血萝严肃的看着御流觞,沉默半响,略显急促的问道。
“恐怕就是了,八成是坏消息吧!鬼王是守不住的。”御流觞语气沉重的对着身旁的血萝道,眼睛却是看着空无一人的院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