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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提醒,面对机会,选择非常重要!
如果选择错误,机会就不再是机会!
如果选择正确,机会才是真正的机会!
估计张闲是被爱情冲晕了头,竟然把选择权交给了天意!读者朋友们,你们可不能这么轻率哦!
有知名人士说过,女人一定要有自己的事业。如果没有自己的事业,那么一定要有自己的事情。如果连自己的事情都没有了,整天把老公当事情,那么就真的会出事情了!
难道张闲这么聪明的人,想不到这些吗?
肯定已经想过无数遍,可是她为什么还要这么做呢?
唉,不管她了!
天意弄人,造化弄人,看看它们到底能不能弄到我的张闲吧!
屠辉打了鸡血一般地激动,脸上布满了期待,眼神焦虑着,紧张地盯着Hawk。
他是姓屠,Hawk是屠家人,BLUE—SKY是屠家的产业,作为屠家的一份子,他当然希望Hawk赢!
他们兄弟之间虽有多年的宿怨,但也有着割舍不断的血缘关系。
那天晚上,在当面说开的那一刻,他们就重归于好了。他们还是最亲近的兄弟俩。
小时候的记忆记远是最美好的记忆。
他们是手牵着手,一起爬假山,钻狗洞,脱得光光的下河游泳,回来后,两人一起挨鞭子抽的兄弟。
张闲眨巴着美丽的大眼睛,微笑地等待命运给予她答案!
她相信命运之神已经帮她安排了生命里该经历的一切。
相信这一切,从她出生的那一天就注定了。
算命先生说过,她命里波澜不断,活该受尽各种折腾!
那么就把这一次也当作自已取经过程中的九九八十一难中的一难吧!
自己想通了的事,好办!
Hawk修长的手臂环抱在胸前,低垂着好看的眸子,分秒之间肃了表情。他咬紧了牙关,冥思苦想着。
从屠辉热切的期待中,他意识到那一定是个不同凡响的东西,一定是个超级surprise!
否则,以屠辉的身份和阅历,他不会感兴趣的。
会是什么呢?
Hawk眉心打了一结又一结,目光不断扫过对面那张美丽的脸。在她的脸上,找寻不到明显的答案。但那略略带点挑衅的笑容,激起了他的傲气。
他一定要猜出来!
猜出来,才更有利去征服她。让她真正成为我的lucky—star!
沉思片刻,Hawk迅速调整了猜测的方向。
这个东西,张闲也许在不经意间透露过一字半语的。
他的脑海里,开始过滤张闲的每一句话。
贮藏大量信息的大脑皮层将记忆快速转化成各种信息。
除了工作上的事,他们之间的交流实在是太少了,少到不用一分钟就全部扫描完成,根本找不到任何的提示。
难道是工作上的?工作上的,会是什么呢?
他咬了咬大拇指的指甲,眉心又结成了团。
一定要想出来!
屠辉又朝他,攥紧了挙头,“加油!”
张闲坐得像个笑面菩萨,摆着一副淑女待嫁的架势,以不变应万变。
思考了半晌,Hawk的眉心突然间开了,长长的眉梢一点点飞扬起来,脸上的肌肉刹那间放松。
接着听到他激动人心地欢呼,“我知道了,你有个项目,起初打算拿出来的。后来底下工程师有项目了,你就藏起来,是不是?肯定是这个!当时,我就想知道,你说怕我觊觎,原来如此。噢,明白了,你这只狡猾的狐狸!”
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张闲的心脏瞬间漏了好几拍。这那里是对一个下属说的话,分明是情侣之间的俏皮话嘛。
有外人在呢,得提高警惕,千万不能失态呀!张闲心里焦躁地提醒过对方好几遍。
奈何人家已经得意忘形,完全忘记了他和张闲还是地下情!
以屠辉式的精明,怎么可能捕捉不到了其中的微妙呢?
他笑了,像逮着一对偷鱼的贼一样开心地笑了。
他一笑Hawk猜中了,二笑他这个傻弟弟是喜欢张闲的!
他把攒紧了的双挙,打开来,重新又握紧了去,嘴里吼出来,“咡!”
Hawk顿时热血沸腾,一把揪住屠辉,“我猜对了是吧。呜,我是天才呃!”
屠辉揽住小伙子结实的肩膀,说,“小子,运气不错!”
Hawk把修长的身体往沙发里一藏,得意地宣泄内心的欣喜。最后,敛了笑容,面对张闲,“说话要算数哦!”
既然把未来交给了老天爷,就按他的指示前进吧。
张闲比Hawk冷静得多。
这个包袱,她背了好久,背得好累!
此时此刻,她反而如释重负了。
再次浅浅地一笑,刹那间如同点亮了一盏明灯。恬静的笑脸,酷似一个婴儿宝宝。
好象得到某种提醒,Hawk一下子从沙发上跳起来,完全忘记了还有个外人在,直奔到心爱的人身边,在她的前面跪下,一把将她搂进了怀里。
张闲着实吓了一跳,来不及思索就无可逃避地被他抱进了怀里。
她的脸嘭地红了,连脖子都成了粉红色。
要不是屠辉在,要不是还有点理智,Hawk应该早吻上了的。他的快乐无可比拟了。
张闲最先醒悟过来,眼睛落到对方乌黑的浓发上,心里百般地愿意再抱会儿,可是……
她用力去推扑过来的男人,去掰开他的手,去拉他的衣服,去抗拒他的拥抱。
屠辉看得目瞪口呆,嘴巴张得奇大,下巴都要掉了。
依此情景,Hawk早拜倒在张闲的石榴裙下!
这小子,还瞒着他,瞒着大家!
就不怕我告密嘛!
另一边,拗不过张闲的抗拒,Hawk终于放手了。坐回沙发上,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屠辉,然后把手伸向张闲,“送给我了,是吧?交出来!”
“没带!”张闲翻了个白眼,“想要,亲自去我办公室取!我私自拿不过来的,要开单。要是被保安发现了,我监守自盗,罪名大。”
“现在去吗?”Hawk有点迫不及待,漂亮的眼睫毛不停地眨动。
“不用这么急吧!”张闲接着问屠辉,“BLUE—SKY的实验设备不多,接下去的实验做不了。屠总,你有什么好建议?”
屠辉摸着下巴想了想,“那么送去集团总部吧!总部的实验设备比BLUE—SKY精密多了,我想应该可以的。而且我也在A城,帮得上忙。”
一听说要送到集团总部,张闲有点不乐意。那东西就像她的孩子一样,要送人了,当娘的心里舍不得啊。
Hawk却高兴地问,“真有这么的好?”
屠辉拍拍他的大腿,“真有这么的好!看来张闲就是你的幸运星,好好珍惜!”
Hawk看张闲的眼神愈发的炙热,旋即吞下好几口唾沫,心里在暗暗发誓,“她只属于我!”
张闲被他看得心里发慌。这男人,不看看场合就犯花痴,传出去,多不好听呀!
她还是不愿意成为BLUE—SKY的公众人物,虽然那样她的价值会提升。
她喜欢简单的生活,不希望生活被复杂化。
屠辉接着对张闲说,“实验过程会偏长偏复杂,也许一年,也许两年,也许只要半载,全靠运气。你手里的实验数据,对接下来的实验有很大的帮助。”
张闲沉吟了一会儿,“或许这是最好的办法!”
Hawk正了神色,认真起来,“张闲,你写个报告上来。把相关的实验数据,也都报来。我请文叔做个评估。到时候,我们再作决定。”
屠辉也说,“嗯。这样最好。文叔毕竟是老手。他应该会考虑周祥。只是没想到,我来这里,竟然把张闲的秘密泄露了,对不起啊!”
张闲依然微笑着,“不怪你!我一直没想好。上一次,本打算交出来的,后来又犹豫了。”
“那就好!”屠辉突然站起来,“晚上的六点半的飞机,得走了。你们细聊!”
Hawk跟着站起来,“行。我送你吧!”
“好。”屠辉说,“张闲,我们A城聚。”
“嗯。再见!”张闲点点头。
Hawk和屠辉快步离开了。
张闲跟着出了总经理办公室,目光追随着他们的背影,略带惆怅!
Sparrow的俏皮脸再次出现!
“美女,舍不得前面的帅哥?!”
“嗯,挺舍不得的。怎么长得那么的帅哦?搞不懂吃什么长大的。”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闲已经学会了调侃。
“对我这个帅哥,没感觉?我也很帅好不好?”Sparrow装出一副受伤的表情。
张闲认真地研究Sparrow那张脸,然后说,“也还行!只是不知道诱惑了谁,那个她会不会迷得茶不思,饭不香?”
Sparrow唉声叹气地,“上辈子的情人还有找到我!”
张闲让过Sparrow,缓步走到玻璃窗边,刚好看见两个屠总快步往外走,很亲密,亲密的像两兄弟。她的心里咯噔了一下,莫非真是?那么,我和白芬……
Sparrow看见张闲望着窗外发呆,赶紧湊近了过来,“哦。还依依不舍呢!”
张闲扭转头来,问,“Sparrow,他们俩什么关系?”
Sparrow不可思议地看着她,“你这么聪明,猜不出他们的关系吗?”
“兄弟?”张闲有点担心这是现实。眼睛直直地看着Sparrow,真心希望他说出一个异想不想的词。
Sparrow却不再开玩笑,点了头,“堂兄弟!”
“哇呜!”虽然早猜测他们的关系不一样,但亲耳听到了,还是吓了一跳。
Sparrow关了灯,锁了门,“我也下班了。走吧,下楼。”
张闲跟着他进了电梯。两手扶在护手上,脑子里还在想。
“怎么了?还有什么问题?”Sparrow觉察到张闲异常的沉静。
“没有。在想刚刚聊的东西。”张闲抬起头,轻轻地说。
Sparrow也不再问了。
从电梯里出来后,Sparrow交待保安,“八楼没人了。当点心。”
保安立即啪地来了个立正,“是!”
张闲见了只想笑。保安也对她嘿嘿地笑。
出了A栋,Sparrow去了停车场。
张闲独自往宿舍走。
刚才的疲劳感已经过了,她觉得特别的精神
她蹦跳着偏离水泥路,进了一片柔软的草地。
大冬天里,草叶尖枯黄的。干枯的草茎,编织在一起,成了一张棕黄色的地毯。
寻了个厚实的地儿,坐下来。
太阳正冉冉地坠落,染得大地成了枯红色。
面朝着夕阳,闭上了眼,就这样让心情放飞吧。
轻轻地抱住膝盖,尽量让自己舒服些。
想到变态物,内心里又是一紧。
搜肠刮肚地寻找些词来安慰自己,“它本来在BLUE—SKY发现的,交出去应该的。留在自己手里,就算成立实验室,凭着我现在的经济实力,能不能拖得起一年半裁,太难说。交给BS集团,万一将来成功了,我岂成了第二个哥伦布,多开心的事。”
突然,从草丛里钻出来一只腹黑的肥蚂蚁,精神抖擞地沿着鞋沿爬上来。两只铁钳似的触角,一路嚣张地抵御随之而来的障碍物。
张闲略施小计,就轻易地将它活捉了。
面对黑蚂蚁的顽强挣扎,张闲的眼睛眨了两下。然后,指甲发狠地落到它细小的腰部。
那一刻,她的脑海里有个念头一闪而过:如果我将它拦腰掐成了两截。那么一秒钟后,我将看到两截圆鼓鼓的尸体,它再也不是一个活生生的生命了。
小蚂蚁看不懂张闲的狰狞,但已意识到了危险,它拼尽全力地想要逃脱。
它的触角张得很大,看不怎么清楚的小嘴巴,也正在不断地寻找着下口的地方,宛如一头愤怒中的斗角牛。
张闲旋即纤纤玉指一松。腹黑大蚂蚁立即掉落到了草地上,摔了个六腿朝天。但它的反应速度极快,就地翻了身,便撒开六腿,往草丛深处逃窜。
张闲嘻笑着,“蚂蚁大哥,别跑那么快,小心跑折了腿!”
话音刚落,忽然又施展魔爪,将蚂蚁再次拦截在手心里。
可怜的蚂蚁,估计没遭遇过如此变态的玩法,吓得闷头乱转。
怎么也逃不出张闲手掌心的恐惧,简直使它要崩溃了。
它无数次爬到手掌边沿,想直接跳下去。
出于对生命的敬重,又让它一次又一次的悬崖勒马。
张闲就像一个玩弄别人的刽子手一样,津津有味地看着。
她在想,自己跟这只蚂蚁多么的相似,似乎很难逃脱命运大神的安排!
当前唯一的机会便是,一头裁下去,摔得头破血流,然后趁着还没有休克,赶紧找机会逃跑。
蚂蚁仿佛悟懂了张闲的心思,再次转到手掌边沿时,竟然真的一头裁下去。
还没等张闲的眼睛眨过来,它已经从草茎上爬起,迅速消失在草丛深处。
张闲哈哈大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逗了这么久的蚂蚁,心情好多了。
脱了鞋,穿着祙子,踏在软绵绵地草垫上,蹦一蹦,再跳一跳,好舒服!
在草地上发泄完心中的不愉快,她穿好鞋,重新绑好了马尾辫。
走了,回去写报告!
事情总得有个了结!
了结了,少了个事!省得每天消耗那么多的脑细胞。
回到宿舍门口,老阿姨又问,“张经理,事情办好了?”
张闲真不想搭理她。但为了不丢爸爸,妈妈,老师们的脸,还是很有礼貌的回她,“嗯。好了。”
老阿姨放心地笑了,“你脸色不太好,回去好好休息!”
张闲无奈地挤出一丝笑意,便上了楼。
打开电脑,开始写报告。
其实很多资料已经在电脑里,只要稍稍整理,变成一个直观的报告就行。
想到这些将永远不属于自己了,张闲的心有股被撕裂的疼痛。
一直以来,把它们当成了自己的宝贝,每天看着,摸着,测试数据,亲自放烘箱里烘烤。哎呀,亲密得就像一家子啦。
忍着疼痛,整理完毕。
打开邮箱,发到了Hawk的邮箱里。
随着邮件发送成功的嘶哑声,张闲的心仿佛跟着一起去了。
她摸着加速地心跳,拿起手机,又给Hawk发了条信息,“报告已发送到你的邮箱!”
Hawk很快回了条,“我等下就去看。”
放下手机,张闲冲到厕所洗了脸,然后对自己说,“张闲,赶紧忘记它们吧!”
三天后,Hawk亲自来到E栋。
一路上,他的粉丝们,惊喜地朝他流口水。
甚至还有小女孩,特意去制造各种巧合,借机与他近距离一会。
Hawk的表情保持着冷静。在外人面前,他永远是一个英俊,耍酷,带有点冷淡的标准大BOSS形象。
王姝姝守在门口,老远就看见他来了,下巴都惊得要掉了。
大BOSS来视察工作?为什么没有接到任何通知?天哪,今天的5S还没有做呢!她惶惶不安地担心被大BOSS修理,又担心被张闲修理。
幸运的是,大BOSS并没有关注她的桌子,而是径直敲开了张闲办公室的门。
王姝姝不敢跟进去,赶紧找了个文件夹,逃离了危险区。走到半路,突然间又停住。我干嘛要躲,为什么不听听大BOSS有何贵干?
于是,她又蹑手蹑脚地走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