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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景似乎对他们三人的话置若罔闻,那双戴着白色手套的手,丝毫不受影响的继续动作着,当着他们的面,一点一点的撩起夏小兔身上的T恤,让他们看到她衣衫里面的一片春光……
“混蛋,给我住手……”
“我操你娘的,别动她……”
“呃,不要动她……”
看到他放肆下流的举动,莫迷、江瀚、欧阳诺叫骂得更凶了,三张各有特色的俊脸上,青筋毕现。
“呵呵呵~”他们叫得更大声,骂得越是难听,欧阳景的心情就越发的好,得意笑着,那手猛的撤掉夏小兔身上的内衣,放肆的在夏小兔丝滑如稠的肌肤上游走,“呵呵呵……啊哈哈……”
夏小兔忍着不哭,知道在劫难逃了,索性闭上眼睛,平静的忍受被他抚摸时心底泛起的一阵阵恶心的感觉……
“呃啊~”在他的手大力rou搓她的某处时,她好像再也受不了了,听到三个男人类似于哭腔的咆哮声,心脏恨恨的绞扭成团,沉痛的暗暗想想,缓缓的睁开朦胧的眼,看看三个男人无可奈何的绝望神情,狠狠心,主动的抬手抱住欧阳景,并且主动的扬头凑上唇,亲吻欧阳景头上戴着的冰冷的鹰头面具……
“呵呵,我喜欢主动的女人。”对于她的主动,欧阳景满有些惊喜,手上的动作,温柔了许多。
“呃,夏小兔,你这个死女人真的欠操吗?”看到她的主动,江瀚像只被捋了胡须的老虎,发起阵阵怒火。
“夏小兔,你是不是疯了?”欧阳诺又急又气,镜片下的睿智眼眸,隐隐含泪,“你不需要这样,马上停下来。”
“夏小兔,你是骚、货吗?”莫迷气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为了让她停下让他们火大的举止,不惜尖着嗓子骂出最最难听的话来,“*,你居然是个ying荡的女人,呃,我以前怎么就没有看出来呢,嗯?你这个biao子,最好马上停止,要不然,我们活着回去,定让你一个月也下不了床。”
夏小兔不理会他们咆哮震怒的神情,不管他们说什么,骂什么,都不说一句辩解的话,依旧乖巧的迎合欧阳景,偷偷瞥到欧阳景别在腰际的小巧手枪,抱着他颈部的一只手温柔的沿着他的背脊抚摸而下,忽然快速的拔出那把手枪,用力的抵在欧阳景的头上,无比的愤恨道:“混蛋,你给我住手。”
“小兔?”
“呵?”
“……”
她方才的那个举止,又快又准,简直帅呆了,三个男人清晰的看到,百感交集,错愕,感动,喜悦,又紧张,担心。
周围的人看到自家的主人被她用抢抵住了脑袋,都紧张了一下,立即抬起手中的机关枪,齐刷刷的对准她。
那个刹那,欧阳景愣了,惊了,但是,却一点也不害怕,缓慢的停下抚摸她敏感部位的手,看看自己周围把抢对准她的手下,嗓音带笑的问:“夏小兔,你难道不知道男人的抢不能随便的拔吗?”
夏小兔并不回话。
这个时候,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苍白俏丽的小脸上,泛出一抹不曾有过的狠戾之色,“叫你的人把抢扔了,让他们走,要不然,我开枪打死你。”
“呵呵,我好怕呀。”欧阳景的心情似乎很好,一边笑着和她说话,一边毫无惧意的转转被她用抢抵住的头,“我最讨厌别人拿抢指着我的头了,尤其是女人。”
“别跟我说这些废话,快点下令放他们走。”夏小兔气得咬牙切齿,心里疑惑,这个家伙怎么就不怕自己开枪呢?
“呵呵呵,夏小兔,你开过枪吗?”欧阳景惬意得很,对她的话置若罔闻,像谈论天气一般的笑着问她,“呵呵呵,你肯定没有开过枪,也没有拿过枪吧?你看你的手,在颤抖呢,是因为冷,还是因为怕呢?嗯?呵呵……”
“你、你……”夏小兔气得语塞。
欧阳诺,莫迷,江瀚,三个男人知道这个男人不好对付,从他调笑的言语里猜到了一些信息,不仅为夏小兔捏了一把汗,心,还提到了嗓子眼。
“小兔,你冷静点。”欧阳诺不要她这样的冒险,两眼情深的看着她的脸,率先急声的劝道,“不要和他硬来。”
“小兔,听诺的话。”莫迷紧接着说。
“小兔,你不要担心我们,你挟持他,先行离开。”江瀚眉头紧皱的担心道。
“呃~”夏小兔头晕了,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第一次做出她从来没有想到过的举动,这会儿又听他们这样的说,她的心里乱糟糟的,快速想一想,手里的抢再次用力的往欧阳景的头部用力的一抵,阴狠道:“马上下令放他们走,要不然,我就真开枪了,我绝不跟你开玩笑。”
欧阳景像是被她的这句话吓唬到了一般,沉默好几秒后,才笑着问:“你知道怎么开枪吗?”
“……”夏小兔愣了,恍然明白,自己是真的不知道怎么开枪。
“我的这把枪,开枪是有诀窍的。”欧阳景不紧不慢的说,“除了我,谁也开不了我的这把枪的。”说着,他的手忽然快速的一抬,轻而易举的就夺过了她手里的枪,随即一个反手,把她的双手娴熟的反剪在后,“女人,跟我玩,你就太自不量力了。”
“呃啊~”他的动作无半点怜惜之情,夏小兔不由吃痛,卡白的小脸皱了起来。
“小兔~”
“小兔……”
“小兔……”
见状,三个男人心疼死了,齐声的呼唤出她的名字。
“不要伤害她,你想对我们怎样,都没有问题。”欧阳诺急声道。
“放了她,我们随你处置。”江瀚紧接着说。
“伤害她,对你绝对没有任何的好处。”莫迷的脸色,阴沉得可怕。
“呵呵,你们心疼她了啊?”欧阳景看看他们绝非演戏的表情,睨一眼吃痛表情的夏小兔,有些不解的笑着问道,“这么一个没有半点用处的村姑,就那么的让你们紧张?”声一落,忽的将夏小兔用力的推倒在冰凉的地表上。
“呃啊~”他的力道很大,夏小兔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头碰地,额头上立即流出血迹来,痛得她卷缩成一团,“呃~啊……”
“小兔~”
看到她被他推倒的那个瞬间,三个男人急得要死,恨不得杀了欧阳景,当看到她的额头上流出了血,难受的卷缩在地上的模样时,他们的心,就更加的疼了、痛了,三双迷人的眼睛,顿时泛出一丝丝晶亮的泪光。
“我今天的心情很好,游戏,就暂时陪你们玩到这里,有机会,我们再继续玩下去。”欧阳景总算收起了玩心,笑着说完这句比较慈悲的话,朝周围的手下挥挥手,便昂首挺胸,气势凛然的朝外走。
老大走了,周围的人很快有序的撤走,几名架着欧阳诺三人的魁梧壮汉将他们用力的推倒在地,也快速的跟上队伍,离开了现场,逍遥法外。
“小兔……”
三个男人被打得很惨,身上的伤,绝对不轻,咬牙忍着致命般的疼,一前一后的吃力的爬到夏小兔的身边,齐心协力的抱起她,个个都泪眼迷蒙的呼唤着她。
“小兔,你怎么样?”
“小兔,是不是很疼?”
“小兔,别怕,马上就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夏小兔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他们青肿的脸,心,突然像被蜜蜂狠狠的扎了好几下一样,好看的柳叶眉深深的一皱,很没有出气的哭了起来,“呃呜呜~呃呜呜……呃呜呜呜啊呜呜……”
她的哭声一点也不大,可是,就是特别的让人心疼,特别的让人着急,像一丝丝让人看不见的线,将他们的心,一圈圈的紧紧缠绕。
“小兔,你别哭啊,我们都好好的。”莫迷的眼睛越来越湿,赶忙的抬起手,一边隐隐颤抖的温柔抹着她掉落在脸上的温热泪水,一边极其轻柔的安慰,“别哭,我们都会没有事的。”
“小兔,是不是这里很疼?”江瀚深邃锐利的眼睛比莫迷好不到哪里去,边温柔的急声问,边低着头,对着她额头上的伤口轻轻的吹气,以减轻她的痛感,“呼~呼~这样好点了吗?呼~呼~”
“小兔~”欧阳诺镜片下的眼睛,也溢着泪水,沙哑轻唤她名字的时候,两手紧紧的握住她的一双小手,好似要把自己身体里的温暖都传导给她,“小兔……小兔……”
“呃呜呜~呃呜呜~”看到他们如此在乎自己的言行举止,夏小兔哭得更加的缠人心扉了,一只手挣脱欧阳诺温暖的手心,缓缓的用力摁住自己的心口处,泪流满面的哭着说:“呃呜呜~这里好痛,好痛,呃呜呜呃呜呜呜,诺,迷,瀚,我……是不是要死了?呃呜呜呃呜呜……”
“小兔,你不会死的。”江瀚立即用力的摇着头说。
“小兔,有我们在,你会活到一百岁。”莫迷忍着泪水,弯起漂亮的唇角说。
欧阳诺眨眨泪眼,抬起一只手满满的覆在她那只摁住心口处的小手上,温柔的笑道:“小兔,这里,会好起来的,相信我们,我们会让你的这里,不再痛的……”
是吗?他们说的话,她可以相信吗?
他们,曾是那么的坏啊?他们,可是让自己的心,痛了好几次,死了好几次的禽兽男人啊,这些感人肺腑的话,自己怎么可以相信呢?
她觉得好累,好累,不仅脑海里漂浮着满满的问题,心湖里,也荡漾着一*的解不开的问题,缓缓的流下两行清泪,缓缓的闭上疲惫的美丽眼睛……
轩浩,我该怎么办啊?我好像,被他们拖进深渊,再也无法自救了。
轩浩,对不起,对不起……原谅我,会偷偷的在意他们。
轩浩,真的对不起,我,已经彻底的没有资格爱你了……
“哇呜呜,不,小兔,小兔,你不可以死,不可以死,快点给我醒过来……呃啊呜呜哇呜呜呜……”小兔闭上眼睛的那一刻,江瀚哇的一声就哭了,“哇哇呜呜呜呜……呃呃~”
在他哭得很伤心的时候,旁边的莫迷受不了了,抬手一巴掌打向他的头,恶声骂道:“Shit,你哭什么?小兔只是昏迷而已。”
他被他的这一巴掌打醒了,抹抹眼泪,又傻又可爱的看向欧阳诺,“诺,小兔只是昏迷吗?”
“嗯~”欧阳诺看着夏小兔的脸,眼含热泪的点点头,“她只是昏迷,休息一会就会醒来的。”
半个小时后,他们的人马终于赶来了,将受伤的他们搀扶下山。
三人知道这件事透露出去定会引起舆论,大失他们的脸面,救援的人一赶到,就下令要封锁消息,乘坐直升机到了雾城,都没有现身于公众场合,而是呆在了莫迷旗下的一家高级私人医院里养伤。
…
皇太子和大将军千金的婚礼,本将成为一段佳话,让人们津津乐道的大喜事的,没想世事难料,出了这等意外,不免使得人猜疑。
“梦梦,这件事,我看并不是国王陛下说的那样。”回到自家豪宅,顾达勇愤愤不平的对自己的女儿说道,“我去探望皇太子,他们居然拉挡住我,找出各种各样的理由阻止我探望。”
顾梦梦已经看开了,若无其事的淡笑道:“爸爸,你就别气了,他们不让你去探望,也不让我去探望,只是不想让我们担心而已。”
“梦梦,你和欧阳诺……”
“爸爸,我很累了,我先上楼休息了。”顾梦梦知道他要说什么,一点也不想听,笑着打断他的话,踮起脚尖在他已经布满不少沧桑的脸上亲亲,便立即的朝楼上走去。
顾达勇始终是疼爱着自己的这个懂事的宝贝女儿的,看着她显得落寂的背影,想到她和欧阳诺这次失败透顶的婚礼,岂能不为她担心,“哎……”一声长叹,对着她的背影慈爱的说:“梦梦,爸爸希望你能幸福,不管你做出怎样的决定,爸爸都会支持你的。”
闻言,顾梦梦的眼睛,一下子湿了,顿顿脚步,说一句“爸爸,谢谢你。”这才加快脚步的走上楼,把自己关在寂寞的卧室里,倒在床上默默的哭泣……
爸爸,你的女儿我,是个胆小鬼,被人威胁,被人欺负,被人侮辱,却怎么也拿不出勇气对抗。
爸爸,我害怕,我害怕我的那些裸照,我的那些*光盘会遍布天下,让人随意的观看。
我害怕,我害怕……
流着泪的想着那些难以言说的丑事,她慢慢的睡着了,眼泪,把洁白的枕巾湿了一圈又一圈……
风,忽然吹起了窗帘,才知道,窗外的天空,已经挂上了一轮弯月。
晚风习习,月色撩人,这样的一个夜,定是一个男女幽会的好时段。
欧阳景就是有着神不知鬼不觉的就能踏进她的家,进入她卧室的本事。
这个本应该是她的新婚夜的晚上,他毫无意外的进入了她的卧室,轻轻的走到她的床边,轻轻的坐在床沿上,借着月色,安静的打量她还有着泪痕的美丽睡脸。
忽然,他看到了枕巾上一圈圈的泪痕,好看的眉,微微的皱了皱,缓缓的抬起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庞。
在他的骚扰下,没过多久,顾梦梦就有了要醒过来的迹象,眉宇动动,缓缓的睁开眼睛来,“呃啊~”瞬间看到他那张俊美如妖的邪魅脸庞,她吓得差点背过气,脸色,刹间变白,急速的撑起身,拉过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的身体,“欧阳景,你、你又想干什么?你这个恶魔,马上给我滚。”
欧阳景愣一愣,忽然蹙眉的一笑,“梦梦,我又不会伤害你,你这么怕我干什么?”
“呵~”闻听这句话,顾梦梦觉得可笑极了,隐隐含泪的扬扬嘴角,“没有伤害我的话,你也能问心无愧的说出口?”
“我怎么就不能问心无愧的说出口了?”欧阳景不以为然的笑着问,挪挪屁股靠近她一分,伸出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我有打你吗?我有骂你吗?我有陷害你的将军父亲吗?”
“呃~你别碰我。”她立马挥开他的手,恨恨的看着他。
她这样的态度,欧阳景一点也不生气,“呵呵呵~”低笑几声,在月色的陪衬下,有几分含情脉脉的看着她,“我不碰你,还有谁能碰你?”
“……”她说不出话来,这句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我告诉你,你这一辈子,只能让我碰了。”他忽然淡下脸上的笑,对她正儿八经的说,“欧阳诺爱上的是一个村姑,不是你这个千金大小姐,你就醒醒吧,嫁给一个不爱你的男人,是一种悲哀,你没有和他结成婚,是你的幸运,你应该感谢我。”
“婚礼,是、是你破坏的?”听到这些话,她恍然大悟,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他得意的笑,“呵呵,你觉得我有那个本事吗?”
“一定是你,你这个人一肚子的坏水,我不答应你的要求向他解除婚约,你就想了办法让我和他结不成婚。”
“梦梦,女人有时候,不能太聪明。”他脸上的笑,阴邪了起来。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受了他那么多那么久的威胁,她顾梦梦已经不怎么惧怕他了。“他是你的弟弟啊,你为什么总是要和他作对呢?”
“他只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而已。”他带着阴邪的笑,颇有些耐心的纠正道,“梦梦,我告诉你吧,我的国王父亲当年指定的皇太子是我,不是他,我才当了一年的皇太子,他和他的母亲就联合你的将军父亲把我推下了皇太子之位,如果当年他们不那么卑鄙,如今的皇太子就还是我,未来的国王,也会是我。”
“……”顾梦梦,听明白了,脸色,时而白,时而黑,“你、你要报复?你……想要夺下皇太子之位?”
“是。”欧阳景利落的承认,对她咧嘴的迷人一笑,“呵呵,梦梦,皇太子之位,本来就是我的,我只是拿回而已,并不是夺,你不要用错词。”
“……”她无语。
“我拿回皇太子之位,可能会娶你做我的太子妃,让你当雾帝国未来的王后的。”他笑说,言语甜蜜又温柔,“呵呵,我对你不错吧?”问时,手忽然一伸,用力的拉开她身上的被子,将她猛地抱坐到自己的大腿上,低低头,与她额头对额头,鼻尖碰鼻尖。
呃,这样的姿势,暧昧极了,他们彼此都能吞噬彼此温热的呼吸。
顾梦梦不由得紧张了起来,控制不住的脸红心跳着,费了好大的劲才抬起两只手,用力的推拒他,“你放开我,我不会任由你摆布的,给我滚……呃唔~”没想话音未落,嘴巴就被他用唇狠狠的堵住了,“唔~滚……呃唔……”
“今晚我是不会滚的……”欧阳景抱紧她的腰身,时而狂野热烈的吻,时而呼吸急促的霸道说道,“今晚,是你的新婚之夜,我会补偿你。”声落,强势的探入舌头,更加狂野的亲吻她,扯掉她身上的礼服,将她猛地压到舒适柔软的大床上……
这个晚上,*的呼吸声,和缠绵的shen吟声,交织在了一起。
窗外的清风徐徐的吹着,轻薄的窗帘随风而舞,配合着交织在一起的声音,默默的增添浪漫情景。
不知不觉中,黑夜,渐渐的离开了,粉色的晨曦,温柔来临。
昨晚的欧阳景太狂太野太缠人,顾梦梦被累坏了,全身酸软到不行,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他闭着眼睛放大在自己眼前的邪魅俊脸,吓了一大跳……他、他怎么还在自己的床上呢?他不是一向完事后,就会立马走人吗?
就在她疑惑之际,欧阳诺突然醒了,睁开眼,看到她被吓住的表情,不悦的蹙蹙眉,“怎么露出这种表情?我陪你睡到天亮,你还不满意?”
“……”她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想到昨晚和他在床上极尽缠绵的情事,脸,一下子红到耳根,暗暗咬咬唇,气恼的低声道:“你马上走,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你的那些事,和我无关。”
闻言,欧阳景好看的眉宇,隐隐的晦暗了半分,沉默两秒,勾起唇角邪魅的笑道:“你放心,我不喜欢缠着女人,在你对我来说没有一点用处以后,我绝对不会再来找你的。”说完,赤条条的起身下床,当着她的面穿好衣服,面无表情的冷漠离开。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他转身离去的时候,她的心,竟然冷不防的痛了痛。
为什么会这样呢?
她不明白,越想弄清,头就越疼越昏沉,“呃~”沉长的叹口气,用力的揉揉太阳穴,侧侧身子,幽幽的看着窗外的暖暖晨曦……欧阳景,到底什么时候,我对你来说,才会没有一点用处了呢?我是无辜的啊,为什么要把我牵扯到你和他们之间的仇恨之中,让我这么的难受呢?
…
XX高级私人医院……
夏小兔和他们三人住在同一个豪华病房里,在专业医师的照料下,不到两天,她的身体就恢复得差不多了。
欧阳诺,江瀚,莫迷,三个男人都伤得不轻,各有千秋的俊脸,又红又肿,擦满了药膏,身体上,也一样,青紫交加,没有一处是好皮。
她夏小兔的病床就在他们三张病床的正对面,她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他们三个,为了避免尴尬,在休养期间,很多时候,她睡觉睡醒了,也会闭着眼睛装睡,在他们三个男人睡着的时候,才会悄悄的起床,到病房外面的小花园走一走,透透气,散散心。
三个人中,欧阳诺总是很安静,心事沉沉,很少说话,偶尔看看睡在对面的女人,偶尔隐隐的皱起好看的俊眉,思虑自己没有举办成功的盛大婚礼。
江瀚也很少说话,睡觉睡醒了,眼睛就会眨也不眨的看着对面病床上的夏小兔,看到她动了动身,才会问点夏小兔是不是醒了,有没有好点之类的关心话语。
相对来说,莫迷就比较叽叽喳喳的了……
“呃~好痛啊~”睡醒一睁开眼,他就又开始Shen吟了,拿出枕头下的一面镜子,爱美的照着自己的脸,看到里面那张过了两三天也依然青肿得连他自己都快认不出的脸,简直气得肠子打结,“可恶,居然把我的脸打成这样?”
这个时候,正是下午两三点,夏小兔没有睡午觉的习惯,一直醒着,听到他气恼的声音,偷偷的笑了笑,随即悄悄的睁开眼睛,偷瞄他一眼后,忍不住的小声的嘀咕道:“哼,把你的脸打成这样也没什么不好的,省得你用你的那张脸去祸害万千少女。”
莫迷耳尖得要命,偏巧听到了她的嘀咕声,放下镜子,嘴角轻扯的笑着问:“小兔,你在嘀咕什么?”
啊?说得这么的小声,他也能听到?有没有搞错啊?
夏小兔欲哭无泪,隐隐蹙眉的想一想,决定不回答他,继续闭着眼睛装睡。
莫迷并不拆穿她,笑一笑,貌似疑惑的问:“小兔,你怎么那么的贪睡啊?”突然想到了什么,俊秀的眉高高的一挑,“是不是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