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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兔……”欧阳诺忽然听到了她的回应声,心里止不住的激动,带着金丝边眼镜的睿智眼睛瞬间湿润,心跳加速的快速朝着她微弱的声源处跑去。
或许是太过焦急,太过激动,他没有注意看脚下极其不平常的路,一下子踩到了陷阱上方的树枝上,失算的掉落到了她所在的陷阱里,“呃……”
听到‘咚’的一声落地声,夏小兔吓了一大跳,“啊~”好在他手里拿着手电筒,借着光亮,看到他摔掉了眼镜的儒雅俊容,她才松了一口气,缓缓的平复了害怕的情绪。
“小兔。”欧阳诺担心的,始终是她,忘却身上的痛,快速的爬起来,毫不犹豫的将她紧紧抱住,把她的头按在自己的心口处,让她听到他因她而乱的心跳声。
他亲密的举止太快太突然,夏小兔愣神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想到他曾经对自己的坏,赶忙激动的挣扎起来,“呃,你放开我,放开……”
“小兔,让我抱一会儿,让我抱一会儿。”他毫不松懈的抱紧她,莫名卑微的恳求着,下巴抵着她的头顶,时不时的低头亲吻她清香味的秀发,“一会儿就好,别动。”
他的声音,温柔得好似春天里绵绵的细雨,带着一丝丝缠绵的伤感。
夏小兔听着,心,竟然不由控制的渐渐的软柔了下来,激动的挣扎,也跟着不知不觉的减弱,直至停止。
他抱着她,发觉她的身体很凉,不由得心疼,为了给她温暖,收紧手臂将她抱得更紧了,一双有温度的大手,大面积的抚摸她被冻坏的背脊。
夏小兔穿的是露背的裙子,他这样的抚摸,她自是能够深刻的感觉到他灼热的手掌所传导到自己身体上的舒适温度。
这一刻,她不否认,他的拥抱,是温暖舒适的,他的抚摸也是温暖舒适的,像一缕缕晨曦,给了她远离黑暗的美好光芒与希望,让她渐渐的贪念起来。
温软在怀,抱着的,又是曾有过肌肤之亲的她,见她不再挣扎,习惯了自己的怀抱与抚摸,他欧阳诺不是柳下惠,自是心有所动。
“小兔~”他有些受不了了,喉结缓缓的动一动,温柔如水的轻唤着她,慢慢的俯下头,爱怜的亲吻她冰凉小耳朵,“小兔……”
“呃~”夏小兔的耳朵极度的敏感,被他亲亲的一吻,脸一下子红到了耳根,忽然想到他曾经在牢狱里强暴过自己的残酷情景,身子立即僵硬了起来,开始拼了命的挣扎,“欧阳诺,我恨你,你放开我,给我滚开,滚开……”
“小兔,你别这样。”他能猜想到这个时刻她会想到些什么,心,深深抱歉的一痛,“我不会伤害你的,我保证。我……会保护你。”
他的声音浑厚赋有磁性,最后的一句话,又像是一种对爱人的承诺。
夏小兔听了,莫名其妙的晃神了好几秒,挣扎的举止,又鬼使神差的停了下来,任由他温暖的紧紧抱着。
她知道,在他的怀抱中,被他深深伤害过的自己是该刻不容缓的挣扎的,可是,体会到他真实的温暖,她就是没有挣扎与排斥的力气,莫名的觉得周围的空气都停止了浮动。
她不再挣扎,是否代表她不讨厌自己的拥抱呢?
应该,是吧?
欧阳诺的心里,隐隐的一喜,手,悄悄的收紧一分,头,再一次的低低,静静的闻着她好闻的发香与体香。
有时候,总会遇到屋漏偏逢连夜雨的糟糕情况,没过多久,夜空竟然下起了绵绵的细雨。
雨水穿透顶端的枝叶,滴答滴答的落在他和她的身上,滋润着地下的软软沙土,也湿润着他和她。
好冷。
多了雨的缠绵陪伴,夏小兔的第一感觉便是冷,即使被他紧紧的抱着,身子也忍不住的颤抖了一下。
她一丝一毫的状态举止,欧阳诺都深深的记在心里,在她被冷得颤抖了一下后,立即脱下身上的衣服细心的穿在她的身上,“穿上会好点。”
他脱了衣服,上身就什么也没有穿了。
夏小兔借着地上的手电筒发出的光,能看清楚他不失性感的好身材,脸蛋倏地一红,赶忙别开头去,懊恼的脱掉他刚给自己穿上的衣服,往他的怀里放,“我不要穿,你自己穿上吧。”
欧阳诺愣一秒,低头看看自己光着的、冷得起了鸡皮疙瘩的上半身,看着她别过去的迷人侧脸,暖暖的温柔笑问:“小兔,你是怕我冷吗?”
这个家伙,怎么就这么的会误解人意呢?
夏小兔又气又恼,抬起头白他一眼,“我才不是呢。”气气的说完,转身背对着他。
在她转身背对而站的时候,欧阳诺的心头掠过一丝凉意,好看的眉头轻轻的皱一皱,上前一步,从后紧紧的抱住她,头,毫无商量的亲密枕在她的肩窝上,在她的耳畔呼着丝丝热气的柔声说:“小兔,我怕……”
“?”夏小兔充满疑问,心里鄙视的想,他一个大男人怕什么怕啊?该怕的,应该是被他和他的两个好朋友,莫迷和江瀚无情欺负凌辱过的自己啊,“你……”
“我怕你冷,我怕你会被冻着,我怕你会感冒,会着凉。”在她准备开口询问的时候,他温柔沙哑,赋有魔力的说了话,“我……还会怕你孤单,怕你难过,所以,就让老天让我也掉在这个陷进里陪着你。”
男人的甜言蜜语,就是糖衣炮弹。
明知道是毫无意义的虚假的东西,可有时候,就是听得女人该死的喜欢。
夏小兔听到他的这些话,心,不容置疑的游过一丝柔柔的甜意,心,跟着酥软了一分,本想张口嘲讽怒斥一番的,可最后却是含羞带露娇欲语。
欧阳诺在这个时候转过她的身体,看到她的这个模样,百炼钢也成绕指柔了,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不计后果的吻上她带着丝丝凉意的甜美红唇……
“唔~欧阳……唔~”夏小兔猝不及防,刚想开口骂,没想他灵活的长舌就长驱直入的进入了自己的口腔之中,“唔~不……”她不喜欢他如此霸道的吻,慌乱中,藏匿在口中的丁香小舌用了劲的推拒他肆意扫描自己口腔四壁的长舌,哪知,这一举动竟是弄巧成拙,更加的触动了他的狂野……
“噢~小兔~”在她的小舌头胡乱的推抵自己舌头的时候,欧阳诺可谓激动到了极点,起了鸡皮疙瘩的冷冷身子,刹那燃起了无法扑灭的欲火,以至于,吻她吻得更加的动情,时而重重的吮吸她完美的唇瓣,时而用舌尖密密扫描她洁白的贝齿,又时而深入到她的口中,浓情蜜意的缠绕她有着浓浓怒气的小小舌头,舌尖,还曾几度的深入到她的喉头……
不得不说,他的吻,堪称疯狂,仿佛带着强大的魔力,可以席卷一切。
“唔~欧阳~诺。”夏小兔,快要受不了了,不仅感觉大脑缺氧,还感觉窒息,脸,红了,也烫了,推着他赤luo胸膛的手,渐渐的没了力气。
欧阳诺似乎听到她叫自己诺了,心,立即甜如蜜,连被她挑起的欲火,也有了糖分,吻,越发的情动,仿佛带着玫瑰的香……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不舍的退出沾染她口里满满汁液的舌头,两眼情深的看着她红起来后妩媚动人的小脸蛋,想起她在日记里写到喜欢李轩浩的吻的事,心中带着点酸,也带着点紧张的期待问道:“小兔,你喜欢我的吻吗?”
夏小兔被他有魔力的吻了那么久,一时半会儿,哪能恢复正常的情绪,大口的呼吸了好几次新鲜空气,呼吸才平稳了起来,仰起头气愤的瞪着他,“欧阳诺,你是个混蛋。”
他不否认,眼睛,依旧固执的深情看着她,也依旧固执的想知道她的回答,“回答我,你……喜不喜欢我吻你。”
这个家伙,为什么总是要揪着这个让人难以启齿的问题不放呢?
夏小兔的脸,丢脸的又一红,想起他方才险些让自己窒息而死的深吻,又该死的变本加厉的脸红心跳,暗暗的咬咬嘴角,立马抬起手,用手背使劲的擦拭被他吻肿吻痛的唇瓣,用行动来回答他,她……不喜欢。
欧阳诺不是傻子。她的这个行为,他自是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看到她的这个举动,他该生气,也该难受的,可是就是不知道那根弦不对,发觉她气鼓鼓的用手背不停擦拭红肿唇瓣的举止竟然是该死的迷死人,以至于,理智中了毒,不管不顾的将她再次紧抱在怀中,并且再一次的强行吻住她的红唇,发起新一番势在必得的深情掠夺……
“唔~呃……”夏小兔,傻了,懵了。
这个时候,她搞不清楚他为什么要这样的霸道与狂野,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因为他的这些亲密又亲密的举动弄得头昏目眩,挣扎起来,总是没有力气,想咬下牙齿让他付出吻自己的代价,可每每到最后时刻,总是忍了住,到最后,竟然在他有催眠魔术的热吻中,昏眩了过去……
网一样的夜空,下着缠缠绵绵的细雨,滴答滴答,浪漫的落进狭窄的陷阱里。
这个寒流包裹的陷阱里,只有他和她,一个高贵俊儒的优质男人,一个清纯可爱的美丽女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情动时分,怎可相敬如宾。
总之,他欧阳诺是做不成坐怀不乱的柳下惠了,身体在燃烧,心痒难耐,冰冷的双手早已灼热,脱掉她身上渐渐被雨水打湿的裙子,缠绵密麻的抚摸她丝滑如稠的冰凉肌肤……
他的抚摸,好温暖,他的深吻,好火热。
夏小兔鬼使神差的沉醉了。
这个时刻,他,就好比是冰天雪地里的一簇火,毋庸置疑的温暖了她那冰冷的身体。她的理智,渐渐消散,像是被他灌了*汤般,头脑已不清晰,身体,也轻飘飘的了,瘫软如泥的在他的怀抱中,自己的身体何时被他脱光,自己的身体何时被他抱坐在他的身体上,她也变得不清不楚,当他完全的进入了自己紧致的身体,她才瞬间的清醒了过来,眼里一下子有了泪水,身体僵硬的推拒他紧靠自己柔软胸部的胸膛,“不要……”
箭在弦上,怎可不发?
“小兔……”他轻柔的唤她的名字,两手抱紧她细软的腰,不允许她逃开自己有深意的怀抱,温度超高的唇时而温柔缠绵的咬吻她敏感的耳朵,“别害怕,我会温柔的……”沙哑说时,他温柔的动了起来……
“呃唔~不、不要……”那个刹那,她咬紧了唇,可是,那糯糯软软的声音还是从嘴角流溢了出来,让她自己听了都有些受不了,小脸蛋布满彩霞,火红一片,“欧阳诺~别……呃,放了我,放了我……呃唔,我……求你了……”
“小兔……我……不想放开你……”欧阳诺将她抱得越来越紧了,看着她红彤彤的可口脸蛋,*又高涨一分,动作,渐渐的快了起来,“我……一辈子……都不想放开你……”
“呃唔~”她受不了的扬起了头,第一次的感觉到造爱时快感叠起的巨大快乐,全身控制不了的绵软起来,无可奈何的任由他索取,无可奈何的如歌似泣的shen吟,“呃……”
…
这个晚上,下过雨后,陷阱里的气温低得可怕,冷极了,可是他紧紧的抱着她,与她肌肤相贴,一次次的要着她,他们彼此似乎都不觉得冷了,反而感觉到有一团灼烧心脏的火,在身体里旺盛的燃烧……
这是一个疯狂的漫漫长夜,这是一个缠绵多情的漫漫长夜,天空中,没有星星,可亮晶晶的星星,似乎已经一颗颗的布满在他们的心里的天空中了,即使,他和她心中的天空,大不相同。
日升日落交替,黑暗,总会过去。
天,渐渐的亮了起来,粉色的温暖晨曦一缕缕的透过枝叶浪漫的洒落到陷阱里,调皮的在地表点缀出斑驳的光点。
昨晚,他要了她五次。
夏小兔实在累坏了,在美丽的晨曦光点中,在他紧实温暖又舒适的怀抱里,睡得极为的香沉,他是什么时候停下来的,她不知道,天是什么时候亮起来的,她也不知道,睡的时候,小脑袋亲密的紧紧贴在他的胸口处,她,也不清楚。
欧阳诺很早就醒来了,看着她在自己的怀抱里舒适睡觉的可爱模样,心窝里,似乎有了传说中的幸福,那好看的嘴角,总会情不自禁的往上扬了又扬……夏小兔,我真想一辈子都和你困在这个陷阱里……
就在这时,找了夏小兔一个晚上的莫迷和江瀚同时找到了这里。
两人各有千秋的俊脸上,有着掩藏不去的疲惫,即使这样,也扯着嗓门嘶哑的呼唤着他们都想立马找到的女人。
“夏小兔……小兔……”莫迷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天亮了也没有找到她的身影,满脸的焦急与疲惫,狭长的迷人凤目,时而有泪光在隐隐闪烁,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小兔,小兔……你快出来……听到了吗?你要是再不让我找到,我会发脾气的,到时,你一定会很后悔……”
江瀚和他的情况差不多,一夜未眠,俊酷的脸,有些泛白,黑曜石一样的迷人眼眸,已有了红血丝,忍着困倦,和莫迷背对背的呼喊她,寻找她,“小兔……夏小兔……你在哪里?你一定不要给我出任何事,知道吗?你要不给我好好的,我就杀了你全家……”
呃,江瀚啊江瀚,你真不愧是黑道中的大哥啊!
他们,找来了?
不知怎的,听到两位好友找来的声音,欧阳诺扬起来的嘴角,竟然渐渐失了温度般的平衡了下去。
听到他们俩的声音,夏小兔立即醒了过来,发现自己亲密的依偎在欧阳诺的怀抱里,想到昨晚失控的沉醉在他造爱里的事,瞬间的脸红心跳了,抬头慌张的看看他若有所思的好看脸庞,立即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以最快的速度逃离他温暖舒适的怀抱,心慌意乱的回应找到此次来的两个男人,“喂,我在这里,我在这里……救我……救我……”
欧阳诺没有阻止她,好看的眉有心事的皱一皱,站起有些麻痹的身体,近距离的站在她的身旁,微低着头,用弥足珍贵的眼神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夏小兔被他看得及其的不自在,脸红心跳的咬咬唇,离他远一步,再次大声的喊着上面的人,“喂,莫迷,江瀚,我在这里啊,我在这里……”
“小兔?”
“夏小兔……”
莫迷和江瀚听到她的声音,皮囊下的心,险些激动的跳了出来,疲惫的俊脸上露出久违的一丝笑,迫不及待的疾步跑到声源处,齐心协力的弄开遮住陷阱顶部的树枝。
树枝被他们两个全部弄开,温暖灿烂的光齐齐照耀到陷阱里的每一个角落,里面的景与物,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诺?”
“诺?”
两人看到夏小兔的同时,也看到了欧阳诺,惊讶至极。
“诺,你怎么会在这里?”莫迷看一眼夏小兔还有着美丽红晕的小脸蛋,率先疑惑的问着一脸泰然的欧阳诺,不大的声音里,隐隐的泛着一丝酸味。
“你和小兔一起?”江瀚看看夏小兔,盯着他泰然自若的脸,紧接着的不解问道,沉沉的声音中,似乎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气愤。
欧阳诺自是能够听出他们声音中的别的一些意思,看看身旁的夏小兔,扬头对他俩平静的微笑,“昨晚出来找小兔的时候,不小心就掉了下来,天意如此,我也没有办法。”
闻言,莫迷和江瀚的俊脸明显的晦暗难看了,互看一眼,看着同在陷阱里一男一女的他们俩,异口同声的紧张问:“你们两个在这里面呆了一个晚上?”
欧阳诺低低头,又看了看夏小兔,高深莫测的但笑不语。
夏小兔尴尬又别扭,扬头瞪着他们两人疲惫的俊脸,气鼓鼓的大声问:“你们两个到底要不要救我上去啊?”
“当然要。”两个男人齐齐点头。
“既然要,那就不要说废话啊。”夏小兔鬼使神差的凶恶了起来,活像一个蛮不讲理的小泼妇,“赶快找工具让我出去。”
“知道了。”莫迷立即应答。“我马上就救你出来。”
“小兔,你别急,我马上去拿梯子。”江瀚也不落后,边说,边转身行动。
…
半个小时后,两个男人齐心协力的找来工具,夏小兔总算借助工具爬出了那个好像还有着*味道的陷阱,似乎觉得他们救自己,是应该的,离开了陷阱,不对他们两人说句谢谢,也不给他们两人一个好眼色看看,拍拍身上的泥土,拉着俏丽的脸蛋气鼓鼓的往山下走。
她离开了陷阱,欧阳诺当然也跟着离开了陷阱,把两位好友当空气,一语不发的跟在她的身后。
夏小兔讨厌他跟着自己,想到昨晚在陷阱里和他发生的那些事,就浑身的不自在,回头寒冷刺骨的瞪他一眼,停下脚步十分气恼的问:“欧阳诺,你能不能不要跟着我啊?”
欧阳诺愣愣,看着她生气起来特别可爱的小脸,浅浅的迷人一笑,“小兔,我没有跟着你。”
“你,明明就是在跟着我。”她肯定。
“我真没有,我也要下山。”他有些无辜的浅笑着说。
“我、你……”她顿时语塞,咬唇想一想,蛮不讲理的大声道:“你要离我一百米远,我下山了,你才能下山。”说完,鼓起腮帮子大步的朝前走。
“小兔……”昨晚两人明明是那么的近,此刻,他欧阳诺岂会甘心她离自己越来越远,她迈步远离的时刻,他立即心急的迈出步子,准备跟上去。
江瀚和莫迷就在他的身后。
见他欲追,江瀚立马紧紧的抓住他的肩膀,“诺,你就别惹她生气了。”没什么表情的半开玩笑的说完,放开他的肩膀,大步的追上夏小兔。“夏小兔,你等等……”
“瀚……”见他追了上去,欧阳诺俊雅的脸,有心事的阴郁了起来,再次的迈步,还是想要跟上去,可哪知,身后的莫迷又抓住了自己的另一只肩膀。
莫迷上前一步,看看夏小兔渐行渐远的小小背影,似笑非笑的睨着他的脸,“诺,你就听小兔的话吧,就在这里好好站着,等她离你有一百米远时,你再走也不迟。”阴柔的说完,收回手,双手插兜的快步跟上走远的两人,“小兔,瀚,你们别走太快……”
欧阳诺突然觉得自己的脚有千斤的重,看着两位好友追上她的身影,心,又沉,又闷,又泛着酸,深处,似乎还有着不可磨灭的毒瘤,让他复杂的纠结着……夏小兔,我应该拿你怎么办?瀚和迷,好像也喜欢上你了,他们两个,也和你有过肌肤之亲啊,我,应该怎么的去喜欢你,怎么的去爱你呢?
…
江瀚和莫迷都是身材高大的男人,两人动作矫健,步步生风,不一会的功夫,就追上了走在前的夏小兔。
他们两个一左一右的紧紧跟着她,像极了她的两个扶花使者。
他们长得这般的俊美帅气,又这么的风流多金有地位,理应说,夏小兔应该偷着乐的,如此待遇,足以满足所有的女人那无底洞似的虚荣心。
可想起以前的种种,她夏小兔就是一点也乐不起来,他们这样的跟着,反而觉得痛苦与难受,甚至觉得是负担,边快步的走,边绷着脸气恼的问:“你们两个当跟屁虫当上了瘾吗?”
莫迷没有回答,江瀚也没有回答,两人疲惫的俊脸,均是不以为然的神色。
“呃~”她快被他们两个气死了,沉长的叹口气,忽然停下脚步,转身脸色铁青的看着他俩,“喂,你们两个不跟着我会死吗?”
莫迷愣愣,紧盯她生气的脸,迷人的一笑,“呵呵,不跟着你,不看到你安全的回家,我不会死,但是……”他拖长音,故意卖关子。
她讨厌他这样,气气的看着他即使疲惫了也十分漂亮好看的俊脸,不耐烦的蹙蹙秀眉,“但是什么?”
他又笑了,漂亮的嘴角,扬起最诱惑人心的完美弧度,“但是……我会很担心的。”
“你……呃……”她听得别扭,咬咬唇,烦恼的低低头。
莫迷看着她低下的头,迷人的眼睛里,泛起了一丝让人难懂的阴郁色彩,沉默数秒,看看旁边的江瀚,嘴角含着一丝笑,幽幽的说:“你知道吗,昨晚,我和瀚一直都在找你。”
“那又怎样?”她猛地抬起头,看看江瀚的脸,再看着他的脸,不领情的气恼问道,“要我说你们费心了,你们辛苦了吗?”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睛充满恨意的盯着江瀚男人味十足的俊脸。
突然被她这么的一盯,江瀚猝不及防的打了个冷战,眼睛无辜般的大睁一下,“夏小兔,你、你这样看着我干什么?”
她毫不畏惧,继续用那样的眼神盯着他,“你刚才说什么?”
江瀚想一想,疑惑的眨眨眼,“我刚才没有说什么啊?就是问你这样的看着我干什么啊。”
“呃!”她真想拿一把铁锤在他有型有款的脑袋上敲一个大洞来让他开开窍,眼睛闪过一丝湿意,难受的气气提醒道:“你说我要是不给你好好的,就杀了我全家。这句话,你说过吧?”
他眨眨眼,恍然大悟,立即笑着点头,“呵呵,这句话,我确实是说过,当时担心你,就口无遮拦的说了这话。呵呵,不说这句狠话,我和迷说不定这个时候也没有找到你呢。”
呃,这个家伙,还真会为自己开脱罪啊!
夏小兔气得是吹胡子瞪眼,见他笑,恨得是牙齿痒痒,想到曾经被他欺负的画面,歇斯底里的难受道:“江瀚,你这个暴力分子,你这个恐怖分子,我讨厌死你了,我恨死你了,你马上滚,马上离开我的视线。”
闻言,江瀚脸上的笑,立即僵掉,脸色阴沉,心,似乎也跟着阴沉了,两只还有着红血丝的迷人俊目,充满抱歉之意的看着她。
“小兔,你冷静点。”莫迷看看江瀚不曾有过如此忧伤的脸色,在此时柔声细语的劝解,“其实当时我和瀚只是随便说说而已,我们没有别的意思。”
她听不进去,眼中有泪的使劲摇摇头,“我不想听你们的任何解释,你们……别再跟我说话,也别再跟着我了,我讨厌你们,真的好讨厌好讨厌你们。”
“讨厌我们?”莫迷思索一秒,隐隐伤感的眯眯迷人的眼睛,“包括皇太子殿下欧阳诺吗?”
“当然包括。”她毫不犹豫的点头,这头一点,不知怎么的,眼眶里的泪,居然全都掉了出来,一颗颗的挂在小脸上,看起来,是那么的楚楚动人,“我,呜呜呜……最讨厌的……呜呜……就是他了。”
她哭着说,她最讨厌的就是他欧阳诺。
她,为什么要这样说呢?
听到她这样说,莫迷高兴不起来,心头,着实的更加酸闷不堪,那种酸闷压制不住的冲破喉咙,眯着眼睛紧盯她动人的泪脸,小心翼翼的艰难柔问:“小兔,老实告诉我,昨晚,诺掉在陷阱里,对你……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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