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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如何,看着此时不过是十岁的墨轻,段诚还是心软了,想着自己一个大男人,做什么和一个孩子置气?
段诚又不自觉的忘记了自己这个时候也不过是一个孩子了。
实在是和墨轻说话的时候,很难让人将他当成是个孩子,久而久之,段诚甚至忘记了自己现在的身体只是一个小秀爷,而墨轻,也不过是十岁的孩子。
轻轻的拍打着墨轻的脊背,段诚劝说道:“你也别觉得有些为难,那杯五莲泉是我从来没有用过的,你放心好了!”
“我没事。”墨轻猛咳了几声,这才感觉到自己似乎是活了过来,一个闪身就避开了段诚拍打的手掌。
“呃……”段诚没有注意墨轻的动作,等到自己的手掌落空了之后,才反应过来,一直手掌干巴巴的放在空气里,怪异的很。
段诚握拳,抵在自己的唇边咳嗽了一声,来掩饰自己刚才的尴尬。
“你先好好的休息吧!我还有事。”墨轻看着段诚那尴尬的神色,脸上闪过了一丝愧疚,但是稍纵即逝。
说完那句话,墨轻就离开了,段诚连说上一句再见的时间都没有。
愣愣的看着墨轻走远的身影,段晨难得在心里问自己,难道,自己刚才的行为又惹得墨轻生气了吗?
想了想自己刚才的举动,段诚不禁在心里腹诽,果然*oss从小的时候就开始变态了!
段诚的心理也是委屈的很,明明是为了他好,难不成,就眼睁睁的看着墨轻被噎死吗?墨轻愿意,段诚还不愿意呢,要是以后做梦的时候梦到鬼可怎么办!
当然,墨轻是不会知道段诚的抱怨的。察觉到了自己心里对段诚的毫不排斥,墨轻难得的有有些慌乱。
快要走到自己的房间的时候,从角落里“嗖”的窜出来一个瘦瘦小小的孩子,差一点儿撞到了墨轻的身上。
墨轻正要发火,就看到那个冲出来的小子,腆着脸向墨轻问道,“那个,老大,我的馒头……”
墨轻的身子一僵,半晌,才回答道:“我给了那个刚才的小子吃了,你不是已经吃完了一个馒头了吗?”
“啊?”那个小个子很是失望的叹了一口气,很是小声的说道,“可是只,是一个馒头怎么会吃饱呢?”
最后一句话说的很小声,但是,墨轻却听见了。
墨轻沉默了起来,本来因为洁癖而产生的别扭之感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没事的,以后会好的。”最后,墨轻也只能是干巴巴的说出这样安慰的话语,甚至连一点点的肯定的话都不能多说。
因为,墨轻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兑现。
这一个瞬间,墨轻甚至不再是一个十岁的孩子,而是变成了一个成年人。
“你们在聊什么?”就在墨轻正在和那个小个子“无语凝噎”的时候,吴浓不知道从哪个角落拐了出来。
看墨轻和小个子的举动,不知为何,吴浓的心里涌上了一蛊奇怪的感觉,不是那个小个子奇怪,而是墨轻,居然也会那么的温和?这可是难得的很那,即使自己已经和墨轻相处了三四年,但是两人之间的交流,也不过是“公事”罢了。
而且,吴浓看着那个小个子,有些严厉的说道,“柴永,你现在不是应该在外面巡逻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是啊,我是进来找老大的!”柴永有些干巴巴的说道,面对我那个的时候,柴永可是绝对不敢说自己是来找老大要自己藏起来的馒头的!要知道这里的食物很少,即使是一个馒头,也是很珍贵的。
而那个馒头的来历,咳咳咳……大家懂得。
被那个一向十分严厉的大姐头给抓大了,自己的估计是死定了的……
柴永默默的为自己的抹了一把辛酸泪。
自己今天怎么就这么的背呢,先是被老大给抢了自己偷偷藏起来的吃的,现在又被大姐头发现自己居然在玩忽职守,真的是,会死的啊!!!!
“你怎么还不走?”吴浓有些不耐的看着柴永,不管柴永是有什么问题,玩忽职守就是玩忽职守,“记得之后自己去领罚!”。
“我……我这就走!”柴永被吴浓那不耐的声音惊了回来,忙撒丫子溜掉了,走到拐角处的时候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吴浓吓到了,猛地趔趄了一下,接着就滚到了拐角里去了……
等到跑的远了,柴永才靠在山洞的墙壁上,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大姐头的威严可真的是,吓死人呐!”
“你在干什么?”猛地,一个男孩的声音在柴永的身旁响了起来,柴永被吓得跳了起来,“噗通”一声,撞在了山洞的顶上。
“啊!”接着,依据牛顿的力的原理,此人毫无疑问的落了下去,并且一不小心将自己的脚给扭了……
柴永抱着自己扭伤的脚,在心里“无语凝噎”,难道是老天知道他要干的事情,所以特意的来惩罚他的吗?
“那个,我没事,就是扭到了脚了……”柴永的眼里浸满了泪花,可怜兮兮的看着来人。
来人,也就是江海,有些奇怪的看了柴永一眼,说道:“那没事,我就为走了,自己小心一点儿。别又撞到了哪里。”
“嗯嗯。”柴永可着劲儿的点头,双手还抱着自己的脚踝不放。
那股子可怜劲儿,简直是可以和段诚有的一拼(似乎是混进去了奇怪的东西?)
在确认江海走远了以后,柴永才一瘸一拐的走回了自己的出处,小心再小心的躺到了自己的床上去。
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脚搬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然后将自己所有的衣服,再加上几捆稻草,垫在了自己的脚上。柴永那被扭伤的脚,就这样可怜兮兮的“躺”在了那上面。
即使是睡梦里,柴永也是紧紧的皱着眉头,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
而另一边,吴浓和墨轻并没有在意柴永的举动,实在是因为他们习惯了,柴永这个人,说起来,墨轻曾经怀疑他是不是脑子被烧坏了?
似乎是在来到这里的第二年?
柴永突然之间就发起了高烧,虽然最后侥幸捡回来了一条小命,但是以后这性子,就变得有些神神秘秘的,或者可以换一个词语,叫做是神经病?
墨轻和吴浓已经习惯了。
此时也没有在意。
“你找我有事?”墨轻淡淡的看了吴浓一眼,问道。
这里是墨轻的住处,若不是有事情要找墨轻的话,吴浓不会来到这里。
虽然墨轻才十岁,还算是一个小小的少年,可是吴浓已经十四岁了,是一个大姑娘了,这个时候的男女大防,也是要注意的。
“下一次的行动,你怎么看?”吴浓也没有和墨轻客气,很是自然的走到了墨轻的床上,坐了下来。
看着墨轻眼里闪过的不悦,吴浓的嘴角微微的翘了翘,唔,在那些不是很大的事情上和墨轻作对,似乎已经被吴浓养成了习惯?。
“你不是已经准备好了吗?还到我这里来做什么?”墨轻有些嫌恶的看着被吴浓坐着的那一块地方,良久,才将心里的不悦压了下去。
墨轻不是不分轻重缓急的人,即使墨轻有洁癖,但是,在条件不允许的情况下,墨轻还是很能忍的。
就像是借住在别人家里的时候,墨轻的衣服几乎是从来都没有干净的时候。
因为,每一次墨轻将自己的衣服洗干净了之后,总是很快就被弄脏。
久而久之,墨轻也就明白了,他们要的不过是对自己的羞辱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