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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里的乞巧节在当晚有花灯会,街角的空地上,人山人海。碧水湖畔,几乎都是经过特意打扮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们,她们正一一往湖面上放着莲花灯,远远望去,星星点点,璀璨夺目,美过漫天的星辰。
水云槿抬头凝望着夜空,今晚的月亮特别的圆,特别的美,古代的乞巧节虽没有前世的情人节充满着浪漫气息,可这里的人似乎更加地虔诚,她们对着天空的朗朗明月,摆上时令瓜果,朝天祭拜,乞求着美好姻缘的降临,显得那样的神圣诚心!
“你以前也像她们这样求过?”皇甫赟忽然好奇地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挑了挑眉,半晌才道:“应该吧!”
“什么叫应该吧?你没求过怎么就嫁给他了!”皇甫赟声音微微有些不满。
“这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安排,说明我上辈子是个好人,这辈子才能遇上他……”水云槿清丽的小脸溢着柔柔的笑意。“嘁……”水云槿话落,就听楚承宣和皇甫赟齐齐抽气了声,他们真心觉得牙快酸掉了,酸酸的口气里犹带着些羡慕妒忌还有恨。
皇甫玹眼前霎时如盛开了五彩缤纷的花朵,繁华似锦,心猛地撞了下,他不信天不信命,却在此刻觉得上天将她带到自己身边,对他来说己是万幸!
凌肖尧黑矅石般的眸子看着月色花灯下那张清丽灼灼的小脸,他眸色幽暗了下,聪明如她,竟然能说出天意安排,皇甫玹在她心里该有多重?只是他每每看到她不过巴掌大的小脸上溢出的笑意,只觉得眼中略涩,心中泛痛,只一眼他收回目光,不愿再看!
江宇祈摇着折扇,脸上笑意温和随意,他就知道跟着这两人绝对有热闹看,酸就酸点吧!
顾晨曦被众人故意挤到楚承宣身边,她白皙的小脸此刻有些钦羡地看着水云槿,宫宴上那首凤求凰,此时一句天意安排,足以让人感觉到他们夫妻间的浓浓爱意和情比金坚,能够这样大方表露出心底的爱意,也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到的,水云槿给人的感觉从来都是含蓄的,是温婉的,也是让人敬佩的!
楚承宣看着小脸含着期盼的顾晨曦,只以为她羡慕水云槿和皇甫玹,顿时开口道:“我上辈子也是个好人……”
几人脸色蓦地抽了下,无语中!
“那看来是我上辈子坏事做多了!”顾晨曦清淡的声音随后响起,顿时又惹来一阵哄笑声,想献殷勤可惜人家不买账!
就见楚承宣瞬间黑沉的脸扭曲了几下,大概噎得不轻!
水云槿笑着看了顾晨曦一眼,想着以后楚承宣惨了!
不知不觉中几人来到了琉璃湖,确切的说应该是随着楚承宣的脚步来到了琉璃湖。
琉璃湖本就是热闹之地,因着乞巧节,两岸灯火璀璨,人声沸腾,琉璃湖中飘着数只小船,丝竹声乐低低宛转传来,湖面上飘着一盏盏精美的花灯,波光粼粼下,与偶有升起的天灯交相辉映着,岸边的花灯下,少男少女深情凝望,含情脉脉!
几人在琉璃湖前站定,就见楚承宣对着半空中打了个手势,水云槿立刻明白过来这里就是他准备给顾晨曦的惊喜。
不过须臾,笼罩在琉璃湖上的繁华绚丽在一息间被黑暗替代,犹如白昼一下子来到的黑夜,又在片刻间,随着湖面上一声突如其来的响声,打破了一片漆黑的寂静,就见一团彩色的光芒快速上升着,黑幕之上仿若盛开了五彩鲜艳的花朵,烟花随之绽放,将整个天际都照亮了,极是绚丽妖娆!
却在此时楚承宣握住了顾晨曦的手,顾晨曦还处在那一息灿烂的烟花炸开的震憾中,感觉到手被温热的大手握住,身子也被他带动着走了两步,她转头看着楚承宣在极致璀璨下溢着点点光芒的清俊的脸,嘴角微微勾了下,也没挣扎,这一刻任他握着,两人含笑的脸上在这一瞬间溢着几近相似的柔软!
身后的几人也都被这样的美景感染着,唯独皇甫玹脸色幽暗,那双深如夜空的眸子怒气腾腾地看着楚承宣的背影,楚承宣肯定是在暗地里看到了他的安排,竟然敢偷他的烟花,简直家贼难防!
“你说我要是一脚踢他下水,是不是更显诚意!”皇甫玹忽然幽幽地开口。
水云槿一怔,有些不太明白皇甫玹的意思。
“他做这么多都是为了向顾晨曦表明心意,那飘在水里表心意,是不是显得更加诚心?”皇甫玹面色淡淡,微拧的眉头似乎在认真思考着可行性。
水云槿无语,飘在水里就说明诚心诚意?她怎么觉得那口气有种咬牙切齿的味道呢!
“踢…我们都想看……”皇甫赟跟着起哄。
楚承宣慢悠悠转过身子,他后背早在皇甫玹锋利的冷芒下感觉到一阵阵发凉,他回头笑意浓浓地看着皇甫玹,嘴角溢出了大大的笑容,“淡定淡定,好东西要分享!”
“你跳下去,我这脚就能定住,否则……”皇甫玹挑着眉,声音淡淡。
楚承宣嘴角一抽,那么蠢的事,他会做?笑话!眨眼间,他一把扯过顾晨曦的纤腰,足尖一点,两道身影飞身而起,在漫天璀璨中两人身影快如闪电,末了他还不忘回头说了声,“你还是省点力气对付其它人吧!”
皇甫玹脸色微微一黑,楚承宣倒是跑得快,在他眼皮子底下还想溜,未免太幼稚,还留下那几个碍眼的耽误他的时间,“你说让暗卫寸步不离地跟着他们怎么样?”
水云槿没好气地瞪了皇甫玹一眼,“没见过你这么煞人风景的!”
“这样楚承宣才能记忆深刻,不枉今晚!”皇甫玹随意挑了挑眉,根本不在意什么煞风景,如此都是便宜了楚承宣。
“你认真的?”水云槿诧异着道。
皇甫玹点头,“我什么时候骗过槿儿!”
水云槿彻底失了声,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惹不起!
楚承宣带着顾晨曦落在了琉璃湖另一端的小船上,这里不比方才的热闹繁华,只有点点月色倾洒在湖面上,幽静而轻柔!
“楚承宣…啊……”顾晨曦被楚承宣抱着来到了船头,从半空中落下,让她有片刻的眩晕,整个人不受控制地晃了下,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周遭的景象,小船一阵剧烈摇晃,她赶紧抓住楚承宣的衣袖。
楚承宣亦是失去了重心,整个人也跟着晃动,忽然又是一阵大力袭来,两人抱在一起的身子齐齐落下,从般头滚到了船舱,楚承宣瞧了一眼外面,就见几道如飞鹰般掠过的身影迅速划过,他不禁有些苦笑,皇甫玹那个黑心的吃了亏怎么会轻易放过他!
听到顾晨曦痛呼一声,楚承宣立刻收回心神,眼前是顾晨曦近在咫尺的小脸,她秀丽的眉眼微微拧着,温静的小脸染了月光洁白如玉,粉色的唇瓣微微抿着,身下是她柔若无骨的身子,此情此景,楚承宣眼中蓦地一紧,深邃不见底的眸子黏在顾晨曦脸上,所有的神智都已经飘远,唯有她是他眼中最美的风景……
“热闹也看过了,各位…请吧!”皇甫玹墨玉色的眸子从远处收回,淡淡扬眉瞥了众人一圈。
凌肖尧面色清淡,似没听到,江宇祈满脸含笑,看楚承宣的热闹哪比得上看皇甫玹的好戏,所以他自然也是不愿走的,皇甫赟极是不满地瞪着皇甫玹,这是嫌他们多余了!
“我家郡王在斑影琉璃特意设了小酒小菜款待,各位请!”亦森突然从暗处走来,对着三人打了个手势。
三人回头一看,就见在亦森之后站了数十名暗卫,从他们吐纳的气息和身上浓浓煞气来看武功皆是不俗,皇甫玹这是想以多欺少的局面震摄他们,就算凌肖尧和江宇祈武功深不可测,可双拳想敌这么多脚,也有他们受的!
“本王服了,打架哪有喝酒痛快,本王先去了!”江宇祈很是识时务地抬脚进了斑影琉璃。
凌肖尧幽暗的眸子看了眼皇甫玹,一言不发地抬脚跟上。
“对付我,他们中的一个就够了!”皇甫赟瞪着皇甫玹,闷闷地说了句。
此时水云槿已经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了,这人从在半道上遇到楚承宣开始,就满脸写着生人勿扰,想到今天是乞巧节,他应该是又做了什么,不想让人跟着,不过至于威胁吗?这男人…
“被人嘲笑了吧!”
“你和我是一体的,我被人嘲笑,亏了你还笑得出来!”皇甫玹面色淡淡,声音淡淡,丝毫看不出被人嘲笑后该有的羞恼和惭愧。
“话是不错,不过我可做不出你那么……”水云槿想了想又顿了声。
“我什么?”皇甫玹问。
“我做不到你那份黑心!”水云槿想着这人的手段和行为,觉得他是真黑心,连凌肖尧和江宇祈都比不上他!
皇甫玹挑了挑眉,显得有些随意,“对付非常之人,必须采用非常之法,我若不摆出让他们心服口服的阵仗,你以为他们就能那么好说话!”
“好吧,都是你有理!”水云槿都觉得这人是不是学过孙子兵法或是三十六计了。
“我自然都是在理的,因为我是你男人!”皇甫玹眉梢微挑,极是傲娇地看着水云槿。
水云槿蹙眉不解,在理跟是她男人有关系吗!
皇甫玹此时的心情是极好的,撇了碍眼的人,终于可以清静了,他揽着水云槿抬脚走出琉璃湖。
“去哪?”水云槿有些好奇。
“去了就知道。”皇甫玹暂时还不想透露什么。
水云槿笑了笑,有他在,去哪她都是跟着的,索性也不问了!
两人走出热闹的街道,夜色也越来越沉,城门口不似城内的热闹明亮,只有缕缕月色飘洒,两旁琉璃灯幽暗的光芒照在前方的路。
皇甫玹揽着水云槿不紧不慢,两人交缠的身影映在朦胧的光影里,影影绰绰!
须臾,皇甫玹不着痕迹地朝身侧看了一眼,从琉璃湖一路跟在这里,真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忽然他脚下一点,抱着水云槿,两人身形骤起,眨眼间越过城墙,仅片刻间就已经不见了踪影。
稍顷,皇甫珩落在城墙上,那双犹如此刻天际黑幕一般的眸子四处打量着,他万般小心,以为不会让皇甫玹发现,却还是跟丢了。
此时皇甫玹已经带着水云槿飞出城门,越过重重,来到了一处空旷之地。
这里是京城的西山郊外,风景优美,山水秀丽,月光如水,夜色沉静,份外静谧!
水云槿刚一来到,就被两旁的精美花灯吸引了视线,如此荒郊,良辰美景,花灯朦胧的光芒泛着红晕映在水云槿脸上,给她白皙的容颜染上了一层烟霞,极是清丽出尘,她嘴角扬起一抹温柔绵绵的笑意,她都不知道皇甫玹安排了这些。
皇甫玹似乎感觉到水云槿由心而溢出来的喜悦,他眉眼飞扬,薄唇勾起,拉着水云槿一路来到了一处水岸旁,忽然他足尖轻点,两道身影倏尔掠过湖面,落在湖边的山顶上。
水云槿看着黑黝黝的山头,还没开口,皇甫玹又带着她落到了更高的山体绝壁上。
绝壁陡峭,不易攀登,可是上面的风景却是极好的,娇嫩的小花在缝隙中生长,青绿的松树,身在此处,可以将远处的一切尽收眼底。
水云槿注意到那颗挺拔的松树上挂着一圈小巧的花灯,每盏灯下都垂着一条锦布,极是耀眼!
水云槿瞧着稀罕,便挣了皇甫玹的手臂走了上去,皇甫玹也没吭声,花灯里淡黄色的光晕萦绕在水云槿身上,朦朦胧胧的说不出的美感,她纤柔秀丽的身影曼妙玲珑,让他眸子不由得定在她身上,清华的眉眼有着灼灼之光。
水云槿在松树前站定,正细细瞧着做工极为细致的花灯,倏忽被一张垂下的锦布触到了脸颊,她伸手取了下来,只见上面写着两行小字:“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她心头惊奇了下,瞬间泛起丝丝涟漪,再次伸手看了看另一张锦布纸上写着:“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天不老,情难绝……”
水云槿将每锦布上的诗句爱语都看了遍,水润的眸子映着昏暗的光芒份外柔软清澈,忽然腰间一紧,身后贴上来温热的胸膛,耳边响起皇甫玹低低魅惑的声音,“这处绝壁从没人上来过,以前现在以后都只有我和你的足迹,这里的一切我准备了数日,都是我亲手做好挂上去的,喜欢吗?”
“喜欢……”水云槿声音有些哽咽,她从来都不是矫情之人,却是此刻心中柔软如融了温泉池水,声音里怎么都忍不住那丝颤动和感动。
皇甫玹嘴角勾了下,薄唇在馨香的脖颈上轻吻了下,狠狠吸了口独属于她的清新幽香,须臾,他转过水云槿的身子,头微微覆下,薄唇印在了水云槿光洁的额头上,眉眼,鼻尖,脸颊,嘴角……舌尖细细描绘着唇形,轻轻舔舐,两人气息交缠,由浅而变得炙热!
久久,舌尖启开两片唇瓣,缠住柔软轻吻吮吸,这一吻轻得不能再轻,柔得不能再柔,却更撩人心动。
与此同时,这方天际燃起了漫天璀璨夺目的烟花,绚丽在半空中炸开映在两人身上,那紧紧相拥,缠绵入骨的亲吻画面美得犹如一幅画卷!
水云槿身子被皇甫玹小心地放在平整的石头上,他随之覆了上去,薄唇缠绕着水云槿颤动不己的心尖,他如玉的大手极是轻巧地扯开了腰间的丝带,丝带顺滑,长裙滑落肩头,露出她肤若凝脂的肌肤,皇甫玹眼中一紧,低低喃了声,“云槿……”
呼吸被夺,水云槿险些透不过气来,更是听着皇甫玹口中近乎低喃的那声云槿,她心砰然漏掉了下,双颊酡红,美眸中盈了一层水雾,纤细的手臂环上皇甫玹的脖颈,承受着他的爱意和热情,清灵的声音也变得暗哑,“玹……”
皇甫玹听着这声轻唤,整个人瞬间变得狂热起来,离开已经红肿的唇瓣,唇变得炙热起来,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肌肤的馨香透过呼吸沁入心脾,他修长的身躯瞬间变得滚烫,所过之处一朵朵妖娆绚丽的小花盛开,幽静缠绵的夜晚由此拉开了序幕,低低爱语倾诉,浓浓情潮汹涌!
水云槿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过去的,只知道在她累到手脚发软时,极尽可怜地求饶,皇甫玹依然不放过她!
水云槿再次睁开眼睛,是被皇甫玹温柔叫醒的,他温凉清雅的气息肆无忌惮地浸染着她口中的气息,搅得她不得好眠。
水云槿眼睛眯成一条缝,昨晚她都不知道皇甫玹缠了她多久,这会实在困得睁不开眼睛,若不是怕皇甫玹再使坏,她绝对一条缝都不想睁,“好困,别闹……”
“我怎么都不困?”皇甫玹声音温和温润,似乎是笑着的。
闻言水云槿垂死地又闭上了眼睛,“你是生龙活虎,占便宜不要命的……”
“呵呵……”皇甫玹低低笑了两声,似清泉潺潺流动,“槿儿如此夸我,我心甚悦!”
水云槿没好气地嗤了声,她可以向天保证,绝不是在夸他!
皇甫玹满眼沉溺地看着水云槿微扯的嘴角,眼前的小脸清丽无暇,极是生动,让他多看一眼,对这个人儿的爱又多了一些,他声音似染了风铃般的喜悦悠扬,“你现在的样子真像个小妖精,让我又情难自禁了……”
水云槿听到这句话心头的瞌睡虫顿时吓得去了一大半,媚眼如丝地嗔了皇甫玹一眼,只是身子越发慵懒地倚在他怀里,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有种不知今昔是何昔的感觉,“现在什么时辰了?”
这一眼微嗔没有丝毫威摄力,反而眸光盈盈,眼波流转,带着些迷离的味道,皇甫玹眼中忽然就暗了下,不过他也知道水云槿累极,便又压下了心头的狂热,“你睁开眼睛看一眼。”
水云槿眨了眨眼睛,扬眉朝远处看去,眼中蓦地一亮,日出!
当第一缕曙光溢着万道金光透过树梢,给水波粼粼的湖面染上了一层胭脂红,如繁花绽放,如水波四散,带着独属于它的壮观和瑰丽,红日冉冉上升,光照云海,五彩纷披,灿若锦绣!
皇甫玹看着水云槿眼中的惊喜,他嘴角勾了勾,此处是观赏日出绝佳之地!
绝壁之上,两人相偎而坐,两张风华如玉的容颜在火焰般升起的太阳光芒下,周身似染上了一层霞光,出尘脱俗,风华绝代!
不知过了多久,太阳完全升起,已经有些刺眼,才听皇甫玹开口,“回去吧。”
水云槿轻轻嗯了声,如来时一般,皇甫玹抱着水云槿飞离了绝壁,松树上精巧的花灯和随风摇曳的绢纸永远地留在了那里。
皇甫玹身形极快,不过一柱香的功夫,两人就已经入了城,却是落在了水云槿从没见过的一处屋檐上,“这是哪里?”
皇甫玹没吭声,拉着水云槿落在脚下院子的前门,上面写着清月阁三个字。
水云槿知道江秋芜此刻就在里面,而且又变回了以前秋莞月的脸,皇甫玹带她来就是想让她亲眼看看江秋芜今天挂牌子,“我们就这么进去会不会让人认出来?”
“认出来又如何?谁规定我们不能进!”皇甫玹显然极不在意,拉着水云槿走了进去。
水云槿撇了撇嘴,的确没人规定,只是青天白日的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进来,未免太显眼了些,尤其是他们两人现在的身份和那些传言,如今是人尽皆知。
两人走进去,里面很静,许是时间还早,并未听到莺莺燕燕之声,就见华贵奢迷的大堂里站着一个模样沉稳的中年男子,他站姿笔直,像是候了许久,一袭布衣平整,眉眼凌厉,不苟言笑,见着两人极是恭敬地行了一礼,“见过主子,夫人!”
水云槿一怔,着实没想到清月阁里也有皇甫玹的人!
“起吧。”皇甫玹声音淡淡,在中年男子的引领下径直上了三楼的一间雅室。
“主子稍等。”中年男人恭身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