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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寝殿里回荡着庄贵妃放肆狂妄的笑声,由低渐高,那笑声里含了太多的情绪,狰狞,灰暗,疮痍,怨气,有着毁灭一切的意味,让人闻之心凉绝望!
“如果本宫想让一个人死,太容易了,可是让她就这么死了岂不是太便宜她了,也太过无趣不是吗?”这时的庄贵妃近乎疯狂,整个人陷入一种报复的快感里。
“你到底对母妃做了什么?”水云槿拧眉,她始终想不通庄贵妃对母妃做了什么,明明宫里宫外,明明不是中毒没有明伤。
庄贵妃黯淡的眼底忽然射出一抹亮光,“这话听着好生熟悉,好像曾经听过。”
水云槿看着她含笑变形的嘴脸,深深蹙眉,忽然觉得这个女人早就已经疯了!
“本宫废了这么多的心血终于把你引来,一定会告诉你的,别急,画带来了吗?”庄贵妃似乎看出水云槿的神色,终于不再笑得那么渗人了。
水云槿从身后的桌几上取出了画,亲自摊开在庄贵妃面前,看到她得意的一笑,水云槿才收起了画,“现在可以说了吧。”
“本宫知道你心里恨不得本宫死,可今日本宫要提醒你,本宫伤了,她亦伤,本宫死了,她陪葬,而且她会承受比本宫千倍万倍的痛苦,就算死也是不得好死!”庄贵妃眼底神色骤凝,暗沉的脸上再看不出丝毫笑意。
水云槿像在听一个恶毒至极的咒怨,而庄贵妃就是那凶残的恶魔,哪怕她下地狱,也要拖着母妃一起下,“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可曾听过双生子母蛊?”庄贵妃沉沉开口。
水云槿眉头又是紧蹙,她从未真正见识过蛊,只听说南疆盛产蛊虫,可植人体内受人任意摆弄,双生子母蛊顾名思义是说母妃和她身上都中了蛊,且母蛊可以操控子蛊,那她捅了自己一刀,母妃感同身受,竟是这般!
如此恶毒阴狠的手段真亏她能做得出来,如她所说,一个人连自己的命都不在乎,别人又能乞求她在乎什么呢!
“就是因为母妃被你下了蛊,连你对世子下毒这么不可饶恕的罪外祖父都拿你没法子,反而还要事事顺从你,你当真是狠毒到无药可救了!”
“你很聪明,这个时候还能想到这些,果然比本宫那无知愚蠢又命好的妹妹强上许多倍,不枉本宫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父亲的确早就知道,连皇甫卿都知道,他同样拿我没办法,本宫早就跟他说过,他会后悔的,果然他怒了,明知道是本宫给他儿子下了毒,他却什么都做不了,连根指头都不舍得动本宫一下,他后悔,他隐忍,我就是想让他痛苦挣扎,看他越痛苦我就越兴奋,因为他会深刻明白,当初没选我是他最大的错……”
庄贵妃神情放远,苍白的脸上溢出从未有过的怨气和凶狠。
水云槿看着她,只觉一阵阵心寒,她那狰狞面孔背后深藏着的又是一种怎样的**报复心理。
“你错了,父王后悔是觉得自己没有护好妻儿,让她们陷入绝境而自己什么都做不了才觉得痛苦,是一开始就没认清楚你是如此丧心病狂的人……”
“那又如何,本宫不在乎,他和父亲一样,都是睁眼瞎子,永远看不清谁是珍宝谁是烂泥,那本宫就要让他们承受非人的折磨,让他们与本宫一样活在阴暗里,心里永远藏着一根刺,想要拔除只会鲜血横流,痛不欲生,一样的生不如死!”
“你不是爱父王吗?为什么要让他对你恨之入骨?”水云槿声音沉沉。
“有爱就会有恨,他有眼无珠,对我不屑一顾,让他恨我有什么不好,不过他死了,那么快就死了,什么都没留下,我突然发现我不恨他了,他死了就不再属于那个贱人,就能是我的,你说这是不是很好,这些年我总觉得他就在身边,这样多好……”庄贵妃声音异常平静,那眼中的占有那样明显。
“你已经疯魔入心神仙都难救,只是让你这样的人害了母妃,害了世子真是不值得!”水云槿看着她,声音里有了几分悲凉。
“都是那个贱人的错,若是你们都不向着她,本宫怎么会变得凶狠恶毒,都是她…她的错……她该死……”
水云槿淡淡地看了她一眼,抬脚欲走。
“站住,水云槿,本宫跟你说了那么多,你不会不明白本宫的意思……”庄贵妃盯着水云槿的背影,眸色幽冷似淬了毒。
“你的手段我都看到了,也明白了,你要好好保住这条命,否则你再无依仗,只有死路一条!”水云槿没有回头,声音极淡。
“本宫自然会好好保重,只有等你们都死了,本宫才舍得去陪你们,你尽管放心,那你要怎样让本宫放心?”庄贵妃咄咄逼人。
“你只管看着就好!”水云槿声音低低。
“多久?本宫没耐心等,本宫这伤没有个一年半载是好不彻底的,这中间若是再出现点情况……”庄贵妃声音微扬。
“别逼我!”水云槿猛地转身,骤冷的眸子直直射向庄贵妃。
“你想死就去死,我绝不拦你,大不了赔上母妃一命罢了,你以为我很看重吗?”
庄贵妃脸色一紧很快又笑了起来,“你不会,你不会让她死……”
水云槿嘴角紧抿,似乎再也见不得庄贵妃的嘴脸,转身大步离开寝殿。
庄贵妃看着水云槿的背影消失在寝殿,眼睛眯了眯,她永远立于不败之地,谁也别想骑到她头上,下贱之人不行,水云槿更不行!
水云槿走出灵翡宫,低着头仿佛气力不继,双腿似灌了铅似的沉重,举步维艰,脑子里一片空白,犹如灵魂出窍,她什么都不想去想,只觉得心因为冷,塌了一块。
周遭的一切都失了色彩,所有的声响都变成了空白。
不知不觉中,水云槿仅凭着熟悉感已经走出一大半,忽然眼前一暗,她撞上了堵墙,扬头看去,却是皇甫珩的脸,这个时候见着这张脸无疑是雪上加霜,她厌恶地瞪了一眼,就要越过他。
皇甫珩又岂容她如此忽视,大手握住水云槿的手腕又将她拉到身前,黑如点漆的眸子紧紧锁在水云槿脸上,“怎么了?为何如此失魂落魄?”
水云槿挣不开他的手,皱眉,“皇甫珩,我们很熟吗!”
“你从灵翡宫出来?母妃跟你说什么了?”皇甫珩却似看不懂水云槿的嫌恶。
“我的事不用你管!”水云槿当真觉得这母子俩人一样惹人心烦。
“你原本该是我的,又如何能撇得清!”皇甫珩眸色渐深。
“放开,上次的教训还没尝够吗?”水云槿用力地挣扎着。
皇甫珩想起皇甫玹给他的重击,面色骤然变得阴沉,“你以为他能永远胜过我吗?我绝不会放过他,你,我也不会放手!”
“滚,你妄想!”水云槿厉声斥责,扬手便打了皇甫珩一耳光,只听得响亮的一声,皇甫珩头微微偏着。
水云槿只觉得手心震得发麻,却是毫不惧色地看着他。
皇甫珩慢慢转过脸,面色冷凝如霜,“这个巴掌就当是我还你大婚之日将你推给别人的惩罚,如今我再不欠你,从现在起,我要做的就是得到你……”
话落,他手臂用力将水云槿拉入怀中,不顾水云槿的挣扎,俯着头欲吻上淡粉如樱花的唇瓣。
水云槿心头似寒冰冷凝,挣扎之下,她小手握住发上的簪子,对准皇甫珩就扎了下去,皇甫珩只感觉颈间一痛,他手臂一松,水云槿趁机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皇甫珩伸手摸向颈间,须臾,他摊开手才看到有血,“你就如此讨厌我……”
“远比你想象的还要厌恶,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面前!”水云槿怒斥了声,抬脚快步离开。
皇甫珩看着她的身影,眸色暗沉不停变幻,最终变得幽寂,带着狠绝!
水云槿一路跑着出了皇宫,看到蔺寒等在那里,她一句话没说便上了马车。
行至半途,水云槿忽然开口,“去醉雅楼。”
蔺寒噤了下才应声。
彼时,皇甫珩已经进了灵翡宫,他走进寝殿,看着沉沉睡过去的庄贵妃,眸色阴森幽不见底,半晌,静寂的寝殿里传出皇甫珩冷冷沉沉的声音。
“你费尽心思给皇甫玹娶妻,本想给他这京城里有才有貌,如你这般自以为高贵绝顶的女子,却不曾想他对一个口吃笨蛋上了心,看着皇甫玹对她好,扬言只娶一妻,你心里定是怒火中烧,痛不欲生吧,可是你绝想不到,这一切都是儿臣的安排,可是现在连儿臣都想着她,你若是知道是不是死了都闭不上眼睛……”
马车在醉雅楼停下,水云槿走了进去,皇甫玹手里的铺子如今都在她手上,里面的人对她自是熟悉,当下领着水云槿去了雅间,赶紧上了店里的拿手好菜。
水云槿看着眼前的美食却没有半点食欲,“拿些酒来。”
那掌柜诧了下才跑出去。
这时刚上三楼的凌肖尧看着房门大开,水云槿端坐在桌前,眼睛眨了下,抬脚走了进去。
“想不到你会在这里。”
水云槿听到声音扬眉看了一眼,“那我应该在哪里?”
凌肖尧笑了笑,并未回答。
屋里静了片刻,就见那掌柜进了来,手里托着一小壶酒。
水云槿挑眉看了一眼,眉头皱起,“你喂鸟?”
那掌柜身子一紧,在水云槿的注视下放下酒壶又快速下了楼。
“你要喝酒?”凌肖尧看着水云槿,眸色微变。
“没人规定我不能喝吧!”水云槿头也不抬地回了一句。
“没有,空腹不宜饮酒,先吃点东西吧。”凌肖尧温声开口。
水云槿听着凌肖尧温温淡淡的声音,扬眉看向站在三尺之外的他,说他温润如玉,身上又有着一股无形摄人的压力,如今这样平淡的几个字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让人觉得有些想笑,而她是真的笑出了声,“坐吧。”
凌肖尧依言在桌对面坐下,这时掌柜又拿了两壶酒上来,水云槿只是看了看他,并未再说什么。
那掌柜擦了擦汗退了下去,门外蔺寒和子乔一边一个守着。
水云槿一直觉得跟凌肖尧相处很简单,因为他什么都不会问也不会主动谈论什么,她要的就是这样,喝下第一杯时嗓子里火辣辣的,可越喝越觉得清凉爽口,脑子里更加清醒了些。
凌肖尧只是偶尔喝上一口,大多数时候他都在看着水云槿仰头一饮而尽。
此时天幕降临,房间里却亮如白昼,从窗子看下去,街道上整齐的灯笼闪着光芒,夜晚的京城璀璨热闹。
三壶酒见底,凌肖尧开口,“你该回王府了。”
“王府?什么王府?我家在很远很远的地方,我就这么来了,却不知道怎么回去……你有没有办法?”水云槿脸色熏红,声音倒是有条不紊,手臂撑着脑袋,眨着水润的大眼睛看向凌肖尧。
“你的家在什么地方?”凌肖尧声音依旧温润。
“嘘……不能说…不能说……”水云槿忽然压着声音小声地说着。
凌肖尧眸色幽深,看着这样的水云槿眉头微蹙,声音微沉,“你这样……为了他?”
“他?是谁?你们这里的人说话就是费劲,一个个心思深沉,心怀鬼胎,看着真累!”水云槿低低着声音。
“我们这里的人……”凌肖尧眉梢微扬。
“就是你们这里的人,那个老女人……我恨不得掐死她,可我…我还是救了她……你说,我怎么就不能狠下心来?怎么就不能没心没肺一回?简直作孽啊!”水云槿眉头紧皱,沉闷的声音带着挫败和叹息。
“她是谁?”凌肖尧声音轻浅。
“她不是人……”水云槿爬在桌子上声音低闷,似快要睡着一般。
“你醉了,我送你回去。”凌肖尧起身。
水云槿没有吭声,似乎真的已经睡着,凌肖尧踱步上前,看着水云槿顿了半晌,秀雅俊逸的容颜清淡中透着让人看不透的色彩,晦暗不明,须臾,他俯身双手穿过水云槿的背部和腿部,将她打横抱起。
还未转身,就听身后一道低沉凌厉的声音,“放下她!”
凌肖尧转身扬眉,目光淡然地直视着立在门口的皇甫玹,看不出丝毫畏惧,“她醉了!”
“她醉了也与你无关,什么时候都轮不到你!”皇甫玹声音沉沉,眸光冷幽。
“如果你在她身边,是轮不到我来管!”凌肖尧声音依旧清淡,言下之意是皇甫玹撇下她一人,才有如今的场面。
“我们的夫妻的事不用你来置喙,你是何居心,你我心知肚明……”
“好吵!”原本睡意浓浓的水云槿忽然皱眉不满地嚷道。
“醒了吗?醒了就过来。”皇甫玹沉沉地看了一眼水云槿。
凌肖尧将水云槿放了下来,可她身形不稳,似乎只要一松手她就会跌坐在地,只能轻轻环着她。
“你是谁?好好的忧人清梦是很不道德的你知道吗?”水云槿闭着眼睛极是不耐烦地说着。
皇甫玹脸色一黑,暗沉的眸子骤然似凝聚了阴云雾霭,开口声音带着咬牙切齿,“我是你男人!”
“我男人?你骗人,我男人不是就在我身边吗!你少在这里坑蒙拐骗!”水云槿终于睁开眼睛,却是斜着眼睛不耐地看着皇甫玹。
“水云槿!”此时的皇甫玹面上已经是阴云密布,心底压抑的怒火和愤怒似乎就要喷涌而出。
“干什么?声音大了不起啊,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怕你不成!”水云槿狠狠地翻了个白眼。
“你还记得自己是谁吗?谁允许你把自己弄成这个鬼样子!”皇甫玹恨不得立刻掐死眼前这个女人。
“你谁啊?管得还挺宽,我什么样子我乐意,跟你有毛关系!”
“就凭我是你男人,皇甫玹!”皇甫玹声音沉得吓人。
“皇甫玹是谁?不认识!”片刻,水云槿似乎想了想摇头。
皇甫玹紧抿着嘴角,极力压下心头翻滚燃烧的怒火,几步上前,猛地出手拽过水云槿,又在眨眼之间,将她扛在肩上,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
“混蛋,强盗,土匪,你快放我下来,你颠得我想吐……快放我下来……”挣扎愤怒不满叫嚷的声音在整个醉雅楼响起,渐渐飘远,直到再不闻丝毫声响。
一楼的大厅里众人皆是目瞪口呆地看着男人将女人扛在肩上。
原地凌肖尧站着一动不动,不知过了多久,他伸出手看了眼,面色淡淡,眸色不明。
醉雅楼门前,皇甫玹扛着水云槿上了马车,刚上了马车他便将水云槿扔在了绒垫上,没有半分怜惜。
水云槿被扔了出去,后背触到柔软的软垫,倒没觉得很疼,只是缩了缩身子,闭上眼睛睡觉。
皇甫玹看着她毫无防备的模样,眼睛里都冒着火光,更是被这个女人视若无物,他怒上心头,脚下一动,人便压了上去,“水云槿,看着我。”
水云槿闭着眼睛恍若未闻。
皇甫玹忍无可忍,头低下猛地擒住水云槿因酒色沁红的唇瓣,心里含着怒,他刚一触上,便张口重重地咬了上去,水云槿只感觉唇上一痛,低低呜咽了声,小脸微皱,皇甫玹听着这声呜咽,心头怒火突然就顿了下,本来惩罚沉怒的吻变得疯狂急切起来,含住两片唇瓣狠狠吮吸舔舐,舌尖探入,不放过一处。
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水云槿喘息不定,胸口剧烈颤动,小手捶打着皇甫玹,他依然没有结束这个吻,他似乎要把所有的怒气妒忌惩罚都化在这个疯狂的吻里,倾注了他所有的气力和狂热。
又是久久,感觉到水云槿剧烈颤动的身子,皇甫玹才喘息着离开了少许,他睁开眼睛看着水云槿皱巴成一团的小脸,红肿泛红的唇瓣,唇角处被咬破了一处,有丝丝血丝溢出,他看着眸光忽幻忽灭,久久不动,不知在想什么。
此时的水云槿酒意上涌,只想好好睡上一觉,舔了舔咬破了那处,便沉沉睡去。
皇甫玹看着她舔舐的动作,眸色如雾,头低下舌尖缠绕在那处轻轻舔舐吮吻,如柔风又似细雨,滋润着刚刚因浪潮袭过的狂乱痕迹。
盈盈月色沁人,皎洁的月色透过枝叶飘洒,斑驳打在地上,重峦叠嶂,锦绣繁华的翌阳城此刻仿佛份外静谧。
马车在王府门前停下,皇甫玹抱着水云槿径直回了水榭。
此时水云槿已经沉沉入睡,皇甫玹将在放在**上,看她睡得如此香甜旁若无人,而他快要被心头的沉闷吞噬撕裂,心头像是狂风骤雨般不停翻涌着,他如何还能看得下去,俯身压了上去,薄唇紧贴着水云槿唇瓣,“女人,我是谁?”
水云槿恍若未闻,一动不动。
皇甫玹拧眉,如玉的手抚上身下人儿曼妙的身姿,须臾,他手中一扯,丝带滑落,细腻如瓷的肌肤光滑如玉,微凉的大手一触上,水云槿身子明显僵了一下,皇甫玹自然注意到水云槿的反应,更是来回抚着,轻抚慢惗,不乏带着恶意。
尽管如此,水云槿仍然没有睁开眼睛,皇甫玹看着心里更气,大手一扬,水云槿身上的衣物顿时化为碎片,散落在大**上,此时的水云槿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睛,皇甫玹看着她眼底的慌乱,眼睛微微眯着,却是不准备再放过她。
水云槿看着他眼中的雾色,心头一乱,正欲开口就被皇甫玹堵了回去,一场酣畅淋漓又带着不顾一切的蚀骨**拉开帷幕……温暖如春的房间里飘荡着两人低低喘息的声音。
这**的水云槿很惨,从房间到暗室,又从温泉池到大**上,无论水云槿如何求饶,皇甫玹都不管不顾,只一味索求感受着她的温度和气息。
“皇甫玹…你是皇甫玹……我记住了!”水云槿低低嘤咛的声音微微颤着,此时的她连根手指都已经抬不起。
皇甫玹埋着头不置可否。
“你是玹,我这回长记性了,真的……”水云槿细若蚊蝇的声音带着求饶。
“晚了!”而皇甫玹是铁了心让她记忆深刻,不一会儿,水云槿便昏了过去。
这**太过漫长又太过苦短,直到屋外大亮,皇甫玹才心满意足,他翻身在水云槿身边躺下,长长地呼了口气,看了眼外面的天色,目光转向身边的人儿身上,深浅不一的吻痕如密密织成的网,一处都不曾拉下,再看水云槿白皙的小脸上眉头紧紧蹙着,他忽然眼中一疼,心中那些怒火愤怒早就已经抛到九宵云外去,有的只是对这个人儿的心疼和自责,他看了半晌,才轻轻抱起水云槿进了暗室。
------题外话------
话说云槿是真的喝醉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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