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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墨看着他们俩,轻轻的开口说道,从进到这冰牢开始,她就感觉这里跟外界有些不太一样,尤其是这里的空气似乎夹杂着一丝丝寒冷,跟风陵画功法中所夹杂的很像。
“这件事情是我考虑不周了。”
南无争并没有把南宫莲的所作所为全部说出来,再怎么说,南宫莲也是为了白墨的事情,其实就算说出来想必白墨和风陵画也不会说什么的。
更何况这只是一间冰牢而已,也不算什么损失,这也就是南无争让南宫莲先行离开的原因。
“死了就死了,你还做这些做什么,回去休养几天,这段时间不用走动了。”
风陵画轻皱着眉头说道,南无争在他心里算是他的朋友,这次若不是他及时赶到,南无争的情况还不知要糟糕到什么地步。
风陵画只是轻轻的瞥了一眼吕天溯的尸体,就大概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也同时知道能不能并没有把事情全部说出来,只是没有追问罢了。
“恩,调查那些人的事情我交给阿莲了,这段时间我准备回宛城一趟。”
宛成南家,南无争可是江湖中公认的南家公子,虽然他并不能真正算是南家人,但南家也算算是他半个家,这种时候当然要回去一趟了。
再次休养了片刻,风陵画只是将他体内残余的血气全部清除掉,并没有继续运功帮他疗伤,那是因为风陵画体内的功法属性十分特殊,若是它的功力长时间存留在南无争体内的话,也许会对他的身体产生不好的影响。
所以内力功法的恢复,就只能靠他自己。
而白墨只是在一旁静静的站着,这期间,风陵画不止一次抬头看向她,但都被她无情的侧头无视了,其实在进入这间冰牢之前,他俩就别扭了好长时间。
风陵画当然是不主张她进来,可白墨一旦执拗起来,那绝对是任何人都改变不了她的决定,最后两人还是达成协议,若是白墨进来之后,感觉到身体不舒服就一定要立刻出去。
只不过白墨进来之后,虽然感觉到了身体的异状,但却没有不舒服的感觉。
可能是他的火性功法,对这种寒气有抑制作用,再有就可能是……
她长时间与风陵画在一起,天天面对着这股强大的寒气,恐怕早已免疫了……
“这里不用管了,不过琉璃国这个月所有的收入内账,你就好好在南家给我整理清楚,要是错了一个数,下个月我让你去冰雁。”
南无争刚想起身离去,风陵画突然口中冒出了这样一句话,差点让南无争踉跄直接摔在地上,无奈的抿了抿嘴,脸上更是苦涩不已,这就是让他在家都不得消停啊。
既然不能在外面办事,那就好好在屋里对账。
白墨脸上露出了笑容,他家这只狐狸可是很腹黑的,亏本的买卖他可从来不会做,只是可怜这南无争了。
“陵你这样,你夫人会不会嫌弃你?”
南无争十分无语的瞥了一眼白墨,可是白墨脸上却没有丝毫的反应,风陵画有时候腹黑起来是挺让人头疼的,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他算计了,但是现在看他这样算计别人也挺有趣的。
“自己连夫人都没有的人,怎么会对这种事情感兴趣呢?”
风陵画直接将白墨的肩膀搂住,而白墨则是仰着头用警告的眼神望向他,但收到的只有风陵画深情的对视。
南无争中才深深地呼出了一口气,非常懂得非礼勿视的回过头,然后快速的溜了出去,这里的气氛实在太压抑了,比刚才他跟吕天溯对阵之时还要难熬,再不出去,他一定会被憋死的。
而在南无争离开的下一秒,白墨却是直接抬起手臂,然后伸出手指在风陵画的胸膛上戳了戳,有些无奈,但又外带纵容的说道:“你这在人前喜欢动手动脚的习惯,什么时候才能改一改?”
平时低调惯了,实在不喜欢太引人注目,而风陵画则是不分时间和场合,虽然好几次那种事都是因为她的缘故而没有完成,这一点她还是有些愧疚的,所以每次也就没有深说。
但是在路人看到也就罢了,而类似南无争和南宫莲这种,都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这让她下次见面得有多尴尬?
“那墨墨是希望我把你藏在一个房间里,永远不放你出去吗?”
风陵画一副严肃的表情说道,人总是一种群居动物,他们就算再特立独行,也不可能不与其他人交往。
风陵画的这样一句话让白墨直接哑口无言,话说与这家伙对话,白墨就很少占到上风过,动不动就让他无言以对,她在其他人面前的时候口才可不是这么差的。
“那你总要克制一下,我现在都不知道你的那些人在背后怎么评价我了。”
白墨说完之后,便抬脚走向吕天溯的尸体,并不是因为她对吕天溯的这具尸体感兴趣,她是好奇吕天溯修习的这部秘法。
而风陵画则是笑了笑,并没有回答,他对白墨了解得很,他家墨墨并不是在乎别人评价的人,只是这小女人脸皮薄的很,怕被人撞见之后再见面就会很尴尬。
“我会让他们习惯的。”
风陵画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只是这一句声音很小,而白墨又在细心观察着吕天溯的尸体,并没有听得十分清楚。
此时的白墨正用手轻轻的捏着吕天溯干瘪的肌肤,只是这种肌肤仿佛已经没有任何水分了,就像一根干瘪的柴禾,十分的冷硬,肉体中的水分仿佛被什么抽干,吕天溯面部的两只眼眸完全凸了出来,整个脸部凹陷进了的骨骼中,模样十分的渗人。
只是觉得白墨想要再去探一探脸上的肌肤时,却被风陵画一把抓住了玉臂。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么。”
白墨以为风陵画抓住她是因为其他的一些事情,或者是有什么危险,但看到风陵画的表情又不太像,所以白墨有些疑惑的开口问道。
“他身体里所有的污秽都在表皮之下,会脏了墨墨的手。”
刚才身上也就罢了,毕竟有衣物的遮挡,可是这脸部污秽最多,他自然不能让白墨去碰触了。
白墨对风陵画这样的回答有些无语,但既然摸也摸过了,她当然也不会去自找没趣,而是听话的将手收了回来。
“你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
南无争刚才走前并没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给他们说清楚,但白墨相信风陵画一定洞若观火,可以这么说,冰殿中的事情他虽然都很少插手,但有什么事情是可以瞒过他越过他的?
只是这次如果不是他们正好在这间冰牢的上面的话,可能还真不容易发现这里的事情。
“阿莲惹出来的烂摊子,无争替他收拾了。”
短短一句话,白墨瞬间便明白了,然后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神色之间略微有些疑惑。
“那南无争是怎么受伤的,难不成是吕天溯打伤的?”
吕天溯自己已经重伤,白墨并没有看到吕天溯发狂的样子,自然很难想象是吕天溯将南无争打伤的了,只不过刚才如果白墨在这里的话,便不会这么想了。
只是白墨问到这里,风陵画也略微犹豫了一下,他刚才留给了南无争一句话,那就是死了就死了,还做这些做什么,只是南无争并没有对他的这句话作出任何回复。
“无争完全有能力不让血气侵体,更何况走火入魔的吕天溯根本控制不好自己的血气,无争只要用轻功周转着,便不会受伤。”
风陵画只是淡淡地说到这,其实在他内心之中,已经确定了是南无争自己将血气引入体内的,当时吕天溯的血迹十分狂涌,南无争将自己的内力达到吕天溯的体内,直接将他的生机断绝,但同时狂躁的血气也侵入了南无争的身体中,给他带来了十分大的麻烦。
只是南无争为什么要这样做,风陵画一直都没有想明白。
“你也想到了?”
白墨与风陵画同时对视着,她不久前在客栈门口已经见识过这种血气了,当然对这种可以侵蚀人经络的血气有所了解,这种水汽必须入体才会对人产生伤害,而南无争完全有能力不让这种血气侵体。
“他若是自找苦吃,我也无话可说。”
风陵画淡淡的说了一句,然后手轻轻的覆在了白墨的脉络上,许久过后,这才渐渐的放下心来。
白墨笑了,此处的极寒玄气虽然狂戾无比,但她的功法仿佛是这玄气的克星,这里的气息丝毫无法对她产生影响。
“我都说过了,我没事,天天跟你在一起,以后遇见什么寒气我都不怕了。”
而且过了许久,这里的极寒玄气已经散去了大半,剩下的零星点点已经构不成什么威胁,更何况白墨的功法与之相克,就更加不用担心了。
“我怎么听墨墨的这句话……有点像在贬我呢……”
风陵画轻轻眨了几下眼睛,而白墨却是直接翻了一个大白眼,话说她说这些话之前都是有口无心的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