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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珍就要往储物房走去,却是没有想到会在走廊边上看到一直跟在刘玉蓉身后的刘玉莲,更加让玉珍不敢相信的是,她看到了什么?
她看到了刘玉莲一手托着一个花盆,一只手往地上一指一划,地上的泥土就向是被指引的流水一般,脱离地面,顺着刘玉莲的手,进了她手上的花盆,然后就见刘玉莲手中拿出一颗不知道是什么的种子,种到了花盆里,手中绿光一闪,花盆中的种子迅速发芽成长,开出一朵娇艳的海棠花。
玉珍屏住呼吸,躲在一边,沉着脸看着刘玉莲的表情,心中的震动是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
起初,她感知到自己的雷异能没有消失的时候,感知到这个村子一些不同寻常的时候,感知到那莫名出现的能量波动的时候,她以为这个世界隐藏的那一类人,最有可能的是跟她的异能差不多的体系能力者,她一直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可是直到现在,看到刘玉莲现在做的,那跟多年之前在院子中,感知到的能量波动相同的能量,玉珍的脑海就像是突然打开了一道法门,久远到不曾忘记,却也不曾记起的记忆,突然涌现——这个世界,不会真的跟以前看过的小说一样,是一个能修真的世界吧?
刘玉莲是修真者?
玉珍为突然的猜测,而瞪大了双眼。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以往总是想不清楚的地方,那就真的很好说明了,张氏的借体重生,村中时不时感知到的精神窥视,刘玉蓉时不时的消失和她一出现,那一种被什么监视着的感觉,这些年来刘玉莲莫名自信、藐视的眼神,还有骆家村小胖子偶尔表现出的不同,修炼时空气中充裕的跟着雷能量一起吸收的莫名舒适的能量。
如果真的修仙的话。
玉珍默默的看着苍白着小脸,傲然离去的刘玉莲,从藏身之处走出,脸色一片复杂之色。在原地站了许久,玉珍这才离开,若无其事的去了储物房把瓜果装盘,她面色喜气,就像之前看到的一切,都是幻象,并未放在心上。
只是真的没有放在心上么?也只有玉珍自己知晓,她内心在想什么了。只是自从这一天之后,玉珍对于修炼,却再也没有懈怠了。
成亲是人一生之中最为重要的事情,也是最为喜庆的事件,所以培瑞成亲,非常的热闹,一大早上就开始吹吹打打,人来人往,大人、小孩俱都欢声笑颜,等到把新娘子迎娶回来的时候,更是吵吵闹闹的。
玉珍并不是喜欢热闹的人,但现在看着大哥培瑞开怀的笑,也忍耐着性子,从早到晚都没有偷溜,一直把喝的酩酊大醉的大哥送进新房,又跟着姐妹们闹完洞房,这才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一瞬间外来寂静,玉珍只觉得这一天是她前世今生中,最累的,恨不得就躺床上睡死过去。
只是不行,玉珍坐到了桌边,借着蜡烛昏黄的亮光,打开了玉兰从京城,据说是快马加鞭送过来的礼物,这是随着给大哥成亲的贺礼一起送过来的,倒是比之前的早了半个月。
精致的木盒子里,一如既往的有一封玉兰亲笔书写的手信,玉珍首先把信拿出来,熟悉的字迹映入眼中,玉珍抿唇而笑,自从玉香也跟着玉兰一起上京之后,她心里的担心就从来没有放下过,即使玉兰每一次来信,都是报平安,说一说她遇到的开心、新奇的事情,哪怕是烦恼都没有倾诉过,更别说是她在雷家的情况。
但能够来信,玉珍到底还是放心不少,这至少说明,玉兰是无恙的。而至于玉兰的处境,她不说,她也无法凭空想象,但不管怎么,玉兰应该心里都有数,许是不想他们担心,所以才从来不开口吧。玉珍心下叹了一口气。
三张厚厚的纸张,全是在说她在京城的好,玉珍虽然无奈,不过还是放下了手中的信,把玉兰送来的礼物一一拿出来。跟以往一样,有一套据说是京城时下最流行的首饰一套,京城的特色小玩意儿一小把,京城上流人士、公子小姐们把玩的小玩意儿若干,玉兰亲手做的手帕一条了,最后玉珍拿出了最底下,被小心的呵护的一只,只有拇指大小的琉璃瓶。
玉珍眯着眼睛,看着这个白色琉璃瓶里面,闪耀着诡异红色的液体,还是不明白,玉兰为什么会送这样的东西给她,这个琉璃瓶,虽然看着漂亮,但玉珍总觉得有一种邪乎的感觉,看着这个琉璃瓶里面的红色液体,玉珍就觉得像是巫女制作的邪恶魔药,应该只有那传说中的巫女,制作出来的药剂,才会让人觉得鬼魅邪乎吧?而且这不能打开的液体颜色,她看着怎么都像是血浆。
只是玉兰会害她么?会拿血浆作为礼物送给她么?她自信玉兰她不会。可是玉珍也是有疑惑的,从玉兰去京城的一年后,也就是两年前开始,每隔一个月,玉兰都会让人送礼物给她,别的东西都不会重复,可是这个琉璃小瓶,以及里面的红色液体却是累打不动的。
算起来,一年十二个月,两年就是二十四个月,每个月都会有一个琉璃小瓶,而她手中,如今已经有二十七个这样规格的琉璃小瓶,而这个东西给她的感觉,并不是如玉兰所说的瓶子更加的贵重,她觉得里面的红色液体,才是这一个小东西的重中之重。
玉兰说,她觉得这个琉璃瓶很漂亮,只有京城才有,而且在京城,这个装着红色液体的琉璃小瓶,可都是限量供应的,有钱都不一定能够抢得到,她觉得稀奇,所以买来送给她,而至于里面的液体,据说有醒神的功效,至于里面是什么,她也不清楚,她只是觉得漂亮,所以就买了,可是玉珍没感觉。
玉珍想不明白,但是因为这些东西都是玉兰送过的,所以玉珍从来都没有想过破坏瓶子,去研究里面的东西是不是血浆,或者别的东西。就算觉得诡异,玉珍也把这些东西好好的收起来保存了。
玉兰一去三年,一次都没有回来过,按道理是不该的,就算她不清楚这个皇朝的京城到底距离他们刘家桥有多远,但是再远,也不可能三年都不回来一次,就连玉香三年来,都回来几次,可是玉兰却没有,玉珍还是有些担心的,不过左右,骆安泽说过几天会去一趟京城,所以玉珍准备摆脱骆安泽去京城雷家看看玉兰的现况,只有真的了解了,玉珍才能够完全的放心。
玉珍不是没有想过,去看看外面的时间,她才十二岁,要是提出去外面,甚至去京城,不说便宜爹不会同意,爷奶更加不可能会让她出门的。
白玉兰送的东西,再次放回木盒子里,玉珍带着盒子进了空间,把这一个木盒子,连着以往送的那些,都收放到了,空间里面她专门放置东西的房间,跟以前的那些盒子摆放在一起。当然,玉珍把那觉得像是装了血浆的琉璃瓶专门取了出来,拿了自己的一个空木盒子放进去,把这二十七个瓶子,搁置在了空间的第一层客厅里的柜子里锁了起来。
不是她区别对待,实在是这个琉璃瓶给玉珍的感觉很不好,也喜欢不起来,所以还是不要放到离自己平时睡觉、办公,以及放宝贝的地方太近的好。
因为想着让骆安泽去看看玉兰的情况,所以第二天一大早,玉珍在吃了新任大嫂做的早餐之后,玉珍便跟大哥说了一声,起身去了骆家,自从张氏去世之后,家里没有了女人,玉珍已经不是天天跑去骆家了,毕竟有一个经常神秘失踪的大姐,家里的家务不得不落在她的身上,她都是做完了家务之后,才间或的会去看看安姨。
至于跟骆安泽学药、看书,自从空间能够种草药,书房又解封了两大架子的医书之后,她就很少跑骆安泽的药房去找书看了,不过倒还会跟着骆安泽一起去山谷散心就是了。
很快就到了骆家,玉珍直接找上骆安泽,道明来意,让她去了京城之后,去看看玉兰的情况,而且是暗中查看。
骆安泽听了玉珍的请求之后,点头应道:“这是小事,得了空我就去看看,是京城雷家?怎么要暗中查探?”不过他不太明白的是,玉珍怎么还要求他暗中查探,不让雷家发现?难不成她还担心自己堂姐被害了不成?
别说,玉珍还就是这么担心的,不然怎么可能会让骆安泽暗中去查看玉兰的消息。
“恩,反正当初姓雷的是那样说的,据说雷家在京城都是一个一流的大家族,只要一问,谁都知道雷府在哪儿,应该很好找。”其实想要让骆安泽走一趟,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去年培浩上京赶考,到了京城,不说住在雷家去,怎么都是要拜访一下堂姐的。
培浩也确实是拜访了,不过很不巧的是,培浩去的时候,据说玉兰去京城什么寺庙烧香拜佛了,培浩在雷家呆了三天,在京城呆了三个月,任是没有见到玉兰的面,这是非常的不合理的,不说培浩赶考,是早就知道的事情,玉兰不说亲自出来迎接弟弟了,还再节骨眼上去烧香拜佛?这根本就不是玉兰会做出来的事情。
玉香倒是见到了,还是在雷家,所以,玉珍才有玉兰在雷家过的不好的猜测,而且对于玉兰在雷家的处境,她有更加不好的感觉,加上那莫名其妙,连续两年送来的琉璃瓶,玉珍有时候都在想,这是不是玉兰特殊的求救方法,毕竟那红色的液体,看着真的太像血浆了。
玉珍并不想把事情往坏处去想,可是这没有办法,她是从末世过来的人,本身就有忧患意识,而且一直以来的经历,这种忧患意识,已经成病态发向发展,她知道这样不好,但是没有办法,前世要是不时刻的保持着这种警惕和猜度,她根本不可能活的下来,那是一种刻入灵魂的习惯,无法更改。
就算到了这个世界,过了那么多年的平静生活,她都时不时的想着,是不是有人要害她,是不是有危险,是不是如何如何,虽然不到草木皆兵,看谁都觉得想要害她的情况,但警惕性确实是一直没有放下的。这也是当初,张氏的态度一不对,她就把这个女人隔离在外,时刻防备着。又在察觉到玉香对姓雷的有意思,就会担心那两姐妹未来会反目。
而且还有玉香,这个当初说是去相亲的堂姐,一去不返不说,直到现在也没有嫁人,反而住在堂姐夫家,三年来回来过几次,提及玉兰,也都是好话,而她自己本身,玉珍一看就知道,玉香已经不是完璧之身,至于跟她好的人是谁,玉珍不知道也不想去猜,心里却更加的担心起玉兰来。
玉珍猜,昔日要好的恨不得穿一条裙子的姐妹,如今,想必姐妹关系应该好不到哪里去了。这也就不怪玉珍,要那么想了。玉珍把自己的猜想以及担心跟骆安泽解释了一番,她本以为骆安泽会笑话她。
但是没有想到,骆安泽却是一本正经的沉思,然后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确实有些不正常,怎么你们家人都没有察觉到么?三年来,就没有人去看看情况,还有你那个培智堂哥,不是说这几年都在外面跑,他就没有去看看自己的亲妹子?”
他没有记错的话,那位刘培智,好像是一位筑基期的修士,这么多年过去了,修为应该更高了,这样一个人,没道理,连自己的亲妹子都不顾吧?
玉珍摇头,“大伯和大伯母听了玉香的话,都以为玉兰过的很好,加上玉兰是每个月都会送礼物和送信回来,更加没有人觉得她过的不好或者如何。至于培智堂哥,我不是很清楚。”
说起刘培智,她这三年来,还真就一次都没有见过,所以也不是很清楚,他到底知不知道玉兰的情况,不过大伯说过,他好像也是在京城,什么建安王府里面做事儿,玉兰的情况,他到底知不知道呢?
骆安泽看着玉珍皱起了眉头,便道:“行了,我过几天就会去京城,会替你去看看的,你不用担心。你说你那玉兰堂姐,每个月都会送你一个装着红色液体的琉璃瓶子?你带过来没有,给我看看?”什么东西居让这丫头看了,觉得她那堂姐有生命危险,居然巴巴的就跑来找他。
“诺,就是这个。”玉珍本没有要给骆安泽看,但是他既然提起要看,玉珍便也从空间里面转移出来一个,装着从袖袋里面拿出来,递给了骆安泽。
“恩?看着到还真像是血浆,难怪你那么敏感,觉得你堂姐有危险,是在向你求救。”骆安泽接过瓶子,仔细的打量一番,特别是里面装着的液体,别说玉珍看着像,他看着都像,不过因为瓶子是完整密封的,连一个口子都没有,除非把瓶子给砸了,不然还真就没有办法确定,里面的液体到底是不是血浆。
骆安泽把瓶子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复又还给了玉珍,道:“暂时看不出什么来,除非把瓶子给砸了,要不你就砸一个看看,别真是求救的,你却因为是人家送给你的礼物而舍不得动,错过了时机。而且你堂姐信上说着玩意儿是京城买的,还限量,事实到底是什么,没亲眼见过也不知道,你要真担心,就砸开来看看。”
骆安泽觉得,要瓶子里面真的是血浆的话,呵,应该没有哪一个商家那么变态吧。
原本玉珍就是因为这些都是玉兰送的,所以没有兴起过砸了的念头,可如今听骆安泽这么一说,还真是那么回事儿,顿时看着手中的瓶子,下定了决定。
“找个碗,把这个砸了。”只要确定里面到底是真的能安神的药水,还是真的就是血浆,那么就能确定玉兰那边是真的有问题,显然,玉珍也不觉得,有哪一个商家那么变态,居然忘琉璃瓶子装血浆来卖钱,难道是觉得血浆的颜色更加好看?
骆安泽随便拿了一只碗给玉珍,然后用拿了一个平时用来碾要的石棒,递给玉珍。接过东西,把琉璃瓶子放到碗里,拿起石棒轻轻的朝着瓶口一压。
虽然看着只是轻轻的,但玉珍并不是普通人,她的力气可是很大的,不管是玉珍还是骆安泽都知道,这一下,绝对是能够把瓶子戳破的,可事实是没有,瓶子还是完好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