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扁扁的、弯弯的,一溜圈的月牙饺,孙少恩看着无劲,时间一长,也没了心情对梅蕊哼曲儿。
眼见着剂子无剩多少,一手抓了两,揉搓成大剂子,摁成好大一张饺子皮,使劲往里塞馅。
梅蕊见她开始还好好干活,不过一转眼又管不住那对爪子了,不由劝她省些用,还有几个面剂子咧。
撇撇嘴,不管不顾的将盛满馅的大张饺子皮对折成半圆形,先捏牢中间,再而将左右两边饺子皮封口,饺子皮封牢后,把饺子两端向中间弯拢,相互捏牢,使半圆形的边微微向上翘。
穿针引线做女红她或许不会,但做吃的倒是有一套。孙少恩双手呈上刚捏好的元宝饺,显摆道,“梅子姐,看,好大一锭银子”
见她满脸谄媚相,梅蕊已笑得不行,又见她手心的‘元宝’,只觉有趣,忙接了过来,一番端详。顺势拾起剩余的面剂子,揉成一团,麻利的捏了个圆脸的小人,而后环抱‘元宝’。
“仔细瞧瞧,少恩成了财奴”心善的小妇人嘴不饶人的打趣道。
“抱着银子的是财神爷,再不过也是金童玉女,怎的就成了守财奴?”她才不是贪婪成性、吝啬成癖又爱财如命的守财奴。孙少恩装作凶神恶煞的样子,岂料脸圆圆,无论如何狠不起来。
那包子脸更惹得梅蕊笑弯了腰,抱着银子的小人也是一颠一颠,似在嘲笑她的不自量力。
凶残样震慑不了梅蕊,又见她笑得花枝招展,孙少恩确实是恼了,伸手便要夺去。
梅蕊早有准备,忙将小人藏到身后。
孙少恩左转转右转转,无奈竟扑了个空,眼睛骨碌一转,像是想出个妙计,先往右边走,然后猛地掉头朝左边扑去,来了个声东击西。
她的性子梅蕊摸了个清,只要她撅起屁股便知她放什么屁,因而一个闪身便躲了过去。
两人玩了好一阵老鹰抓小鸡,几次进攻后,孙少恩累得直喘气,她不像梅蕊只须侧侧身,她是半圆的来回跑。
到了最后,孙少恩不干了,欺身上前,一手揽着她婀娜多姿的细腰,从而禁锢她,一手直往她身后探。
爪子搁在那处,纵然多穿了几层衣,依旧敏感异常,娇羞不已,梅蕊一手推搡着她胸膛,一手背在身后,直嚷嚷她耍流氓,不按规矩。
何曾说过规矩?又是谁人定的规矩?并非同她玩闹,何必讲规矩?孙少恩嘀咕着,对她的喊话置之不理,直揽了她个满怀,到底人高马大,终于够到了那抱着银锭的小人。
被束缚的梅蕊动惮不得,眼睁睁的看着修长的两指将那小圆脸捏爆,心口不由一滞,似是被人狠狠的揪着。
小圆脸原本按照大圆脸来捏的,自然像极了孙少恩,梅蕊无端怅然若失,在这除夕之夜,小圆脸被毁,毕竟晦气,仿佛看到大圆脸在不久将来也会被揍得头破血流,脑浆涂地。
小人里面也填塞了饺子馅的,捏碎了小人的头,手里自然沾满了切碎的大白菜、肉末等物。
满手油腻,孙少恩一脸嫌弃的甩了甩右手,许久不见怀里人动作,掰过她身子,低头一看,却见梅蕊梨花带雨,泪盈于睫。
那迟迟不肯落下的泪珠,几乎烫伤了她的心,这比大声哭出来更惹她心疼。孙少恩一时手足无措,唯唯诺诺的,脏手直往梅蕊脸上招呼,试图摘去那盈挂的泪珠。
梅蕊岂肯容她触碰,微微用力挣脱了她怀抱,又背过身去。
梅子姐无故哭泣,又不肯理会她,一时摸不着头脑的人,也只管站在旁边呆呆的看着她,细声唤了两声,不曾听见回应,扁了扁嘴,险些跟着一同哭了。
见她手里死死的攥住那坏了的小人,似乎明悟了些什么,孙少恩一步上前,轻手掰开她的手指,解救出已被开膛破肚的小人。
生搬硬套般,重新搓了个小圆脸,只是破皮流馅的饺子使得原本白白净净的小人成了花脸猫。
梅蕊这才嗤笑出声,帮着她将元宝送入小人的怀里。
梅子姐笑了,孙少恩只觉天晴,那一溜圈的月牙饺子都成了一张张乐呵呵的笑脸。似乎为了讨她欢心,在一排排月牙饺里,固执地让元宝饺子点缀其中。
人说众星捧月,她却众月共之,不由逗得梅蕊开怀大笑。
大年三十的晚上火树银花不夜天,家家灯火通明,与家老小熬年守岁,欢聚酣饮,或告别如水似已逝去的岁月,憧憬对新一年的希望。
一家人大大小小集在堂屋里,老人眼看儿孙满堂,一家大小共叙天伦,在精神上是如何的满足,直觉过去的关怀与抚养子女所付出的心血总算没有白费。而年轻一辈,也正可以借此机会向爹娘的养育之恩表达感激之情,这是何等的幸福。
梅蕊上边没了父母和长辈,自是无法享受天伦之乐,但她同大圆脸一起,过的二人世界,也别有一番滋味。
包好的饺子只待下锅,梅蕊收拾了桌子,上了两碟瓜子、杏仁等一些干果,便坐下用红绳重新串了好些铜钱,待明儿给来拜年的小孩儿,间或同孙少恩说些体己话。
整日腻在一起的两人,并无许多话可说,但彼此用心温暖着心,身体温暖着身体,就这样待了许久,谁都不出声,只要她的手能触到她的手,两人依然觉得幸福、舒坦。
奈何冬日夜太长,孙少恩又是爱睡的人,这不,坚持不下来,开始打瞌睡了。
见她脑袋像小鸡啄米似的不受控制地一下下的点,看来困倦已极,梅蕊想来两人皆是十足的寡户,规矩也没那么多,便劝她到榻上歇歇,留她一人守夜即可。
孙少恩如何舍得独留她一人自己睡去,于是尽管依在梅蕊怀里,打起盹来。
过去片刻,竟听到了她呼噜声,梅蕊低头一看,熟睡那人居然还流口水,又一丝丝的渗透到自己胸前。
梅蕊无可奈何一声叹,忍不住芊指戳一戳她嘴角,揪一揪她鼻头,见她一脸不耐烦的皱眉吸气甩脸,不由笑了笑。
已是夜深,抱着那人,不曾动一下的手脚麻得厉害,听她平稳的呼吸,间或一两声呼噜,梅蕊也有了睡意,再硬撑了些时候,干脆唤醒孙少恩,一同到床上睡。
两人依偎着躺在一起,已睡了些许时辰的孙少恩竟没了睡意,手一下下的缓抚着梅蕊的后背,等看她睡的香甜了,圆脸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伤怀。
盛满屋的烛光,摇曳着朦胧,泄在她身侧这人的半个脸上,一切都显得好不真实。
她穿越平和的千年红尘俗世,来这里同最爱的人相识相知到成亲后的相依相偎。她得到了从不渴望的,但又一直在渴望而得不到的,此刻,她心中充满了爱。
然而,再觉得幸福温暖,她都不能说对自己的那个家没有一丝念想。这么些年,她到底还念着父母的养育之恩。惆怅,不知何时,悄悄涌上心头,心底某处像被拨了弦一样复杂,偶尔低吟,偶尔高歌。这种滋味更是连绵不断,一种思念的情愫像波涛汹涌的潮水袭来。
灵动的双眸披上了一层氤氲水汽,望着未完全掩上的窗户,双眼迷离恍惚。五指攥紧,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心中的痛苦。
睡得迷迷糊糊的梅蕊好像是感觉到了抱着她的那人有些不安,她也不睁眼,只是学着对方的样子,探手抚上她的后背,顺带着像是哄孩子一样的轻轻拍打两下。
仅有的一点伤感也被梅子姐拍散,孙少恩一把收紧了双臂。
梅蕊被勒得呼吸难受,这才张开了眼,见到她未来得及完全收拾好的表情,却也不出声,只在对方额上亲了亲。
微微一吻只当安慰,孙少恩果真是蹬鼻子上眼的主,一个翻身,将对方狠压在身下。在梅蕊惊呼而出时,急忙凑上去用嘴封住了她的双唇。
梅蕊一时有些愣住了,等缓过神来,呼吸已被夺去,灼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滚烫的唇压迫着她,辗转厮磨想找突破口。
咬紧牙关,暗中使力挣扎,拳头轻捶着推搡她,这人当真惹不得,早知不献那一吻。
小妇人的两手作推拒状,像是欲拒还迎,孙少恩眼里的热度又添了分,攻势越发猛烈。隔着亵衣,手掌覆上那一处隆起,修长的手指用力的揉搓起雪白,那一樱桃小果也被拧了出来,尖尖的顶在亵衣后面。使坏的人故意的用薄布包裹着小果子,又扯又拉。
身体在她的抚弄下轻颤了颤,那处被她刺激得又痛又痒,不由娇呼出声。
原本描摩着唇线的舌头,趁着如此大好时机,来势汹汹的探进去,放肆的触探,纠缠着清香小舌不放。
梅蕊想躲,那人不容她躲避,被压在枕上无处可逃,无甚技巧的吮吻令她脊背蹿起一阵酥麻,整个人被猛力攻陷的溃不成军。
两个舌头相互缠绕着,孙少恩不停的吸舔亲咂。亮晶晶的唾液沿着嘴角流着,身下人整齐的三千青丝像丝绸似的散乱在枕上,又似痛苦更像欢愉的妖媚表情让人移不开眼。
灼热的唇舌,顺着陶瓷般白嫩的细脖,到达那处隆起。猛地一口擒住了樱桃,舌头摩挲着包裹着小果子的薄布,又试探的咬了咬红果子,尝尝味道。
那人不知轻重的啃着她的细嫩,梅蕊险些痛哭出声,但那痛又莫名的带来难以言说的快感,不受控制的呜咽着。
听到她从喉咙深处发出的呻*吟,孙少恩愈发用力的蹂*躏着饱满,薄薄的亵衣被啃扯的不成样,衣不裹体的虚盖在她胸前,白白的饱满留下啃咬和吸吮的红痕。
那爪子也不闲着,沿着她身体的线条温柔地向下,一直来到那让她颤抖的源头,隔着亵裤抚摩着。身体敏感地绷直了,收紧了胯*下,滑溜的两腿也死死的夹紧,使坏的手自然是动惮不得。
孙少恩急得另外一只爪子也用上,在她腰处一通乱抓,挑开了亵裤带子,于是那手就钻进去,摸到了*的一片,喉咙不由得上下滚动。
那咽口水异常响亮,梅蕊微微睁开了眼,却见那人衣衫不整,而她袒胸露乳,几乎一丝*不挂的双腿,禁不住的脸色潮红,身子也烧成了虾。
孙少恩等不及她害羞,修长的手指猛地探进去,不停的抽动,发出噗噗的水声。
梅蕊咬着下唇,可羞人的呻*吟还时不时的溢出来,双手死死抓住床单抖个不停。到了最后,被她欺负得嘴唇抽搐,双目翻白,当真难受之极,竟顾不得矜持,猛地一声惊叫,
孙少恩也便趁势尽可能的直顶她花心,见她叫喊得一头的汗水浸湿了碎发,粘在鬓角,便暗自咽了一口唾沫,心里像是烧了一团火,猴急的将有些粗糙的手指又挪进了两根进入她的体内。
这一举动惊得梅蕊弓起了腰,双手抱住她的脖子,饱满正好送上她的嘴边,任她埋首在晃荡的乳波里。
几次下来,孙少恩被她妖媚的诱惑弄得顾不上节奏,发狂的在她体内抽动着,却把梅蕊逗弄得眼泪都逼了出来。
透明的甘液随着两人的动作飞溅出来,沿着她细白的双腿缓缓流下,眼看着她又要到达顶峰,孙少恩抓住她一则的饱满,用力的揉捏起来,让她更加敏感,三根手指深深的顶入,让她颤抖着泄了一地,晕了过去。
一屋的旖旎风光,说不尽的温柔景象。梅子姐往日多以保重身子为名,常常拒绝与她欢好,似乎并不热衷于房事,但每次与她亲热却又十分投入,令人舍不得停下。
孙少恩毫不在意她的晕厥,伸手探入花唇中,把滑腻的小核拧住,那处立刻颤颤的一阵痉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