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世中文网 www.23zw.so,最快更新伪村姑的锦绣田园 !
太子在散朝时受了伤,是为公伤,还伤得挺重,折了手骨和脚骨,这样子可去不了东防抚军,皇帝也没法子,只得重新找人,通常边关开战这种情况下,抚军之职都由皇家或宗室子弟担任,以示天家重视,太子去不了,四皇子也告病在调养中,三皇子么,虽然长大后体质强壮了,但皇帝觉得他身子骨还是稍嫌单薄,有些舍不得,再说贤妃肯定也不答应,考虑再三,又听取大臣们提议,最后皇帝钦点五皇子、礼王南宫晖,奉旨前往东防抚军。
消息传扬开来,大多数人都不觉得有什么好奇怪的:皇帝这么多皇子,派太子去前线是因为郑重其事,太子去不了那就王爷们,很正常的表现。
却有少数人瞧着不对劲,尤其是成国公府的金氏,被这消息弄得心烦意乱、寝食难安!
怎么可以这样?事情的发展走向偏离了前世的路线,照此以往,只怕最终会变得跟前世完全不同了啊!
金氏无法想像,如果这一世不按照她所预见的模式发展,她凭什么来翻盘、狠狠踩下那些可恶可恨的人?还有她的儿女们怎么办?他们被贬出京城,可还眼巴巴等着做母亲的拯救!
起先,可是她凭着“卓知远见”,指引并带领儿女们站到贤王这个阵营里的!
金氏咬着牙,她不相信贤王会落败,可是,借着东防这一场战争,把南宫照引出京城,在外头除掉他,这在前世今生,都是非常难得的好时机啊,为什么贤王没抓住这个机会?就连罗真也没有被差遣离京,这不应该啊!
不论是增援的还是抚军的,都赶在年前奉旨离京往东防去了,京城里的皇帝和臣民这才能安心地忙乎起过年的事情来。
虽然今年年假推迟了三两天,却是没人抱怨,朝廷事务高于一切,国之不宁,民将何安?京城人民这点意识还是有的。
腊月二十七之后,年味才真正浓郁了起来。
成国公见府中比往年冷清太多,开始有些后悔当初答应了罗真,允许他夫妻俩不回老宅居住的决定,但又不好反悔,只得用晨昏定省拘着罗真,反正年节里不上朝也不上衙门,就要他每天早晚都必须到国公府来陪着,至少每次两个时辰,有客人的时候,更是整天都得留在国公府应酬待客。
对锦绣他倒是不好意思要求太过,因她娘家人大老远地进京,客居于此,就允许她常去陪陪娘家亲戚好了。
在锦绣和罗真多次提议请求下,关二爹和田氏最终松口答应,带着锦玉、锦云和两个小奶包,以及方二牛住进了保定侯府,和大女儿大女婿一起过年。
两个小奶包刚过完周岁,已经会走路了,天**玩爱笑爱闹,还知道做客的特殊性和重要性,进了姐夫家先还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过不到半盏茶功夫,就显出本性,相互追逐着,屋里屋外甚至桌椅底下都被他们钻了个遍,小丫环小厮们也跟着他们乱跑,一时间保定侯府欢声笑语热闹喧天,节日气氛无比浓厚。
除夕这天,锦绣和罗真吃了两顿团圆饭,中午在侯府和娘家人一起快快乐乐热热闹闹地吃过一顿,然后夫妻俩辞别关二爹和田氏,去了成国公府,这一去,就得在那边呆到明天才能回——和罗家人吃团圆饭、守夜、祭祖,几乎是一夜不能合眼歇息,天亮时稍做洗漱,就得进宫朝贺!
所以说其实当官的尤其是官位上了三品,过年挺累的!
成国公府今年的年夜饭显得冷冷清清,有些难以下咽,其他人是因为心情郁闷吃不下,罗真和锦绣不能说嫌弃粮食,可是想像着此时自家餐厅里,娘家人欢聚一堂围桌而坐大快朵颐,他们吃的,可都是葫芦洞天拿出来的食材啊!那种鲜美滋味,想一想都口舌生津,再浅尝一下成国公府厨子做的饭菜,简直味同嚼蜡!
往年摆着两三桌甚至四五桌的大餐厅,今年只有一桌:成国公、罗老夫人、罗松,郑氏、小郑氏,罗真和锦绣,加上得到成国公特别允许,坐在尾座的叶氏和两个庶孙……勉强算坐满一桌!
世子夫人金氏,据说身染微恙没有露面,事实上是成国公憎恶,不想见到她!
不准金氏上桌,却从她院子里抱走两个庶孙,再听说叶氏居然也可以上桌吃除夕团圆饭,金氏顿时就发了疯,跑到厅堂上泪流满面大哭大闹了一场,最后仍是被闵婆子给拖回去。
成国公痛恨金氏把他孙子们的前程都给断送了,却不屑于跟个女人计较,便转去骂罗松,罗老夫人看不过,要护着儿子,大年夜的,一家子人分成几派吵骂,这顿年夜饭越发没了滋味。
吃过年夜饭,得守夜,到凌晨某个时辰还要祭祖,罗真和锦绣回澄风院稍作歇息,更换衣裳再出来,全家人一起静静地坐在二堂上饮茶,吃瓜果点心,这要是在别人家可是最热闹欢快的时刻,成国公府,就不提了。
罗真没有主动坐到成国公和罗松身边,而是陪着锦绣共一小桌,夫妻俩说着话,不时发出笑声,不远处的小郑氏看着他们,眼中神色意味不明。
不知不觉到了后半夜,祭过祖,这才各自回房,重新梳洗更衣,出来吃些早饭,便往二门来乘坐马车,进宫参加朝贺。
在宫门口又再等了大半个时辰,才按品分批排队进宫,三跪九叩,朝贺毕,皇帝、皇后赐宴,又得再走来走去转悠半天,找到自己的席位,享用宫宴,谢恩,直捱到午时过后,排队出宫……
锦绣是修炼过的体质,仍觉得有点累,再看看周围的贵妇们,一个个脸色难看,有的妆容花了,头上假发髻东歪西倒,模样滑稽,锦绣极力隐忍,这才不至于笑出声。
大年初一夜宴,罗真和锦绣还是得回成国公府吃用,初二,本是回娘家之日,成国公府管不着了,夫妻俩闭门不出,和娘家一大家子人尽情开怀、吃喝玩乐一整天。
罗真本不喜欢小孩,但总不能嫌弃自家小舅子,而两个小奶包或许是看在他人长得高大威武的缘故,倒是挺崇拜他的,再得到他示好,一人抛了一次高高,更是喜欢得不得了。要知道在家里田氏是不允许这样玩的,因为村里有人这么干的时候出过意外,把孩子跌死了!所以田氏无论如何不准关二爹抛孩子,而罗真和锦绣带着小奶包玩,田氏又不在跟前,所以他想抛就抛了,根本没经过田氏同意!
小奶包发觉跟着大姐夫更有趣更好玩,这就粘上了,一见罗真像见了蜜糖,哪怕他冷着脸,也毫不畏惧地手脚并用往他身上爬,弄得罗真十分无奈,众人却是好笑不已。
大年初三,贾府宴请忠勇将军一家人,罗真和锦绣做陪,初四,宁国公府早早下了帖子,初五是钱府……直到初七,才定下来去成国公府吃年酒,成国公为此对锦绣很不满意,锦绣假装迟钝不理会:虽说是做亲家,大家都心知肚明,不过是为个面子情,何必那么当真!
大年初八,南安郡王世子迎娶贾府的二小姐贾慧,贾舅妈早就嘱咐过了,全家人起了个大早,一起赶往贾府,帮忙的帮忙,看热闹的看热闹,忙得不亦乐乎。
最高兴的要数方二牛了:过年这么多天,他只见着谢小玉一面,还是那天得邀请去谢宅吃年酒,匆匆瞥了一眼,今天因为谢小玉的缘故,南安郡王府给谢宅下了婚宴请帖,二伯父二伯母十分高兴,准许谢小玉直接去到侯府,跟着他们一起来贾府送嫁,之后还能和锦玉锦云小住几天,这么一样,方二牛又有机会和佳人共度时光,乐得他嘴都合不拢!
贾慧出嫁,原本人就少的贾府又少了一个,还是全家都十分疼爱的开心果,贾玉喝醉了,贾二舅、贾大舅母则是既高兴又难过,大舅母再想到千里之外的长女贾灵,心里更是欣慰——贾灵寄回的家信,满纸安宁愉悦,述说她现在过得很幸福:夫妻远离京城父母,反而比从前更加恩爱,渊哥儿变得活泼可爱,聪明机灵,姜淮如今把儿子当眼珠子一样疼爱,只要得闲就把渊哥儿带在身边,而贾灵怀上了第二个,快要生了……
府里三个儿女,两个女儿出嫁了,可是做父母的还不能轻松,剩下一个贾玉,自己生的冤家,原以为他温文好说话,媒妁之言聘个门户相当的姑娘回来就成了,谁知这孩子是个拧的,说什么:纵使不能像真表哥那样千里姻缘一线牵,那也总得自己看过了满意了才能议亲!
唉,还有得操心呢!
贾慧嫁去了南安郡王府,为安慰贾舅母,罗真和锦绣在贾府住了两晚,吃过新婚夫妻回门宴,才回保定侯府。
一进家门,罗真就黑了脸:刘复以指点方二牛课业为名,居然在他家住着!尽得田氏热情招待,这两天吃吃喝喝的,都在内院,而且还跟那个准女婿沈三一起,和小姨子们像家人一样共桌用膳!
罗真指着刘复,对锦绣道:“这人外表斯文,脸皮最厚不过,怎么办?赶走他?”
锦绣看了看田氏,又想想锦云的言行,耸耸肩,决定放任下去:“顺其自然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大不了,再给锦云请个女先生,严加教导,尽量达到淑女标准,如果锦云有心,那她就必须努力,而刘复若能一如既往,不招蜂引蝶地一直等得到锦云及笄,那也算他有那个资格!
正月十二,保定侯府摆年酒,男宾女客坐满前厅后堂,足足宴饮一整天,大家兴尽而归。
正月十三,关二爹和田氏带着儿女们回了别院,正月十四设宴回请亲友,又忙乎了一天。
上元节罗真和锦绣还是得回成国公府聚餐,而就在这天叶氏生产了!
府里三个儿女,两个女儿出嫁了,可是做父母的还不能轻松,剩下一个贾玉,自己生的冤家,原以为他温文好说话,媒妁之言聘个门户相当的姑娘回来就成了,谁知这孩子是个拧的,说什么:纵使不能像真表哥那样千里姻缘一线牵,那也总得自己看过了满意了才能议亲!
唉,还有得操心呢!
贾慧嫁去了南安郡王府,为安慰贾舅母,罗真和锦绣在贾府住了两晚,吃过新婚夫妻回门宴,才回保定侯府。
一进家门,罗真就黑了脸:刘复以指点方二牛课业为名,居然在他家住着!尽得田氏热情招待,这两天吃吃喝喝的,都在内院,而且还跟那个准女婿沈三一起,和小姨子们像家人一样共桌用膳!
罗真指着刘复,对锦绣道:“这人外表斯文,脸皮最厚不过,怎么办?赶走他?”
锦绣看了看田氏,又想想锦云的言行,耸耸肩,决定放任下去:“顺其自然吧,我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大不了,再给锦云请个女先生,严加教导,尽量达到淑女标准,如果锦云有心,那她就必须努力,而刘复若能一如既往,不招蜂引蝶地一直等得到锦云及笄,那也算他有那个资格!
正月十二,保定侯府摆年酒,男宾女客坐满前厅后堂,足足宴饮一整天,大家兴尽而归。
正月十三,关二爹和田氏带着儿女们回了别院,正月十四设宴回请亲友,又忙乎了一天。
上元节罗真和锦绣还是得回成国公府聚餐,而就在这天叶氏生产了!
正月十三,关二爹和田氏带着儿女们回了别院,正月十四设宴回请亲友,又忙乎了一天。
上元节罗真和锦绣还是得回成国公府聚餐,而就在这天叶氏生产了!
正月十三,关二爹和田氏带着儿女们回了别院,正月十四设宴回请亲友,又忙乎了一天。
上元节罗真和锦绣还是得回成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