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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跟袁蕙之间的关系,他不是不清楚。
袁蕙是什么样的性格,她是什么样的性格,她跟袁蕙之间有多么的水火不容,他也不是不清楚。
以前不插手去管,是因为他也一直在迷茫徘徊,不清楚自己该以什么样的心态面对她。
现在既然他想开了,决定放下那些心结跟她全新开始,那他也便要管管这些事了。不然也不会在上次回国之前,因为听说了她哭了而特意去找了找他妈,让他妈在两个孩子的事情上多听听她的意见。
其实上次他回国就是想要跟她好好相处一下培养感情的,只是后来被她气回来了钕。
他这样的人,又怎会不懂,在婆媳之间的诸多问题上,起关键作用的是夹在中间的既是儿子又是老公的男人,如果男人处理的好,婆媳之间基本上是不会有大的矛盾产生的,小矛盾和各种抱怨肯定是会有,但不至于闹大或者闹到不可开交的地步。
其实她是一个心底善良也很细心的女孩子,记得有一次他回国,见袁蕙戴了一条不是袁蕙自己风格的丝巾,觉得很纳闷,就问了袁蕙,结果袁蕙说是她出差回来给带的礼物,然后蔺程汝那边也有几件东西都是她给买的。
这几年,她对他的父母,一直都挺孝顺的,母亲节父亲节以及其他各种节日,都有礼物和祝福奉上,反倒是他,因为一直在国外而甚少去探望她的父母桥。
而且郑宝宝因为他在她怀孕期间出国且连孩子出生都没回来而对他心生了厌恶,所以他偶尔的几次回国,想要去探望都被郑宝宝毫不客气的给拒绝了。所以说如果他想要她顺利把心交给他的话,郑宝宝那边儿也是一大难题。
所以他觉得,要是袁蕙那边能少一些挑剔,她跟袁蕙之间应该会相处的融洽许多,所以这一次他在袁蕙面前替她开口说了话,而他这样说完之后,袁蕙甚是吃惊,
“默言,你——”
袁蕙从来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开口替她说话,毕竟这几年他也一直没管过她们之间的关系不是吗?
而且在袁蕙看来,他们之间几乎没什么感情的。
说实话,到现在她都没弄懂当初自己的儿子怎么会突然娶了她,也没弄明白儿子跟她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因为如果说她儿子是因为爱她而迅速娶了她,她也可以理解,可是娶了她又飞往国外常驻,一年回不了几次家,她就不理解了。
这到底是爱呢,还是不爱呢?
关于这个问题,她也有私下里问过自家儿子,可自家儿子只是冷着一张脸什么都不说,再问多了就扭头走人,她跟蔺程汝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没办法,他们这个儿子自小**惯了,又优秀能力出众,做事什么的都很少让他们操心,所以从小到大他们也没怎么管过他,后来等要管的时候才发现他已经在独断专行的路上一去不复返了,幸好他将事业经营的风生水起的。
蔺默言没多说什么,只是轻轻笑着对那端的袁蕙说,
“您跟我爸不是也希望,我们一家四口能好好的吗?”
“我只是、我只是觉得有些太突然了。”
袁蕙在那端这样回答他,蔺默言浓眉一挑就换了袁蕙爱听的话题,
“回头我伤好了就把这边的业务处理一下回国常驻。”
对于他这几年一直在国外的事情袁蕙跟蔺程汝颇有微词,作为他们唯一的儿子,他们还是希望他能在身边的。
袁蕙果然就被哄的开心了,而自己儿子那些心眼儿她也不是不知道,当下便也不再跟他再继续讨论婆媳关系了,
“你这孩子,就会哄人开心,好了好了,我不跟你说了,我要去看两个宝贝儿了。”
然后就挂了电话。
他则是收起了她的手机,顺便给她按了关机键,让她不被任何人打扰的,好好的美美的睡上一觉。
起身去浴室简单冲洗,从浴室镜子里他看到自己的肩头又被她咬了一道浅浅的痕迹,不由得抬起修长的手指抚了一下那处痕迹,无奈的勾唇笑着摇了摇头,还真是小野猫啊,每次她攀着他的肩在他身下到达愉悦的顶峰的时候,就知道咬他。
冲洗完了自己之后他重新回了床上,就那样惬意的将她柔软的身子搂在了怀里抱着,闭着眼睡了过去。
他曾经无数次幻想过这样跟她心无芥蒂的相拥入眠,可之前的每一次,他都在她睡着了之后辗转反侧夜不能寐。
希望从今天开始,他跟她之间能有一个全新的,全新的开始。
他相信自己会让她爱上。
宁数听他说他已经跟袁蕙通了电话,很是头痛,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要给袁蕙打回去,
“不行不行,你接的是你接的,我还是要亲自给她打回去一遍才行,不然就是对她的不尊重。”
边说着边又重新拨通了袁蕙的电话,蔺默言倒是没想到她还这么注重这些小的礼节,也没拦她,索性拿了枕头来垫在身后,就那样倚在了床头,然后抬手将她搂了过来,宁数就只好被迫那样趴在他赤luo的胸膛上给袁蕙打电话。
不是她想以这样亲密暧昧的姿势打,是她根本就挣不出来,刚想骂他呢袁蕙的电话已经接通,她就只能以眼神瞪着他抗议着,但是嘴上还是赶紧跟袁蕙聊着,
“妈,是我,不好意思之前我累的睡着了,所以没来得及给您打电话。”
“哦,没什么。”
袁蕙在那端不咸不淡的回了她一句,她挺惊讶的,按照袁蕙之前对她的态度,她以为袁蕙会直接劈头盖脸的将她数落一通呢,没想到袁蕙这样平静,弄得她都有些不适应。
蔺默言的手在不老实的搂着她各处抚着,她脸上滚烫的跟袁蕙汇报着蔺默言的伤势,
“内个......妈,默言的伤没事,只是手腕处的一点骨裂,不严重,您别太担心。”
袁蕙长长松了一口气的样子,
“只是手腕伤了吗?真是谢天谢地。”
然后袁蕙又嘱咐她,
“那这几天你就多炖点汤什么的给他喝补补,方法都在本子上了。”
“好的,我知道了,您就放心好了。”
她边气愤瞪着蔺默言边这样应着,袁蕙又嘱咐了半天,让她看着别让蔺默言太劳累工作要好好休息什么的,这才挂了电话。
一挂电话,她立马就冲蔺默言抗议,
“蔺默言,你太过分了,有你这样在别人讲电话的时候故意让别人不专心的吗?而且对象还是你妈!”
他不要脸的手弄得她浑身一阵阵的滚烫和酥麻,她真怕自己一不小心没忍住发出了声来怎么办,那端的袁蕙估计会被她气死。
他倚在床头笑的很是无辜的样子,
“哦?你不专心了吗?不专心的话就说明你对我的触摸有反应。”
他笑起来的时候很温和,墨黑的瞳孔里染满了笑意,眼角微微上扬着,比他板着一张面瘫脸的时候不知道要好看了多少,她在想,如果要答应跟他相处,是不是可以要求一下他以后别用面瘫脸来对着她。
但是他这副温和无害的外表下说的那些话尤其是最后一句,又开始不正经起来了,她恼的反驳他,
“废话,谁让人乱摸一通没反应啊。”
“我没反应,不信你来摸摸试试。”
他继续弯起眉眼笑的无害。
她刚想抬手去摸,忽然意识到自己差点中了他的计,收回了手来掐了他一下,
“你能不能别老算计我!”
老狐狸刚刚故意算计她让她去摸他。
他伸手过来重新将她搂进了怀里,循循善诱着,
“等你把心交给我了我就不算计你了,你可以现在就选择把心交给我。”
宁数觉得老狐狸实在太可怕了,挖的坑一个比一个深的让她往下跳。
刚刚说自己被人摸没反应,诱导让她去摸他,还好她没跳进坑里,不然指不定又要被他怎么折腾一顿呢。
这会儿又说她交心了就不算计她了,诱导她现在就交心。
“那你就继续算计好了。”
她没好气的回了他一句。
有了曾经受的那一次伤,以后在感情上,她再也不会轻率盲目和冲动。
她要睁大眼睛,一点一点去观察那个人,去体会那个人,去认真的感受那个人是不是真的值得她依靠和信赖。所以如果真的要跟蔺默言在一起,她希望一切都放慢脚步。
所以,在她都还没考虑好是不是要跟蔺默言这样的男人恋爱呢,他就直接让她交心给他,对她来说,有些太快了。
她真的再也伤不起了,所以请原谅她的小心翼翼。
不过想到这里她也想起了一个问题,于是就那样趴在他怀里,下巴搁在他胸口问他,
“蔺默言,你整天让我交心给你,那么,你喜欢我吗?”
她的问题让他脸上的笑意淡了几分,取而代之的是几分认真,
“我一直都挺喜欢你的。”
她也不是没听过浓情的甜言蜜语情话的人,可他这么简单的一句话竟然让她脸上莫名一热,呵呵笑了一声,
“看不出来嘛。”
真的没看出来蔺默言还挺喜欢她的,结了婚就来了澳洲,这几年偶尔的几次见面,他们除了在床上纠缠,几乎再没有任何的交集。
如果这样也算是喜欢的话......
他嘴角勾起一抹在她看来像是自嘲的笑,幽幽丢给她一句,
“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
你不知道我对你一见钟情,二见倾心。
你不知道我心里有一个很大的心结,你不知道我一直深爱着你却也一直痛苦着。
我的心里,有许多许多你不知道的事。
宁数被他那抹有些苦涩的笑容和这句意味深长的话弄得心底颤了一下,这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让她又慌又烦,赶紧从他怀里爬了起来,
“内什么,该起来做晚饭了,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她逃了,蔺默言便也没再多强求,他并不奢望她会真的懂他心底的那些情绪。
说实话,他也并不希望她懂。
过去的那些纠结,她不需要懂,她只要从现在开始,能爱上他,好好的跟他在一起就可以了。
只不过,对于她说要她要做晚饭给他吃,他表示很怀疑,
“你做?”
他从没尝过她的手艺,每次回去都是在老宅子里,饭菜都有佣人们准备好。
而且他觉得她整天穿的那么光鲜亮丽的,年纪也小,不像是会做饭的样子。
宁数边穿着衣服边对他的怀疑表示抗议,
“不行吗?话说你那副表情是瞧不起我还是怎样?”
她自认做饭的手艺还可以,当然,不能跟他比。简单的家常菜她还是会做的,袁蕙给她的那个本子上的菜太复杂,她从来都没做过,不过反正有食谱不是吗,她应该应付得来吧。
他也慢悠悠的起身穿着衣服,笑着说,
“我以为你这双手,只会拿画笔设计衣服。”
“多的是,您老人家也不知道的事!”
宁数伶牙俐齿的用他刚刚的那句话来回了他一句,蔺默言难得的被她给噎住,勾起唇无奈的淡淡浅笑了起来。
宁数收拾好自己,走了过去从包里拿出了袁蕙给她的那个菜谱来转身递给他,
“看看呗,你想吃哪个?”
蔺默言不解的接了过来,
“这是什么?”
“菜谱啊,你妈给的,上面全是你比较喜欢吃的几样菜,她手写下来的,让我来了照着做给你吃。”
宁数给他解释着,
“你妈对你倒是真够好的。”
宁数说这话是真心称赞袁蕙的,据她所知,袁蕙已经花眼了,可想而知一个字一个字的写这些菜谱得多费事,然后袁蕙他们这个年纪的人又不会电脑,不能电脑噼里啪啦的打出来,再然后又有这么一个不怎么靠谱的儿媳妇,传承不了她自己做饭的好手艺,没办法,就只好写下来让照着做了。
有时候宁数想想,袁蕙不喜欢她也是可以理解的。大多数对自己儿子过分疼爱的女人,对自己的儿媳妇都不能满意起来。
蔺默言垂眼翻看着那菜谱,确实都是他爱吃的菜,心里也很是感动。
袁蕙作为一个母亲来说,是真的很慈祥尽职的,但是作为一个婆婆来说,有些过于刻薄。
其实他也能理解袁蕙的刻薄,首先,宁数的身份家世跟他们蔺家差的实在太大,其次,宁数的性格什么的跟袁蕙又完全的不同,她太过于招摇美艳,袁蕙又太过于保守严谨。
所以便少不了这样那样的不满意,再加上,他自从婚后又一直常驻国外,也没有在两人之间进行调解,两人之间的关系就一直没能好起来。
合上菜谱之后问她,
“你做得来这些菜?”
“这你妈的独家秘方,你觉得我能做的来吗?反正有菜谱不是吗?做做试试好了。”
宁数边说着边从他手里拿过菜谱来,打算下楼研究着做去。
他却忽然伸手从她背后抱住了她,宽厚的胸膛将她整个都圈了起来,
“不要做这些了,做你自己拿手的就行了。”
“那可不行,你现在是病号,得做你喜欢吃的以你的口味为主。”
宁数坚持,他的脸摩挲着她的,在她耳畔喃喃低语着,
“没关系,只要是你做的,我都爱吃。”
“蔺默言,你这速度进展的有些快了吧?我都没答应要跟你交往,你就开始说甜言蜜语,这样好吗?”
宁数被他说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请原谅这么多年她几乎没听过蔺默言这样说情话,他们之间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要么就是他耍流氓,所以对于他突然正经而又温情而又肉麻的情话,她完全不适应。
“蔺默言,你这速度进展的有些快了吧?我都没答应要跟你交往,你就开始说甜言蜜语,这样好吗?”
宁数被他说得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请原谅这么多年她几乎没听过蔺默言这样说情话,他们之间一直都是相敬如宾的,要么就是他耍流氓,所以对于他突然正经而又温情而又肉麻的情话,她完全不适应。
“就是要多说甜言蜜语你才会更快的答应跟我交往,不是吗?”
他很理所当然的回答她,她受不了的掰开他的手跑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