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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又是一阵撞击,在她忍不住低低呜咽出来的时候,他重又躺在床|上,轻轻拍了拍她的翘|臀,喘着粗气命令,“玥玥,现在换你来......”
“......”南玥一点力气都没有,懒懒掀了掀眼皮看了他一眼,摇头,“不来了......嗯啊......”
话才出口,他猛地一顶,南玥险些魂的没了。
大喘着气瞪他。
拓跋瑞揉着她细软的腰,鹰眸微微眯了眯,“女人,你舒服了现在便想过河拆桥......”他说着,某处又是恶劣的搅动了一番,“它正兴奋着,需要你呢......”
南玥脸色大红,身体又禁不住他的挑|逗,阵阵酥|麻在她四肢各处流窜着,偏偏的,他此刻又忽而停滞不动了。
南玥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干脆自食其力,反正都用了,不用白不用!
心里是这么想,可动作还是有几分胆怯。
双手小心翼翼的扶住他的肩膀坐了起来,凤眼红红的,布满了水雾,她轻看他了两眼,象征性的扭动了下腰|肢。
“嗯哼......”她不过轻轻一动,便听见某人压抑的喘息,以及他下腹陡然的绷紧。
南玥心下得意,抿了抿唇,双手移到他腰|腹处,细腻的指腹在他腹肌上划过,便立刻感觉到他身子越发绷紧了。
不仅如此,埋入她身体里的某物亦是骤然增大了几分。
南玥倒抽了口气,又试探着动了起来。
动作缓慢而小心,却是别样的刺激着她的感官。
南玥轻轻|喘息,白|皙的身体早已被一层好看的粉红色覆盖,越发的迷人兴致。
那颗颗悬挂在她身体上的晶莹,凭地给她增添了些野性的美。
拓跋瑞忍着不动,却又耐不住她细致的动作,这样,根本满足不了他!
他掐住她的腰,缓缓在她腰|腹上摁揉着,充满力量的强|健体魄微微绷着,他盯着她胸前颤抖跳跃的百合,呼吸灼热,“玥玥,快点......”
南玥像只正在享受美食的饕餮,只是淡淡看了他一眼,摇头,“我不要,这样......就好!”
“......”!
拓跋瑞咬牙,忍不住朝上猛地顶了两下,“这样更舒服,你试试!”
“嗯......”南玥急|喘了声,他野蛮的动作是有让她舒服到上了云端,可是太刺激,她受不了,相反的,这样轻缓的律动,更让她享受。
所以对他刻意的蛊惑,她还是摇头。
拓跋瑞对她的固执有些无奈,知道这个女人固执起来九头牛都拉不回来,只不过他没想到的是,在这种事上她也想占主导。
微微眯了眯眸子,拓跋瑞长|腿一靠,翻身将她再次压在了身下,摊开大掌将她的双|腿分开至最大,便是一阵猛烈地进出。
“恩啊......拓跋瑞......”南玥有些气他突来的动作,可又被他紧接着的动作弄得战栗不已,她掐住他的手臂,汗湿的小脸满是潮|红,微微抬了抬身体,想要重新拿回主导。
拓跋瑞眼眸闪过温润的笑意,俯身吻著她的唇,身下狂肆的抽|插,“玥玥,你放纵起来,真是让我有些难以招架,不过,我很喜欢......”
他声音黯哑,透着愉悦,不知是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的。
可他的话却南玥脸上一臊,恨恨的咬了一口他的唇瓣,用了些力。
“嗯......”拓跋瑞吃疼哼了声,腾出一只手随意擦了下唇,指尖上的湿|润,让他知道,自己的唇瓣被这个狠心的女人咬破了。
眼瞳蹦出狼性的光,拓跋瑞给了她大|腿一巴掌,“小野猫,你惹我的!”
“啊......”随着他话音一落,南玥便被他带入了另一个世界,他的冲撞有力而深重,每一下的进入,都好似要将她的灵魂撞散,让她除了随着他的节奏尖叫外,已不知今夕是何夕。
不知过了多久,他突地掐住她的脖子,随着虎口的一点一点收紧,在她身体里的铁物如脱缰的野马疯狂|抽|动起来。
“嗯......啊......”南玥握住他掐住她脖子的手,呼吸困难,脑子空白如许,可身体却更叫清晰而强烈的感觉到他的某处给她带来的感觉。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死在他手上时,他忽而松了手,某处也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抵在她的入口。
下一刻,他猛地又撞了进去,一冲到底,将满怀炙热和激情全数投入在了她的身体,大口喘息着倒在了她柔软的身体上。
“啊......”南玥被突涌进她身体里的滚烫灼得脑子发昏,身子在高|潮之后,轻|颤着。
她阖上双眼,有种逃出生天的放松感。
他笨重的身体压着她,她很累,可是又不想开口说话,索性便任了他。
然而,当耳边传来他细碎的吻和低哑的嗓音时,南玥一个机灵清醒了过来,接着便是五脏六腑的疼。
“玥玥,给我生个孩子......”
南玥眼眶鲜红如血,身体一寸寸凉了下来。
她颤抖着,脸颊因为痛苦的回忆涨红,青色的血脉在她额头上沉重的跳凸。
她咬着唇,唇瓣很快被她咬出了血。
她不疼!至少,她一点也感觉不到!
可是,他拓跋瑞到底是以什么心情说出这句话的?!
生个孩子?嗯......生个孩子......
她缓缓闭上眼睛,声音嘶哑如步经沧桑的老人,“拓跋瑞,你忘了?我不能了......”
我不能了?!
拓跋瑞背脊一震,从她耳际抬头看她。
她盯着他,目光已是平静,清清幽幽的看他,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好似刚才的激情都是他幻想出来的。
喉结轻轻滚动。
拓跋瑞低下头,吐了口气,托起她的脸,额头抵在她的额上,声线多了抹着急,“玥玥,不会不能的,回宫之后,我会想办法,会想办法......我们再要个孩子,我会对他好,很好很好......”
南玥静静的看着他,心脏被宰割着,那疼和着血肉,在撕扯在她的灵魂。
她笑,唇却是苍白的。
轻轻推了推他,“不用了,我不需要孩子,往后......麻烦!”
“......”拓跋瑞呼吸一滞,失控的捧住她的脸,鼻尖克制的抵在她的鼻尖上。
不要孩子,是怕以后离开麻烦吗?!
南玥别开眼,手还有些颤抖,她缓缓捏了捏,恢复了些力。
她微乱的眨动着眼睫,使了狠力推开他,快速从床|上往下,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拓跋瑞想伸手抓|住她,可是这一刻,他好似没有理由这么做。
看着她冷静的穿着衣服,他突然意识到,他错得有多离谱。
他以为只要和她发生关系就能改变她对他的恨意,以为压下暴戾的性子,刻意忘记她五年前所做的事,便能和她相安无事,而她,也能一辈子待在他身边。
可是过去的一切,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她身上的伤,心口的伤,过不去,疼着。
而他呢,他就不疼吗?!
她所做的错事,他能不介意的放下,她为什么就不能呢?!
鹰眸点点阴凉,拓跋瑞握紧拳心。
自嘲一笑。
他忘了,这个女人没有心,天生凉薄自私的女人,能奢望她什么?!
罢,他拓跋瑞......也不是非她不可!
这一夜,一个床|上,一个地上,无声,无眠。
前半夜繁嚣,后半夜寂寥。
两颗心擦过,一瞬交集,渐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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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秀宫。
拓跋聿盯着书桌上几朶高高的奏折,凤眸微微一眯,似笑非笑的觑了眼不卑不亢站在书桌前仍旧一些白袍的祁暮竹,“这些奏折大抵有四五十份,却出乎朕意料的,都是为了同一件事,知道是什么吗?”
祁暮竹嘴角挂着笑,那笑僵硬,像是一个木偶,唇边被人们刻意画上了往上弯的唇弧,“暮竹不知。”
“呵......”拓跋聿往椅背上一靠,修长白净的五指拿起一本奏折打开,又丢下,抬眸看他,凤眸闪烁,忽明忽暗,“朝臣上表,让朕重复昔日祁侯府盛况,立你为忠烈侯。”
“......”祁暮竹垂下头,神色不变,“暮竹此次回东陵,只为一事,替我祁府百余口人报仇。至于忠烈侯,暮竹并不热衷。”
拓跋聿挑眉,“朕倒是觉得众大臣之意甚合朕的心意!”
在一旁听着的宋世廉和南珏等人纷纷抽了抽嘴角,才心里默默补了一句:才怪!
果不其然,某帝接着开口道。
“不过朕要若是真下旨立你为忠烈侯,南诏国君的长公主估计不会答应,朕就不为难你了。”
“......”祁暮竹嘴角轻微一抽,“谢皇上成全。”
拓跋聿敲了敲桌子,没再说话。
不说话的意思自然是没事了,他可以退下了。
可祁暮竹仍旧站着,丝毫没有退下的意思。
拓跋聿皱了皱眉,幽幽看着他。
祁暮竹微微握了握拳头,抬头看着他,声音多了丝冷硬,“皇上,听闻赫连景枫现已撤进西凉国内,暮竹想知道,皇上接下来如何打算?”
他的声音有那么点质问的意思。
拓跋聿撇了撇嘴,冷笑,“驸马爷这是在质问朕吗?还是驸马爷觉得,朕接下来要做什么都要与驸马爷报备一番才好!?”
“......”祁暮竹脸色微微一变,绷了唇,“暮竹没有这个意思,只是......”
“好了,朕自有分寸!”拓跋聿沉了容,嗓音微厉。
“......”祁暮竹眼底闪过不甘和愤恨。
不甘是因为这么些时日,他仍由赫连一族余党不除。
愤恨,愤恨那个让他一家惨死的罪魁祸首!
可是此刻,再多的不甘和愤恨却只是压制。
祁暮竹闭了闭眼,道了声退下,便转头走了出去。
待他离开,拓跋聿拧了眉头,看向甄镶,“西凉国那边可有消息?!”
甄镶摇头,“西凉国内一切太平,赫连一族的人也似乎安分下来......”想起什么,甄镶蹙眉,“只不过,五王爷姬修夜自从上次花荥镇之役之后,并未和姬莲夜一同回西凉国,且花荥镇城口封锁,至今未有人出城,依情况看,姬修夜至今尚有可能仍在花荥镇,据报,姬莲夜也正派人密密搜寻他的下落!”
姬修夜并未随同姬莲夜离开?为什么?!
拓跋聿抿了抿唇,沉吟道,“令虎卫暗中找人,务必在姬莲夜之前找到姬修夜!”
“是!”甄镶点头。
拓跋聿捏了捏眉头,眯了眼南珏,“南珏,听闻你今日经常出入九哥的王府,怎么,侧王妃还在闹?!”
南珏一惊,脸上愕然,一时忘了回答。
拓跋聿眯眼,笑,“什么表情?朕知道你和叶清卿自小相识,感情甚笃,甚至比南玥这个妹子的感情都要好,你关心她,朕能理解,朕只不过问问罢了,紧张什么?!”
“......”南珏玉|面一红,心下忐忑,低下头,“皇上放心,卿卿情绪已经稳定不少,并未在要求出去寻找瑞王。”
“那就好!”拓跋聿凤眸眯着,省思着什么,眼尾扫了眼甄镶,而甄镶正看着南珏。
俊眉一挑,好似明白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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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往毓秀宫的宫道上。
薄柳之携着蔷欢给某人送点她亲手为他做的黑米糕。
这糕点是跟贾青莲学的。
贾青莲好似变了,或者不是变了,而是回复了她本来的样子。
安静,娴雅,温婉,如一株静静绽放的海棠。
她对她并不反感,就像她以前说的,她是那种第一眼便会让人产生想亲近的好感。
所以这次回宫后,她主动来找她。
都未提及五年前的事,聊了一些平常的话,相谈甚欢,后来,她便教了她做黑米糕的方法。
今日是她第一次独立做好的这份黑米糕,所以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让那人尝一尝。
蔷欢兴致也挺高,一路上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
“娘娘,皇上若是知晓您忙了一个上午给他做了这份糕点,一定很高兴......”
薄柳之抿唇笑,促狭道,“欢儿,看你这么高兴,是因为预料皇上会高兴,还是因为待会儿可能见到某人而喜不自禁?!”
“谁啊?”蔷欢不知,眨着大眼看她。
薄柳之挑唇,“还装糊涂......当然是南......”
“娘娘......”不等她说完,蔷欢急得跺脚,紧张的四下看了看,小脸涨红,“娘娘,你可别说了,若是被其他人听见了该如何是好?再说,再说奴婢没有那个,南御史......”
薄柳之点头,笑米米的盯着她的红彤彤的小脸道,“是是,咱们欢儿没有喜欢南御史,就是不知为什么,小脸怎么这么红呢?”
“哎呀娘娘,奴婢没有......”蔷欢赶紧捂脸,羞窘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薄柳之被这害羞的丫头逗笑,探指轻扣了扣她的眉头,收回之际,眼尾扫到前方停驻的一抹白,嘴角的笑意顿时僵了僵,盯着眼前即陌生又透着熟悉的俊脸,唇瓣轻轻龛动了下,“小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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