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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大哥觉得需要,我就会在这里做下去,别人的意见对我来说不重要。”傅斯安伸手按住压在自己肩上的慕城的手,给了他一个放心的微笑。
“恩,上次见的那个小姑娘我不错,我看你就从了吧。”说完正事,慕城又开起了玩笑。
“大哥,我、我……”傅斯安不安的看了安言一眼,说话又有些不利落起来。
“斯安你很优秀,配得起任何的女孩子,所以,你应该更自信些。”站在慕城身边的安言,给了傅斯安一个大大的微笑----这个在工作中专业而强势、在人际中略带着木讷、在她面前又有几分害羞的男孩子,是慕城所有朋友中,她最欣赏的一个。
“谢谢、大嫂。”看着安言那有些灼人的笑颜,傅斯安的脸更红了,只是心下却有着一股暖流在涌动----这个女子,从来都不会属于他,却仍愿意给他最真诚欣赏、最灿烂的笑颜;这笑颜一直妥贴的温暖着他为她而悸动的心,在多年以后,仍然灿烂在心头无法淡去。
慕城朝他轻轻点了点头后,揽着安言的腰转身并肩往外走去:五月的J市,阳光明媚而跳跃,暖暖的打在他们身上,明亮而生动,让人看着错不开眼去。
“傅总,慕总找您。”在旁边站了许久的Coco,在慕城和安言离开后,才上去提醒傅斯安。
“知道了!”
傅斯安看着日光下那对温暖的背影,嘴角轻扯出暖暖的笑意----大哥,这样的你、这样的你们,真好!
…………
“不是说在家里等我的吗?”慕城与安言并没有去拿车,而是慢慢的走在车水马龙的街头----在这里工作了那么长时间,却从来没有仔细看过周围的风景、没有晒过这里的太阳。
“我听说失业的人心情都会比较沮丧,所以我来接你。”安言将手挽在他的臂弯里,放下平日Office里优雅的束缚,边走边踢着脚边的石子,高高的马尾在阳光下甩动着,迎接着阳光的笑脸灿然而天真。
“确实。”慕城轻笑,将手从她的臂弯里抽出,懒散的搭在她的肩上,手指抓着她晃动的马尾轻轻绕动着----确实,即便是主动放手,那些人、那些事、那些物,在在都是不舍。
安言,她一直是聪明理智的,却没想到她也是善解人意的----呵,是不是环境改变了、心境改变了,他们也能更加的相互理解了?
…………
“抹茶新冰乐,两杯。”路过星巴克,安言买了两杯冻人心脾的新冰乐,边塞进慕城的手里边笑着说道:“吃不完没关系,我帮你。”
“和你说过多少次了,要你少吃些冰。”慕城接过她递过来的新冰乐,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见她吃得乐呵呵的,只得快速吃掉自己杯里的,在她杯里还剩一半时,便伸手将她的抢了过来:“我还要。”
“喂!你要自己再去买麻!”安言站起来,慕城拿着半杯新冰乐,一手牵着她大步往外走去:“就要吃你剩的。”
“那我去买哈根达斯。”安言反拉起他的手,快步往前跑去。
“亲爱的老婆,你就饶了我吧。”慕城哀叫一声,用力将手往回一扯,将她带到怀里紧紧圈住:“别调皮,你的身体不适合吃太多冰。”
看着慕城举着半杯新冰乐,唇边还有绿色的冰渍,看着她时,眸光里是宠溺的无奈时,不禁开心的笑了:“好了好了,你年纪不大,规矩挺多。”
“不是说想白天去游乐场玩玩儿吗,今天去还是改天?”慕城看着她低低的笑了,转身将余下的冰淇淋扔进垃圾桶后,揽着她继续往前走去----吃过冰后,再晒太阳,那种感觉,真正是舒服极了。
“改天吧,今天去看看绯绯,安齐说就这一周,那肚子大了一圈啊,他都不忍心看了,你说这是个什么节奏。”安言打开微信,给慕城看安齐发过来的照片,两人站在街边,对着照片直乐。
慕城悄悄将目光从照片上调转到安言的脸上,暖暖的眸子里,有着隐隐的担忧和心疼----不能生孩子,于她来说,将会是一生的痛吧。
…………
“安言,快些过来,成绯、成绯她发作了。”
“喂,你别打电话,还没呢,这是假阵痛!”
正看着成绯肚子大得惊人的照片,便接到了安齐紧张的电话,还有电话里成绯平静而无可奈何的声音。
“我现在过来,你去清理一下住院要用的物品。”安言握着电话的手不禁也有些发紧----真的是要生了,她这个准干妈也一样的紧张呢。
“好,我现在就去。”安齐连连点头。
“医院准备好没有?要不要我通知叶商?”安言拉着慕城的手,边讲电话边慌张的往公司停车场方向跑去。
“安言,你在这儿等我,我去拿车。别急,都来得及的。”慕城拍拍安言的背,安抚着有些慌乱的她。
“你、你别急,我看她这会儿又不疼了。”安齐听见电话里安言有些微喘的声音、还有慕城的柔轻安抚,便又细心叮嘱着。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安言挂了安齐的电话,转身对慕城说道:“你快去开车,我给井然打个电话。”
“别急,我一会儿就过来。”慕城点了点头,拉着安言站到旁边更安全一些的地方后,往停车场方向一路小跑而去----她自己不能生,对于成绯的这个孩子,却倾注了所有的关注和感情:连带她自己没办法保住的那一个。
所以,他也和她一样的急切,希望看到一个新的生命的降临----这个孩子,对他们每个人来说,都有着不同的意义。
…………
“井然啊,成绯要生了,你和叶学姐是不是一起过来看看啊,有你们在我心里才踏实呢。”安言急切的声音,早失去了平日的淡然与风度。
电话那边井然似乎微微愣了一下,然后似乎有阵怪异的声音轻轻的传了过来,然后就听见井然似乎捂住了电话:“你答不答应?”
“你戴上这个,我就下来。”这是井然压抑着的低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