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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夏和战北烈一路到了皇宫门口,再次看到了那让两人记忆犹新的浩荡车队。
惊天动地的车队驶到近前,四小厮率先跳下马车,将帘子掀开,那熟悉的兰花指妖娆款款的伸了出来,紧跟着就是一个妖艳的脑袋,花姑娘快速的眨巴着眸子,四下飞去数不尽的媚眼,才将目光转到了两人,娇媚道:“奴家跟你们就是有缘。”
冷夏翻了个白眼,奇道:“你的船不是在海上没了么?”
他甩着帕子跳下来,笑眯眯回:“都是东方润送的。”
冷夏吹了声口哨,十车衣裳冠带,五车珠宝首饰,五车古玩玉器,五车日常器皿,一车琴笛乐器,一车胭脂水粉,唔,如果她没记错的话,是这样的,东楚倒是富庶大方的很,若是这些东西让战北衍那老狐狸送,丫的心都要滴血了。
唔,换成莫宣那抠门的,估计连命都得去了半条。
花姑娘玉臂伸展,搂过四个风华各异的俊美小厮,边叮叮当当的走着,边欢快道:“等这劳什子登基大典结束,奴家今晚就直接走了。”
他转过头,对着两人飞了个眼,“不要想奴家哦!”
战北烈很有风度的,没将心里那句“想你大爷”骂出来,不过眼中的欢欣依旧赤裸裸,心里寻思着,没了这搅屎棍娘娘腔,老子终于可以心无旁骛的制造下一胎!
宫外广场上,文武百官已经到齐,冷夏和战北烈被引到一侧落了座。
不多会儿,东方润的龙辇也已经围着汴荣转了一周,回返了来,金色龙袍一闪间,他步下龙辇,满身华贵无匹,向着高台步行而去。
咣!
钟鼓敲响,大典开始。
东方润的登基大典,和冷夏的大同小异,不过时间上准备的足够充分,又因为有三国观礼,所以规模要盛大的多。
等到基本的步骤仪式结束后,已经到了日落时分。
冷夏倚在战北烈肩头睡着了,直到东方润来请二人,嘴角抽了抽道:“卫皇,烈王,移驾金銮殿,朕有要事相商。”
冷夏伸了个懒腰,活动了活动坐的僵硬的腿脚,和战北烈跟着大部队,朝金銮殿走去,等了那么久,正餐终于要来了。
照他们二人的估计,大秦和西卫现在是一条绳子上的蚂蚱,绝对让南韩和东楚有了危机感,如此一来,只有两国紧紧的抱成团,才能和大秦西卫相抗衡,而另一方面,大秦和西卫皆是方结束了大战,尤其是西卫,更是发生过一场夺嫡内乱,这个时机,正是东楚和南韩出手的最佳时机。
原本两人以为,在战北烈那封牛气哄哄的威胁信,送去南韩之后,这大战就应该要开始,没想到东方润不声不响的解决了东方召,一个新皇登基,将此事搁置了下来。
如今,东方润初初登基,必然不愿意在这个时候开战,尤其是东楚亦是刚和北燕结束了一场战事,现在三国最需要的,皆是休养生息,那么唯一剩下的,就是蠢蠢欲动的南韩了。
所以这次的要事,极有可能是和平的协议。
而成与不成,就要看花千的意思了。
金銮殿上,东方润高坐龙椅,的确如两人预料的那般,说出了和平相处的提议,四国间休战四年,休养生息,互不侵犯,若有任何一国在四年内违反了条约,则将接受其他三国的合力围攻。
他缓缓扫过战北烈和冷夏,落在了花千的身上,和煦问道:“花国舅,你的意思是……”
冷夏和战北烈对视一眼,如果今日来的是花媚或者花重立,这协议恐怕没那么容易,那两人任是谁,都不会咽下这口鸟气,而换成了花千,可就说不准了。
这个人,冷夏直觉上相信,和那两人不是一挂的。
花姑娘嘟着嘴考虑半响,翠绿的帕子在眼前甩啊甩,犹豫道:“如果答应了,你要怎么报答奴家?”
他眨巴着期待的眸子,看向东方润,妖媚的脸上飞起两片红晕,轻咬着唇一脸羞涩:“不若……不若……今晚……今晚……我们……我们……”
“相信像花国舅这般爱民如子之人,能给百姓一个安定和平的四年,亦是欢欣万分的!”东方润一脸正色,迅速打断了花千没说出口的话,省的那张让人抓狂的红唇,吐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语。
一个大帽子扣下来,对被人或许有用,对花姑娘却是徒劳无功。
她气鼓鼓的瞪了东方润一眼,凑到冷夏的跟前儿,笑眯眯问:“你说,奴家要答应么?”
冷夏缓缓勾唇,笑的极温暖,靠近他耳边悄悄咬耳朵,身后仿佛有一只毛茸茸的大尾巴,摇来摇去,摇来摇去……
她道:“令尊和令姐,必然是不愿答应的!你若是答应了,便是不忠不孝不仁不义,唔,说不准令尊一个生气,一口气没提上来……啧啧啧,便是令姐,该是也要气出个几条皱纹……”
花千笑眯眯:“真的?”
冷夏点头:“真的!”
“好!”花姑娘精神抖擞,帕子一挥,脚一跺,拍板道:“奴家同意!”
事情定下来,小太监送上拟好的协议,四人分别代表了四国,在协议上印下了各自的印章,这和平共处互不侵犯四年有效的条约,便即刻生效了!
正式的协议一式四份,东方润吩咐小太监拓印下来,张贴在汴荣城内,他对三人道:“想来诸位这两日就要离开了,今夜的洗尘宴……”
“奴家就不参加了,等会儿就走。”花千打了个哈欠,挥挥手敬谢不敏。
他拉着冷夏走到一侧,依依不舍的咬着唇,道:“奴家最讨厌女人了……除你之外!”
“唔,万分荣幸!”冷夏失笑,看出他说的是真的,秀眉挑起,问道:“你回南韩?”
这协议没个几日便会传遍天下,花千今日所为,绝对算是私自做主,忤逆了花媚和花重立的意思,他回到南韩,必定会有极大的麻烦。
冷夏却知道,即便没有她说的那番话,他也会签下这个协议,这是直觉。
花姑娘帕子掩口,笑的花枝乱颤,眨眨眼睛得瑟道:“奴家要乘船出海,回南韩嘛……等奴家玩个两年,搜罗到了满意的美男,再说吧!”
冷夏点头,许下承诺:“有事找我。”
朝她抛去一个你知我知的媚眼,狭长的眸子在大殿上所有的男人间瞄了一番,花姑娘秀发一甩,高举玉臂挥着帕子,扭腰摆臀叮呤当啷,朝着金銮殿外碎步而去。
望着他的背影,冷夏唇角弯起,她,又多了一个朋友。
回到对立而站,默默无语的战北烈和东方润之间。
冷夏牵着战北烈的手,耸肩道:“洗尘宴就不必了,今天劳顿一日,我二人想回驿馆休息。”
剑眉一挑,战北烈搂住她,在东方润不置可否的目光中,踏着夕阳朝宫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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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和平条约的张贴,整个汴荣城内一派欢呼震天,今日本就是新皇登基的日子,如今双喜临门,百姓的脸上洋溢着难以言喻的欣喜。
他们自发的在城内摆起了夜市,聚集着,庆贺着,这热闹简直堪比中秋除夕一般的节日。
今夜的汴荣,是个不眠之夜。
吃过了晚膳,冷夏和战北烈并肩在街市上逛着,身后跟着不断斗嘴的战北越和年小刀,再后面,是呆呆的朝前走的慕二,还有满眼好奇四处瞄着的狂风三人。
一个大部队全部都是俊男靓女,不论冷清的,霸气的,可爱的,机灵的,傻不愣登的,应有尽有,直把街市上的人看的直了眼。
年小刀一胳膊肘撞过去,将凑在她身边的战北越捅走:“给小爷闪远了点!”
战北越一个趔趄,突然眼睛一亮,望向远方的一个高大的架子,上面排排放满了礼品,有一个手工编织的珠花,点缀着小小的两片,极是可爱精致。
他眨巴着眼睛,“嗷”一声蹿过去,抓过架子上的珠花,爱不释手:“小纤戴着肯定美!”
一只黝黑的手伸过来,握住珠花一边,夺过去。
战北越死抓着不放手,夺回来。
夺过去,夺回来,这么来来回回,他大喝一声:“我买了!”
“不卖!”手的主人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指指远处一个搭建的高台,道:“这是今晚比赛的奖品,要是想要,不妨也参与参与,赢个第一回来,这珠花自然是你的。”
战北越狐疑的瞄过去,那边巨大的高台足有百米见方,其外围着满满的百姓,期待的交头接耳。
他眨眨眼,问:“什么比赛?”
说起这个,汉子乐呵呵的解释:“这是为了庆贺咱们皇上登基还有天下太平,特意举办的,凡是报名都可以参加,需要六个人组队,两人一组,比赛的内容各种各样,每一组比赛前,由我现场抓阄,抓到什么,你们就比什么,这奖品啊,就丰富咯!你手里这珠花,就是第一名的其中一个,剩下两个……”
他指了指架子,骄傲道:“这是我和我家婆娘,亲手做的,虽然不是什么高档货色,不过绝对是独一家!”
战北越看过去,架子上除了这珠花外,还有各种各样的小东西,虽然不值钱,却胜在手工精致,第一排方才放置珠花的旁边,还有一个木马,一把小弓箭。
三个凑在一起,正好给三个娃子一人一个!
“我报名!”他连连点头,高呼一声,蹿回了冷夏等人的身边,指着这边一阵解释。
战北越呲着两颗小虎牙,狗腿的缠着冷夏和战北烈,不住的道:“二哥,二嫂……”
冷夏挑眉:“那就玩玩去。”
他高举手臂,欢呼一声,拉着众人跑了过去。
冷夏瞄了眼那小木马,凤眸立马眯了起来,唔,儿子应该会喜欢。
此时的高台上,已经有几组百姓站了上去,有的是一家六口,有的是兄弟朋友,下面的围观群众欢呼着为他们加油,热闹的很。
年小刀在众人间点了点,她,战北越,冷夏,战北烈,慕二,摸着下巴道:“少一个!”
闪电立马举手,乐颠颠的想要参加。
战北烈点点头,正要拍板,一声温润的嗓音传了来:“不如我来?”
众人回头看去,东方润脱下了龙袍,一身月白袍子,踏着夜色缓缓走来,唇角含笑道:“润也来试试,诸位不会不欢迎吧?”
众人望天,你真相了!
闪电垮着脸,眼睛可怜兮兮的眨巴眨巴,蹲去角落画圈圈去了。
战北烈翻了个白眼,凉飕飕的叹了句阴魂不散,点头道:“那六人齐了。”
六人齐了,剩下的就是分组,战北烈和冷夏,战北越和年小刀,自然是一组,那么唯一剩下的还有东方润和慕二,勉强搭到了一起。
咣!
一声锣鼓敲响,方才的中年汉子站上高台,高声道:“报名结束了,参加的有八组,第一轮比赛……”
他从一个箱子里,摸出了张红色的签子,其上两个大字:投壶。
众人走了上去,站在七组参加的人中间,再次抓阄,摸到战北烈投壶,冷夏接壶。
比赛开始,长箭一支一支跃过半空,从高台的这头飞向百米外的另一头,有的运气好落到了壶里,发出“叮”一声敲击壶底的脆响,有的落到了地面,乱纷纷散了一地。
“加油!加油……”
下方百姓高声呐喊助威,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
突然,欢呼声渐渐湮灭,百姓们揉着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战北烈和冷夏这一组,赞叹的半张着嘴巴。
极有规律的清脆声响,叮叮叮叮叮……
长箭在半空划过一道完美的弧度,才方落入壶中,后方紧接着追来一支,流星逐月一般跟着前面的脚步,落入了壶中,再后面,又是一支……
旁边共同参赛的七组人也不投了,都呆呆的望着战北烈投出的箭,脑袋跟着长箭转来转去,看的眼珠都直了。
大秦战神投壶那自然是小菜一碟,战北烈百发百中,没有分毫的悬念。
冷夏抱着壶打了个哈欠,听到第三十声,叮!
最后一支箭落入壶中。
哗!
下方一片欢呼声鼓掌声响起,百姓们崇拜的望着他,满脸的赞叹:“厉害啊!”
大秦战神自然不会因为这种事骄傲的,十分淡定的牵了冷夏走下高台。
第一轮结束,第二轮开始。
战北越和年小刀比的,是两人三脚。
一声哨子响起,八组绑了脚的参赛者,齐齐朝着对面进发,战北越和年小刀齐齐握拳:“为了小纤而战!”
雄纠纠气昂昂的口令喊出,一步迈出,砰!
俩人齐齐摔了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无数的大笑声响起,呈大字形趴在高台上的俩人,抬起脑袋望着四周捧腹大笑的群众,再次把脑袋埋回了高台,丢人!
“加油啊!王爷,快起来快起来!小公主的珠花啊……”闪电凑到高台一侧,笑眯眯的摇着手里的珠花,给两人鼓着劲儿。
战北越狠狠点头,扶起绿着脸的年小刀,望着前面已经跑了有一半的人,高呼道:“为了小纤而战!”
俩人再次迈步……
砰!
狗吃屎。
第二次丢了人的年小刀,空着的左脚一脚踹过去,破口大骂:“小爷没见过你这么笨的!”
战北越委委屈屈,欲哭无泪。
旁边一声清冽的女音,慢悠悠道:“规则怎么说的来着……”
年小刀狐疑的皱皱眉,气哼哼的解释:“两个人,三只脚,谁先到达终点,谁就赢。”
战北越眼中“叮”的一亮,高呼道:“谢谢二嫂!”
接下来,高台上发生了让人惊悚的一幕,七组参赛者踉踉跄跄朝前跑,一组眼看着就要到达终点,身后一阵轱辘辘的声响传来,伴随着一声呐喊:“为了小纤而战!”
就在他们的脚要到达的一瞬,一个诡异的东西先他们一步……
滚到了终点!
没错,就是滚,战北越和年小刀抱成团,从高台的那头一路滚了过来。
规则是到达终点,可没说非要走到终点!
战北越的两颗小虎牙,锃光瓦亮的,乐颠颠的抱起年小刀,哈哈大笑:“赢了赢了,小纤的珠花又近了一步了!”
一巴掌拍在脑门上,年小刀嫌弃道:“占小爷便宜!”
战北越一个趔趄,哇哇大叫着朝后倒去,被绑了脚的年小刀跟着带下去,紧跟着……
砰!
第二轮的胜利者,从高台上双双滚了下去,再次摔了个狗吃屎。
第三轮,轮到了慕二和东方润。
这次的比赛很简单,但是放在慕大神医的身上,就不那么简单了,一个比划一个猜。
尤其是在抓阄之后,慕二比划,东方润猜,直让台下的冷夏等人瞬间青了脸,抚额长叹:完了……
比赛开始,时间缓缓的过去,冷夏眨巴眨巴眼睛,叹气道:“你们猜,东方润多久会炸毛?”
战北烈挑了挑眉,吹了声口哨,东方润炸毛,真心想见识见识啊!
他们说的不错,东方润真的快要炸毛了,他看着其他七组人,卖力的比划,绞尽脑汁的猜,竟然产生了一种羡慕嫉妒恨的情绪。
他望向对面的愣子,嘴角不住的抽动着,极力保持清润的嗓音,微笑道:“比划啊……”
慕二将眼珠一寸寸上移,移动到东方润的脸上,呆呆的看着他。
东方润深吸一口气,眼皮跳了两跳,让自己尽量平和:“比划啊?”
慕二的眼珠转了两下,向左移动,看看蹲在地上装猴子的兄弟,向右移动,再看看揪着耳朵扮兔子的兄弟,继续装死。
“比划啊!”
呆呆的望着他,装死。
“比划啊!”
呆呆的望着他,装死。
“比划啊!”
呆呆的望着他,装死。
东方润嘴角狂抽,眼皮子直跳,脸上的微笑再也挂不住,生平第一次产生了暴走的冲动。
这他妈是个什么人!
月白袍子猛的一拂,东楚新皇看着对面依旧呆呆的慕二,终于……
拂袖而去。
冷夏靠在战北烈的肩头,笑的眼泪都出来了,这愣子,好样的!
大秦战神剑眉飞扬,第一次觉得二愣子竟是这般的可爱,唔,东方润炸毛,好看的不得了!
慕二呆呆的转动脖子,看着两人的眼睛里,含了几分小小的委屈,那意思:这事,真心难为我了……
参赛的人都不见了,这一场比赛自然是得了个鸭蛋,不过好在前面两场的第一都是他们拿到,那精致可爱的小组合,也被他们拿到了手。
战北越笑眯眯的捧着珠花,嘴都乐的合不拢,想起了他家的小姑娘。
冷夏转头看向战北烈,问道:“想儿子没有?”
大秦战神鹰目大睁,脑海里幻想着小冷夏,努力让媳妇看见他眼里真诚的光芒,正色道:“想!”
冷夏满意点头,挽着他的胳膊,望向如墨的旖旎夜空,点点星子一眨一眨,璀璨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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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众人收拾好了东西,启程出发。
一路到达码头,他们的船还停泊在这里,岸边站着一身月白的东方润,唇角含着浅浅的笑意,朝着几人点了点头。
战北烈撇撇嘴,道:“本王倒是不知道,一国的皇帝竟是这般清闲。”
东方润耸耸肩,眼中一抹挑衅闪过,笑的惬意:“便是再忙,润也是要来亲自送送卫皇的。”
冷夏嗤笑一声,挑起了柳眉。
她原本以为这人在那日的一番作为,会很快传遍汴荣乃至东楚的大街小巷,毕竟他那刻意的举动,便是想让众人认为,东楚新皇心仪西卫女皇,但是这件事仿似被东方润封锁了一般,完全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
如今,这戏子又来整幺蛾子了。
她点点头,淡淡道:“那就多谢楚皇了。”
这态度不咸不淡,分明的敷衍,东方润却半分尴尬都没有,眸子一转,一不小心落到了最后的慕二身上,心底瞬间蹿出了小小的火苗。
瞧着他那永远的呆样,东方润“刷”一下撇开眼,伸出手,作了个“请”的姿势:“诸位,后会有期。”
雪白的浪花在船底翻滚着,大船缓缓开启……
身后是一望无际的碧蓝汪洋,无垠海面泛起波光粼粼,和漫漫天青交相辉映,微风吹来潮湿的海水味道,极是清爽。
冷夏和战北烈站在船头甲板,和下方依旧负手而立的东方润,视线交汇。
他的目光清远,以口型道:“四年后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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