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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航开出的条件,可算绝对优厚,要不是有他的压力,可能雍亲王府和夏佐也不会妥协,给我三成股份,毕竟虽然只有一成的差距,可那得以亿来计算。
听慕容航的话,似乎还有得谈的空间,我可以要求更多,但我已经决定了,不论怎样都不会再摇摆,当即说道:“不好意思,二皇子,我已经答应了夏董和雍亲王府,实在没办法。”
“那好吧,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慕容航叹了一声气说道,非常的失望。
如果我能和他合作,那么基本上良川市的大局就已经定下了。
“嗯,二皇子再见。”
我说完挂断电话,望向慕容雄伟,说道:“世子,我已经拒绝他了。”
慕容雄伟满脸喜色,笑着连说了两个好,随即说:“预祝这个工程顺利,咱们的合作愉快。”伸手与我握手。
我笑着与慕容雄伟握了握手,夏佐在旁很高兴,说:“只要咱们一起齐心协力,在良川没有什么事情办不成的。”
慕容雄伟随即跟我闲聊了一会儿,问我的病情,东扯西拉,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话题,呆了十多分钟后,慕容雄伟接到一个电话,出去打了一个电话便转回来,对我说雍亲王打电话来,说是中京有事,今天估计得回中京。
我连忙跟慕容雄伟说,因为身体不方便,也不能去送他了,同时心底有小小的遗憾,慕容雄伟要走,慕容紫烟也要走了。
有时候我觉得慕容紫烟和我有戏,有时候呢,我又觉得不太可能,一来双方身份地位悬殊,门不当户不对,二来慕容紫烟是一个郡主,怎么也不可能容忍我有其他女人,而我和郭婷婷的事情她已经知道了。
不过呢,郭婷婷还是让我去帮她过生日,让我有些看不懂了。
忽然心中冒起一个念头,假如慕容航复辟成功,会不会恢复一夫多妻制呢?
要真有那么一天,那才是男人们的春天来临。
慕容雄伟说我身体还要修养,就不用客气了。
之后慕容雄伟就和夏佐、慕容紫烟走了,当天下午,慕容紫烟在机场打电话给我,说她即将回中京市,我也祝她一路顺风。
……
确定了百分之三十的股份,我对这个工程更有激情,之后便让南门的人协助天子集团进行先期的测量工作。
由于规划已经做好了的,测量主要还是针对居民的,量每家每户的将要被拆除的房屋的面积,然后再洽谈拆迁的协议,在另外一边,准备安置拆迁户的小区也开始准备搬迁,然后动工。
像这种大规模的拆迁比较复杂,需要先建好住宅小区,给居民们安置住的地方,方才能进行开发,要不然居民们的房子被拆了,没有地方住,肯定要出大乱子。
又因为涉及的人多,各种人都有,可能遇到的问题绝对不少。
在我住院的这段期间,光是测量工作就出现了不少小问题,有的居民听说去测量面积,意识到房屋要被拆,坚决不让开发公司的工作人员进屋,还好目前只是小问题,政府派的工作人员帮忙协调,测量工作方才能继续展开。
但这样的话,无疑使得进程变慢,时间更加紧张。
在这段期间,我和时钊有电话联系,了解到时钊的近况。
时钊当天确实去了碧云寺,也正如我的意料,就算有我这一层关系,装逼的方丈也没有收下他的意思,但时钊也锲而不舍,直接跪在方丈室外面不走了,坚持了三天三夜,方丈的铁石心肠终于软了下来,同意收时钊为徒,传授时钊金刚杵法。
我听到时钊说方丈竟然教他金刚杵,还蛮好奇的,我在碧云寺这么久,可没见人练过,不过金刚杵倒是看到过,也只是寺里供奉的佛像才会拿金刚杵,平时没人用这种家伙。
金刚杵是韦陀护法的兵器,象征着所向无敌、无坚不摧的智慧和真如佛性,一般寺庙中供奉的韦陀护法拿金刚杵有两种形态,一是双手合掌捧杵,代表着这间寺庙可以挂单,接待云游僧人,二是以手按杵置地,代表着这间寺庙不接待云游僧人。
对于这门金刚杵法,我是很好奇的,问时钊,时钊也因为刚刚才开始,还没摸清楚一二三,也说不出所以然来,所以只能期待时钊下山归来的时候的表现了。
时钊还说,方丈问我雍亲王那边有没有新的消息传来。
我知道方丈问的是碧云寺解禁的事情,便让时钊转告方丈,雍亲王那边还没消息,可能还需要时间,毕竟这件事也不是小事,得需要合适的时机才行。
……
在医院里待了一个多月,我的身体恢复得很好,我也实在受不了医院里的压抑,便提前出院。
在我出院前半个月,郭婷婷已经出院回去了,孩子的状况良好,郭婷婷的肚子也逐渐大了起来。
我出院的当天,南门的堂主们都来接我,人数还不少,规模挺大的。
也不知道谁想的馊主意,在我走出医院大门的时候,竟然在外面大街上噼噼啪啪的放起鞭炮来,可把我吓了一跳。
因为是白天,医院门口周围的人很多,几乎所有人都被鞭炮声给惊扰到,纷纷往我们看来。
外面一幕极为壮观,数十辆的豪车,整齐的排列,在我走出医院大门以后,所有小弟都在跟我鞠躬,齐声说:“欢迎坤哥回来!”
我当场苦笑不得,我这是出院啊,怎么弄得像是某个黑社会老大出狱一样?
前面一辆宾利的车门打开,大壮拿着一把遮阳伞,撑到后排车门边,戴着墨镜,穿着宽松的孕妇装的郭婷婷就走下车来,我看到郭婷婷隆起的肚子,心中就是莫名的高兴,走过去说:“你怀了身孕,就不用大老远的跑来了。”
郭婷婷说:“你出院,我想来接你啊。小坤,感觉怎么样?伤口还疼吗?”
我说道:“除了有时候伤口会隐隐的疼以外,其他时候已经不疼了,你放心吧。咱们先上车。”
郭婷婷点头答应一声,随即上了车子。
我坐上车子后,豪华的车队便在众目睽睽之下启动起来,往郭家而去。
路上郭婷婷跟我说了一件事情,明天黄鹏要上庭了,问我要不要去旁听。
虽然我觉得黄鹏有点不成器,真要缺钱,跟我开口不就行了,干什么从其他的地方捞啊,可是现在事情已经发生了,也只能接受这个结果。
毕竟黄鹏也是我的门生,我不去旁听也不行,当即点头对郭婷婷说:“嗯,怎么说他都帮过咱们,明天去听听也好。”随即掏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给李建林,问李建林明天去不去。
李建林跟我说,他的身份极为敏感,明天不宜出现在法院,避免一些媒体记者胡编乱造。
对于李建林的难处,我也是能理解的,黄鹏毕竟是他侄子,年纪轻轻就坐上了西城区探长,现在外面已经谣言满天飞,说黄鹏上位是因为李建林,实际上知情人却都知道,黄鹏能上位全是因为我在后面帮他,这点倒是错怪了李建林。
我跟李建林说了一些抱歉的话,因为黄鹏的事情敏感,不太好帮他的忙,不过我让李建林放心,黄鹏将来出来我绝对不会亏待他。
李建林听到我的话,笑道:“黄鹏这辈子最幸运的事情应该是成为坤哥的门生,我会告诉他老婆,让他老婆不要担心。”
我说道:“李局长千万别这么说,我只是做了我该做的事情。”
和李建林通完电话,我心里蛮遗憾的,原本黄鹏坐镇西城区,对我最为有利,现在却又充满了变数。
但我这边的变数还不算什么,最让我震惊的还是晚上的一个电话告诉我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