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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李建林的这次会面,谈的东西不是很多,也没有提及三方联盟的东西,因为我在南门中分量还不够,还不到堂主级别,以一个话事人的身份谈这种事情,让人觉得有儿戏的感觉。
但双方的意思都很明显,面对西城、顾小峰、星耀集团的强势联盟,我们只有抱成一团,才有机会和他们竞争。
一切尽在不言中,有些关系也未必需要挑明。
和李建林、尧哥吃完饭,李建林和黄鹏先走了,我跟尧哥说,我还有一个兄弟在前面的一个包间吃饭,尧哥问我是谁。
我说了大壮的名字,尧哥登时笑道:“就是你手下的那个傻乎乎的,力气却很大的莫大壮?”
我笑着说:“是啊,他小时候脑子坏了,智商只有十岁左右。”
尧哥听到我的话叹了一声气,说:“上天是公平的,给你一样东西,总会夺走另外一样。”
我说:“尧哥,我先去找他,你们到门口等我。”
尧哥笑着说好,带着叶辉、蒲超先往外面去了。
我返回到大壮在的包间,那个女服务员已是睁大了眼睛,看着里面的大壮。
“怎么了?”
我笑着问女服务员。
女服务员说:“坤哥,他的饭量好大啊,恐怕一个人能吃十个人的量吧。”
我说道:“饭量大,但他的力气更加惊人。整个良川市,以我估计没人的力气能比他大。”说完掏出钱包,又抽了十张百元钞票出来,说:“这是给你的,谢谢你帮我照顾他。”
女服务员喜滋滋的接过钱,连声道谢,随即说:“坤哥,你们以后还来吗?”
我笑了笑,说:“说不准,可能会来,可能不会来。”
女服务员哦了一声,脸上颇有失望之色,估计是觉得我挺豪爽的吧。
我回头看向大壮,说:“大壮咱们走吧。”
“哦,坤哥。”
大壮站起来,跟我走去。
出了包间,跟着我往外面走,一边走一边却嘀咕起来:“坤哥,刚才那个姐姐好漂亮啊。”
我听到大壮的话差点失声笑出来,大壮比那个女服务员可大多了,竟然叫对方姐姐?
又想大壮很少这样,难道对那个女服务员有意思?又想起大壮的父亲的期望,心中一动,对大壮说:“是挺漂亮的,你喜不喜欢,讨来给你做媳妇怎么样?”
大壮说:“她好漂亮,我感觉配不上她啊。”
我笑道:“你是我的兄弟,什么样的女人都只有她们配不上你,没有你配不上她们的。你等等,我帮你去要电话。”说完又转身杀回去。
那女服务员还在包间里收拾,一边收拾,还一边哼歌,似乎很高兴。
我咳咳地干咳几声,那女服务员便回过头来,看到我高兴地说:“坤哥,你还有什么吩咐吗?”
我笑着说:“是这样的,我刚才那个兄弟喜欢你,让我来问你电话。”
女服务员听到我的话诧异无比,说:“他喜欢我,怎么会?”
我笑道:“他人单纯,可能是一见钟情吧,你叫什么名字,电话号码是多少?”
女服务员犹豫起来。
我点上一支烟,等待她的答案。
抽了两口烟,女服务员便看着我笑道:“我叫张安琪,电话号码是136……”
我记下了张安琪的电话号码,随即说:“我会让他打电话给你,先走了。”
“坤哥慢走。”
张安琪客气地说。
我转身往外走去,与大壮会合,便跟大壮说:“大壮,我帮你问到了号码,你以后自己打电话给她。”
大壮支吾说:“坤哥,我不会打电话,也没有手机。”
我笑说:“没事,回头我就给你买一部,教你怎么用。”
走出潜龙山庄大门,和尧哥们会合,尧哥又提醒我一件事情,说:“小坤,你这次去穗州岛,其他人都可以不带,但有一个人你必须带上。【ㄨ】”
我诧异道:“尧哥说的是谁?”心下好奇,什么人这么重要啊。
尧哥呵呵笑道:“老庄,老庄的赌术天下无双,带上他到穗州岛一定能用得上。”
我听到尧哥的话心中大喜,确实啊,我差点把老庄给忘了,老庄的赌术是我见过最厉害的,那一手换牌绝技堪称一绝,天下无双,杨庆毅的私生女烂赌,带上老庄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当下笑道:“谢谢尧哥提醒,要不是尧哥提醒,我都忽略了。”
尧哥笑着说:“没什么,谁都有百密一疏的时候,预祝你这次去穗州岛马到功成。”
和尧哥在门口说了一会儿话,我们就分别上了车子,各自打道回府。
路上我想起时钊去处理事情,也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便打了一个电话给时钊,问时钊情况。
“喂,时钊,你那边怎么样?”
电话一通,我就问时钊道。
“吗的,西城那帮儿子太狠毒了,不但砍了十多刀,还把人的左手手筋挑了,对付普通人也用这种手段?”
时钊一开口就骂了起来。
我听到时钊的话暗暗皱眉,说:“你在哪儿,我过来找你。”
时钊说:“我在华佗医院。”
“好,我马上过来。”
我挂断电话,就拨动方向盘,驾驶车子往华佗医院而去。
到了华佗医院,时钊已在门口等我,我下车就和时钊去看那个被砍伤的摊主。
到了病房外面,门口的几个小弟看我到了,纷纷向我打招呼。
我点了点头回应,直接进了病房。
一进病房,就看到一个妇人趴在床边嚎啕大哭,说什么老天不开眼啊,她老公这么好的人怎么会得到这样的下场。
我回头问时钊:“医药费交了没有?”
时钊说:“他家的情况比较严重,只交了部分医药费,其余的都还欠着。”
我说:“从社团的公款中抽出一笔钱来帮他们交了。”
时钊诧异道:“坤哥,尧哥那儿?”
我说:“我会跟尧哥交代。”
时钊点了点头,说:“那好吧。”
我随即走过去看了看摊主的伤势,他满身的都是刀伤,尤其是手,简直让人触目惊心。
我心中很火,西城的人要用这种手段对付我们南门的人,还能勉强说得过去,对付普通人也下得了手?
我随后问了下摊主,今天的情况。
摊主说西城的人冲进来,也不像以往一样先逼人交管理费,直接拎着他就砍,临走的时候还让他传话,菜市场他们不要,我们也别想在那儿收管理费。
“坤哥,你得想办法解决啊,现在其他的摊主都不敢再在那儿摆摊了,说赚钱重要,但也不如命重要。”
摊主说。
我点了点头,说:“我会想办法解决的,你们等通知吧,这几天也别去摆摊了,免得惹上什么麻烦。”
从病房中走出来,时钊就问我:“坤哥,你打算怎么处理?”
我暗暗咬了咬牙,说:“时钊,去准备两桶汽油。”
时钊疑惑道:“坤哥,你要汽油干什么?”
我抽了一口烟,冷冷地看向外面漆黑的夜空。
有时候我可能还是太保守了一点,他们既然可以不折手段,我何必跟他们讲什么道义?
既然他陈木生对菜市场下手,那也别怪我放火烧了他的场子。
“放火。”
我随即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时钊听到我的话登时兴奋起来,笑着说:“早就该这么做,吗的,要玩大家一起玩,看谁的损失更大。”
真要这么拼起来,损失最大的绝对是陈木生,他的场子几乎什么都干,利润比我们这边的高,随便弄他一次,都够他肉疼好一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