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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这个节奏不是我想停就能停的了得,“隔、隔!”我如抽风般胸口随着打嗝上下起伏着。
爱德华多老大的眼神已经不能用暴怒来描述了,他已然平静,只是这平静的表面下,眼神是特么的吓人有木有,我把爪子从他手里抽出来,防备的捂住自己的胸口,不是俺自作多情,而是老大你要不要含蓄一点,不要一直盯着人家那个地方瞧好吧,虽然俺知道俺发育的很好。脸红,咳咳!
“把手拿开!”他的口气非常不爽。
我:“不拿,除非我们上床上我就拿开给你看,嘿嘿!”这会倒不打嗝了,我笑的一脸阳光,仰着小脑袋,酡红的脸颊“深情”看着他。
“你这个女人!”他似已不耐烦,劈手拉开了我的手,单手制住俺扭动的身体,脸一点一点的朝我的胸口方向贴去,快了!快了!就在他的脸对着我的胸口只有一厘米的时候,突然转了方向朝我细白纤长的脖子看过去,他凑得很近,看的很仔细。
我的心噗噗跳着,以从来没有的节奏凌乱着,其实我很想说,来吧,先生,我和你一样期待,但是我得含蓄,作为女士我有必要阻止马上要发生的轻薄事件。
“住、、”我只发出一个音符,就被打断。
“你的脖子是怎么回事,该死的!”乔本的声音一下子变得恼怒凶狠。
这气氛转变的太快,上一刻还温情暖暖,下一刻,爱德华多老大就揪着我脖领上的衣服,貌似抓奸在床的眼神愤怒的燃烧着我。
说实话我有些懵了。
结果说话就结巴了:“什什什、什么?!”
我的反应如此的不堪,瞬间就激怒了爱德华多老大,他揪着我的衣领,手背尽显青筋,一字一顿特么的吓人:“是谁碰了你,说!”
我满脸迷茫:“什什、什么!?”
他咬牙切齿:“脖子上的吻痕!”
我的脑袋一片空白,被正在怒头上的男人看在眼里,杀了我的心都有了,我已然听见拳头嘎子嘎子作响的声音,在如此强的杀气中,我豁然灵光闪现,难道是斯图亚特那变态,假借看我耳后的痣,那个时候他、、貌似嘴唇在的颈窝磨蹭着、、我努力回想着。
“霍尔.斯图亚特!我要杀了你!”桥本的拳头捏的咯吱咯吱作响,浑身弥漫着杀气,原来是我不知不觉将心里的猜测说了出来。
我的小心脏噗嗤噗嗤咚咚咚跳着!哥,大爷咱不带这么吓人吧,我内心的自白到底没有机会阐述出口,就在我小心脏不受控制跳的时候,爱德华多大爷一把将我扛在肩上,杀气腾腾着向房间走去。
进了房间,一把将我扔在了床上,我在空中迅速来了个花式翻滚,以帅气的动作躺在床上,摆好妩媚的姿势,小脑袋飞速的开始运转。
难道他想、、一怒一下将我就地正法,从此老娘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从此但凡有男人碰我一下下,爱德华多大爷就将我压在床上,爱的死去活来,活来死去。
太重口味了吧!我惊疑不定的打量着爱德华多大爷。
“过来!”爱德华多大爷从衣柜中甩过来一物-浴巾,重头戏就要上场了吗?我从头顶将浴巾拿开,还没发表意见,就被他拉着朝浴室的方向走去,难道连个前奏都不给,太突然了吧!我神游着。
爱德华多大爷毫不温柔的将我按在浴池边,随手扯了一块毛巾,挤上、、等等!消毒液,劈头盖脸对着我娇嫩的脖子,狠狠擦了下去,不要啊!!!!救命!!
这场惨无人道的折磨整整持续了十分钟,任我如何解释,如何告饶,爱德华多大爷愣是不放手,直到我的脖子红的快被擦破皮,实在忍不住叫出来之后,爱德华多大爷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放过了我。
末了,将我推到浴池内,狠狠放话,洗干净了再出来,最后,在我一脸泣然欲滴,一脸受伤期待的表情下,毅然决然的将我一个人丢在浴室,不带一片云彩的离去。
只留被撩拨起熊熊欲望之火的俺,蹲在浴池内画叉叉圈圈,好个凄凉。
我不甘的洗着澡,内心毒辣着想着,斯图亚特你完了,老娘我要和你不死不休!啊啊~
狩猎大会是出乎意料的人多,除了昨天晚宴的贵妇先生们,多出了很多年轻的贵族少男少女,这些没有正式参加晚宴的孩子们如放飞的小鸟,在爱德华多城堡巨大的草原上活跃着。
说是狩猎大会却不是我想象中的深入树林,不是完全复古的狩猎形式,大概是因为资源的稀缺,因为世界那时已经民主,贵族们再也不能肆无忌惮,早在19世纪末,贵族们就渐渐的将狩猎大会发展成另一种项目,狩猎大会演变成了马术比赛和飞弩射击,当然,名为狩猎大会,自然不会连个动物毛都没有,飞弩射击就是在马术较量之中,准确快速的射击狡猾的狸猫还有以名贵闪电之称的白貂,这真是一场刺激又奢侈浪费的活动。
这是21世纪贵族的活动,注定华丽精彩。
今天是年轻人的秀场,与那些腹黑的长者相比我更喜欢张扬肆意的生活态度,所以我兴致勃勃的加入了,我的心情出乎意料的好,就连达尔这个敢欺骗我的混小子,我也小手一挥放过了,决定、暂时不找他麻烦。
谁叫我在这里认识的人只有他一个,吃喝玩赌样样精通的,我不找他带着找谁。爱德华多大爷早已经被某女直接归类到长者腹黑行列,20岁的坏叔叔一枚。
我一身帅气的骑马装,迎着小风,驾驭着胯下的小白马驰骋在草原上,有心想学学贵族的花式骑马,却因为技术拙略,只能眼馋的看着贵族少女们优雅美丽的花式翻滚,真正的乱花迷人眼。扫遍围猎场,净是卖弄显摆的少女少男,就连达尔这个不靠谱的小少年都能献上几手,赢得大家的掌声,气死个人!
我落寞了,哼次哼次驾着不太听指挥的小白马,千心万苦闪到围场边缘,还得耐着性子安慰青春期的小马,省的它心情不好给我撂摊子。
“马兄啊马兄不是我不想让你上场,你也看到了,姐的马术实在不高,虽然你极力想一展身手,那也得分人不是吗?”我死死的揪着马鬃,“温和”的劝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