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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一十七章:叱咤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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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百一十七章:叱咤风云

    大家也都心领神会的不再说这件事情了,话题转入了其他事情,庄峰提议大家对他几个问题补充讨论和发言,自己匆匆就冲进厕所,仔细掩好了门,检查起自己的下身来。

    下身疼痛继续一步步明显和加剧,他急切地褪了内~裤,把起恰如冬眠软伏着的物件,轻轻地翻拨了包~皮,果然令他极端丧气地发现,龟~头和包~皮一片红肿,并且添了许多出血的创口,整个宝贝部位全溃烂了,这令他既心疼又难受,感觉想尿,接着更加疼痛的感觉一阵阵撕裂了自己全身的神经。

    所谓世间万物,有一利必有一害,庄峰不曾想到,这么好玩可乐的事情,居然还会染上使人难以启齿的性~病,唉,他娘的,只图一时快乐,却不料惹祸上身!他知道这是前几天在酒厂胡闹的结果。

    以往 自己也搞过多次,却每次都比较谨慎地戴了安全~套,昨天一时慌张和兴起,只是想着“穿了袜子洗脚,哪里能有快感”?便一时昏了头,终究换得这难以启齿的害羞病,他沮丧到了极点。

    该怎么办呢?如果患上感冒啊什么的正常病,在新屏市这样巴掌大的地方,自己身为尊贵的市长,医院那些医生,当然就如古代自己可以随时召用的御用大夫一般,发句话,他们也就屁颠屁颠地赶过来,拿出十分的恭敬和敬业,荣幸地为自己诊断和医治了。

    可问题是,这种在外人看来是成功男人才能够得到的病,其实多少还是隐藏着许多不足也难以向外人展露的,试想,传了出去,让外人得知堂堂市长竟然患了这种作风病,自己道德上怎么立足,政治上又将带来何等恶劣的影响?

    他呆在厕所里,久久的都无所适从,也不知道是谁,如此没有公共道德,拉了屎,竟没有放水冲掉,还政府机关的工作人员呢,庄峰闻着周围传来的阵阵臭气,第一次陷入尴尬、无助和愤怒的状态里。

    由于庄峰在厕所里呆的时间过长,他没有在现场指导和主持,其他这些副市长却因为一 把手不在,就都自动的将积极性丢到一边,焦急地催他的秘书来找庄峰。

    庄峰的秘书来到厕所,掂了身子,发现了庄峰捏着**呆呆发傻的身影,秘书很是奇怪,这玩意有什么好玩的,莫非这么大岁数的庄市长,闲暇之余也喜欢撸两把?不会吧,有点夸张啊。

    秘书便小心翼翼地请示说:“庄市长,外面的领导们都等着您作最后的总结发言和指示呢,您看....?”

    庄峰被秘书突如其来的请示惊吓得不符合市长身份地生出魂飞魄散的样子来,捏着小弟弟的手也如触摸到什么滚烫的东西一般,一激灵,就慌张的无处可放。

    良久,他反应过来,恼怒地呵斥眼前这个不会看势头的秘书,说:“你不会再动员他们继续交流。进行发言和讨论吗?这么个严肃的问题,这么宽广的领域,系统的东西,就是再讨论过几天几年,都是说不完的嘛,这些副市长到底是怎么了,以往发言起来都滔滔不绝,做起文章写起稿子来,也是花团锦簇的,怎么今天才隔了一会,就说没有什么东西可说了,真是笑话!”

    秘书吓的愣愣的赶忙点头,什么话都不敢说。

    庄峰接着他对秘书非常不满意地责怪 说:“你这个秘书也是,很没有什么工作水平!连维持个会议,组织大家继续讨论的能力都没有,你不知道,开会开会,就是这般你来我往、你下我上地说一些上不沾天下不落地的废话吗?绕着大家放开嘴皮想以往那样尽情展开说,就到了下班时间了嘛! ”

    秘书当然不知道庄峰得了害羞病这样的实情,兀自遭了庄峰一通怒骂,回来却更加笨手笨脚,根本不知道该如何继续让大家发言,把会议往漫长的道理上引了。

    所幸庄峰也很讲工作大局,忍着巨痛回到了会议现场,可是他也没有马拉松的兴趣了,回来只说了“今天的会议很重要,我们要以科学发展观为指导,抓好各方面的工作”。

    说完就匆匆宣布散会了。

    华子建今天很是萎靡不振,慢慢的出了会议室,有带你沮丧,有点失望,没想到自己的酒厂改革方案就这么让庄峰一个回合否决了。

    值此时刻,时间还没有到十点半,距离下班还有好长时间,这是新屏市所有的无论务虚还是实际的工作安排布置会议的历上最短的一个会议了,放到流行讲套话、废话、假话、大话、空话这种官腔泛滥的文山会海的全国范围来比较,当也属凤毛麟角、绝无仅有,很算简短的了。

    对庄峰来说,向来有病就要医治的,讳疾忌医说来倒都是非常不明智的选择,但是这种既能影响道德名声,也可能 会给自己政治前途带来致命伤害的病,却怎么都不能让外人知晓了去的。

    散了会的庄峰一直忍着身体巨大的疼痛和心理无尽的懊恼,心不在焉的又熬了一个下午,吃过晚饭,又心急火燎的坚忍,终算等到晚上来临,为避人眼目,他找了一副墨镜戴了,又将一顶鸭舌帽扣在头上,象地下党员做工作一般,独自悄悄的来到一家自己从来不曾单独光顾的药店。

    进得店来,他懊丧地发现店里有很多人,心里就咒骂说:“看来百姓都有了钱,腰包鼓起来,有时候也不是什么好事呢,以前贫穷得肚子喂不饱,衣裳褴褛的下层人竟都有了点什么小病,就到药店里买药,而不再如从前那样干捱了.。”

    这不,都快接近九点了,店里还熙熙攘攘,摩肩接踵的,庄峰又怕自己管辖的臣民把自己认将出来,只有忍气吞声的在一旁畏缩着,少了平时到哪里都一副威风懔懔的样子,可怎么不使人着恼?

    终于等到买药的人散了一些,庄峰凑过身去,向售货员询问消炎一类的药都有哪些。

    女售货员工作认真得很,相当仔细地问眼前这个一直将头低着的顾客,说是哪里不舒服了?疼痛的部位是哪里?症状如 何等等。

    庄峰强忍了满腔怒火,用变了调的声音沙哑地回答了售货员的各种问题。

    店员说:“这是淋~病,以后和人搞那个最好还是做些预防和预备工作,比如戴个套,或者事先吃点消炎药什么的。”

    说着把药递到他手里,又似安慰又似嘲弄的喋喋不休的感慨说:“有什么可以害羞的,现在的男人女人,得这种病的人多得很,都是一些不是当官就是有钱的体面人! ”

    庄峰心里那个气呀,满肚子火几乎就迸发出来,毕竟此种事情不宜张扬,他仍然低着头,装出绅士 模样说了声:“谢谢”。

    他将药揣进腰包,暗暗发誓说:“等恰当时间,一定让卫生局长找找这个看着模样居然有些 俊俏却不识大体的女人的什么短处,好好收拾她一下,最好就叫她下岗或者滚蛋了!”

    庄峰心里诅咒着,正欲将脚步踩出店门外,却和迎面风风火火走来的一个妇女撞了一个正着,真是人倒霉起来,连喝凉水都能掺牙呢。

    他还没有发火,却听得对面这个女人欢喜地叫出声来:“庄市长,庄市长,叔叔呀,是我,我是小英呀,刚才我到了政府找您,后面听说您出来了,我便瞎猫撞死耗子一样到处找,可好,终于找着 您了”。

    听着声音熟悉,庄峰暂时平息和压制了平素领导都习惯了的火气,抬头稍微一瞧,原来是自己侄儿的老婆任英。

    虽然当领导,就需要别人时刻的畏惧和仰望,但是在讲究宗法和乡土观念环境下,面对亲 戚,庄峰也不好象对他人那样拉下脸来发作痛斥一通,非但如此,他还立即堆下笑脸,问任英怎么突 然想起这么晚了来找他,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了。

    果然有事,回到政府办公室,任英磕磕碰碰前言不搭后语地对庄峰哭诉了一番。

    原来任英是农村家庭妇女,没有工作,当初因为老公工资高,又有着这样那样的特 权,家庭生计还过得去,但是喜欢好高务远、好为人师,更热衷沽名钓誉又爱巴结领导的侄儿因公出了车祸一死,问题就成堆出现了。

    首先是以往的温饱成了问题,任英在新屏市没有任何经济来源,侄儿还给他丢下一个不争气的儿子。说来可气得很,这个儿子读书没有什么兴趣和心得,在班里的成绩 排名总是最末两三名,但是却很早就知道世俗的尊碑贵贱道理,又兼了老爹那时候在局里当着说一不二的一把手,俗话 说“老子英雄儿好汉”,就仿佛自己也就是理所当然的孩子王一样,和同大院小朋友一起玩时,谁也看不惯,对谁都是飞扬跋扈、颐指气使的样子,读到初中高中,顽劣难训的本性就暴露了出来,经常和社会上 的地痞流氓混在一堆,打打杀杀的,自诩说自己是侠客义士,要当人间快意恩仇的梁山好汉。

    就为这,每次去开家长座谈会,任英都免不了低头让老师上课,都说遗传基因相传,老子成龙,怎么儿子就意外的成了虫,这般不为自己争气呢?

    等庄峰的侄儿宛如风吹灯灭一般撒手西去,常言说得好,人走茶凉,一切皆休,当初设想着靠老子的庇护弄个公家的饭碗 来吃吃的美好想法就有些不切合实际了,不仅如此,现在他们还遇上了更到的麻烦,这也就是任英今天来找庄峰的原因。

    事情是这样,庄峰的侄儿当初活着时,很有些既想当婊子,又想立贞节牌坊的意思,你说收下属送来的钱,受了也就是了,替人家办事,提拔人家当个什么鸟官就是了,当下的官场,谁个聪明的人不是这样做的呢?

    但是他行事极其乖张,高深莫测,为了显示自己廉洁自律,两袖清风,也是担心让上级检查和下属举报,竟然在收礼的时候,自作聪明地给人家下属打下借据,虽然这是他其实永远不打算还的,但是他沾沾自喜地觉得,在程序上,这要符合得多。

    然而正是这种愚蠢的行为和举动,恰恰应了那句话——“弄巧成拙”!当初他无中生有自做主张 地打给下属的借条,现在看起来,完全是放屁脱裤子多此一举,而且其可笑程度就如本来好端端的人,偏要往自己屁眼插根动物尾巴那样。

    这些倒都也罢了,如果他没有因为出车祸消失到另外谁也无法描述和感知的世界,而是还活蹦乱跳、趾高气扬地把持着金融管理局局长这个高位,自然没有哪个下属会吃错药一样,无端地来向他讨还的道理。

    但是既然你死了,再不能开口说话,更不能决定我的命运了,谁又会傻到将钱仍了打个水漂呢?于是有四五个人格上很可疑,说来也不怎么地道的几个科长想着,当初给你孝敬,并不是说我们就发自内心特别尊敬你,只不过你当着官披着那层皮,不得不割肉剜心般违心地供奉你而 已,谁还会跟钱有仇啊?既然你现在撒手成鬼了,又自作聪明地留下无中生有的借据,我们不讨回来,还更待何时?

    他们就相约着,来向任英讨要她丈夫活着时,他们孝敬的那些钱了,还有证有据地将借条亮给她瞧,夫债妻还,天经地义的!

    几个科长来讨要的钱总共十五万上下,本来,这十五万元也不愁还不了,但是任英一旦把这钱还了,手头剩下的钱也不多了,人总不能坐吃山空,任英这次来的目的也正出于这种考 虑,她要当着一个市里最大的官的老叔为自己谋一份一劳永逸的工作来做,好供养自己的生活,让儿子读完学业。

    听了侄媳妇的哭诉,庄峰久久陷入沉思之中,他还沉浸在刚才这个不分场合地将自己名头叫出来的愤怒当中,自己本就为了避人耳目地进行了一番乔装打扮,才到药店买害羞药的,却不曾想,却被这个卤莽没有见机的大脚女人当场唤出声来,这不是当众出自己的丑吗?庄峰很想痛斥这个女人一通,立即拒绝她的请求。

    但是宰相肚里能撑船,何况庄峰是个很讲家乡和宗族观念的人,看着眼前哭哭啼啼的侄女,他又觉十分不忍,想来也是,当了官,一个重要的任务,不就是为家族的人谋福利吗,也罢,也罢,他便恢复了大度而慷慨的本来性情,略微考虑了一下,就说:“我看 这样,反正儿子也到北京读书去了,你把原来金融管理局的那套房子退还单位吧,省得人家说三道四的,影响也不好。来到这里后,你就到市里的酒厂去上班吧,我给他们厂长打个招呼,应该没问题”。

    任英也知道,自己出身就是一个乡下农民,斗大的字也识不得几箩筐,即使老叔庄峰有撑破天的胆子,敢安排自己去工作清闲,收入丰厚的事业单位上班,自己也无法胜任那种摸弄摆布电脑,编瞎话连篇、满口 空话的文字材料啊。

    再说一听老叔说这的酒厂是市里的骨干企业,效益很好,职工工资有保障,她眼睛便亮了起来,连声谢着说:“好好,我回去安排一下,过两天就上班去”。

    接着她也如干了许久工作一样学着单位的人,拿出虔诚恭敬的姿势和态度,向庄峰表决心说:“您放心,我到那里上班一定好好干,总不会丢您的脸的”!

    庄峰满意地笑了,看着时间已晚,就打发她离开了。

    任英少不得又千恩万谢一回,任英虽然说是农村妇女,但是自小模样俊俏,身材高挑,很有一些惹男人心痒的味道,庄峰本能地看着她丰~韵性~感的屁股,虽然是近亲,但是仍然显得心摇神动的,好一会迷离难耐。

    但是旋即双胯间又一阵剧烈的疼痛,让他惊醒和懊丧起来,等到秘书将侄媳妇出了门,他连忙倒了水,掏出据说疗效很好的药片。

    这样治疗了好几天,庄峰才感到下面慢慢的恢复了常态,不在疼痛,瘙痒了,他有一种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的感觉,心情也就好了起来。

    但华子建最近的心情很不好,酒厂的事情让华子建心慌意乱着,几次那个师蕊逸打来电话,问承包的事情,华子建都支支吾吾的不知道怎么给她回话,他真的很不忍心打击一个那样的女人。

    而武队长带来的调查也不乐观,小芬的事情很明显有问题,但线索却很少,让武队长无从下手,如果他是刑警队的,或许还可以想点办法,比如查一查小芬的办公室,查一查小芬的房间什么的。

    但他只是治安大队的,这样的案子以他们的权限根本办不了,华子建又不想过早的让刑警队插手,因为刑警队的队长陈双龙一直也是华子建需要防范的人。

    所以这一下子,几个事情都卡住了。

    华子建正在发愁着,就见王稼祥走了进来:“华市长,你脸上不大好啊。”

    华子建说:“鬼扯,我怎么不好。”

    王稼祥也是开玩笑的,说完了笑笑,坐在了华子建的对面说:“怎么样,快当老爹了,是不是很激动啊。”

    华子建看了一眼办公桌上的台历,不错,已经四月底了,再有一个月自己真的要当老爹了,他笑笑,有点得意的说:“感觉好极了。”

    “那你这两天怎么愁眉苦脸的,你别说没有啊,你那脸吊起来的时候,很难看的。”

    华子建摇着头说:“烦啊,几件事情都麻烦。”

    王稼祥就想要帮着华子建分忧解难:“说说啊,什么事情,看我能不能帮上忙?”

    “你也不行。。。。。”华子建酒给王稼祥说了酒厂的事情,也说了庄峰一口否决的状况。

    不过说到最后的时候,华子建突然的想到了冀良青,就说:“对了,要不让冀书记插手过问一下酒厂的事情?”

    王稼祥很快的摇了一下头。

    华子建有点诧异的说:“怎么,你感到冀书记不会同意?”

    “是啊,冀书记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他对所有的事情都只求一个稳字,他不会轻易冒险的,酒厂现在得过且过刚好附和冀书记的要求。”

    华子建想想也是,冀良青很难支持自己。

    王稼祥继续说:“其实这个师蕊逸也不是给你第一次递这个报告了,你没来的时候,她都提出过这问题,当时还是全市长在,全市长也挺热心的,报到冀书记那里就卡壳了。”

    原来如此啊,华子建长吁了一口气,看来自己最后的一点希望也没有了。

    两人有闲扯了一阵,也就到了下班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