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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个机会,还需要一个人的帮忙。
果然……
南宫历转头磕向南宫离月,苦苦哀求,“离儿,你快让王爷收回成命啊,妹妹毕竟还小,你大人不计小人过吧。”
南宫历好歹是权倾朝野的丞相,如今被一个‘傻’王爷的一句话吓得要跪地,这要是传了出去,还需要做人么?
南宫离月微诧,娥眉轻蹙,“爹,你快起来。”南宫离月上前扶起,眸光凌厉,淡淡道:“明月自小娇生惯养,从不把人当人,唯我是命,今日还对王爷无礼,爹,倘若哪****冲撞了皇上,你是否也如今天这般,死命维护?”
南宫历脸色顿变,有震惊,也有赞同。
南宫明月的性子,确是让他跟夫人给宠坏了。
“今日,我这个做姐姐的,便替父亲你,好好教训教训她。”南宫离月眸光转动,命令道:“来人,把她拖下去,责仗二十,如果仍不知悔改,打到她知错为止。”
两名护卫听命,立马上前,一人一边钳住南宫明月的手臂。
南宫明月略震,瞳眸快速闪过一抹害怕,大声嚷嚷道:“贱人,你凭什么打我?”
南宫离月脸色微沉,真是个不知死活的笨女人。
“王妃,我自己的孩子,就由我自己来教吧。”唐湘媛心知局势已定,南宫离月今日贵为王妃,即使王爷是个傻子,但在朝中地位不可轻视,尤其是皇上对他尤为关爱。
“大娘,你在这看着便是。”南宫离月淡声拒绝,接着道:“明月,你性子莽撞,若不受点教训,吃点苦头,你是不会纠正改过。”
南宫明月眼底的鄙夷之色昭然,“嫁了个傻王爷,你便以为能一朝得志吗?南宫离月我告诉你,谁都能打我,就你不能!你不过是个贱女人所生的贱种,有什么资格打我?”
大难临头,仍不知悔改!
死的该啊~~
“你一口一句贱人,南宫家的教养,都哪去了?”凤景城终于按捺不住,从一进门口开始,他就想教训教训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如今还骂他娘子,真是死一百遍都不为过,凤景城的眸色中从未有过的凌厉,寒气逼人,“南宫历,你这小女儿的性命,恐怕,本王一个不高兴,就要了去。”
南宫历浑身一震,满眼恐惧和震惊,仿佛眼前所看到的,并不是以往的那个又丑又胖,傻傻的景王爷。
在场的人,皆有如此错觉。
“王爷息怒,小女不懂事,请王爷饶恕。”南宫历求声恳切,唐湘媛也急着跪下。
凤景城冷眸在他们身上扫过,勾唇,冷峭道:“在这之前,你们怎就没想过会有今天的下场?”
“是,王爷教训的是,臣往后定当好好调教,望王爷高抬贵手,饶了小女一命。”南宫历心中顿觉,脸色透着害怕。
“她辱骂王妃,也如同辱骂本王,这罪,本王岂能轻饶?”凤景城冷哼,冰冷的目光定格在南宫明月的身上,“倘若你现在跪地求饶,向本王的妃斟茶认错,本王便饶了你。”
南宫离月心头微暖,心想过凤景城装扮成傻王爷的形象,是在避免一些其他不必要的麻烦,如今为她挺身而出,将她护在身后,她又岂能不动容?
以往,只有她保护人,只有她杀人的份,别人知道她的身边,避之不及,如今,凤景城的举动,她看在眼里,心里感动,倍觉温暖。
“你让我跟贱人赔罪,你不如杀了我干脆。”南宫明月态度倔强,心以为傻王爷不会只是嘴上吓唬吓唬,并不知,自己一句妄语,会酿就一生的悔恨。
“实在讨厌。”凤景城啧啧两声,细小的眸子杀意闪过,袖中滑落一把匕首,只觉在半空划过一道森冷的银光,动作迅速,所有人不曾看到,只听见凄厉的惨叫声,匕首落地,凤景城悠然看着满脸痛楚的南宫明月,心情大好。
当所有人反应过来,南宫明月已经倒在地面,浑身疼的抽搐,泪水扑簌扑簌地流,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无奈以后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
此时的她,已经被凤景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干净利落地除去舌根。
南宫离月大震,在她眼里,凤景城是妖孽的,优雅的,没想到他今天会做出这样的举动。
以这种妖怪的作风,喜欢干净利落地杀掉一个人才是,割去人的舌根,这等变态的手法,没想到凤景城这么喜欢。
当然,她很开心,她知道凤景城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她,不让任何人来伤害她,即使是言语上。
南宫一家脸色大变,却不知道南宫明月被凤景城割去舌头,听她艰难地发出呜呜声,心里已经有了这么坏的打算。
“月儿,月儿你怎么样?”唐湘媛大惊失色,跪爬到南宫明月的身边将她扶在自己的腿上,南宫明月满眼愤恨,嘴巴张了张,喉咙发出干哑的声音,无奈却说不出一句话。
唐湘媛此刻明白自己的女儿被人割去舌根,心疼地掉着泪,脸色痛苦,抬头责问道:“王爷,究竟我的女儿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要这么残忍地对待她?她还是一个孩子!”
南宫历紧咬牙,隐忍着,南宫逸和南宫羽上前去扶起南宫明月和唐湘媛,在一边的椅子上坐着。
南宫明月眼里一片凄苦,看着自己的兄长和娘亲,泪水不住地往下掉,她努力地想要说话,嘴巴张了由张,可无论她如何努力,只能从喉咙中发出模糊不清的呜呜声。
凤景城心情大好,嘴角上扬,似笑非笑道:“你女儿得罪本王,莫不是想着,跪地求饶就能解决?”
大腹便便,肥头猪耳的形象,做出这么冷酷的动作,已经变味,俨如一个春风得意的猥琐男人。
“景王爷,你如此待我小女,他日我定然上奏朝廷,参你一本!”南宫历恶狠狠的说,眼里是对凤景城尽然的恨意。
南宫离月倍感好笑,他的好女儿对王爷无礼,还想着能够找皇上主持公道,痴心妄想,此举,还真是全天下,最大的笑话。
你在皇家头上拔毛,还想跟皇家的主子面前说什么冤枉吗?
南宫一家,真是天底下最蠢的东西。
“请便。”凤景城俯身,嘴角扬起抹冷冷的笑,“南宫历,你最好想清楚,整件事情的利弊,要跟本王耍花招,本王,奉陪到底!”
南宫羽见家人被如此欺凌,忍不住出声反抗,“景王爷,你眼里还有王法吗?”
凤景城闻声,略觉好笑,王法么,在他的眼里,压根就没有王法。
抬步逼近南宫羽,凤景城身上浑然天成的高贵气质砰然爆发,犀利的眸子瞪着南宫羽,一字一句道:“本王就是王法!”
这一句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气势磅礴,不容置喙。
南宫离月略微感到心驰神往,靠,要不要这么帅?
南宫一家,被逼的哑口无言。
在凤景城的面前,他们已经无计可施。
更加没有反抗的余力。
南宫逸看向一旁一直冷眼观战的南宫离月,心里愈加讨厌这个女人,厉声责斥道:“南宫离月,你竟然任由你的夫君,伤害自家姐妹,你冷血无情,根本不配做我们南宫家的人。”
南宫离月挑眉,她根本就没想过这件事情之后能置身事外,好笑地看着南宫逸,“你的意思是,要跟我断绝关系么?”
在这之前,她已经不属于南宫家的人。
当她被欺凌,差点死于非命的时候,可有一个人去看她?
如今跟她说什么不配做南宫家的人?她还稀罕不成?
南宫逸一听此话,脸色阴沉,凶狠地瞪着南宫离月,好似要活生生吞了南宫离月的架势,“从今往后,南宫家不欢迎你!”
南宫离月淡然处之,挑眉冷笑,“在这家,你没资格说话。”转眸看向半跪在地面,对南宫明月满面关怀的南宫历,南宫离月淡淡道:“我早说过,逞一时之口舌,必然吃亏。南宫明月之所以有今日的下场,并非是她本性如此,而是你们这些做父母的,不懂调教,四个子女之中,另外一个,已经不可能再回来,我但可实话告诉你们,南宫天月,已经死了。”
后面的几个字,无疑最令人为之震惊。
南宫历唰的站起,满目惊奇,“你说什么?”
南宫离月微笑,“我说什么,你不是听了么?”
“是你杀的天月?”南宫历怒指南宫离月,双手气的抖。
她竟然这么大的胆子,杀了南宫天月?
如果是,他就算是赔上这条老命,也不会饶了她!
“你的好女儿在我成亲之夜,带着一群道士去破坏我的好事,说什么王府里有妖孽,最后,果然死于妖怪的手上。”南宫离月淡淡地说,目光斜觑凤景城。
不知死狐狸听到这话,会不会想要掐死她?
果然,凤景城小如虾米的眼抽了抽,心想这女人在他们两人一同遇到危险的时候,会不会一脚踹他出去,自我保命呢。
“你胡说些什么?”唐湘媛暴跳,处于濒临的状态,一个女儿哑了,另一个还死了,同一时间受着心灵的创伤,微微有点压抑不住,咆哮道:“天月…天月她真的死了?”
南宫离月抿唇,“这话还能有假?”南宫离月凌厉的眸光在他们身上冷冷扫过,淡淡道:“知道造成今天这个局面是为什么吗?就是因为你们两个不懂调养,自小纵容她们为所欲为,今日终于得到教训!今日一切,你们责无旁贷!”
南宫历仰头大笑,缓缓站起,怒指他们两人,“你们……你们杀了我的女儿,还想推卸到妖怪的身上?哈哈……真是荒谬,这世上,哪里来的妖怪?”
凤景城眯眸,本王不是妖怪是什么?你把本王当什么了?神仙么?
“既然你不相信,我也无法。”南宫离月双手环胸。
“南宫离月,你杀我姐姐,终有一日,我让你血债血偿。”南宫逸面目狰狞。
好一个姐弟情深。
从她说出南宫天月已死的真想,便没想过让南宫一家相信她,而实则,南宫天月的死,的确跟她有关。
所以,南宫离月耸耸肩,“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王爷,咱们走。”
声音刚落下,两人已经离开得无影无踪。
南宫一家看着他们离开的地方,除了恨,还是恨。
“从此以后,你可就没家人了。”走在街上,凤景城笑眯眯地说。
南宫离月态度冷然,“我本就没有家人!若不是你,我还能在这个鬼地方?”
凤景城了然,心知南宫离月话中意思,微笑,“我带你去个地方。”
转身,对着身后的护卫道:“你们回府,不必再跟着我。”
话刚落下,凤景城揽上南宫离月的腰身,一道白光闪现,两人的身影无迹可寻。
南宫离月只感觉脑袋晕了一晕,转眼的功夫,从刚才的明亮到现在的幽深昏暗。
“这是什么地方?”南宫离月举目逡巡,这是一个山洞,洞外的光线无法照射到里面来,导致洞内一片昏暗。
凤景城双掌挥起,山洞四周‘轰轰’几声,火光瞬间燃烧而起,点亮整个山洞。
再看,洞壁的石头奇形怪状,周围的布景看起来简单,然而南宫离月,却感觉内藏玄机。
如果她没猜错,这个山洞里面,一定设有机关。
“跟我来。”凤景城将南宫离月抱起,她并没有挣扎,感觉应该地下有机关。
只见凤景城身子左移动三下,右退三下,再前进五步,在石壁面前,手按一块刻着‘狐狸’两字的石块,山洞恍然摇晃起来,发出厚重的开门声,眼前肉眼看着无异的整块石壁,两面打开,凤景城抱着南宫离月进入。
南宫离月微怔,这个山洞果然另有乾坤。
两人刚踏入,身后的石门又再关上,眼前本是乌黑一片,即瞬间,火光点燃,照亮整个空间。
他们现在所处的位置,如同一个地下室,入口有几级台阶,凤景城抱着她进入一个石房,正中,摆放着一张石床。
“这是什么?”南宫离月略感惊奇,跳下身,上前摸着石床,一股冰凉从五指传入体内。
这种寒意,令南宫离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