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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么都不知道,只记得我是因为你没做成天神的。”小雾飞来一句,叫梁以蔚如临大敌一样,防着他。
“嘿嘿,你也别紧张,我这千年的修为都给你,剪去了,区区一个天神之封又有何?”
“我不过是在结盟上,上了锁。何来此说!”梁以蔚反击道。
“结盟,嘿嘿。”小雾笑得很贼。
“有什么不对!可都是你说的,信不信我灭了你!”
“信!”小雾很识实务,立马列点头。罢了,就让她接着误会吧,时候到了,她自然能明白事情的来龙去脉。不过就只有他牺牲最大了,不得不从原形演化,最后关头居然功亏一篑。唉,摊上这么个瘟神,他认栽!日后,再与她结算。小雾在心里暗自惦量。
之前那个呆头呆脑的,真是他自己么?他没事让自己扮了个什么愚蠢角色。他悔不当初。
梁以蔚,见他又是揪心,又是皱脸的。没再理他,她已经对这些变故,处事不惊了,她周围没一个是正常的。
“想知道下步怎么做么?”小雾见她不理他,又自发自动地找话。
“船到桥头自然直!”梁以蔚兴趣缺缺地罢罢手。找了个地方一屁股坐了下来。
你是不急,倒急死一帮人。小雾喑骂。“我见你对那口井很兴趣的!”他精光一闪。
“只是有点奇怪而已!”梁以蔚说。
“那你想不想知道它是什么?”小雾循循善诱道。
“是什么?”
“那可是神器啊。它可以把你送到你想要去的地方!”
“果真如此?”梁以蔚显然经不起诱惑。
“果真如此!”小雾得意道。
“那还等什么,走啊!”她站起来,就往外走。
“哎,等等。不急!”
“又为何?”
“那传井就像你一样,懒得很。还在罢工中……”
梁以蔚一听哭笑不得,不带这样损人的。
“那要怎么办?”她问。
小雾托着头,尖尖的耳朵随着他的头,一晃一晃的。他似乎想到什么,猛得看过来。梁以蔚本是看着他,这下低下头,把自己打量了下,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他那是什么眼神。算计吗?
“我知道怎么做了,随我来!”
他也不隐身了,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引来不少修仙者侧目。众从皆惑,没见过此人,打哪钻出来的。梁以蔚跟在他后面,心想,师兄见到了若问起。就说,后山捡的……
他们一前一后,来到殿前传井处。小雾飘过去,浮在井口上方。往下看,仍是深不见底啊。他向梁以蔚招招手。“你靠过来试试。”
梁以蔚不明就理,但还是走了过去。伸出手摸到井檐上。小雾惊得眼珠差点掉出来。这也太不靠谱了吧。真有种族歧视,就算落迫了,也还是神……他刚想说话,就见玄镜打这边过来,眼珠一转。这两人都是要打一棒走一路的,不如……
他冲着玄镜一记他自认为最帅的笑脸。玄镜却根本没看他,他直直走近梁以蔚。说:“能靠近传井的,在云观山上,仅有师父跟我。”
梁以蔚不解。“我也可以啊!”说着,她居然爬到井檐,站在上面。当雾当下大喜,这个距离对他来说不难办了。
于是他不声不响地快速聚中自己,化之成雾。拢成一股冲力,直直撞向梁以蔚。梁以蔚一个不备,避闪不急,身子一歪,向后栽下去。玄镜见状,连忙伸手去捞。他也没料到这猛然而来的变故。半途中,他是抓到梁以蔚了,但因离得太近,他也没准备,被连带着扯了下去。
此时,传井突然闪出一道光。直冲云霄,发出阵阵鸣响。
不好!司空世曲急奔而来,就只看眼睁睁见他们掉下去,消失不见。心知传井定是受了外力,启动了。
“师父,小印与玄镜不知去向了。”司空梓也是闻着动静而来。
司空世曲暗腹,定是雾役为怪。哎,这唯恐天下不乱的上仙啊。
“梓儿,他们只怕已不在小周天了!”
“师父是指这个……”
“不错,只是没锁定去处,不知会被传井带到何处。”司空世曲表面气定神怡,心里却急得不得了。这下何是好,印儿神识未明,离开了小周天,处处便都是危机了。妖、魔两道,现也蠢蠢欲动。无论落之何处,都将翻天覆地。镜儿虽沉稳,终究也是……唉,若是去了妖境还好,若是去了魔域,只怕又是一场勉不了的浩劫。雾役上仙,还是此般胡闹,自己又不如从前,唉……
“师父,师父!”
“哦,梓儿,你立刻下山,前往郦都。”他袖一扬,手中多了一物。“将此牌交于闻人城主,告之,城禁已解,速回魔域!”
“师父,这是……”
“不必多问,速去!”
“是!”司空梓,虽不解,郦都城主令牌为何在他师父手中,但见他严肃的模样,知道此次变故,定会有大事发生,收起令牌,便急奔郦都而去……
醒来时,四周晕暗,浑身凉意。梁以蔚睁开眼,自已正泡在一个浅潭里。这个地方……她来过!而且不止一次了。她眯起眼,湿发贴在脸上,很难受。玄镜、小雾,她记晕迷前,她一手抓着一个啊。从水潭里站起来,她试叫:“玄镜!小雾!”
“呃,我在这里!”小雾听上去很虚弱的样子,她寻声望去,就见他脸朝下,趴在地上,单手艰难地举上来。她急忙走过去,将他扶起,“没事吧!”
“有……事!”
“怎么着?”
“没……力……气!”小雾将整个虚软的身体都靠向她。
“回到绿镯上来!”梁以蔚见他这样,实在不忍责怪。
“我想,可是……没力气!”小雾努力将自己站直。“去找找……玄镜……”
“我在这里!”就见玄镜也是一身狼狈,挣扎着想爬出石缝。
梁以蔚怪异道:“玄镜,你怎么会卡进石头缝里去的?”
小雾一见,好似恢复了一些力气,便毫无客气地笑地来。玄镜有些急,脸涨红,不复往日里淡然之态。梁以蔚走过去,想助他一臂之力,将他从里面拉出来。可实事证明,她是异想天开了。这石缝不知为故,总差那么一点点。即使手脚,连头都能出来,可就是差那么点身子的空隙。
“你是怎么卡进去的?”梁以蔚再次问,她很是怀疑。怎么能进就不能出了呢?
玄镜停下来,想了会儿,说:“掉下来,就在里面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小雾再次爆笑。一摇一晃地移过来。扶住石头,断续地说:“不是……哈哈……不是我,不帮你,哈哈……我现在,哈哈……没力气,哈哈……”
梁以蔚瞪了他一眼,“还笑,不都是因为你,要怎么弄!”
“不急……”小雾一边忍笑,一边说:“刚才那股冲劲……害得我……嘿嘿,等我恢复一些,就可以了。”
梁以蔚也没办法,扯了扯粘在身上的湿衣,问:“那个这怎么弄呢?”
玄镜看去,那身湿透了的屡衫,粘紧着她每处的曲线,娇波流慧,妙体多姿,尽显无漏。他不自在地垂下眼。小雾见了,满不在乎地说:“烘干不就行了,火凤不是留了些能力于你体内么?”
梁以蔚气煞,自从小雾跟他摊牌后,就不可爱了。“不会用!”
“早知道你不会用!”
“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推到水潭里去!”
“信!信!”他最识实务了,有些人他惹不起。“神由心动,聚中意识,自然收放。”
梁以蔚扫了他一眼,才闭上眼。就感受到体内,那种骚乱又来了。带着灼热感,她是没有见到,自己头顶冒出的热气。只觉浑身开始热起来。鼻间忽嗅到一股焦味。
“够了够了!”小雾大叫,梁以蔚睁开眼。衣是干了,却不再柔软。变得硬邦邦的,更难受了。
梁以蔚大怒:“怎么会这样!”
“运得太用力了!”玄镜在石缝里看完这场变故,替小雾解了围。
梁以蔚真想哭,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小雾见状连忙挨过去。被她嫌恶地推开,推得他一个趑趄。
她开始认真打量这个她曾来过两次的地方,虽然有些昏暗,却很干净,很简洁。那个水潭,她是印象最深的。一次在梦中,那白衣于对岸,也就是她现在对岸的位置。一次是闻人流苏的障眼法,难道跟她有什么关联吗?置身在这里,这样真切地感觉还不错,有种宁静感。顺着水潭,有一排石铺道。远远而去,似有些光亮,还有水滴的声音,好像就是从那边传过来的。会是入口处吗?
玄镜被困住的地方,离水潭约三丈远,很奇怪这看上去,就是一个洞穴而已,没见着特别独特的地方,她却隐隐约约觉得,它本身就应该是这样的。她闭上眼,努力回想第一次,梦里人引她来这里的人。为何用意,那是一身很孤寂的背影,很不真切。就像,稍稍不注意,便会消失一样……究竟为何呢?
她很喜欢这里的静幽,有种回家的感觉。她似乎是捉到了,那种牵引她的气息……正一点一点的,将它拉向自己……
小雾找了个不起眼的地方,静静守着。他一会儿看看梁以蔚,一会儿又看看玄镜。当他看到梁以蔚闭着眼,张开双臂的时候,他知道,他期待的事,不会太久了。然后就是玄镜,似乎在那石缝里找到了什么,用手拍了拍石灰,他见状贼贼地笑了。
“得这,君不见,远离,于我幸!”
这是……
玄镜认出小字,谁会在这石缝里,刻上字?他又找了找,并无其它。得这,君不见,远离,于我幸!为何这句话会让他钻心地痛?
得这,君不见,远离,于我幸!这不是他的话,是谁?是谁对着他绝别?不!他不要绝别!不!不要离开他……
玄镜此时与梁以蔚一样,陷入了自我空前的状态,他脸上布满伤痛,扭曲着和种空洞,想抓又抓不到。他似乎越来越急,若不是被陷在石缝里,此时也许是疯狂的。
小雾有些担心了,会不会弄巧成拙。他的病态是装出来的,当他发现他们被传井带到这个地方时,他有了沾沾自喜的幸运感,虽然这个地方会让他有部分的力量流失。这天地之间就有他这样的,明知山有虎,偏向山中行;明知吃力不讨好,偏生性好事。
可是这是个危险的地方,被那些向来不吃素的家伙发现,就麻烦大了。希望这两人争气点,不过,不知那群讨厌的家伙们,会不会还记得,叫他们闻之丧胆的魔头啊。
真看不出了,这几世的变化真大,居然连他也被骗了过去。估计这魔头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痛扁他吧。可是……他也不想的。要怪就怪那个人,刻了字,偏偏又要藏起不,还偏偏又让他给偷看到了。他可是好不容易才设下的卡,没被发现还真幸运啊。他不禁想起,千年前的某一日,他躲在这里,为的就是今日这般情况。没想到,还真给他算准了。
当看到那魔头卡进去时,他能不笑么,他真是有明鉴。不过呢,也真是巧了,在传道中,他感应到梁以蔚脑海里出现的场景,就是这里。难道,她真的能控制这传井的意志?
他不记得自己是怎么来到这个世上的,唯一的记忆便是一片皑皑的雪域。铺天盖地的。身边出现的都是张牙舞爪的魔怪。他们不会因为你不知道自己是谁,而同情你。他们唯一会做的,便是对你露出利而尖的獠牙。那是一群嗜血的讨厌的残忍的家伙。
他们可以千变万化,唯一不可的,便是如他一样为人形。他们前一刻或许还对着你,伪善地笑。下一刻便啃嗜着你的血肉。大雪掩着了这一切,你得时时防着,突然就跳到离你只是几寸的怪物。得在他们扑向你的时候,先将之毙掉。
那个时候,他的生命里只有不断的杀戮。他要活下去,这是他唯一的信念!他不想在这片雪域里尸骨无存。
他不记得是怎样,杀掉一个又一个心怀叵测,让人呕吐的家伙。当鲜血喷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有的只剩茫目。独自面对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