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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第222章 :虚有其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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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少年明显感到意外,愕然道,“不会吧?您可是淮南王府的二小姐啊,怎么还会需要找人搭救呢?”

    慕容玉欣淡淡一笑,也不做解释,大步走进那狄仑的宅邸,高声喊道,“司徒姐姐,你是在这家吗?我慕容玉欣来啦!”

    狄仑双亲亡故,无人管她,因此和司徒玲将这里当做玩乐嫖赌的基地,纵情声色,无所不为。

    此时她两个正在房间里饮酒,听得报说淮南王家的二小姐来了,二人相对一笑,精神齐齐一震。

    狄仑看着河阳王世女,轻轻笑道,“盼星星盼月亮,可终于盼到了这位二小姐的芳驾莅临。玲姐姐,不知她昨夜那番滋味领略的如何,不如我们且先联袂演上一出好戏,看她的反应如何,便知端的。”

    司徒玲不以为然道,“你不见她昨日飘去的那番状况,今天却这般中气满满,自然是得到了好处的了。还用试吗,我虽还没见着她人,可以听着声音就知道差不了!”

    “玲姐姐就是这等豪爽性子,但是小心行得万年船嘛。”狄仑说着,向那缩在墙角,脸色苍白的少年轻羽点了一下,又附在司徒玲耳边轻声咕咙了几句什么。司徒玲听后眉花眼笑,咯咯大笑不已,拍手道,“好!就这样办吧!”

    两人计议停当,司徒玲微笑着冲轻羽挥手道,“小婊子,过来吧,姑奶奶带你玩点刺激的!”

    她此刻满面笑容,虽浓眉大眼,殊无半点美感,但看上去倒也一团和气。轻羽却如同撞倒鬼怪,浑身瑟瑟发抖,手足并用,想要逃走。

    司徒玲见自己好好叫他,他居然不知领情,便又不耐烦了,大步跨过去,一把抓在手里,扔在桌上骂道,“臭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非要姑奶奶亲自动手不可!”

    边骂边动手撕他身上衣物。轻羽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他年幼力弱,哪里能是河阳王世女的敌手,让人三下两扒拉就剥了个精赤溜条。

    一边狄仑早就准备好了一根绳索,这时适时递了过来。司徒玲敲了下挣扎着的轻羽的头,打得他懵了懵,两名劫匪一般目放绿光的悍女即刻将他密密匝匝,绑得结结实实。

    轻羽喘息不已,司徒玲又赏了他一下,骂道,“乖乖听话就少让你吃点苦头。小心你姑奶奶一不高兴,将你那还没完全成熟的小玩意儿揪下来!”

    见狄仑已经口舌并用,在这小雀儿身上动手动脚,便也不肯落后,俯下脸来,一阵胡嘬猛吮,只把轻羽怕得惊叫不断。司徒玲不胜其烦,将一片从他身上撕下的破布塞在他口里,堵得他直翻白眼,却再也叫不畅了。

    慕容玉欣跟着那带路的狄府下人一路行进,正好看到这两个丧心病狂的****女子上半身趴在轻羽身上,十指与口舌并用,****共抓咬齐来,把轻羽好端端的雪白身子应是弄得青紫一片。

    二小姐目瞪口呆,那下人却似乎早就习以为常,禀报之后,退了下去。司徒玲暂停了施虐,从轻羽身上抬起脸来,笑道,“昕妹妹,这小婊子昨天晚上自你回去以后,就变得不听话,甚至还想要逃走。姐姐就顺便带了过来,替储老大好好管教他一番。现在正在调教,昕妹妹不妨也一起来吧。”

    边说笑间,边拿起一根细细的皮鞭,往轻羽白玉一般的身子上抽了一下,又道,“昕妹妹,看你这副表情,一定从来没玩过这招。来来,来试试,很好玩的呢!”

    慕容玉欣见轻羽身上原本就已经没一块好皮,司徒玲这一鞭抽下去,青紫的皮肤上立时出现一道触目惊心的红痕。轻羽嘴巴被堵住,但痛感仍在,苍白的也立时变得通红,额头上渗出豆大的汗珠。

    慕容玉欣不知道这司徒玲昨天晚上那杯酒究竟动过什么手脚,所以原本只是想心平气和跟她说清楚,顺便说几句好话,再将轻羽带走。料想自己身为淮南王府的次女,这点面子,她还是要给的。

    谁知一进来看到这番惨剧,那竟羽被她们肆意狎辱至此,心头不免升起敌忾同情的想法,高声喝道,“你住手,虽然你是河阳王世女,他不过是寄身青楼的一个小厮,却也不是能随便任人玩弄的!”

    说话时,她人已跳起,一纵身就夺了司徒玲的皮鞭。

    司徒玲也并不生气,吟吟笑着,说道,“昕妹妹果然与众不同些,就算是怜香惜玉却也这般地见得大义凛然。可是有一点须得告诉你知道,这小粉头现在已经被我卖了,算是我的人了。我的人我想怎样玩他,就怎样玩,即便是你,却也无权干涉过问。”

    “不过有一点还是必须先说清楚。”狄仑眉目流转,妖里妖气的说道,“要是二小姐当我们是朋友的话,那就不可同日而语了。作为朋友,当然可以相互帮助,共享快乐。若是朋友对这小东西感兴趣,我们姐妹情深,自然也可拱手相让的。”

    好好笑,跟你们这种人交朋友,论姐妹?当我慕容玉欣是什么人了?你们不知道害臊,我还觉得难为情呢!

    二小姐心里暗骂,口里却说道,“我们昨夜不是才一起喝酒吃饭的吗?这份交情难道还不够跟你讨一个小厮吗?”

    “呵,也不能那么说嘛,”司徒玲笑道,“酒肉朋友可以在餐桌上结交,可是知心姐妹却须另走门径。”

    慕容玉欣冷笑道,“噢,我知道了,原来你们只是把我当做了酒肉朋友。”

    “那没有,我个人而言,自然早就将昕妹妹当成了特别要好的好朋友。只是昕妹妹你的今天早上表现可特别令我和狄仑不满意。”司徒玲摇头摆手,如此说道。

    慕容玉欣一怔,奇道,“我今天早上怎么了?”

    司徒玲笑道,“你看,又装糊涂了吧,亏我我记挂着昕妹妹的状态记挂了一整夜,所以准备了几味大补的药丸,赶清早派了一个家丁前去邀请你前来享用。谁知不但没请到人,那家丁回报说根本就连你的面都没让见,只让家奴推说二小姐身体不适,不便见客,也不宜出行。

    我听家丁们如此说了,倒也就信了。谁知道你现在活蹦乱跳地出现在我面前,虽然不知是何缘故,但由此可见,你早上所说的那些,都不过只是不跟我们见面的谎话。昕妹妹,你既然如此对待咱们,你说咱们还敢把你当做是心腹玩伴么?”

    咳咳,谁稀罕当你们的什么心腹玩伴了,说的那么神气。不过原来早上居然还有此事,我怎么竟然不知道?想来一定是恭喜吉祥那一班人玩的噱头了。虽然有些可恶,倒也是一片好心。嗯嗯,既然如此,那就姑且将功补过,不与他们追究了。

    只是这司徒玲、狄仑如此可恶,自己不知情的事情,却也不必跟她们说起了。慕容玉欣想到这里,微微一笑,说道,“玲姐姐不知我来到此地是为何故对吧。”

    司徒玲点头道,“不知。正要问你。”

    “不敢劳玲姐姐问,小妹这就告诉你吧。”慕容玉欣目光闪闪,不动声色,手上皮鞭忽然“噼啪”一声甩出,鞭梢所攻击的对象,赫然竟是河阳世女司徒玲。

    司徒玲猝不及防,险些中招。亏得她身手原本了得,又见机得快,堪堪地躲避过了,怒道,“慕容玉欣,你这是要做什么!”

    “救人啊。”慕容玉欣俏笑道,“这么直白的举动,玲姐姐竟然看不明白。真不知道你这头脑里面装的究竟是些什么。”

    “好!”司徒玲跳退三步,站在一处慕容玉欣鞭长莫及的地方,摆了个架势道,“那天淮南王府那一架,我也嫌打得不过瘾呢!”

    那狄仑见双方居然要动手了,连忙偷偷地溜出了门去。司徒玲身体粗壮、五大三粗,看模样就是挺能打的一人,她也曾亲眼看到过她在外头跟人闹僵,动人打人的场面,那声势,可真是非比寻常。这慕容家的二小姐听说也练过些武功,但是稀松平常,哪里能是河阳世女的对手呢。

    狄仑心下认为此仗慕容玉欣必输无疑。只是她背后的淮南王府实力强横、雄踞淮南,倒也招惹不得。因此她怕受了他日淮南王问罪的池鱼之殃,所以早早退避三舍,到时也好有推脱之词。

    而慕容玉欣挥鞭扫开河阳世女,却也不忙追击,却快速将轻羽身上的绳索解了,拉他起来。

    轻羽手足得脱,连忙活动了一下,滑下桌来,将自己赤身裸体的不成体统,慌忙拉了旁边一张桌上的布片围挡住重要部位。一手捉住布片,一手扯出嘴里的破布,单膝跪拜在地,谢道,“多谢二小姐出手搭救。”

    “没事,我早就想找个机会教训她一下了,就你只不过是顺便而已。”慕容玉欣轻描淡写地说道,“待会儿我们交上了手,可能动静会比较大,你先找个安全的地方躲避一下。”

    轻羽点头,说道,“二小姐小心。”

    “放心吧,对付她我可是绰绰有余的呢!”

    “哼,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司徒玲冷笑道,“不记得上次是谁差点让我一刀削做两段!昕妹妹,我再奉劝你一句,你为这个身来就是让人玩弄的贱货跟我翻脸,至于吗?他的卖身契现在都让我拿到了。所以我就是他的主人了。你这样强抢家奴的行为,闹大了,也只是于我有利,对你可没丝毫的好处!当心我一怒之下,闹上公堂,这等下贱奴才自然是死罪,连你也没好果子吃!”

    河阳王世女这一席话说罢,慕容玉欣倒还罢了,轻羽却脸色大变,将头一低,狠狠地向墙上撞去!

    幸亏慕容玉欣眼尖手快,抢上前去,生生将他拉住。却见他用来遮身的那块布片这时也脱了,露出一身血迹斑斑,淤青凝紫的伤痕。慕容玉欣脱下外衣,给他披上了,说道,“好好的,干么要去寻死?”

    轻羽苍白地摇摇头,微声说道,“二小姐,我是个大祸害、大麻烦,你若救我,反而会害了你自己。你就让我死了吧,如此倒也干净,一了百了。”

    “傻话,我若怕惹麻烦,又岂能特意赶到这里救你?现在麻烦惹都惹了,你不好好给我坚挺的活下去,却反而要死要活的,这才是坑我害我呢。”慕容玉欣责备地道,“你这人怎么能人家说什么你就信什么呢?”

    轻羽木然不语,心里却如同打翻了十五六只吊桶,七上八下。

    司徒玲怒道,“慕容玉欣,你也忒不知羞耻了,这货是什么?不过是个生来下贱、供人取乐的贱种罢了。你堂堂一个王府的二小姐,居然为她这般出头,甚至不惜得罪于我?你今日说得如此轻松,他日我教你尝到苦头,那时后悔,却也迟了!”

    “我会不会后悔,却须与你无干!”慕容玉欣道,“只要能做应当去做的事,就算得罪再大的大人物,我也甘愿。更别说你司徒玲这种根本还够不上格的!”

    “好好,我今日方见识了你二小姐厉害,”司徒玲道,“只希望你的厉害不要尽够在一张嘴上!”

    慕容玉欣将皮鞭轻轻一甩,鞭尾在空中划了一个优美的弧度。然后她用不紧不慢的口吻淡淡说道,“要想见识厉害,那你就放马过来呀!”

    她视若蔑如的高姿态彻底激怒了河阳王世女。轻羽见到司徒玲剔眉竖目、眼神喷火的凶狠狰狞,头皮一阵发麻,不由连退了几步。慕容玉欣慰藉道,“别怕,她只不过是一只虚有其表的大驴罢了。看着凶狠可怕。实则不堪一击。”

    “慕容玉欣,你骂我是一只驴,你太大胆了,你想翻天了不成!”司徒玲大吼一声,双脚一蹬地面,高举一方桌面猛扑了过来!

    她本身颇有蛮力,这时怒火中烧,那桌面在她手中运转如车轮一般。轻羽大惊失色,“啊”地一声,伏在地上。慕容玉欣手里的皮鞭原本只是河阳王世女的玩具,又短又细,闹着玩还行,用来当做武器招架的话,可就未免不中用了。慕容玉欣将之抛在地上,抓起一条长凳,站在轻羽前面,凝神以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