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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这个结局,众位真人满脸的欣慰,跟在玉雷真人身后离去,没有人去关心该如何处置那条银龙。银龙乃是龙族一员,身份特殊而棘手,他们这群老精,绝对不会傻到去插手。
反正有一个浑不楞的傻小子,和一个强悍的妖王石猴在,那银龙也不敢摆什么仙族座驾的架子了。
可怜的银龙,便被张沧海用苍·蝇·拍逼着,落在了张成圣的面前,愤怒且憋屈,不甘又无奈的变作了一匹马,跪倒在张成圣的面前。
这下子可把张成圣吓得不轻,内伤直接给吓好了。他看着面前屈膝跪地的白龙马,全身哆嗦不知如何是好。
“瞧你那怂样!你要记住,日后你可是要成佛的,那佛跟神仙差不了多少,他能做仙族的坐骑,你就能做它的主人!”张沧海冲着马屁股狠狠一脚,大大咧咧的说道。
白龙马想要发作,却又看到张沧海那只满是金毛的手上,不断掂着的******,顿时蔫了。
唛唛钻进陈遗珠的怀中,撒够了娇,也跳下来,在白龙马脸前晃晃悠悠,扭着肥硕的小屁股,嘚瑟无比,惹得几人哈哈大笑。
“那什么,我要回洞中继续苦练,可不能总靠猴子帮忙!”张沧海拉住陈遗珠的双手,不舍的说道。
陈遗珠听到这话,眼里顿时有泪水打转。
“你刚才不是说已经破开那石洞的禁制了么,还有必要回去么?”张成圣看到陈遗珠的模样,便对着张沧海说道。
“嗨,哪里不是有俩老祖宗么,偶尔点化我一下,我就能顿个悟啥的,我是想赶快把我的问道技能完善了,好破入问道境界啊。不然,没能力保护遗珠和你,我心里没底啊。”张沧海虽然不舍,但还是咬牙说道。
“豆哥……”陈遗珠终于没能忍住不哭泣,大颗大颗的眼泪滚滚而落。
张沧海看到陈遗珠的眼泪,顿时心疼不已,怜爱的将她拥进怀中,不断安慰。
“小子,那洞里有古怪,让人很容易静心,你可以带他们一起去,说不定都有收获呢!”猴儿在神府中说道。
听到猴儿这折中的打圆场说法,张沧海却是一愣。
正如猴儿所说,那石洞中冬暖夏凉,没来由的让人觉得舒心,再加上还有两位老祖宗在旁边,随时可以答疑解惑,的确是个好去处。
张沧海这么一说,陈遗珠顿时破涕为笑,紧紧抓住张沧海的衣角坚决不撒手。
张沧海也不管玉雷真人他们愿意不愿意,径直领着众人来到后山石洞外。他先是走进洞里查看哪些被他破坏的禁制,却惊讶的发现,那些禁制居然自行修复了!
这个发现让张沧海惊讶不已,他开始佩服起祖师爷的手段了。布下一个禁制运转了千年不曾衰减不说,居然还有自我修复功能,着实了得。
既然洞里有禁制,就不能让陈遗珠和张成圣进去,他们俩可没有张沧海的破道之瞳和强悍肉体,随便不小心触发一个禁制,就得让他们在床上躺上几个月。
于是,白龙马再次化身为龙首人身,悲哀的荡起了扛木头搭房子的苦力。幸亏张成圣实在不忍剥削他,帮他一起干活,这才让他心中的幽怨稍微少了些。
唛唛自然不会干任何活,她唯一需要也是唯一喜欢的便是逮着机会就钻进陈遗珠的怀中,尽情享受抚摸。陈遗珠当然也不需要干任何活,她唯一喜欢做的,便是紧紧拉住张沧海的衣袖,靠在她的身边,然后在张沧海口中时不时喷出的荤段子里,羞红了脸颊。
两间木房很快就搭建好了,半个时辰后长生林外的原基金会驻地,便完全荒废了,一应日用品都搬到了这里。
当老道士找来这里淘酒喝时,看到自己这三个好徒弟把整个长生山最厉害的禁闭室改造成了度假房后,喝掉葫芦里最后一口酒,表示深深的无语。
看到老道士没酒喝的可怜样子,张沧海无奈苦笑。他赶忙跑去原基金会驻地自己的房间里,将埋在那里的四大坛酒给挖了出来。
酒坛被打开,酒香四溢,一直未曾露面的两位老祖宗,瞬间出现。
白龙马感受到两位老祖宗身上那淡淡的气息,终于变色,变得更加温顺了。他竟然主动跑去猎来几只半大的妖兽,献给了两位老祖宗。
张沧海自然依旧是主厨,众人围着篝火,看着张沧海那极为熟练的解剖操作,以及烤架上那香油滋滋的烤肉,赞叹不已口水直流。
玉雷真人和玉火真人立在御雷峰上,遥望着石洞口那一团篝火,和那一圈人,摇头轻笑。
“你不是也喜欢喝酒么,怎么不去凑热闹?”玉火真人开口问道。
“我恐怕做不到玉魂师弟那般无拘无束,更不可能像那些小子般没大没小……”玉雷真人摇头苦笑。
“对呀,像我们这些故作正派的人,就是去了也是给两位老祖宗添堵,不如不去。”玉火真人颇为赞同的说道。
“别灰心,若没有我们这些正派耿直的人默默付出,他们怎么可能有机会如此放松偷懒。”玉雷真人拍拍玉火真人的肩头,正色说道。
“嗯,此话有理!”玉火真人点点头说道。
酒过两大坛,肉进大半只,张沧海和老道士还在拼命的碰杯,两位老祖宗却已经放下了酒杯,端起了白龙马寻来的山泉水。
“嗯,今天收了个白龙马,这取经四人组就齐了!”张沧海颇为满意的说道。
“取经四人组?都是谁啊?”陈遗珠好奇的问道。
“嗝……三十像极了唐三藏,猴子就是大师兄……嗝,来来来,我给你们讲讲这小白龙的故事吧!”张沧海说完猴子是大师兄就转了话题。
显然大家都对小白龙更感兴趣,都没有去怪他转移话题。
“说起小白龙,就不得不提我最讨厌的三个字!那三个字呢,就是那三个跟我完全没有任何亲戚关系的三个字——特么的!”张沧海扔下酒杯,有点不满。
“你最讨厌‘特么的’这三个字?为什么咧?”张成圣喝得双颊通红,眼神有些迷离。也不知是内伤未好还是酒量太小,他的话有些飘。
“特么的是脏话,是我的口头禅,你妹的!”张沧海有些无语。